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想正式休學的?
趙可兒:2013年底,那時我們有幸認識了一些人。我認為時機成熟,與工作室的第—位投資人組建了“Creation film”,借機再次向家里提出休學的想法。2014年去學校正式簽的。
課:你給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趙可兒:我想的不再是“過去”和“現在”,而是“生存”和“理想”。
課:說說工作室。
趙可兒:2014年初建的,我對于商業模式一竅不通,大家根本無法實現從劇組模式到工作室模式的過渡,工作室架構變得異常困難。中間我還不顧其他人反對,—腔熱血跑去溫州拍紀錄片《鹿城民間戲談》。沒有商業項目,工作室就名存實亡了。
課:“工作室”沒有讓你想過放棄嗎?
趙司兒:工作室的境遇對我最大的改變是讓我明白,做夢可以,但先得讓自己生存下去。熬了半年多,到夏天開始承接商業項目,一切就都好起來了。
課:父母現在對你是什么態度?
趙可兒:2014年7月我們去臺灣拍攝了15天的環島騎行紀錄片。騎程結束剛好是7月20日,父親發了朋友圈:“今天是可兒21歲生日,我希望她過得開心。”我想要光輝的青春,而父母只愿我平安喜樂。我在臺中的街上哭了,和那年在北京的感傷—樣。
課:你怎么看“青春病”這種說法?
趙可兒:只要不是“絕癥”,我就覺得挺好的。我相信唯有才華不可辜負,我不相信會有白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