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比丈夫好,只是幻想?
△:好的,我有一個外人看起來非常幸福的家庭:老公事業有成,是某事業單位的處長;兒子青春朝氣,剛考上重點大學;我自己在銀行從事信貸工作多年,業績突出。我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但我與丈夫共同度過了二十來個年頭,雖然看上去老夫老妻、相敬如賓,但我經常感到有種深深的失落。
▲: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年輕的時候你為了老公、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犧牲”了一切。當40歲的時候,孩子上大學了,老公事業有成了,家庭生活變得清閑,本想享受一下生活,而婚姻中的激情早已被平淡的生活磨去棱角。婚姻的平淡讓你感到窒息,你開始越來越不滿足于現狀。每當獨守空房,面對鏡子中被歲月蹂躪的曾經俊俏的臉龐,自然會感到非常的失落。如果這時有外在的誘因,出軌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就是這樣的。
▲:當你愛上這個情人,會認為愛情比婚姻更重要。特別是一個女人到了四十歲左右,就更是如此。為此有的女性會不顧后果地投入男人的懷抱。
△:我倒沒有這么極端。我只是感覺,越來越離不開他,如果有一天接不到他的短信,我就百爪撓心。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結婚這么多年,我可從來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啊!
▲:但我想提醒你,這都是海市蜃樓。由于你心中的饑渴,導致你把所有寄托都投射到外在這個男人身上。那并不一定是那個男人真正具有的優秀特質,而是你希望那個男人有的特質。他只是滿足了你心中的需求而已。
△:這會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嗎?
▲:出軌后的女人一般都會很糾結,一方面感到愧對丈夫和家庭,無法面對道德的壓力。另一方面又對出軌的刺激愛不釋手,幻想自己找到了真愛。當被情人拋棄時,你的失落往往用語言難以形容,因為那不只是失去一個情人,而是失去了自己心中營造的全部幻想和寄托。有些女性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甚至會做出極端的行為。
△:我并不想這樣,我該怎么做?
▲:人常言“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對你可能也適用,一個出軌的女人只有感到后悔的時候才變得更加清醒,忠實于自己的婚姻才是忠實于自己。發生婚外情,往往是因為婚姻中出現了問題,夫妻經過坦誠溝通后,往往還能夠重新走到一起。
△:好的,我再想想。

一男子來大草原旅游,一下車來了個深呼吸:“我的媽呀,空氣太新鮮了!”不料,身體一下承受不了這么干凈的環境,醉氧,當場暈了過去。120急救車及時趕到問:“病人從哪來的?”答:“北京!”急救員“嗯”了一聲,將氧氣筒的軟管拔下,接到汽車排氣管上,讓他吸了幾口。他慢慢醒來輕輕說道:“這才是家的味道……”
想讓女人安靜下來,就用前置攝像頭對準她,見證一秒內完成收腹、并腿、挺胸、收下巴、瞪眼睛、嘟嘴唇、擺pose、整理發型、露出安靜恬美微笑的人類敏捷奇跡。
今天陪老板出去吃飯,老板提前囑咐我說:“一會不管多少人,就點9個菜。”我問老板:“為什么只點9個?”老板淡淡一笑說:“朋友圈只讓上傳9張。”
理財銷售員:“您好,現在我們這里有一份理財產品,希望您能了解下。”我爸:“對不起,我沒興趣!”銷售員:“收益率可以達到15%。”我爸:“這么好你就自己投資吧,別找我了。”銷售員:“我沒錢啊!”我爸:“你貸點兒款啊,貸款利率7%,回頭你還能賺8%,快去吧孩子。”電話掛斷了。
無獨有偶。前幾日,妻在菜市場買回兩條又大又粗的黃鱔孝敬岳父岳母,看著肥嘟嘟,懶洋洋的大黃鱔,我想,以這般大的黃鱔紅燒烹飪,味道一定好極了。可是一端上桌,學水產學的岳母就告訴我們,這黃鱔發育快,運動少,肉質疏松,是催肥速生的。聽著她的話,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面對餐桌上“早熟的美味”,嚇得不敢動筷子。
某天,和仨哥們一起喝酒,喝高了,開始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到我了,我說:“我的理想是和我爸一樣月薪十萬!”當時,他們都驚呆了:“沒看出來你也是富二代啊!”我端起酒杯,慢慢地說道:“不是啊,我爸的理想也是月薪十萬……”
今天和哥們去醫院看病號,電梯里全是人,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就對他說:“你那包皮手術做了嗎?”然后全電梯人都看他,我心里一陣壞笑。那貨卻淡定地看著我說:“那個病人的手術安排在下午,我給他做完馬上給你安排時間,讓你等這么長時間,真不好意思啊!”
老王:“你怎么看待網上的‘女神’?”
大師:“她們就像方便面。”
老王:“意思是用來泡的?”
大師:“不,圖片僅供參考。”
被交警叔叔攔住查酒駕,我問他:“受傷了,用酒精消毒算不算酒駕?”他很肯定地告訴我:“不算,你傷到哪里了?”我說:“傷了心。”他竟無言以對。
一姑娘上了一輛黑車,司機說:“現在抓得嚴,萬一被查你要說我們是朋友。”姑娘說:“沒事,就說我是你媳婦。”不巧開到半路,車果然被查,司機說:“這是我媳婦。”突然姑娘說:“老公,我就在這下車啦,你給我兩百元錢,我到前面超市買些東西然后自己回家。”司機無奈地掏出兩百元給姑娘,哭著說:“老婆早點回家……”
室友望了望宿舍窗外,問我:“這么冷的天還大風大雨,好痛苦啊,我們還去上課嗎?”
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室友被觸動了:“對,我們還有夢。”于是倒頭又睡了。
“請問禪師,現在社會那么亂,我這樣一個弱質女子應當如何保護自己。”禪師二話不說,倒了一杯水,立即潑到了少女的臉上。少女一愣,說道:“難道你是要我保持冷靜,以此對待世界的一切嗎?”禪師搖搖頭,“你素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