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日建
孔子被尊稱為“至圣先師”、“萬世師表”的賢人,可說是家喻戶曉的名人。他花了一生的時間,讓儒家思想影響了整個中國封建社會。身為華人后代,誰不知道這位圣人在教育歷史上根深蒂固的地位,又有誰不知道他那“前人種樹,后人乘涼”的偉大精神呢?
《論語》是“四書五經”的其中之一。通過鑒賞《論語》中每一個小節都能了解孔子的為人。比如《論語·述而》中的一個小節:“子以四教,文、行、忠、信。”這句話在基本精神上,與分門四種(即德行、言語、政事和文學)完全吻合。兩相參對,同是“行”重于“文”,“行”先于“文”。這里“行”指的是立德,要求精于修養;“忠”是指立功,要求整于事物;“信”是立言,要求精于應付;樣樣離不開“行”的范圍。所以孔子也說過:“行有余力,則以學文。”(《論語·學而》)這句話告訴了我們孔子的主張的是“行重于文”,這一點我倒挺同意的,因為“文”再厲害始終不“行”,還是很糟糕的。
孔子教育也有明確的方針。他為了適應現實需要和培養有用的人才,給自己理想的政治前途開辟道路,提出了“學而憂而仕”的教育目的,即學習和禮節態度佳者稱為“仕”,也是所謂的學士。
孔子論“士”的品質,在培養規格要求上,就離不開官學傳統的影響。《論語》有如下記載,子貢問:“何如斯可謂之士矣?”孔子回答:第一要:行己有恥,使于四方,不辱使命;其次,“家族稱孝”、“鄉堂稱弟”;再次“言必信,行必果。”(《論語·子路》)不分上中下,著力只在一個“行”字。這個“行”指的是政事、言語和倫常日用的實踐,用《學記》原話來說,就是從“敬業樂群”到“化民成俗”之道。說到這里我想到我在學校學習的樓宇名稱正好也叫“敬業摟”,而隔壁的樓宇叫“樂群摟”,這證明我校非常欣賞孔子的主張。
孔子講學的目的,在于養成“人”,養成為國家服務之人,并不在于養成某一家的學者。在官學一統天下的時代,孔子抱定“有教無類”之宗旨,并把大半輩子的心血和精力,集中灌注到這一社會事業上,把自己辛勤培養的對象一直擴大到統治階級以外,從而帶來教育自身的社會性。事實證明,在孔子門下,“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誨焉。”(《論語·述而》)不拘什么身份的人,只要交了起碼的學費,都開門接納。門徒當中,真正出身貴族家庭的只有子懿子弟兄、司馬牛等人;來自所謂的“賤人”行列,包括商人、武士、徒卒、鄙家、仆役等的人反而占多數,形成了一定的特色。這樣毅然決然地打破了歷來“非我族類”的界限,擴大了教育文化領域。孔子確實開了風氣之先啊!
孔子在規定教育內容上也不容忽視。孔子繼承和發展了官學的經驗,重視“學文”,突出學詩學禮的重要性。孔子曾經告誡門人:“不學詩,無以言。”(《論語·季氏》)。他說這句話是因為他認為學了“詩”以后,既可以陶冶情操,增益博物知識,又可以促進辦理政事的能力和提高語言藝術水平。在門徒當中,以“文學”見長的子夏對這方面造詣比較深,引喻得當,連孔子也不斷夸贊,說:“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論語·八佾》)這表明了孔子把“學詩”當作一門主課。
孔子如何對待“學習”這件事的呢?孔子對此主張“學而不厭”,把學與思二合一。孔子曾自我表白:“吾嘗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論語·衛靈公》)短短幾句話,生動地表達了他“思如不學”的勤奮精神,但是,他在具體過程中又把“學”“思”結合當作獲取知識的手段,堅決反對“學而不思”的偏向。他認為“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沒有思維活動的啟發,學習就不會有進步的一天。由此我們可得知,他在自己的學習活動中也十分注意受教育的思維狀態,依據不同情況,進行啟發式的引導工作。所謂“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論語·述而》),在基本要求上,照顧到教育雙方思維狀況的主動性。所以實踐的結果,也必然帶來“舉一反三”的積極效驗,成為教育史上的一大創舉。孔子在教育中還有一個比較突出的經驗,叫做因材施教。這種教育方式以發展的觀點看,也和啟發式教育息息相連,具有樸素的唯物傾向。這些教育方法都為后代的教育提供了豐富的教學經驗。
談了那么多有關孔子的點點滴滴,讓我們更加了解與敬佩至圣先師孔子。由此觀之,現當代教育史上無不閃爍著孔子教育哲學思想的火花。
孔子,謝謝您!
(指導教師:王桂嬌)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