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農奴社會制度的變遷

后東升

[摘 要]中國政府認為：西藏的民主改革廢除了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解放了百萬農奴和奴隸，是西藏社會發展和人權進步的劃時代的重大歷史事件。

[關鍵詞]新

關于西藏社會制度問題，中國政府的觀點主要見于2009年發布的《西藏民主改革50年》及1992年發布的《西藏的主權歸屬與人權狀況》、1998年發布的《西藏自治區人權事業新進展》、2013年發布的《西藏的發展與進步》，在其它白皮書中也有零散出現。其主要內容是：1959年之前的西藏是一個比歐洲中世紀還要黑暗、落后的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社會；西藏的民主改革廢除了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解放了百萬農奴和奴隸，是西藏社會發展和人權進步的劃時代的重大歷史事件，也是人類文明發展史和世界人權史上具有重大意義的巨大進步。

1.舊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

舊西藏是政教合一的中世紀式社會形態。舊西藏社會制度的最顯著特征是政教合一，宗教上層和寺廟勢力龐大，既是西藏的主要政治統治者，也是最大的農奴主之一，擁有眾多的政治、經濟特權，支配著人們的物質和精神生活。

三大領主占有絕大部分生產資料。舊西藏的全部土地以及大部分牲畜，都由約占人口5%的官家、貴族、寺廟上層僧侶三大領主及其代理人占有。占西藏人口90%左右的“差巴”（領種份地，向農奴主支差役的人）、“堆窮”（意為冒煙的小戶）是農奴，他們沒有生產資料和人身自由，靠耕種份地維持生計。另有約5%的“朗生”是世代奴隸，被當成“會說話的工具”。

三大領主占有農奴的人身。舊西藏地方政府規定，農奴只能固定在所屬領主的莊園土地上，不得擅自離開，絕對禁止逃亡。農奴世世代代依附領主，被束縛在莊園的土地上。農奴一旦喪失勞動能力，就被收回牲畜、農具、差地，淪落為奴隸。農奴主占有農奴的人身，把農奴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支配，可隨意用于賭博、買賣、轉讓、贈送、抵債和交換。

森嚴的等級制度。舊西藏通行了幾百年的《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將人分成三等九級，明確規定人們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平等。

殘酷的政治壓迫和刑罰。不同等級的人觸犯同一刑律，其量刑標準和處置方法也大不相同，同命不同價。寺廟和貴族都有監獄或私牢，可以自備刑具，私設公堂，懲罰農奴和奴隸。

沉重的賦稅和烏拉剝削。農奴主對農奴剝削的主要形式是包括徭役、賦稅、地（畜）租在內的烏拉差役。農奴為地方政府和莊園領主所支的差，一般要占農奴戶勞動量的50%以上，有的高達70%至80%。

驚人的高利貸盤剝。歷代達賴喇嘛設有專管自己放債的機構“孜布”和“孜窮”，把每年對達賴的部分“供養”收入作為高利貸放給群眾，牟取暴利。貴族絕大多數也放高利貸，債息在其家庭收入中一般要占15%至20%。農奴為了活命不得不舉債，欠債的農奴占農奴總戶數的90%以上。

社會停滯不前、瀕臨崩潰。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的殘酷壓迫和剝削，嚴重窒息了社會的生機和活力，使得西藏長期處于停滯狀態。到20世紀中葉，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在西藏已經走到了盡頭。

2.波瀾壯闊的西藏民主改革

1951年5月23日，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的代表簽訂了關于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十七條協議》，西藏實現和平解放，為西藏的民主改革和發展進步創造了條件。《十七條協議》第十一條明確規定：“有關西藏的各項改革事宜，中央不加強迫；西藏地方政府應自動進行改革，人民提出改革要求時，得采取與西藏領導人員協商的方法解決之。”1959年3月10日，西藏上層反動集團發動了全面武裝叛亂。1959年3月28日，周恩來總理發布國務院命令，決定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行使地方政府職權，由十世班禪額爾德尼代理主任委員職務。與此同時，中央人民政府提出“邊平叛邊改革”的方針，領導西藏人民掀起了波瀾壯闊的民主改革運動。

廢除封建農奴制的壓迫和剝削，解放百萬農奴和奴隸。西藏百萬農奴和奴隸從此獲得翻身解放，成為國家的主人和西藏的主人。他們的生命安全和人身自由從此獲得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法律的保障，不再遭受農奴主的政治壓迫、強迫勞動和非人待遇，不再遭受沉重的差稅和高利貸剝削。

實行土地改革，廢除封建農奴主的土地所有制，使農奴和奴隸成為土地的主人。1959年9月21日，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通過《關于廢除封建農奴主土地所有制實行農民的土地所有制的決議》，決定對參加叛亂的農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一律沒收，分配給農奴和奴隸；對未參加叛亂的農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由國家出錢贖買后，分配給農奴和奴隸。

建立人民民主政權，保障人民行使當家作主的權利。廢除封建農奴制度后，翻身解放的西藏各族人民建立起人民民主政權。1961年，西藏各地開始實行普選。1965年9月，西藏自治區第一屆人民代表大會成功召開，西藏自治區正式宣告成立。

3.西藏人民當家作主

民主改革結束了“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實行人民民主的政治制度。按照新中國憲法，西藏人民同全國各族人民一樣，成為國家的主人，享有法律所規定的一切政治權利。西藏自治區年滿十八周歲的公民，不分民族、種族、性別、職業、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財產狀況和居住期限，都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西藏自治區年滿十八周歲的公民，不分民族、種族、性別、職業、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財產狀況和居住期限，都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為了使西藏人民更好地行使管理國家和地方事務的權利，西藏實行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政府十分重視培養西藏民族干部，各級人大、政府、政協的主要領導都由藏族干部擔任，西藏的各級檢察院、法院的主要官員也均由藏族公民擔任。西藏的干部隊伍絕大部分是藏族，主體是西藏翻身農奴和奴隸及其后代，同時也包括各界愛國上層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