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夏季大氣顆粒物中碳粒徑分布特征及其輸送潛在源區

繆　青，張澤鋒*，李艷偉，段　卿，秦　鑫，2，徐　彬（.南京信息工程大學氣象災害預報預警與評估協同創新中心，中國氣象局氣溶膠-云-降水重點開放實驗室，江蘇 南京 20044；2.遼寧省人工影響天氣辦公室，遼寧沈陽 006）

黃山夏季大氣顆粒物中碳粒徑分布特征及其輸送潛在源區

繆青1，張澤鋒1*，李艷偉1，段卿1，秦鑫1，2，徐彬1（1.南京信息工程大學氣象災害預報預警與評估協同創新中心，中國氣象局氣溶膠-云-降水重點開放實驗室，江蘇 南京 210044；2.遼寧省人工影響天氣辦公室，遼寧沈陽 110016）

采用Anderson 9級撞擊式采樣器和DRI Model 2001A 熱/光碳分析儀對2014年6月30日～7月27日期間黃山光明頂大氣氣溶膠中有機碳（OC）和元素碳（EC）的質量濃度進行分析，并結合二次離子和后向軌跡討論其潛在來源.結果表明，黃山光明頂OC、EC的平均質量濃度在 PM1.1中分別為（2.89±1.40），（0.14±0.19）μg/m3，在 PM2.1中分別為（3.76±2.05），（0.17±0.24）μg/m3，在 PM9.0中分別為（5.60±2.96），（0.18± 0.25）μg/m3.OC和EC主要富集在≤0.43μm段，占PM9.0中OC、EC質量濃度的25.97%和51.10%.觀測期間EC來自外部輸送，OC既存在外部輸送也存在局地貢獻.根據后向軌跡模式，觀測期間碳質顆粒的外部輸送主要來源為東部城市群以及西北地區和武漢一帶.

黃山；有機碳；元素碳；粒徑分布；后向軌跡

碳質氣溶膠作為大氣氣溶膠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大氣輻射過程有重要的影響.碳質氣溶膠通常以有機碳（OC），元素碳（EC）和碳酸鹽（CC）的形式存在.OC和 EC在氣溶膠中的質量分數能達到20% ～50%［1］，CC在大氣氣溶膠中的含量很低，因此通常認為總碳為元素碳和有機碳的相加［2］.元素碳因其對太陽輻射強有較強的吸收作用，會產生正的輻射強迫，被認為是僅次于CO2的氣候變暖增溫組分［3］，而OC可以散射太陽輻射，具有冷卻效應，部分水溶性有機碳可以影響云凝結核性質［4］，通過氣溶膠-云相互作用間接對氣候產生影響.

考慮含碳氣溶膠的濃度和尺度分布對氣候影響極為重要，為更清楚地了解OC、EC的時空分布，我國目前已經開展了對碳質氣溶膠的觀測工作，主要集中在污染較高的京津［5］、長江三角洲［6］和珠江三角洲［7］等城市地區，背景地區的碳質氣溶膠觀測近年來也逐漸開始，羅運闊等［8］對我國南方春季4個背景地區PM2.5中碳質顆粒組分分析表明，碳質顆粒濃度因受到不同污染源和傳輸過程影響而呈現不同特征.Wang等［9］討論了我國東部森林地區異戊二烯和 α-蒎烯兩種揮發性有機物（VOC）對碳質顆粒的貢獻，結果表明尖峰嶺和長白山地區由VOC光致氧化對OC產生的貢獻分別為0.91%和0.49%.Zhou等［10］于2009年對我國衡山春季碳顆粒分析表明云內生成和有機酸的非均相反應對二次有機氣溶膠有著重要貢獻，使得二次有機碳占總OC的一半以上，后向軌跡顯示來自珠江三角洲的遠距離輸送對該地區碳濃度有影響.這些研究表明背景區域的碳質顆粒濃度遠低于城市地區，濃度變化也會因季節變化、地點差異而變化.

黃山位于中國安徽省黃山市黃山風景區，山高谷深，與周圍平原、丘陵形成強烈對比，且具有云霧多、濕度大的特點，常有云霧形成并籠罩.近年來對黃山氣溶膠物理化學性質的觀測也在逐漸展開，銀燕等［11］討論了氣溶膠數濃度、譜分布特征及其與氣象因子的關系，王愛平等［12］、Wang等［13］討論了氣團軌跡分型與顆粒物數濃度的關系，Li等［14］分析了黃山不同高度不同粒徑級的水溶性離子分布特征.Chen等［15］在2012年9月29日～10月9日利用單顆粒質譜儀討論了黃山秸稈燃燒期間分檔化學成分的變化，表明鉀-二次氣溶膠和鉀-元素碳為主要的顆粒類型.Pan等［16］討論了2006～2009年黃山黑碳、一氧化碳及其比率的季節變化、日變化特征.但對于黃山地區 OC 和 EC的濃度變化，尤其是不同粒徑下的分布特征還鮮有報道.本文于2014年6月30日～7月27日在黃山光明頂對大氣顆粒物分級采樣，旨在了解高山背景區域碳質顆粒分布特征，并對其來源進行相關討論.

1　材料與方法

1.1樣品采集

采樣點設在安徽省黃山風景區的光明頂氣象觀測站內（30.08°N，118.09°E），海拔1840m.采樣時間為2014年6月30日～7月27日每日16：00～次日15：00，共23h，其中7月2～3日，7月5～6日缺測，氣象數據為7月份的降水資料（6月30日有降水，缺測）.采樣儀器為 9級撞擊式采樣器（Anderson，美國），采樣流量為 28.3L/min，級粒徑范圍分別為9.0～10.0、5.8～9.0、4.7～5.8、3.3～4.7、2.1～3.3、1.1～2.1、0.65～1.1、0.43～0.65和≤0.43μm.采樣前將石英濾膜在馬弗爐中以800℃焙燒5h，冷卻后恒溫恒濕箱中平衡24h，用1/100000的精密電子天平稱重后密封保存，采樣結束稱重后將樣品平衡24h后稱重并密封保存在冰箱中至分析.

1.2樣品分析

采用美國沙漠所DRI（desert research institute）開發研制的DRI Model 2001A熱/光碳分析儀進行定量測量.該方法的主要測試原理是：在無氧的純 He環境中，逐步加熱樣品，使樣品中有機碳（OC1、OC2、OC3和OC4）揮發，然后在含 2%氧氣的氦氣環境下，使得樣品中的元素碳 （EC1、EC2和EC3）燃燒，樣品中釋放的有機物質經催化氧化爐轉化生成CO2，后經還原爐經MnO2催化，轉化為可通過火焰離子化檢測器（FID）檢測的 CH4.無氧加熱過程中，部分有機碳可發生碳化現象而形成裂解碳，導致有機碳和元素碳不易區分.因此，在測量過程中，采用633nm的He-Ne激光監測升溫過程光強的變化，以初始光強作為參照，準確區分有機碳和元素碳的分離點［6］.

取樣品濾膜的1/2放入15mL的一次性 PET瓶中，加入10mL去離子水，超聲波振蕩1h，再使用恒溫振蕩器振蕩 30min，然后放置在冰箱中低溫保存后待測.實驗使用瑞士萬通 850professional IC型色譜儀測量各種水溶性離子成分.儀器檢測的主要離子成分為陰陽離子分離柱型號分別為Supp5-150和Metrosep C4-150.陰、陽離子淋洗液分別為和的吡啶二羧酸［17］.

1.3質量控制

每天對儀器進行檢漏，在樣品分析前和結束后，采用He/CH4標準氣體對儀器進行校正，確保初始和最終FID信號漂移在±3以內，校準峰面積相對偏差在 5%以內.分析樣品前，高溫烘烤樣品爐確保除去殘留氣體.為保證數據精確可靠，對每套樣品的空白膜進行分析，每10個樣品隨機抽取一個進行平行分析，前后誤差在 10%以內再進行后續樣品分析.

2結果與討論

2.1OC和EC質量濃度的變化特征

將PM9.0中EC、OC和離子總質量濃度作為氣溶膠PM9.0質量濃度，圖1給出了黃山采樣期間對應安德森九級采樣器的各粒徑段中的 EC和OC的質量濃度和氣溶膠質量濃度的逐日變化情況.觀測期間 PM9.0質量濃度變化范圍為 9～47μg/m3，總碳占 PM9.0質量比變化范圍為 18%～44%，EC和OC變化趨勢與PM9.0質量濃度變化趨勢一致，氣溶膠濃度增加，對應日期的OC和EC濃度也較高.從圖1a可以看出，7月份存在多次強降水過程，降水對氣溶膠的沖刷作用明顯，黃山1999～2008年 7月份平均降水量在 300mm左右［18］，而此次 7月份觀測期間的降水量達588.4mm，具有典型豐水年降水量特征［19］，7月13～16日期間因濕清除作用，EC在此期間質量濃度為0μg/m3，而OC從12日的4.45μg/m3降至16 日 1.71μg/m3，表明降水對 EC的沖刷更為顯著，這可能是 EC在傳輸過程中老化，與空氣中無機鹽成分混合，從而使得EC的濕沉降效率提升［20］.

圖1　采樣期間降水量、EC、OC、PM9.0質量濃度及總碳質量百分比時間序列Fig.1　Time series of precipitation，OC，EC，PM9.0mass concentration and mass percent of total carbon during the observation period

本文按空氣動力學直徑≤9.0μm、≤2.1μm和≤1.1μm分別將顆粒物定義為粗粒子、細粒子和超細粒子.PM9.0中，OC和EC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5.60±2.96），（0.18±0.25）μg/m3；PM2.1中OC和EC 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3.76±2.05），（0.17± 0.24）μg/m3；PM1.1中OC和EC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2.89±1.40），（0.14±0.19）μg/m3.表1中列舉了國內外部分地區的OC和EC的濃度，一般城市站點的EC和OC濃度最高，其次為鄉村站，最低濃度為背景地區［25］，從表中可以看出觀測期間黃山光明頂OC和EC質量濃度均處于背景站的較低水平，PM2.1中的OC和EC濃度僅高于熱帶雨林的尖峰嶺站［9］，以及在我國內陸的香格里拉［25］和青藏高原［26］.相比我國其他高山背景站，遠低于受華北區域污染影響的泰山［21］，和華山［24］春季的觀測值，OC值接近于衡山［10］觀測值.OC和EC質量濃度相比海拔相對較低的長白山［9］和鼎湖山［9］地區要低，但OC與國外溫哥華城市［22］地區值相當，高于法國的Puy de Dome山［23］.EC質量濃度僅高于青藏高原地區［26］，而 Pan等［16］在 2006～2009年用多角度吸收光度計測量出的黃山夏季黑碳濃度為（319.5±225.0）ng/m3，相比之下，本次觀測的 EC濃度略低，這與觀測期間降雨的強清除作用有關.

表1　國內背景地區和國外大氣碳質顆粒物中的OC、EC濃度特征Table 1　Concentr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OC and EC in domestic background area and foreign area

2.2OC、EC在各粒徑段的分布特征

圖2和圖3給出了觀測期間OC，EC的平均濃度隨粒徑變化的關系.圖2的橫坐標對應安德森采樣器的9個采樣粒徑，反映OC，EC在九級采樣器中的富集情況.可以看出，OC平均質量濃度在≤0.43μm粒徑段中最高，為（1.45±0.49）μg/m3，其次為 1.1～2.1μm和 0.65～1.1μm粒徑段，分別為（0.87±0.68）μg/m3和（0.83±0.63）μg/m3，占PM9.0中OC的平均總濃度的比例分別為25.97%，15.47%，14.88%.EC平均質量濃度在≤0.43μm粒徑段中最高，為（0.09±0.15）μg/m3，占PM9.0中EC平均總濃度的比例為 51.10%，相比廣州地區［27］粒徑＜0.49μm中的EC、OC分別占PM10中EC、OC總量的 36.6%～72.3%和 40.5%～42.2%，天津地區［28］的 ρ（EC）和 ρ（OC）占 PM9.0中 EC、OC的 31.6%和19.0%，可以看出，相對OC，EC更容易富集在粒徑≤0.43μm的粒子上.

圖3為觀測期間不同粒徑粒子中EC和OC平均質量濃度的對數模型圖，其中橫坐標為顆粒物的直徑，縱坐標為對應粒徑段的質量濃度，總體來看，觀測期間黃山光明頂ρ（OC）和ρ（EC）的粒徑分布呈雙峰型.ρ（OC）細粒子的峰值位于0.65～1.1μm，粗粒子的峰值位于4.7～5.8μm，EC峰值位于≤0.43μm和0.65～1.1μm段.同2012年背景站青藏高原季風后觀測值［26］相比，EC峰值都位于0.43μm，OC粗粒子峰值粒徑一致，而OC細粒子峰值粒徑相比更大.OC包含一次有機（POC）和二次有機碳（SOC）.POC主要來自燃燒過程的排放，多以細顆粒存在，同時非燃燒過程排放的POC主要為粗粒子；SOC一般認為是揮發性有機物VOCs通過O3、NO3和OH自由基氧化生成，并以細顆粒形式存在.圖中 OC粗粒子的峰值高于細粒子的峰值，這種雙峰譜形反映了環境中可能存在不同來源的 OC.黃山風景區植物覆蓋面積廣、生物種類豐富，因此包含植物、土壤和生物排放的POA不容忽視.黃山植物排放大量的異戊二烯、萜烯等揮發性有機物VOCs易發生光致氧化反應［29］，且近年來實驗證明VOCs可以通過云霧液滴發生液相反應生成低揮發性有機物，從而生成 SOA［30］，而黃山光明頂海拔高，夏季光照強，且具有云霧多，濕度大的特征，為SOA的形成提供了條件.因此，觀測期間黃山光明頂的粗粒子段OC可能源于植物分解、生物排放的POA，細粒子段OC可能主要為外部輸送和經VOCs生成的 SOC.EC主要由化石燃料和生物質不完全燃燒釋放，燃燒源產生的顆粒對大粒徑粒子的貢獻較小，觀測期間EC峰值主要集中在細粒子段，而黃山無明顯的局地污染源，因此主要為外部輸送.

圖2　不同粒徑顆粒物中OC和EC的濃度分布Fig.2　Mass concentrations of OC and EC in atmospheric particulates with various diameters粒級為1：≤0.43μm； 2：0.43～0.65μm； 3：0.65～1.1μm； 4：1.1～2.1μm；5：2.1～3.3μm；6：3.3～4.7μm； 7：4.7～5.8μm； 8：5.8～9.0μm； 9：＞9.0μm

圖3　OC和EC的粒徑分布Fig.3　Log-normal size distribution of OC and EC d（lgDp）為粒徑段粒徑范圍的對數之差，即lgDp，max-lgDp，min

2.3OC、EC及與二次離子的相關性分析

EC主要來自一次排放且穩定，而OC既來自一次排放也來自二次生成，一次排放的 OC 與EC受大氣擴散能力相似，具有較好的相關性，而二次生成的OC取決于前體物含量和氧化或液相反應過程.因此，通過OC和EC的相關性關系，可以判別碳質氣溶膠的來源［31］，如果兩者相關性較好，則認為OC和EC來自相同的污染源. 圖4為黃山夏季PM1.1、PM2.1和PM9.0中EC、OC的相關性，R2分別為，0.52，0.48，0.44，相關性要小于其他城市地區［31-32］，表明黃山碳質氣溶膠來源并不單一.

圖4　EC和OC相關性Fig.4　Correlations between mass concentrations of OC and EC

大氣中硫酸鹽主要來自人為排放的 SO2轉化，硝酸主要來自氣態前體物氮氧化物的轉化，銨鹽主要源于農業、工業排放的 NH3與酸性物質結合生成銨鹽，是二次污染的標志產物.本文利用離子色譜分析了樣品水溶性成分，將二次水溶性離子）與EC和OC做了相關性分析.圖5中可以看出，EC與二次水溶性鹽的相關性較高，表明在黃山這個清潔地區，EC與二次離子大部分來自于外部輸送.而粗粒徑段的相關性高于細粒子段，這可能是 EC作為不可溶核與環境中的無機鹽成分混合，由于觀測點相對濕度高，包裹EC的無機鹽容易吸濕增長，故粗粒子相關性要高于細粒子段.相比 EC，OC與二次離子的相關性較弱，且粗粒子段相關性最低，表明黃山 OC的來源較為復雜，既存在外來輸送也存在局地生成的VOC和植物分解、生物排放的POA的貢獻.

2.4EC、OC來源分析

運用 TrajStat軟件［33］進行氣團軌跡模擬，該軟件使用 NOAA的 HYSPLIT模式的計算模塊［34］，氣象資料為美國國家環境預報中心提供的全球再分析資料.軌跡模式模擬了觀測期間影響黃山的主要空氣團來源，其后向軌跡模擬能代表黃山大氣整體的來源方向，模擬高度對應黃山頂海拔高度 1840m，氣溶膠在大氣中的一般生命周期為3～10d［35］，因此計算后向72h氣團軌跡，每天每8h模擬一次，共獲得76條后向軌跡，圖6為整個觀測期間模擬的所有后向軌跡，紅色線代表的氣團為6月30日和7月9日，這兩日氣團由洋面經過江蘇南部和上海一帶，對應圖1中的EC和OC濃度較高，表明東部城市群的氣團輸送對黃山碳質顆粒影響較大，Chen等［15］2012年黃山觀測研究發現當氣團由北轉向東，鉀-二次氣溶膠比例降低，鉀-元素碳比例增大，表明工業排放有一定的貢獻，這與本研究的觀點一致.藍色線代表的氣團為7月7～8日，10～11日以及26日，對應日的EC和OC的質量濃度或碳比例僅次于6月30日和7月9日，表明來自北方和武漢一帶的氣團對黃山地區氣溶膠存在一定輸送，綠色線代表的氣團對應日期為7月18～22日和24日，源于海洋的氣團較為清潔，后經過浙江一帶，人為源存在一定貢獻，使得碳質顆粒的比例較高，其他日期的氣團多來自西南，較為清潔.

圖5　OC、EC和二次離子相關性Fig.5　Correlations of OC，EC and secondary water soluble ions

圖6　觀測期間黃山后向軌跡示意Fig.6　Air mass backward trajectories during observation period at the Mount Huang

3　結論

3.1觀測期間PM9.0中，OC和EC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5.60±2.96），（0.18±0.25）μg/m3；PM2.1中OC和 EC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3.76±2.05），（0.17±0.24）μg/m3；PM1.1中OC和EC日平均質量濃度分別為（2.89±1.40），（0.14±0.19）μg/m3.OC和EC質量濃度均處于背景站的較低水平.

3.2OC、EC平均質量濃度均在≤0.43μm粒徑段中最大，分別占PM9.0中OC、EC平均總濃度的25.97%和51.10%.

3.3觀測期間OC和EC存在一定的正相關關系EC與二次水溶性鹽的相關性較高，表明EC源主要為外部輸送，而OC既存在外部輸送，也存在局地生成的 VOC和植物分解、生物排放的 POA的貢獻.

3.4利用后向軌跡模式模擬氣團軌跡，表明觀測期間碳質顆粒的外部輸送主要來源為東部蘇南、上海一帶的城市群，以及來自西北和武漢一帶的西方氣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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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本實驗的現場采樣工作由安徽省黃山氣象管理處和人工影響辦公室提供場地和支持，在此表示感謝.

Size distributions of carbonaceous aerosols and their potential sources at Mt.Huang during Summer.

MIAO Qing1，ZHANG Ze-feng1*，LI Yan-wei1，DUAN Qing1，QIN Xin1，2，XU Bin1（1.Key Laboratory for Aerosol-Cloud-Precipitation of China Meteorological Administration，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on Forecast and Evaluation of Meteorological Disasters，Nanjing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Nanjing 210044，China；2.Weather Modification Office in Liaoning Province，Shenyang 110016，China）.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2015，35（7）：1938～1946

Aerosol particles were collected by an Anderson cascade impactor at Mt.Huang from June 30 to July 27，2014 and the organic carbon （OC） and elemental carbon （EC） in these particles were determined by a DRI Model 2001 A carbon analyzer. Combined with secondary ion analyses and back trajectory model calculations，potential sources were discussed. Observations indicated that the average mass concentrations of OC and EC in PM1.1were （2.89±1.40）μg/m3、（0.14±0.19）μg/m3，（3.76±2.05）μg/m3、（0.17±0.24）μg/m3in PM2.1and（5.60±2.96）μg/m3、（0.18±0.25）μg/m3in PM9.0，respectively.OC and EC were mainly enriched in fine particles with sizes below 0.43μm，mass concentration accounting for 25.97% of OC and 51.10% of EC in PM9.0.EC came from external transport and OC came from both external transport and local emissions.According to backward trajectory，external transport of carbon particles was from eastern urban areas，western-north and Wuhan during the observation period.

Mt.Huang；organic carbon；elemental carbon；size distribution；backward trajectory

X513

A

1000-6923（2015）07-1938-09

2014-11-28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41275152，41005071，41030962，41105096）

* 責任作者，講師，zhangzf01@vip.163.com

繆青（1990-），女，江蘇鎮江人，南京信息工程大學大氣物理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氣溶膠理化性質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