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森 朱輝杰
“工業 4.0”概念源于 2011年德國漢諾威工業博覽會,域新一代革命性技術的研發與創新。隨后,德國機械及制造初衷是通過應用物聯網等新技術提高德國制造業的核心競爭商協會(VDMA)等設立了“工業 4.0平臺”,德國電氣電力。在德國工程院、弗勞恩霍夫協會等學術、產業機構的大子和信息技術協會發表了德國工業 4.0標準化路線圖。力推動下,德國聯邦教研部與聯邦經濟技術部于2013年將“工德國工業 4.0戰略展現了新的工業藍圖,在全球經濟業 4.0”納入《高技術戰略2020》十大項目,以支持工業領一體化、制造業全球分工協作的局勢下,它對于“中國制造2025”的制訂、出臺和實施,具有顯而易見的借鑒參考價值。為此,中德兩國開始醞釀開展更為緊密的合作。2015年 3月,馬凱副總理訪德期間,就中德兩國加強“工業 4.0”領域的合作形成了六點共識,包括建立對話機制,開展聯合研究,共同制定標準,加強工業設計領域合作,以及加強智能制造和試點示范的合作等。由此,中國“制造 2025”攜手德國“工業4.0”的工作,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2015年 8月 24~ 25日,德國聯邦政府研究聯盟中工業 4.0工作組的六位主要成員齊聚北京,出席由工業和信息化部人才交流中心主辦、中國工業企業管理協會協辦的“德國‘工業 4.0戰略解讀”活動,并毫無保留地介紹了德國工業 4.0的核心思想、發展路線和實施戰略。
此次活動是由政府主導、踐行“六點共識”的中德交流活動,來自地方政府、行業協會、專業學會和企事業單位的 500余名代表參加了會議。
程建軍
工業和信息化部國際合作司副司長
“中國制造 2025”是我國從戰略層面描繪建設制造強國的宏偉藍圖,中國必須走新興工業化道路,順應互聯網技術和產業變革的新趨勢,打造中國制造的新優勢。“德國工業 4.0”和“中國制造 2025”兩大戰略的使命和核心理念相類似,有廣泛的合作和相互借鑒的空間。
艾納·安德爾教授
德國政府工業4.0平臺科學顧問委員會主席、德國技術科學院院士
為什么稱工業 4.0為革命?這是因為通過引入新技術,不管是水蒸氣、電力,還是信息技術等,這些技術都徹底的改變了我們的工作和生活,我們需要新的標準、新的資質,新的教育結構和新的企業。所以工業 4.0是第四次工業革命,它的目標是創建新的價值鏈,覆蓋了整個產品生命周期,技術方法廣泛使用信息物理系統。
艾卡特·古納特·烏爾曼教授
弗朗霍夫研究院生產系統和設計技術研究所所長、德國技術科學院院士
工業 4.0并不是終極目標,它是一個總體概念,包括很多解決方案,這些解決方案適用于不同的問題。它并不是一項單元技術,而是不斷發展中的概念,其中包括硬件、軟件和網絡等等,它幫助我們實現水平和垂直的融合。我們需要不斷地做出改變,來滿足個性化的需求,從而實現更高效的生產,同時保證可持續性。
沃爾夫岡·多爾斯特先生
德國政府工業4.0戰略指導委員會成員、德國信息通訊和新媒體協會工業4.0部部長
ICT產業分為四個融合階段。第一個融合的階段,是電信行業的融合。第二個融合的階段,是信息技術和電子消費品之間的融合。第三個融合階段是信息技術和內容的融合。第四個融合階段,是萬物智能。有了工業 4.0之后,我們要經常關注其他行業和其他工廠,以及他們的業務模式和采用的技術,因為我們需要向他人學習。
萊納·格拉茨先生
德國政府工業4.0戰略指導委員會成員兼工業4.0平臺項目辦公室主任、德國機械設備制造業協會信息技術研發和技術創新部部長
工業 4.0應該先推進信息的擴散,先讓人們對工業 4.0有一個正確的理解。同時,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工業 4.0不僅能應用于工廠生產,它和很多別的領域也有關聯。我們既是產品和解決方案的提供者,也是使用者,我們需要開發一些服務,如智能服務。人是工業 4.0技術的指揮者,他必須進行指導和決策。
伯恩哈德·迪格納博士
德國政府工業4.0戰略指導委員會成員、德國電氣電子工業協會研發培訓制造技術部部長
工業 4.0的無縫通訊必須保證部件能夠精確可靠的被識別,下一步的工作還包括管理殼的開發,最后是工業 4.0部件互通性、互操作性的基本標準的定義。一方面要有標準的部件,另一方面部件的生產方也要留出一定的空間,讓不同廠家的生產標準有互操作性。
克勞斯·米特爾巴赫博士
德國政府工業4.0戰略指導委員會成員、德國電氣電子工業協會董事長
工業 4.0平臺的結構不是簡單的從上而下或數字化的,它沒有金字塔結構,沒有分層結構,而是一個立體互聯的結構,就像一個個相互立體連接的球形。如果把它進行分散化和自組織,那么它就是這樣一個關聯球的模型,所以,它不僅是技術問題,也與多種合作有關。因為這它是一個球體,球體是不斷變化的,隨著時間的變化,它也在不斷的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