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勃勃的跨太平洋戰略經濟伙伴關系協定(TPP)涵蓋了包括美國、日本在內的十多個國家,占據全球約40%的GDP,但最近因為談判上的一拖再拖,似乎已經沒有人對它感興趣了。如今談判又陷入僵局,而且未來幾周內如果不能有新的進展的話,這個協定到2017年之前都不要想有結果了,因為美國的大選季即將拉開帷幕。
不過到場談判的美國外交官們似乎信心滿滿,他們試圖說服自己即使今天“美國要達成的目標也一定能達成”。
最近由中國主導下的亞投行進展順利,有多個美國盟國都表態參與,對比之下在夏威夷進行的TPP談判卻面臨諸多難以調和的分歧,看得出來美國急需一場勝利。
這的確不應當感到驚訝。TPP是一個難度大得多的項目,它包括了從知識產權到國有企業并購再到環境保護標準等諸多爭議性的議題,參與國家的發展水平不盡相同,有秘魯、越南,也有日本和澳大利亞。比如美國就要求日本首相安倍不顧國內反對而給予美國單方面的特權。
除此以外,美國國內的反對聲也給奧巴馬帶來巨大壓力,比如國會就有可能慢條斯理地一條一條審查這個協定——有意拖延的不只是右翼共和黨,一些民主黨人也有意見。
你是不是也好奇過,美國名校里到底有多少富二代?世紀基金會的一項新報告顯示,在美國最頂尖的院校里,70%的學生來自最富家庭排名的前四分之一,只有14%的學生來自貧窮家庭排名的后50%。雖然這些數據只到2006年,我敢說這幾年的情況也沒怎么變。
我們《大西洋月刊》以前寫過,精英學校一直不愛招聰明的窮孩子,雖然窮孩子能從精英教育里獲益最多,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招窮孩子太花錢。正如弗里德曼最近給我們解釋的那樣:窮孩子需要獎學金,而很多學校沒有錢;很多學校有錢,卻不愿意這樣花;還有學校既有錢,又愿意這樣花,但不夠主動。他們還是沒讓窮孩子明白——他們有能力上好大學,這些錢也足夠他們上好大學。
當然,也不是說聰明的窮孩子連學都沒得上。像經濟學家霍克斯比和艾弗里給我們展示的那樣,美國的優秀學生有39%來自貧窮的后50%(優秀中學生里占39%,優秀大學里只占15%了)。這些窮孩子在中學里拿A,SAT和ACT考到前10%,但他們大部分連好學校的申請都沒提交過。這里說的好學校,是指“最具競爭力”和“很有競爭力”的學校。
這些富學??梢远嘁稽c經濟多樣性,如果他們想要的話。
全球消費品行業正處于一種危機狀況之中。幾十年來,該行業只需不斷尋找新的低成本生產基地就可以了。但舊的規則已不再適用。簡單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另一個中國。我們已經無法復制中國如今這般生產規模的低成本國家。
但就在東方國家難以削減成本的時候,西方國家的消費者仍在希望買到便宜貨。這是一個極難應對的狀況,已經促使全球供應鏈處于巨大的壓力之下。
價格最終將不得不上漲,但在那之前全球消費品行業會發現自身陷入一個可怕的境地之中:你是通過在孟加拉國生產牛仔褲來爭取節省0.30美元的成本,還是重新考慮自己的供應鏈管理而繼續留在中國生產呢?
許多人在談論把工廠從中國遷往亞洲其他地區。但是,遷往亞洲的哪些地區呢?我發現異乎尋常的是,很少有采購經理談到印度、印度尼西亞或菲律賓。然而,這三個國家合在一起在亞洲人口中的占比高達40%。
有一些小規模的遷移。對于一些制造商而言,印尼的中爪哇越來越有吸引力。但這仍是很小的變化。這也凸顯了可供選擇的地方有限,因為柬埔寨和越南雖都是不錯的選擇,但它們的國內生產總值(GDP)連中國的一個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