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樂生活
我所知道的京劇名家——李毓芳(上)
文/馬仲清
作者對戲曲有著濃厚的興趣,2013年5月,經(jīng)老鄰居脫繼華先生引見,認識了京劇旦角名家李毓芳。雖與李老相識甚短,但兩人一見如故,無話不談。交往中,李毓芳向作者講述著自己從藝的漫漫之路。
1925年11月,李毓芳在北京出生。那個年代軍閥混戰(zhàn),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李毓芳住在朝陽門內的老君堂,家里窮得連飯都吃不上,只能湊合吃點混合面或者豆餅,為了維持生活,她與母親也做點小買賣。一次,李毓芳和母親去朝陽門外躉點肥皂,為了多賺點錢,逃避朝陽門警察的搜查,她把肥皂包好圍在腰間,心驚膽戰(zhàn)地躲過搜查,回到城內。談起自己童年吃不飽穿不暖的苦難生活,李毓芳顯得無比心酸和無奈。
7歲學戲,8歲拜師。李毓芳的父親李潤峰是一位琴師,專門給言菊朋、孟小冬、杜麗云等京劇名家伴奏。李毓芳家住前門外煤市街小馬神廟的時候,有著“通天教主”美譽的京劇名家王瑤卿就住在大馬神廟,李潤峰經(jīng)常抱著女兒去串門。王瑤卿家里沒有什么好吃的,看到有用酒泡過的螃蟹腿,王夫人便順手給李毓芳拿了兩小支,李毓芳嚼著嚼著就睡著了,還不知不覺地把椅子墊尿濕了,李潤峰見狀立即把李毓芳抱起,準備回家洗椅子墊,王夫人趕忙說:“小孩尿了不要緊,曬哂就行了。”
受家庭的影響和熏陶,李毓芳7歲開始學戲。父親為了培養(yǎng)她,欲拜京劇名家王瑤卿為師,而因李毓芳年齡太小,不好教,王瑤卿委婉地拒絕了。8歲在前門外新豐樓,李毓芳正式拜王瑤卿的弟子程玉菁為師,之后將李玉芳改為李毓芳(與師傅程玉菁同音不同字)。受師傅王瑤卿的影響,程玉菁教徒時手里也拿著個小木板,而且教授十分嚴格,一個手勢、一句念白、一個眼神,都要求弟子一絲不茍地達到標準規(guī)范。誰要是不認真、貪玩,他就用小木板拍誰的腦袋。徒弟們都害怕程老師的小木板。“程老師用小木板子一拍我腦袋,我就什么都忘了。”李毓芳說。
由于李毓芳天資聰慧,勤奮好學,敢于吃苦,基本功扎實,13歲時便登臺表演《戰(zhàn)宛城》《大辟棺》《翠屏山》等花旦戲,表演青衣戲《鳳還巢》《宇宙鋒》等幾十出戲。她的出色表現(xiàn),也得到了程玉菁和其他老師的喜愛和贊譽。
舊社會,演員都沒有社會地位,為了活命和上臺,經(jīng)常要對付地痞流氓的欺侮和搗亂。一次,李毓芳在前門外大柵欄廣和樓演出,日本鬼子的走狗金壁輝、袁規(guī)等大漢奸讓她去飯店陪酒,還提出諸多的無理要求,不甘受欺侮的李毓芳堅決不去。這時母親站出來說:“我們是賣藝不賣身,寧肯不演戲,也不陪漢奸喝酒。”母親支持女兒反抗?jié)h奸的無理要求,惹怒了金壁輝、袁規(guī)兩大漢奸,他們便組織了一幫打手砸劇場,打觀眾,結果一位老觀眾挨打后,得了重病不幸去世。“人家是因為看我的戲才挨的打”,李毓芳至今還對此事心懷歉意。
追星故事
也曾瘋狂過,這就夠了
文/家鈺
終于可以有這樣一個契機,坐下來,靜靜地回憶過去20多年的點點滴滴。20多年間,我從一名初中生成長為人妻人母,當年的年輕氣盛、朝氣蓬勃早已不復存在,留給我的只有一張張照片和偶像的一張張CD,甚至還留有他們的磁帶,似乎在告訴我,當年我也曾為他們瘋狂過,幼稚過。
20多年的時間里,唯一一段追星記憶還是在我初中時。2000年,大批的韓國藝人涌入國內,從同學那里我聽說了組合NRG,可一眼看去,我并不那么喜歡他們。一次去同學家玩時,我被錄音機里放的一首節(jié)奏歡快的舞曲所吸引,同學告訴我,這就是上次我不喜歡的那個組合唱的。我反復聽了幾遍,曲子很好聽,最后她將磁帶借給我。這是我第一次接觸韓國組合。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班里的女生一下課就圍成一堆,傳看照片,帶著好奇心我也過去湊個熱鬧。照片上5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很是漂亮,從她們嘴里得知,這又是一個韓國組合——HOT。不知是一種什么力量,他們讓我難以自拔,我瘋狂地愛上了這個組合,收集與他們相關的一切東西,只要有HOT的照片,不管多少錢,我都會買回家,西單華威4層是我常去的地方,那一陣真好像是著了魔。聽說韓國公司來北京選拔組合,我不顧家人反對,偷偷報了名。說實話,我對唱歌跳舞真是一竅不通,不過幸運的是,我通過了第一關,從幾百名報名者中脫穎而出,成為參加復試的30人中一員。太神奇了!現(xiàn)在想想就像在做夢。這段經(jīng)歷串成了我豐富多彩的青春,使我的學生年代不再那么平淡,至少還有些值得回憶留念的東西。
2002年,HOT解散了,消息傳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HOT是一個夢想,是一個希望與寄托,在最枯燥的學生時間給我的業(yè)余生活添加了無數(shù)樂趣,他們的解散,也讓我唯一的偶像組合隨之消失。或許這就是人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吧,留下的只是那份少年時的瘋狂與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