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電臺曲藝廣播的輝煌歷史

陳連升

【摘 要】中央電臺1949年9月開始播出曲藝節目，之后經歷了快速發展、十年“文革”重創和改革開放之后的高層次全方位的高歌猛進，以及目前的堅守、探索和挑戰。功不可沒的是，現在社會上出版的傳統曲藝節目，音源大部分出自曲藝文化底蘊雄厚的中央電臺曲藝廣播。

【關鍵詞】中央電臺 曲藝廣播 歷史輝煌 相聲 京韻大鼓

【中圖分類號】G222 【文獻標識碼】E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是國家的廣播電臺，建臺早、功率大、覆蓋面廣，是宣傳曲藝藝術的最大的窗口。同時由于投資大、建制全，也是曲藝節目最大的加工工廠和批發基地。北京是全國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擁有眾多的曲藝團體，有眾多的曲藝藝人，所以中央電臺的曲藝廣播立足首都面向全國。

中央電臺開辟曲藝節目最早，1949年9月1日起就與剛成立的中華全國曲藝改進會籌備會一起，聯合開辦每天播送一次、每次30分鐘的新曲藝專欄節目《廣播曲藝》。1950年第一季度播出了京韻大鼓、單弦牌子曲、樂亭大鼓、蓮花落、太平歌詞、北京琴書、西河大鼓等四十多段新曲藝。其中太平歌詞《過新年》、北京琴書《生產就業》和西河大鼓《捉妖拿邪》是人民藝術家老舍先生創作的。1951年4月，在中國大戲院用鋼絲錄音機錄制了《赴朝曲藝大隊》匯報演出的實況，其中有單弦牌子曲《金圣云打飛機》、京韻大鼓《飛虎山》等，并及時播出，這是新中國曲藝廣播中的第一次實況錄音播出。1953年新年中央電臺首次播出新相聲《新歷書》，由孫玉奎、侯一塵合說。同年6月，首次播出廣播說唱劇《二小和秀娃》，由北京盲藝人曲藝隊演播。1954年5月5日開始，在第二套節目中播出連闊如說的長篇評書《三國演義》，這是中央電臺首次播出長篇評書，也是《三國演義》的最早播出版。1956年4月27日，第一個曲藝知識性節目《侯寶林講相聲表演問題》播出。1957年1月1日開始，每天播送一段相聲。總之，從新中國成立到1957年期間，曲藝廣播步步前進，不斷豐富、發展和繁榮起來。

1953年中央廣播說唱團成立，由中央電臺文藝部領導，直到1960年底，說唱團直接為曲藝廣播服務。這期間，說唱團共錄制播出相聲等13個曲種，840段共1.59萬分鐘，成為當時曲藝廣播的主要節目來源之一。需要說明的是這段時間中央電臺也沒放棄對北京地區特別是北京市曲藝團曲藝節目的錄制播出，其中包括良小樓的京韻大鼓《趙云截江》《草船借箭》《雙玉聽琴》《英雄黃繼光》；譚鳳元演唱的單弦岔曲《贊菊》《贊松》，硬書《掃松下書》；關學曾演唱的北京琴書《美滿姻緣》《王貴與李香香》《一鍋粥》；曹寶祿的連珠快書《鬧天宮》《鳳鳴關》和單弦牌子曲《低下頭來》《白猿偷桃》《魯達除霸》；魏喜奎演唱的奉調大鼓《探晴雯》《黛玉焚稿》；葉德林演唱的滑稽大鼓《蔣干盜書》；孫亞君演唱的西河大鼓《劉老三開店》；姚俊英與馬玉萍演唱的河南墜子《穆桂英指路》《斷橋》；還有羅榮壽、李桂山合說的相聲《忘詞兒》；王世臣、趙玉貴合說的《焦贊打嚴嵩》；趙振鐸、趙世忠合說的《歪批三字經》《不會說話的人》等等。

1960年，中央電臺按照時任中共中央副主席陳云同志關于挖掘傳統曲目的指示，組織采錄了近70段京韻大鼓，這其中有北京市曲藝團良小樓演唱的《長坂坡》《雙玉聽琴》《鬧江州》《桃花莊》《英臺哭墳》《刺湯勤》等一共七個精彩唱段。中央電臺還挖掘了傳統相聲307段，其中就有北京市曲藝團演員王長友、譚伯如合說的傳統相聲《測字》《白字會》《當行論》；高德明、王長友合說的《訓徒》《老老年》；王世臣、王長友說的《說四省》；高鳳山、王長友合說的《豬吃豆腐》；高鳳山、王學義合說的數來寶《同仁堂》；羅榮壽、李桂山合說的《洪洋洞》《賣棺材》《賣掛票》《白事會》《忘詞兒》《黃鶴樓》；王世臣、趙玉貴合說的《失街亭》《考字》《焦贊打嚴嵩》《打燈謎》《雜談空城計》；高德明、福寶仁合說的《新書迷》《揭房瓦》《賭論》《夢中婚》《書迷》；陳涌泉、張善曾合說的《窩頭論》；孫寶才、王文祿合說的《學貨聲》；史文惠、陳涌泉合說的《轉文》；還有趙振鐸、趙世忠合說的《蘇東坡》《對春聯》《歪講三字經》《吃元宵》《夸住宅》；佟大方、譚伯如合說的《文章會》；湯金城說的單口相聲《韓信擊缸》《楊林標》；高德明說的單口相聲《生意經》等。

1962年3月，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開辦了《相聲雜談》《廣播書場》《相聲和輕音樂》《評彈》等欄目，每周一次的《文藝信箱》結合播出的節目介紹相關曲藝知識。同時開始錄制新長篇評書，曲藝廣播向高層次、多方位發展。

1966年，“十年動亂”開始，人民喜聞樂聽的曲藝藝術被“四人幫”污蔑為“四舊”“叫花子藝術”，曲藝藝術受到了嚴重摧殘，曲藝廣播也遭受了空前災難。在極左思潮的泛濫下，北京等許多地方電臺、傳統的曲藝節目遭到浩劫，像連闊如在北京電臺演播的《三國演義》錄音也毀于一旦。中央電臺曲藝組的同志們擰成一股繩，頂著內外部的壓力，硬是把全部的傳統曲藝節目包括相聲、評書、唱曲節目完整地保留下來，現在社會上出版的傳統曲藝節目、音源（音頻）的大部分出自中央電臺。中央電臺為我國的曲藝廣播事業和音像出版事業立下了很大的功勞。

粉碎“四人幫”以后，中央電臺于1976年12月6日率先策劃、組織了《慶祝粉碎“四人幫”偉大勝利歌曲、曲藝演唱會》。北京曲藝團劉司昌演出了自編自演的山東快書《白骨精朝見呂后》，中央廣播說唱團馬季、唐杰忠合說了新編的相聲《白骨精現形記》。1979年到1983年中央電臺聯合共青團中央、中央電視臺、北京電臺等單位在北京先后組織了“戀愛與婚姻”“道德風尚”“法制宣傳”“紀念‘五四青年節”“五講四美三熱愛”等一系列以相聲為主體的曲藝專場演出。馬季、唐杰忠、姜昆、李文華、侯躍文、石富寬、高英培、范振鈺、賈冀先、魏蘭柱以及北京曲藝團的李金斗、王文友、笑林、李國盛、王謙祥、李增瑞等先后參加了演出，演出效果非常好，觀眾普遍反映這些晚會以寓教于樂的方式既配合了對青少年戀愛觀、道德觀、法制觀的教育，又推出了曲藝新人新作，可以說一舉三得。

1983年初，為了提高相聲質量，研究相聲中存在的問題，中央電臺召開了“相聲座談會”，文藝界知名人士陶鈍、王朝聞、俞琳、方成以及相聲演員、作者常寶華、王鳴祿等出席。他們的發言和文章在《相聲漫談》專欄里分11次播出，在社會上得到好評。

1984年中央電臺和文化部等單位聯合舉辦了全國首屆相聲評比。舉辦這次相聲評比的主要原因是：相聲在打倒“四人幫”初期，異峰突起，興盛過一陣子。可沒過幾年，大的滑坡出現了，北京和外地一部分相聲出現了題材狹窄、內容浮淺、表演質量下降的問題。主要表現：一是一些相聲挖掘生活不深，只是把社會上的一些落后現象排列組合或堆砌在一起，沒有提煉，就著力渲染，湊趣搞笑，出現一些缺乏思想立意的所謂的朦朧性段子。二是題材內容越來越狹窄，局限在《動物趣話》《學醉酒》等范疇，同時出現大量學唱的“柳活”，形成了說不如唱，以唱補拙的奇怪現象。三是一些作者創作態度不嚴肅，不顧內容，一味片面地追求逗笑，思想境界不高，語言比較低俗。四是有的作品缺乏“包袱”，純屬滑稽對白。五是各地相繼出現了“吉他相聲”“電子音樂相聲”“舞蹈相聲”，處于一種自流無序的狀態。為了提高相聲作品的藝術質量，促進相聲藝術的繁榮和發展，中央電臺聯合文化部藝術局、中國青年報編輯部、曲藝雜志編輯部，舉辦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全國性相聲評比。

這次相聲評比自1984年3月開始籌備，中間經歷了準備階段、作品討論和修改加工以及評選揭曉階段。準備階段大致為三個月，這階段我們采取點、面結合的征稿方法。所謂“面”就是通過廣播、報刊發布征文信息，普遍征稿不留死角。所謂“點”就是對一些重點作者和演員進行面對面的動員。這種點、面結合的措施，使得全國有18個省、自治區、直轄市，解放軍的九個軍區44個專業和業余團體，全都發動起來，積極創作、投入評選。經過層層篩選，初評組把關，我們共選拔了24個相聲作品入圍。第二個階段，作品討論和修改加工階段，就是對這24個作品進行討論、加工。應當說，相聲大賽設立這么一個階段，是中央電臺的首創。因為我們搞相聲大賽的目的不光是評出作品的名次、等級，最主要的是推出精品，推出新人，豐富電臺播出的節目。首屆相聲評比作品討論會是在青島舉辦的，時間為一個月。這次會議集中了全國大部分相聲作者和演員，還邀請了不少專家、學者、理論工作者參加，北京市曲藝團團長于真、曲藝團干部王輔庭、藝術室主任張奎，作者廉春明、王增賢和演員王謙祥、李增瑞、笑林、李國盛都參加了。會上，不僅是對入圍作品把診號脈，進行會診，使其精益求精，還為相聲界搭建了一個切磋技藝、交流創作和表演經驗的平臺。會議期間還請侯寶林、方成、薛寶琨、夏雨田等做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藝術報告。作品討論會作為相聲評比的重要組成部分，它的召開使與會人員開闊了眼界，明確努力方向，直接的收獲是使所有參加討論的作品，無論在創作上、表演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后來獲獎的一些作品就是在青島創作或者加工修改定稿的。評比的最后是評選揭曉階段，大致也是一個月。為什么用這么長時間？原因是青島作品討論會以后，各地方興未艾又陸陸續續遞來了53個作品，經過初評組認真篩選，選留了18個，這樣連作品討論會的24個作品，共計42個段子提交評委會討論評選。評委會采取了無記名投票的方法，最后評出37篇得獎作品，其中一等獎7篇，二等獎8篇，三等獎22篇，24對演員獲得演出獎。北京市曲藝團笑林、李國盛合說的《改革措施》獲得表演一等獎、作品一等獎。王謙祥、李增瑞表演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獲作品二等獎、表演二等獎。

再談談大賽取得的成績：這次評比基本上實現了預期目的，提高了相聲作品的藝術質量。從這些獲獎作品來講，無論從題材、體裁、表現手法上都有所創新和突破，總結下來，有如下幾個特點：一是題材新、角度新、具有濃厚的生活和時代氣息。比如：獲得一等獎的相聲《肝膽相照》，透過一個后進人物的眼光，目睹工廠十年的變化，有血有肉地塑造了一個敢于用人、善于用人的女書記形象。另一個一等獎作品《訓夫》，則通過家庭矛盾，妻子對部隊丈夫的規勸、開導，反映了部隊干部制度改革的大題材。《改革措施》是以小見大，批評了在改革形勢面前得過且過、無所作為的思想。相聲《臨死之前》則通過巧妙的藝術構思，對極“左”的思想進行了尖銳的嘲諷，反映出知識分子入黨難的問題。另外，像《糖醋活魚》《魚老萬》《爸爸、兒子》《華山群英》等段子也從不同角度歌頌和反映了時代風貌。二是在藝術形式、藝術手法上有所突破、有所創新。比如《華山群英》這個段子是歌頌第四軍醫大學同學華山搶險事跡的，反映出不同人物活生生的思想狀況，包括演員自己的切身感受，通過形象的對比，使聽眾仿佛置身搶險的氣氛當中，邊凝神諦聽，邊發出會心的微笑，相聲的“包袱”設置得不錯。時任中央電臺臺長楊兆麟在頒獎大會上講到：“格調問題是我們這次評比活動反復強調的問題，群眾對一些相聲有意見，主要的就是集中在格調問題上。一個作品的格調，是作者和演員藝術觀和審美觀的集中表現。有什么樣的藝術觀、審美觀就會有什么樣的格調。要提高作品的格調，相聲藝術工作者首先必須加強思想和藝術的自我修養，這是一項長期的任務，我們這次就是根據這個指導思想去做的，總算有了一些成果。”

這次相聲評比得到老一輩革命家陳云同志的關懷和支持，他在寫給評比活動的總顧問侯寶林同志的信中說：“得知你們舉行了相聲作品討論會，并將召開評獎大會，很高興。祝你們在發展相聲藝術、豐富人民精神生活的事業中取得更多的成就。”

1990年，中央電臺又與中央電視臺合作舉辦《銅陵杯》全國相聲評比活動，歷時八個月，有31段相聲、61名演員進入決賽，進軍銅陵，有關情況見1990年《中國廣播報》刊載本人寫的《笑星笑聲匯山城》的報道：

初冬，安徽銅陵市迎來了四方來客……頒獎會上，主持人讀著一個又一個獲獎人的名字，當讀到黑龍江曲藝團原建邦、北京部隊戰友文工團趙福玉、天津市曲藝團趙偉州、侯長喜等人時，有人拼命地為他們鼓掌。我感到迷惑不解，就詢問我周圍的一位獲獎作者，他感慨地說：這幾位風華正茂的青年獲獎是當之無愧的。他們在當前相聲創作很不景氣的情況下，用敏銳的眼光觀察生活，依靠自己的辛勤勞動和智慧創作出了幽默、清新、很有相聲特色的作品。不僅如此，他們還摒棄了“寧贈一錠金，不贈一句‘春”的陳腐觀念，無論是在作品討論會上，還是在平時，都能孜孜不倦地幫助其他作者加工、修改作品。為了一段“墊話”，為了一個“包袱”，常常是廢寢忘食，有時把腦袋都憋“大”了。

來之前，有人告訴我，相聲界的許多“名人”“大腕”都非常忙，比如牛群、馮鞏、笑林正在上學、深造，侯躍文、師勝杰、李金斗、高英培等都忙于演出，日程排得滿滿的，王謙祥、李增瑞正在籌備自己的專場演出，三十而立的于浮生喜事臨門，愛人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青年演員賈倫的愛人剛剛動完手術，他們是否能來著實使人擔心。但在南行的火車上、在銅陵的五松山賓館里，我相繼見到了他們，又領略了他們舞臺上的風采。當我問是什么原因能把他們聚來時，爽朗的李金斗快言快語：這是個向同行、同業學習、交流的難得的機會，這哪能放棄啊？！笑容可掬的馮鞏詼諧地說：多年的合作，我們和中央兩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我們是為友誼而來，為支持兩臺的活動而來。在場的笑星們表示同感：電臺、電視臺是培養我們的苗圃，兩臺為促進和發展相聲事業舉辦評比活動，我們能不來嗎……

在“銅陵杯”相聲大賽中，北京曲藝團李金斗、陳涌泉、王謙祥、李增瑞均獲得了優秀表演獎。

1992年中央電臺文藝中心開設了旨在傳播弘揚祖國優秀的民族藝術的戲曲曲藝板塊節目《空中大舞臺》。周六的《空中大舞臺》以曲藝為主，開辟了三個主要欄目：《老廣播談相聲》《相聲賞析》《古韻新聲》。《老廣播談相聲》由老廣播王決先生和時任責任編輯的本文作者撰稿，從編輯的角度講述相聲的產生、沿革發展、趣聞軼事、掌故和各個階段的相聲名家以及廣播媒體對相聲所起的作用等等，熔知識性、娛樂性于一爐，聽眾非常喜歡，不少人建議整理成書。1995年有獎收聽，該欄目獲得近兩千封來信。《相聲賞析》因為選材得當、評析得體，當時成為聽眾喜歡的名牌欄目。

《開心30分》是1998年6月1日中央電臺文藝中心改革時推出的新節目，成為當時文藝調頻節目改革的先導。

作為國家電臺，中央電臺始終關注并推動以相聲為代表的民族喜劇性藝術的發展。通過三代廣播人的共同努力，采錄了我國第四代到第九代相聲演員的1669段相聲，建立了國內最豐富的相聲節目庫。這為《開心30分》的創辦提供了豐厚的物質條件。《開心30分》以清新的藝術格調、精煉的文字介紹、詼諧的音樂連綴取勝，迅速成為文藝調頻中的一個亮點。

2001年至2003年間，文藝中心王大勝等策劃制作了500集大型系列專題《相聲藝術大觀》，由相聲演員親口講述自己及師徒親友的藝術經歷，系統地介紹各個時間、各個流派的相聲藝術家，展現了相聲藝術綿延不斷的發展軌跡，播出了不同類型、多種風格的相聲佳作。自1991年1月至2001年上半年，《開心30分》采錄編播了《侯寶林——中國相聲藝術的豐碑》《新春笑星大拜年》《古往今來說相聲》《笑面人生——姜昆身邊的人和事》《金斗廣記》《我和相聲——侯躍文訪談錄》《常氏相聲縱橫談》《建國五十周年優秀相聲回顧展》《馬季——當代相聲藝術的豐碑》《馬派相聲回眸》《名門俊杰侯派傳人》《郝愛民和他的良師益友》《結伴同行40年——王謙祥、李增瑞專集》《陳涌泉與清門相聲》等14部526集節目，在社會上特別是在廣播界和相聲界引起強烈反響。

2004年8月，文藝之聲開播，相聲小品和《評書連播》成為骨干節目。

《評書連播》是1988年開播的評書節目，2000年至2003年錄制了《智圣東方朔》《風塵俠義圖》等十部傳統現代評書。長篇評書《智圣東方朔》榮獲2000年度中國廣播文藝獎一等獎。

中央電臺在新中國成立后的前35年中，即1949～ 1984年依靠自身優勢一直處于主流媒體的地位，對促進北京地區乃至全國的曲藝事業的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隨著電視這個強勢媒體的崛起和地方電臺日益地域化和展開激烈競爭之后，廣播就顯得不那么占優勢了。原因一是面對全國的聽眾，曲種東西南北、口味差異很大，很難形成一個被全國受眾長期接受的品牌欄目；二是體制問題，改革創新速度滯后，進入娛樂化時代，節目應更加鮮活，辦節目應走入劇場，講究互動，廣播略跟不上時代，造成曲藝聽眾分流；三是主持人個性與特色不足，節目的創意與包裝相對陳舊。不過，我們欣喜地看到，近年來，廣播曲藝的表現形式越來越多樣，新的形式受到年輕一代的追捧。

（作者單位：中央人民廣播電臺）

（本文編輯：裴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