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曉
我曾經認為我是相當討厭他的,盡管他是我的父親。
童年的記憶中,更多的記憶是母親和祖母。偶爾還有他,就是我的父親,經常把臉伸過來,用他那長滿胡茬的臉刺我,只覺得臉生疼。
小時候,關于父親的記憶就是那滿身的酒氣,難聞的煙味和那刺人的胡茬。
我總感覺和父親之間很遠,我反駁他的每一句話,不聽從他的命令,不理會他這么大年紀的偶爾“撒嬌”。
在我的心中,好父親是可以充分了解孩子的心思,委婉解答孩子問題的紳士。而他的舉動,一點也不符合。
我對他的忿忿一點點積壓在心中,卻始終沒有表現出來。
每天早晨,不管刮風還是下雨,父親總是一如既往地騎著車,載著我,盡管我對他總是冷冰冰的,但他始終一如既往,從沒耽誤過一天。
一次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一本雜志,叫《祝你幸福》,翻看其中一些關于父親的文章,漸漸體會到了作為父親的那種艱辛。
我嘗試著輕輕地靠在父親的背后,突然間,我發現父親的背是那么的寬厚,為我遮擋著前方的風雨,曾經的隔閡剎那消失,心中對父親的那份冰冷融化了,只剩下心疼。
感謝《祝你幸福》,是它讓我從心底改變了對父親的態度,是它讓我對父親有了重新的認識。
看到《祝你幸福》中“我和《祝你幸福》的故事”征文啟事,忍不住拿起筆,寫下了童年和父親的這段往事。
父親,我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