金潤吉是通過《中國好聲音》而被大家熟知,甚至以一首《When a Man Loves a Woman》遭4位導師哄搶,其中那英、汪峰5秒鐘就轉身,創下導師轉身速度之最。
但更早之前,金潤吉可是無數80后印象深刻的“阿里郎組合”成員之一……回爐再造,阿潤選擇了單打獨斗,“好聲音”比賽結束后,他發了一張EP,現在即將發行第二張專輯。與前一張EP不同,阿潤現在自己成立了工作室,覺得在這次磨練中找到了自己的音樂,放下所有的糾結,覺得做得很舒心。

能在觀眾面前演唱自己最喜愛的黑人音樂,是金潤吉在“好聲音”舞臺上實現的第一個心愿。過去10年,阿里郎組合發行了5張專輯,但阿里郎的音樂定位一直是偏民族的,金潤吉也因此被大家定位成“唱民族音樂的”。實際上,金潤吉一直對黑人音樂情有獨鐘,但很多歌迷并不知道。單飛后第一張EP也是以抒情為主,這讓金潤吉覺得還不夠解放。他想把自己血液里的熱度展現出來,這次籌備的新專輯就融入了很多搖滾元素,他覺得這正是自己想要的。
金潤吉說,他一直在笨拙而固執地鉆研黑人音樂的唱法,“他們是往后發聲,而亞洲的唱法是比較往前發聲的,他們那個發聲方法很獨特,這種唱法很科學,不管是唱20首還是30首,嗓音一點都不受影響”。在阿潤看來,黑人音樂仿佛有靈魂,非常吸引他,而這也正是中國流行音樂中缺少的。
1年半之后再推出新作,第一首主打就是《路》,阿潤笑說,這回好像真的找到了自己的路:“以前都是會偏抒情一點,這張新專輯里面會帶一點律動,帶一點節奏,包含搖滾的元素。有很多朋友和我說,其實這種音樂風格蠻適合我,還有豹紋,很狂野的感覺。把我黑人的聲音融進去,覺得這就是我的風格,這張專輯全部由我來把控,這是我喜歡的。”
音樂的靈魂可能是許多音樂人最在意的,每首歌里蘊含的靈魂不同,但最終目的都是要打動聽眾。金潤吉說:“專輯在錄制過程中,我們都是純手工的,就是都用真的樂器演奏,而不是用電腦去制作。雖然制作有一些辛苦,但是聽起來很有靈魂。專輯中還加入了口琴和古箏等元素,我覺得很好玩,這張專輯就是我玩出來的。在我非常開心的狀態下制作出來,我想大家聽了應該也能體會到我的感受。以前很多東西都是在糾結,而這次找到了答案。可能原來附加的東西太多了,這也是成長的必經階段吧。”
在制作這張專輯中,金潤吉覺得現在歌頌愛情主題的歌曲太多了,他想寫身邊的小事。比如描述急躁的年輕人和自己的奶奶。他出生在延邊農村,父母因工作都不在身邊,從小跟著奶奶長到20歲,所以他和奶奶有很深的感情。金潤吉苦澀地說:“每次回家,奶奶就一直坐在樹旁等著我。我回北京,奶奶還會招招手說,‘孫子,什么時候回來?’奶奶已經去世3年了,那里沒有人等著我了,回不回去也就那樣吧。”在這首關于奶奶的歌里,金潤吉在編曲中還加入了類似歌劇唱腔的很縹緲的伴唱。對于伴隨他20年的故鄉,因為奶奶的原因,既沉重又縹緲,充滿了遺憾也有溫情。
豹紋是金潤吉的標志性元素,他喜歡一切豹紋的東西。他笑說,他的好友很容易看透他,收到的禮物經常是豹紋的東西,朋友省心了,他也很高興。阿潤是個比較內向的人,與他熟識了十幾年的經紀人對他的概括就是“單純”。談起這次一起組建工作室的經紀人,金潤吉也坦言:“我的朋友可能比我自己還了解我,他比我大兩歲,但在很多事上比我成熟得多。”
金潤吉內向、少語,還愛糾結,但是到了舞臺,他是另一個金潤吉。他說,當他看到大家的歡呼和注目的眼神,就忘記了平時糾結的事,對他來說,上臺唱歌是一件非常解壓的事情。“有時好友總是提醒我再收著一點,我就會‘哦’,然后上了舞臺我好像又有很多話要說,我平靜不下來,這是釋放的機會,可能也就是這個還讓我心智正常一些吧。”
因為阿潤也不太喜歡自己悶悶的性格,有時經常自己胡思亂想,他就給自己找一些舞臺以外的解壓方式。比如戴著耳機坐地鐵或者大巴,坐到哪兒就算哪兒;還比如他會做一大桌子菜,請自己的好友來做客。朋友們有時會討論工作,有時就是閑聊生活,阿潤不說話,就在旁邊靜靜地聽,也覺得心情舒暢。阿潤有許多拿手菜,比如大醬湯、牛肉刺身、泥鰍湯,雖然食材比較生猛,但朋友都一致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