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魯佩爾特



1948年1月至2月,關于“幽靈火箭”的報道持續見諸波羅的海沿岸各國。日德蘭半島北部、挪威、丹麥、瑞典以及德國都有人聲稱看見“許多火球緩慢地從天空劃過”。這些報道都不完整,散見于各大報端。幾天后,整個歐洲與南美都有人聲稱自己看到了UFO,2月下旬的報紙充斥著這類新聞。然后,美國報紙開始接棒,繼續大肆報道。
瑞典國防部的工作人員就此進行了全面研究后得出結論,認為這些事件都是常見的天文現象,很容易解釋。因為涉及UFO事件,我比較感興趣,多次嘗試獲得一些相關報道和目擊的詳細官方信息,但都未能如愿。
“幽靈火箭”在3月離開,來去都神秘莫測。
DC-3遭遇UFO
1948年的整個春天,各種報道接連不斷,有些平淡無奇,但相當一部分還是比較有價值的,其真實性不容置疑。例如,三位科學家報告說,他們在陸軍秘密基地白沙試驗場上空看到一個圓形的發光體,飛行路線極不規則,整個目擊過程持續了約30秒。5月28日,空軍C-47機組人員在其“12點鐘方向”看到三個桶狀UFO出現,對其飛行進行干擾。
7月21日,從荷蘭傳來一份奇怪的報告。該報告聲稱,20日當天,人們在海牙上空的塊云中看到一個不明飛行物,外形酷似火箭,有兩排側窗。這條消息非常不完整,很可能被人們忽略忘記。但是,4天后,一個類似的不明飛行物幾乎與美國東方航空公司的DC-3相撞。
1948年7月24日,東方航空的DC-3客機從休斯敦起飛,按計劃飛往亞特蘭大,途中經停幾處機場。當班飛行員是克拉倫斯·S.奇利斯和約翰·B.懷特迪。凌晨2時45分左右,飛機在蒙哥馬利西南方向32千米處,機長奇利斯看到飛機正前方有一個發光體正在靠近。事后,他向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調查小組報告稱,他當時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物體是一架噴氣式飛機,但隨即就意識到,即使是噴氣式飛機,靠近的速度也沒這個發光體那么快。奇利斯說,他伸手很快地敲了一下懷特迪的胳膊,并指給他看。此時,不明飛行物幾乎就在他們的正上方。奇利斯猛地將飛機左轉,不明飛行物從距離飛機右側大約210米處一閃而過。此時,DC-3碰上了大氣湍流。懷特迪回頭看時,不明飛行物已大角度爬升而起。
兩位飛行員都清楚地看到了不明飛行物,在接受空軍情報人員的調查時都能做出詳細的描述。不明飛行物跟B-29一般大小,底部有“深藍色的亮光”,兩排側窗里射出明亮的光,身后噴出15米長的橘紅色火焰。
當時,只有一位乘客看著窗外。該乘客向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調查人員說,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強光”。僅此而已,沒有更具體的細節了。他說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在他的眼睛能適應黑暗之前就結束了。
幾分鐘后,位于佐治亞州的羅賓斯空軍基地的一位乘務長報告說,他看到一個極其明亮的發光體從上空高速飛過。幾天之后,又有一份關于7月24日晚發生的事件的報告出爐。報告人是一位飛行員,當時,他駕機在弗吉尼亞—北卡羅來納航線附近飛行。他說自己在蒙哥馬利方向看到一顆“高速飛行的明亮的星星”,時間正好與東方航空的DC-3客機被“騷擾”的時間吻合。
據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退休人員說,這份報告比曼特爾事件更讓他們感到震驚。兩個可靠的消息提供者真正近距離觀察到不明飛行物,并在生前將此事件進行上報,這還是第一次。往地圖上搭一眼,人們就會發現,幾乎撞到DC-3的不明飛行物在超過客機后,應該會飛經佐治亞州的梅肯市,因為最后一次被發現時它正往梅肯方向飛去。在320千米以外的羅賓斯空軍基地,乘務長的報告似乎證實了這一點,只不過沒有指出是在弗吉尼亞—北卡羅來納航線附近而已。
對情報機構來說,如果你想就某個重要問題發表看法,可以向他們提交報告,這份報告被稱為“形勢評估”。DC-3客機被騷擾事件發生幾天后,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人員認為是時候形成該事件的“形勢評估”了。這個“形勢”是關于UFO的,對此的“評估”就是它們是“天外來星”!
這份報告相當厚,用法定尺寸的紙張打印,外有黑色封面,封面上赫然印著兩個大字——絕密。
這份報告延續了空軍對該類事件的一貫分析方式。這些事件報告都來自科學家、飛行員以及其他一些值得信賴的觀察人員,并且每一起事件都還是迷霧一團。
這份文件指出,事實上,這些事件都發生在阿諾德事件之前。來自弗吉尼亞州里士滿的一位氣象觀測員聲稱,他通過經緯儀望遠鏡看到了一個“銀色圓盤”;F-47飛機的三名機組人員說,他們看到了一個“銀色飛翼”;1947年年初,出現在英國的“幽靈飛機”被雷達捕獲。盡管關于這些事件的報告都是在阿諾德事件之后收到的,但它們都發生在阿諾德事件之前。
當這些評估報告完成后,它們被打印出來,申請獲批后,通過某些渠道上報到更高領導層。這份形勢評估經過了簽署、密封、郵寄等一系列程序。
戈爾曼事件
幾天后,1948年的第三大目擊事件,即“經典系列報告”的第三起事件發生了。時間是1948年10月1日,地點是北達科他州法戈市。這就是著名的“戈爾曼事件”。在此事件中,飛行員與UFO進行了“生死決斗”。
這位飛行員就是喬治·F.戈爾曼,時任北達科他州美國空軍(國民警衛隊)少尉,時年25歲。
當時是20時30分,結束飛行訓練的戈爾曼返回法戈,在空中盤旋大約30分鐘后決定降落。他向控制塔發送著陸請求,被告知這一區域有一架派柏小熊輕航機。他看到派柏小熊就在自己下方。突然間,飛機右側出現了一道光,似乎是另一架飛機的尾燈。他將此報告給控制塔并抱怨了幾句,但控制塔確定周圍除了派柏小熊外,沒有其他飛機。戈爾曼仍然能看見那個發光體,于是打算弄個明白。他調轉F-51戰機,橫切到發光體前面。他能清楚地看見下方掩映在城市燈火中的派柏小熊的輪廓,卻看不見神秘發光體的輪廓。他加大馬力朝發光體靠近,在離發光體不到300米的地方,他估測到發光體的直徑為15厘米至20厘米,輪廓鮮明,一明一滅閃爍著。發光體先是靜止不動,然后突然加大馬力急速向左傾斜,快速飛過控制塔。發光體急速上升,F-51窮追不舍。在2100米的高度,發光體調轉了方向。戈爾曼繼續追蹤,并試圖在發光體轉向時內切進它的路線以靠得更近一點,但都沒有成功。發光體又調轉方向,差點與F-51相撞,似乎想把F-51撞下去,戈爾曼只好快速俯沖以躲避攻擊,不明飛行物與F-51以毫厘之差擦肩而過。不明飛行物與F-51同時轉向,并肩而行,戈爾曼不得不再次俯沖以躲避撞擊。突然,發光體開始爬升,然后消失無蹤。
事后,戈爾曼向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調查人員報告時稱,直覺告訴他,不明飛行物的行為受控于某種思想或意志。
當地的另外3名目擊者證實了戈爾曼的說法。他們分別是:眼科醫生坎農、派柏小熊的飛行員與機上乘客艾納爾·尼爾森。他們說看到一個“快速移動”的發光體,但沒有看到戈爾曼所說的所有追蹤經過。
調查人員快速集結到法戈。事先,他們通知禁止飛機再次飛行,以便對飛機進行徹底檢查。他們在事發幾小時后就趕到了,到達后徑直走向飛機,用蓋格計數器把飛機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官方報告的圖表顯示了蓋格計數器的每一個數據。調查人員將戈爾曼的飛機的數據與另一架停飛幾天的飛機進行對比后發現,戈爾曼的飛機放射性更強。他們又調查了控制塔操作人員以及眼科醫生,在對方發誓所言非虛后,才返回代頓(美國俄亥俄州西南部城市)。
在戈爾曼事件的文件中,我發現了一個備忘錄,是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調查小組從法戈返回后的會議記錄。備忘錄得出的結論是: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研究UFO的作家對此表示贊同。唐納德·科好退休前是海軍陸戰隊的少校,也是一名職業作家,作品有《飛碟是真的》和《外太空飛碟》。他針對空軍就戈爾曼事件所做的處理指出,空軍在暗示發光體有可能是氣象氣球后就沒了后話。一個名叫威爾金斯的人在一本同樣權威的書中說,戈爾曼事件“難住”了空軍。一些雜七雜八的UFO作家指出,不明飛行物通常是比較安靜的,只是因為戈爾曼和曼特爾太好奇了,人家——不明飛行物——還沒有準備好接受近距離觀察。如果當初空軍沒有拆下安全蓋,這些家伙也不會得出這個結論,反倒會多出幾個版本的“生死之戰”。
戰斗機對戰UFO
1952年6月21日22時58分,地面定點觀察員報告說,一架飛機在橡樹嶺實驗室上空緩慢移動,而該實驗室所在地屬于機密場所,禁止飛機通行。發光體進入防空情報鑒定中心,鑒定中心將生成的信息傳達給地面控制攔截雷達,確定目標。但是,人們剛剛確認完地面定點觀測人員的報告,目標就從雷達顯示器上消失了。
一架F-47戰斗巡邏機接到指令進入該區,確定發光體,然后向其靠近。F-47與不明飛行物在3000米至5400米的高空糾纏不休,其間,不明飛行物甚至向F-47做出了幾次攻擊。發光體被描述為“直徑15厘米至20厘米,并閃爍不定”。飛行員在發光體周圍沒有看到任何輪廓,這點跟戈爾曼事件驚人地相似。
1952年12月10日晚,在華盛頓州漢福德核工廠附近,F-94巡邏機的飛行員與雷達觀測員在7800米高空看到一個發光體,機組人員將情況反映給地面控制部門,卻被告知該區域并無其他飛機飛行。他們靠近后發現,該物體是一個體型較大、圓形的白色“物體”,“窗口”有暗紅色的光束射出。隨后,他們就看不見該物體了,雷達卻鎖定了目標物。他們報告說,當他們試圖靠近時,不明飛行物隨即轉向,下降后離開。有那么幾次,飛機不得不調整航線以避免近在咫尺的攻擊。
在這些事件以及其后的一些事件中,當事者都是受過訓練且聲譽良好的飛行員,他們對遭遇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有粉飾或者偽造報告的必要。
另一起近距離激戰發生于1952年9月24日的古巴上空,“戰斗”雙方是美國TBM海軍飛行員與一個不明發光體。
當時,飛行員剛剛結束夜間作戰訓練,突然看到在其機身右側有一個橘色的發光體。經過一番檢查,飛行員仍無法鑒別該飛行物的身份,于是開始對其跟蹤。他著陸后立刻對此進行了報告,以下是他的報告原文:
當從東面靠近城市時,不明飛行物開始左轉,我也開始進行攔截。在第一追逐階段,我與不明飛行物的最近距離是12千米至16千米。這時,不明飛行物看起來有SNJ飛機那么大,機尾為綠色,長度有發光體直徑的五六倍。在隨后的10分鐘內,這個機尾每隔5秒至30秒就出現一次。當我飛至3000米時,不明飛行物似乎在我之上1500米處,并且左向40°急轉掉頭。
當上升到3600米高空時,我就不再往上爬升了,但發光體還在繼續爬升,而且速度比之前還快。然后,我掉頭右轉,發光體也跟著掉頭。既然無法靠近,我就把飛機航線穩定下來,試圖估測機身與發光體的直線距離。發光體朝北移動,我也轉向北方。這時,發光體似乎往西轉向,然后又往南飛過基地上空。我又一次試圖攔截,但發光體以60°仰角快速攀升,并在10000米處快速下落。
在此之前,當發光體在4500米高空時,我曾三次將它置于月球與我之間,想找出實體所在。當發光體經過月球時,我與另外兩名機組成員都很清楚地對其進行了觀察,就是沒有發現任何實體。我們猜測它可能是個氣象氣球,但找不到具體的輪廓。而且,如果是氣球的話,我們應該很容易趕上并超過它。
在其下降至3000米高空時,發光體似乎慢了下來,我也做了三次嘗試,想要靠近它。其中兩次是90°橫向攔截,發光體都以驚人的速度從我的弧線中穿過。第三次時,我靠得足夠近了,但是發光體突然下落,我緊跟其后,還是在450米處跟丟了。
第二天晚上,研究人員升起一只發光的氣球,并讓飛行員起飛升空,比較一下與此前經歷的異同。飛行員復制了整個激戰過程。此后,海軍交給我們一份長長的事件分析報告,解釋飛行員如何被氣球戲弄。
事后的分析
在地面觀察員與F-47巡邏機事件中,我們繪制了風向并做了計算,發現在飛行員遭遇發光體的地方確實有一個發光的氣球。
在另外一起事件中,我們發現,“有兩排窗子的白色物體”其實是一個高空探測氣球,它當時正好處于“戰斗”區域。
與戈爾曼糾纏的,其實也是一個發光的氣球,氣象部門在1949年1月24日給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分析報告中證實了這一點。放射系數較高的F-51事件被從賴特現場實驗室的備忘錄中刪除,給出的解釋是:一架飛行的飛機比在地面上停飛幾天的飛機放射性要強。一架在6000米至9000米高空飛行的飛機接收到的宇宙射線比籠罩在地球煙霧下的飛機多得多。
為什么當事飛行員在遭遇氣球時竟然認不出來?因為,如果是夜間飛行,視覺會受到一些干擾,也有可能是眩暈所致,有時是因為沒有參照物而導致迷失方向。夜間飛行人員被燈光愚弄的事件就多達十幾起。
“二戰”期間的一個夜里,我們剛剛向目標投放了炸彈,一個“夜間戰斗機”從我們身邊飛過。駕駛艙里的每個人都看到了“戰斗機”熾熱的紅色排氣管,我開始用50毫米口徑的機槍對其進行猛烈射擊。幸運的是,我并未打中它——如果我果真打中了它,天文學家就要徹底崩潰了,因為那架“夜間戰斗機”其實是金星。
當“信號”計劃的工作人員還在苦苦思量戈爾曼中尉與不明飛行物的激戰時(當時他們甚至沒有想過從熱氣球的角度考慮一下),絕密事件評估已在轉交空軍高層的途中了。在報告被打回之前,傳到了霍伊特·桑福德·范登堡將軍手中,他當時任美國空軍參謀部部長一職。將軍拒絕認可這份報告,覺得報告缺乏證據。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一組人員前往五角大樓重申他們對事件的立場,很不幸,將軍就是不相信。
這份報告很快就銷聲匿跡了,幾個月后即被解密,不久就流落到焚燒爐里。有幾份復印件被保留了下來,我看到的那份就是其中之一,權當UFO黃金時代的紀念品了。
雷達的功勞
空軍最高司令拒絕相信星際理論的態度并未對“信號”計劃的士氣產生立竿見影的效果,目擊事件報告還是接二連三,而且越來越漂亮。
1948年秋,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收到了一份來自莫斯科的報告。這份報告更像是一本收藏目錄,而不是一份優秀的UFO目擊事件報告。某人——我從來就沒搞清楚他是誰——報告稱自己在天空中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污跡狀”(鬼知道是什么形狀)的物體。
接著,雷達走進了人們的討論聲中。幾個月來,反飛碟派人員一直揪住一點不放,那就是他們認為缺少有關雷達數據的報告。他們問:“如果它們確實存在,為什么雷達顯示器上沒有它們的影子?”因此,當它們真的出現在雷達上時,反而為UFO贏得了一些支持的選票。
10月15日,一架F-61戰機——“二戰”中的“黑寡婦”夜間戰斗機——在日本上空巡邏期間,其雷達系統上出現一個不明目標。目標的飛行高度在1500米至1800米之間,時速約為320千米。F-61試圖對其進行攔截,當距離目標不到3600米時,不明飛行物的時速突然提高到1900千米左右,將F-61戰機遠遠拋在身后,之后才稍有降速。F-61的機組人員曾六次試圖靠近不明飛行物,其中一次,他們靠得非常近,機上人員能看清它的大體輪廓:長6米至9米,外形像“步槍子彈”。
11月月底,“信號”計劃的工作人員接到從德國打來的電話。不明飛行物不僅被看到,而且還被雷達所捕獲,這還是第一次。這類報告屬于UFO報告中的上品,以后陸續還有很多。
當地時間1948年11月23日,22時,X上尉在基地正東方向看到一個物體。它看起來像一顆紅星,正經過慕尼黑往南飛去,其間曾稍微偏西南方向,然后又轉向東南,時速應該在320千米至960千米之間,具體速度沒法估算,飛行高度也無法確定。X上尉報告給基地控制人員,然后他們通知了雷達站。雷達站說他們的屏幕上什么都沒有,不過也說稍后再檢查一遍。過了一會兒,雷達站向基地控制人員報告稱,他們在海拔5400米的空中確實看到了一個目標物,在慕尼黑以南大約48千米處,速度為1440千米/時。X上尉報告的物體也在該區域。幾分鐘后,雷達站又說目標物攀升至15000米處,在慕尼黑以南64千米處盤旋。
X上尉是一位經驗豐富的F-80戰斗機飛行員,他的話被認為完全可信。這次目擊事件得到了Y上尉的證實,他也是一位F-80戰斗機飛行員。
事后,人們核查了不明飛行物為氣球的可能性,但從氣象部門得到的答案是“不是氣球”,而且當時該區域也沒有其他飛機。據我所知,當時沒有飛機可以在分分鐘內攀升至6900米的高度,時速也不可能達到1440千米。可能某些試驗機可以做到,但至少在德國還沒有出現。
截止到1948年年末,“信號”計劃收到了幾百份UFO報告,其中167份被認為是可信度比較高的,另有30多份則被標以“未知”。盡管關于UFO的報告越來越華麗且數量越來越多,人們對星際理論的熱情卻與日俱減。在對目擊事件進行調查時,當初那些千辛萬苦跑到古德曼美國空軍基地去找希克斯上校以及他的UFO觀察人員討論的人,也不得不接受調查。越來越多的工作被推給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的協助組織。絕密事件評估報告被拒絕一事挫傷了很多人的積極性,UFO研究經歷了一個十足的熊市。然而,UFO的牛市正在悄然形成中。1949年將帶給人們“小小光亮”與綠色火球,“小小光亮”是不明飛行物的,而綠色火球卻是實實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