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延安時期的基層參議員,盡管體現著忙碌而緊張的工作場景,但是也凸顯著繁忙工作背后的生活場景。特別是通過民主的方式參政議政,更是在深刻地改變著他們的社會生活。這種社會生活固然缺少那種五彩斑斕的絢麗場景,但是民眾的殷殷期望,水乳交融的生活交往,也在革命與時代的激蕩中,演繹著邊區社會的變革軌跡。
關鍵詞:陜甘寧邊區;參議員;社會生活
中圖分類號:K26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延安時期的基層參議員,是在抗日民主政權的制度安排下,通過基層民眾直接選舉而產生的新型社會群體。作為根據地的新型社會權力主體,他們通過民主的方式參政議政,在深刻地改變著邊區面貌的同時,也在深刻地影響著他們的社會生活。盡管在物質待遇中他們并不統發津貼,但是卻以“公道”、“腿勤”、“熱心”而受到民眾的認可,他們的生活感知也在發生著悄然的變化。尤其是一些基層參議員由于業績突出、口碑較好而被選為邊區參議員赴延安參加邊區參議會,這又成為他們的一種光榮。特定時代的參與模式,水乳交融的社會關系,同樣在繁忙而緊張的工作實踐中發生著深刻地變化。基層參議員的社會生活,固然缺少那種五彩斑斕的絢麗場景,但是所有日常工作和生活的積累卻是由低至高的層壘,并在革命與時代的激蕩中,演繹著邊區社會的變革軌跡。
一、基層參議員的生活待遇
按照邊區政府的規定,只有縣參議長及常駐議員有一定的津貼,具體標準為議長常駐議員,同縣長科長待遇一樣,其余費用“各縣政府應盡量設法,解決議會困難,給予議會便利,使大會完滿開成。”而參議員一般是不發津貼的,只有路遠的老年議員“酌發旅費”。[1]159 同時對于縣級參議會的經費,由民政廳編好預算,議會糧食伙食辦公費用,按照財政廳統籌統支辦法發放。實際上選舉經費一般都是比較拮據的。如隴東分區在選舉的過程中各縣均感選舉經費困難,一般的解決辦法是“一方面盡量節省減少一切不必要的用途。另一方面萬一不夠時,各縣自力更生,一般的應造預算由地方收入開支。”[2]235在鄉(市)一級,只有鄉政府每月發放辦公費一元,而且整個鄉政府,“只有鄉長一人脫離生產,并無薪金,每月僅得津貼一元五角,每天公糧一斤四兩,菜錢四分。……鄉長而外,其他委員、行政村主任、村長,都是吃自己的,穿自己的,沒有公糧,也沒有津貼。”[3]
可見,無論是縣參議員還是鄉參議員,他們都是沒有津貼的。只有那些兼具政府公務人員身份的參議員,會以公務人員的身份發放津貼。如一些從事教育工作的參議員,他們的待遇相對要高一些。根據鹽池縣參議員張光祖回憶,盡管鹽池地廣人稀,文化落后,但教師政治待遇高。因為“區、鄉政府和群眾對教師是比較信任的。教師一般參加區、鄉會議,幫助區、鄉開展一些行政工作。鄉、區、縣黨政領導還常常請教師商量工作,給教師拜年、賀節等。”同時教師的生活待遇也比較高。據張光祖回憶說在1938年,頭一個月發津貼是一元現洋,第二月是五角現洋,從第三個月以后就沒有了。后來,我當了教員,政府每月給五十至一百斤小米(包括吃飯、買毛巾、鞋 襪等)。每年發一套單衣,兩年發一套棉衣。“而這樣的物質待遇,行政干部是沒有的。” ①
這一點可以從米脂縣參議員李善英的回憶中得到證實。據李善英講,邊區對文教工作都是比較重視的,在抗戰初期,黨政干部是實行供給制,另外給每人每月發一元生活補貼,“教師比一般干部多發五角。當時邊區待遇比較好的有教師、醫生、 保育員、小孩和各種技術專家。”以后由于國民黨的封鎖,邊區財政更困難了,教師和政府工作人員的待遇才一樣了。但在政治待遇方面還是受到尊重。一些農村教師被選為人民代表在召開代表大會時,教師和鄉的領導干部都坐在主席臺上。當她被選為米脂縣參議員時,曾出席過縣上的各種大會,每次都和各領導同志在一起共商縣里的大事。邊區的群眾,對教師也很尊重,農村的小學教師,在政治上、生活上都能得到農民群眾的關心和幫助。逢年過節群眾還請教師吃飯。有些小學,學生們把女教師親切地稱作“姐姐”。②
值得一提的是,陜甘寧邊區政府除了規定一般的津貼之外,對于在政府中工作的婦女議員和黨外人士參議員還給予了其他相應的生活待遇。如對于婦女在懷孕分娩時均可獲得免費檢查和接生,孕婦生產時發生產費50元,小產35元,生產前后休養兩個月,休養期發休養費20元,女公務員每月發生理紙15張,給生理假三天,帶有嬰兒及孕婦之女工作人員,每日工作時間至多6小時,不能防礙其喂乳時間,有小孩或懷孕婦女,不得藉詞簡政整編,不管其生活。[4]612
對于非黨議員特別是在政府工作的非黨議員,邊區政府也作出了特別的規定。主要原因是由于一些黨外人士在不發津貼的情況下,家庭生活較難保障。從而出現了“愿在政府工作而家庭問題解決不了的各界人土,就無法參加。即已參加的,也幾次三番地要求脫離”的現象。有鑒于此,綏德縣在第三十八次政務會作出如下規定:“一、科長每月小米二斗五升(同高小校長),薪金五十到六十元。二、科員每月小米二斗二升(同保小教員),薪金二十到五十元。三、不再另發衣服。”③同樣隴東分區也在縣長聯席會議以上確定了黨外人士的每月津貼數目。具體為“科長四十元,一等科員三十五元,二等科員三十元,區長四十元,助理員三十元,鄉長不論是否黨員均十元,其他供給仍按規定”。④與此同時,邊區政府于1943 年4 月發出了關于黨外人士待遇補助辦法的通知,規定黨外人士“除糧食、菜金、服物、旅費及使用勤務、馬匹、住宿等,均按照邊區政府統一干部待遇暫行辦法之規定辦理外,其每月之津貼數額提高發給,數目暫以實物(小米) 為標準每月領米一斗。”⑤
二、參政工作中的生活圖景
參議員作為民眾的代表,在很大程度上寄托著民眾對于他們的希望。所以只要召開參議會,民眾都會敲鑼打鼓慶祝游行,以各種不同形式慰問參議員。這種形式在邊區各地隨處都可見到。
延安東市區參議會召開之際,“從早晨到中午,村民鑼鼓喧天地先后送來許多彩綢匾帳,慶賀參議會的開幕。他們將匾帳懸上會場的四壁后,興奮地走出了會場,期待著參議會帶給他們好的消息。”[5]4031941年定邊縣召開參議會時,數千群眾高舉火炬游行,真可謂“火樹銀花,萬人空巷”。[6]316綏德縣選舉縣參議員時,有人還曾專門作詩表達他們的心情:“紅棗、瓜子擺出來,慰勞議員把心思表一表。參議員來喲,真光榮,他是人民的好代表。國家大事咱要管,國家大事咱要管。”[7]298延長縣在選舉參議員時,群眾不僅熱烈慶祝,吹音樂,送旗匾,還送酒食給大會。如有的群眾“給大會慰勞了米五斗三升,白面八十四斤,洋芋百八十斤,糜子面二十二斤,柴二千二百三十五斤,草二百二十斤,南瓜八個,棗子二升,梨子六百個,各地送給大會匾額二十二塊,旗子十二塊。二十日上午各地群眾吹喇叭來歡送,非常熱鬧。”[8]54如果肩負民眾期望的基層參議員到邊區政府參加會議時,他們在臨行前都會召開歡送大會,貼標語喊口號,表明人們對他們的希望。在行程中,沿途居民在參議員路過時也會歡迎,民眾都要送茶水、留吃飯,讓出窯洞住宿,飼喂馬匹。另外,在參議員開會時還要發動慰勞,送匾彩,送豬、羊、雞,送蔬菜或其他慰勞品。對于一些較近的地方可派樂隊送來或舉行贈送晚會等。
能夠參加邊區參議會,是基層參議員的榮光,特別是能夠聆聽毛主席的講話,更是他們的期望。如綏德分區參議員高愉庭、李至善諸先生,就非常關心毛主席講話的消息。他們說,“上次聽說主席在大會上演說,沒有到會的參議員非常懊悔、這次他們來時,鄉里親友托付他們,一定要見見毛主席,回來告訴大家毛主席是什么樣子,講了些甚么話。”[9]而對于那些被評為“勞動英雄”的基層參議員而言,能夠去邊區開會,特別是能夠得到毛澤東、朱德等領導人的接見,更使得他們光彩照人。當年趙超構去造訪延安時曾有一段精彩地描述:毛主席的“抓握”,朱總司令的看酒,不是沒有代價的:“抓握”過了的勞動英雄,自此便個個都是“毛主席”的發言人了,他們回到他那山坳里去,說共產黨,說“毛主席”,說延安,說“組織起來”,他是見過世面的了,他自然成為農民中的首領,村長鄉長,都要找他商量,縣府有了貴賓,他得趕去陪客;開民眾大會,他坐在主席臺上;變工、納糧、辦合作社、辦小學,他總是頭一個出來說話;村里有“二流子”,外面來了一個難民,他得幫忙安插;總之一句話,“他現在是出人頭地了,群眾相信他,政府看重他,而他自己呢,覺得‘毛主席是他一輩子的知己,粉身碎骨也要對得起‘毛主席才好。”[10]212
可見,能夠成為“勞動英雄”的參議員,他們的日常生活無疑已是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因為陜甘寧邊區的勞動英雄,大多都是經歷過相當磨難的農民。而此時卻能受到從未有過的尊重,正所謂胸前一朵大紅花接受所有人的道賀;從未見過世面的農民可以試坐他們幾乎不敢想象的小汽車;當從未接受過教育的農民如今卻可以認真說出“組織”、“批評”、“決一個定”、“發展”、“轉變”、“斗爭”、“法西斯”這一套的新名詞的時候,特別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卻被放到解放日報頭版報道,而民眾整天高喊要向他們學習、要與他們展開勞動競賽的時候,的確如一位勞動英雄所說:“真個把咱們莊稼漢抬到半天空了。咱覺得當了英雄比中狀元還強。”[10]212當然對于那些普通的參議員,只要工作積極努力,同樣會得到人們的尊重和嘉獎。如米脂縣參議員杜聿成先生,因一貫熱心公益,被授以“模范公民”稱號。[11]而對于那些德高望重、年齡較大的參議員,由于他們所起的獨特作用同樣受到人們的尊崇。如綏德縣會在新年之際專門組織為“各機關及邊縣參議員五十歲以上人員祝壽。”[12]
如果說日常工作的忙碌和民眾對他們的尊崇,是參議員社會生活中的一副圖景,那么日常生活中的學習與識字,則是眾多沒有文化根底的參議員的另一幅生活之景。
鑒于陜甘寧邊區文化水平普遍較低的現狀,政府通過各種方式來提高他們的文化水平。可以說在陜甘寧邊區,學習與識字的場景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的。正如當年斯諾的描述一樣,這里“到處有夜校,村莊的街道上設立著識字牌,牌上的字句每日調換。教師在村子里巡回,教民眾讀書。”[13]32同樣對于參議員而言,為了能更好地了解邊區施政綱領和各項具體政策,學習生活也就自然成為他們日常生活中的重要任務。對于那些不識字的參議員而言,入冬學受教育,開展學習識字運動,就成為一項日常工作。而對于那些有相當文化基礎的人,則是更高層次的學習,即進入相關學校具體開展學習活動。另外,閱讀《解放日報》等報刊雜志,同樣是他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內容。如關中分區參議員張治平老先生“屢屢說道要訂閱解放日報,雖然自己老了,難看小字,但可找人讀,能知天下國家大事。”[14]隴東分區的楊正甲、杜洪源參議員更是“關心世界大勢,國家局勢,對解放日報很重視。他們常和馬錫五專員一起討論各種問題。”[9]
三、基層參議員的社會交往
基層參議員在日常生活中,還與中央和邊區各級政府之間的領導都有著深厚的情感交往。如靖邊縣議員田寶霖,就與靖邊縣委書記惠中權之間交情甚密。當田寶霖被選為參議員后,惠中權告訴他:“你是頂能干的,為大伙做點事吧,咱們把靖邊搞得美美的。”[15]因此在工作過程中二人密切配合,不僅在靖邊創辦了運輸合作社,而且由他們創新的水漫地經驗還曾受到毛澤東的高度贊賞。與此同時,不少參議員和中共的領導人也有著很好的社會交往關系。如靖邊縣議長白文煥就和毛澤東之間有著很好的交往關系。毛澤東曾邀請白文煥做“共產黨的官”而被白婉言謝絕了。他說“只給共產黨辦事,不做共產黨的官。”1939年1月,白文煥作為邊區議員、靖邊縣參議長參加了大會。在大會休息時,毛主席對著白文煥說:“文煥先生,歡迎,歡迎!不作共產黨的官,做人民政府的參議,專給共產黨提意見、提批評,很好嘛!”[16]31毛澤東風趣幽默的談話,使白文煥不僅與毛澤東之間的關系拉近了許多,而且在日后二人成為很好的朋友。
在參議員的社會交往關系中,不少人都與林伯渠、謝覺哉之間保持著深厚的友誼。正如林伯渠所說:“我們作事如同作戰,每人都有一個崗位,職務不同,都是戰友關系,要水乳交融,互不脫節。”[17]487謝覺哉作為邊區副議長,更是與眾多的參議員有著深厚的交情。如延川縣參議員李丹生,與謝覺哉之間可謂是朝夕相處、情同手足。1945年初,李丹生病危之際,把兩個不滿十歲的女兒叫到病榻前,緊緊握住謝老的手,說:“她倆是我的女兒,也是您的女兒,我死后就交托給您了!”謝老含淚答道:“您放心吧!她們會長大成人的。”此后謝老及其夫人把她們視同親生,撫養成人,其中大女兒一直在他身邊,直到大學畢業成家立業。[17]496
當然,也有一些基層社會的中間人士,在一段時間內因關系處理得不好出現了一些偏差。如鎮原縣一參議員,在下鄉處理土地糾紛時,因把農民土地退還給地主,回到縣府會議上,受到公開批評,“使他過不去,長久放在心里。”[18]499還有些人因看不慣黨外人員的生活習慣,就不愿同他們接近。如某縣姓唐的參議員兼副科長,生活習慣不大好,就取笑他,甚至勤務員也“糖兒,糖兒”地對待他。[19]49就此邊區政府指出,由于黨外人士尤其是中間人士,特別愛惜自己的面子和自尊心。因此除壞人外,一般要避免當眾批評和當場批評,而多用個別談話方式,婉轉說理的方式,并出于誠懇幫助的態度,“一面批評錯誤促其改正;一面顧全面子,使之感激。”同時,邊區還于1941 年5 月專門就非黨干部工作干事的問題發出聯合通知,具體規定了幾點注意事項:1.積極地爭取與組織非黨干部參加抗戰建設事業;2.反映非黨干部的意見,有要求各個機關、學校之行政負責人解決非黨干部工作問題之權利,不能采取和行政對立的態度;3.各非黨干事,要有誠懇、坦白、熱情、謙虛耐心的態度;4.對非黨干部要清除命令式、情報式、黨內斗爭式的錯誤態度,應采取商量、婉轉、勸說的方式。同時對于非黨干部的工作困難,要設法幫助解決。[20]301
但是,對于那些違犯紀律或刑罰的參議員則要受到懲罰。如隴東分區參議員李向榮拒交營業稅,僅將三百萬元欠條打給稅局,不付現款。在催交過程中卻無理謾罵而受到處罰。⑥安塞縣參議員賀麟圖利用自己的地位兩次為兒侄搶婚并在群眾中活動作反對政府行為。搶婚事件發生之后,五區政府從各方搜集了群眾意見,群眾說“賀麟圖過去是地主,文秀才,有財有勢,新社會當上參議員,橫霸欺壓人,吹牛皮,希望政府好好處理他。”[21]而對于那些嚴重違反邊區法律甚至成為漢奸的參議員,則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四、結語
通過民主的方式參政議政,實現基層參議員的政治參與,不僅在深刻地改變著邊區的面貌,也在深刻地改變著參議員的社會生活。對于農民參議員,長期以來受壓迫而無處申訴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代之而起的是大膽的建議和對政府的批評,以實現他們的基本訴求和主張。對于不少的地主士紳而言,更是在改變自己生活軌跡的同時,也深刻地改變著自己的家庭生活。根據相關資料顯示,在陜甘寧邊區的眾多中間人士參議員中,相當多的參議員不僅自己積極參政議政,而且也影響和促成自己家庭成員生活軌跡的變化。如新正參議員張治平,他的子孫有八人參加政府或部隊工作。盡管家中缺少勞動力,以致有時吃糧都接不上。但是,正如張老先生所說:“他們八個人,有一個臨走的時候,我都把他們叫到面前,告訴他有國而后有家的道理,使他有了為國保民的決心才放他走。”張老先生說:“只要國能保住,我的家就是苦些也不算什么。”[22]隴東分區鄉議員穆步云被選為參議員之后,他父親臨終叮囑他說:“步云,我給你說,咱們人家過去開會都不要參加,說咱的成份不對。你現在已經長成人了,我快死了,死后,公家事總是做得,人家叫你做啥,你不要推辭,人家現在能看起咱這人,你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2]648靖邊縣議長白文煥,他的長子白鴻魁、大女兒和大女婿、四女兒白敏在繼白堅夫婦之后都相繼參加了革命工作。
“人世間天上掉下來的奇跡是沒有的,奇跡就發生在日常生活里;正像沒有天生的英雄,真的英雄多是生長在平凡的群眾當中。”[23]495陜甘寧邊區基層參議員的社會生活,固然缺少那種五彩斑斕的絢麗場景,但是所有日常工作和生活的積累卻是由低至高的層壘,當最低的價值上通至最高的價值之時,革命性的社會變革便會隨之而來。
注釋:
①鹽池縣文史資料(第1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鹽池縣委員會,1983年,第5-6
頁。
②延安文史資料(第1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延安市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
1984年,第98-99頁。
③④分別見陜甘寧邊區政府文件選編(第6輯)[M].北京:檔案出版社,1988年,第
217、109頁。
⑤陜甘寧邊區政府文件選編(第7輯)[M].北京:檔案出版社,1988年,第172-173頁。
⑥陜甘寧邊區政府文件選編(第9輯)[M].北京:檔案出版社,1990年,第145-1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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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楊東(1978-),男,陜西府谷人,歷史學博士,天津商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社會史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代社會史。
(責任編輯: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