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
有度有路新途銳New Touareg 21天貫穿中國一場關于度和路的穿越
[文:孫
地理學家胡煥庸先生1935年在地圖上的黑龍江璦琿和云南騰沖之間連了一條線,指出“在此線之東南,全國36%的土地,養活全國96%的人口。在此線之西北,在全國64%的土地上,只有全國4%的人口?!边@條線同時也是中國的農牧區分割線、景觀分界線、文明分界線、降雨量分界線,被人稱作“胡煥庸線”。
作為一條自駕游的路線,胡煥庸線兼具長度(導航距離5 000余公里,實際行車要達到七八千公里)、精度(移步換景,穿越各種地形路況)、厚度(從邊疆到關內,領略多種文化),堪稱絕妙好線。但它居然沒有人走過。于是,一場貫穿中國的戲開始了。
穿越伙伴如下:人大教授張鳴老師,是個故事大王、活的搜索引擎。從北到南,從古到今,問不住。美食專家、“口頭饞”董克平則是我們的鼻子和舌尖,沒有他不知道的好吃的。我還找到了能寫能聊的作家秋微,用她女性的感性視角來看看這一條理性的路線有什么不同。
為了匹配路線的強度,我們必須有一輛有強度的好車。我選擇的是大眾進口汽車新途銳。一來是寬敞,四米八多的SUV,能裝下四個人的東西;二來動力足,越野公路性能均衡,開起來不累;三來配置齊全,舒適,免得讓幾位伙伴過于受累。雖然此車下半年才上市,我還是發揮了媒體人的優勢,提前“嘗鮮”了。
為了大家的旅途舒適,我把懸架模式調成了舒適。說起懸架,雖然前款也是這樣的可調的空氣懸架,但還是有必要介紹一下。底盤有四檔高度,從低到高分別是“裝載”“普通”“越野”“特殊越野”。如果用了特殊越野,底盤就高高提起如同專業越野車,但車速一提起,就說明路況不是那么嚴苛,車就會自動降為越野模式。此外還有Offroad模式,會自動啟動陡坡緩降。
一支穿越中國的隊伍,集聚在黑河,出發!
比起北邊的漠河,黑河是一座更美的城市。從哈爾濱一路開車過來,穿越東北糧倉和小興安嶺,如同一步步深入世外桃源。吉黑公路沿途幾乎沒有工業,空氣透明的像沒有阻力一樣,路的盡頭懸垂著一座像凝固在水晶中的干凈城市,這就是黑河。
黑河的對岸就是一座俄羅斯城市,我們到達時黑河正在開“中俄大集”。黑河還有一個更有歷史意義的名字,璦琿,就是當年胡煥庸劃線的起點。在邊界碑石旁留
念之后,我們特意拜訪了黑龍江邊的璦琿鎮,當年的海關如今依然佇立,“人民公社”四個字是年代的痕跡,目前正在施工,要改建成展覽館一樣的旅游景點。我們在江邊還未徜徉幾步,一陣大雨掠江而來,仿佛在催我們:離開起點,出發吧!
胡煥庸線基本上是一條東北-西南線,從黑河出發,穿越綠色波濤一樣的小興安嶺林海,經過一群活火山和它們的孿生姐妹—火山堰塞湖五大連池,我們到達了黑龍江第二大城市齊齊哈爾。
完全不同于黑河的孤懸世外,齊齊哈爾是一座表面沸騰的城市,擁有著副省會的地位和紛亂的交通。
我們經過了一些廢棄的工廠,張鳴老師給我們講起了齊齊哈爾這樣的重工業城市曾經的輝煌:背靠蘇聯,基礎雄厚,曾經她的城市名片并不是濕地和鶴,而是門類齊全的工業結構,“一五”重鎮。但是改革開放以后,地位今不如昔。而今它也在謀求著轉型。城市就像人一樣,一時一勢,要隨時認清和調整自己的“度”,順勢而為。
從齊齊哈爾向南進發,路旁風景從林、田混雜變成了以田地為主,從白城向西,路途就不那么容易了,先折向西北經過烏蘭浩特,再折向西南經過霍林郭勒,繼續向西,經過夜間的瓢潑大雨,我們到達了邊陲小城東烏珠穆沁旗。其間我們穿越了整個科爾沁草原,實際也穿越了胡煥庸線,已經從農耕區進入了牧區深處。
我們千里迢迢來到烏珠穆沁,是為了拜訪一戶普通的牧民家庭。因為普通,所以典型。布和吉亞家的草場在邊境,離東烏旗還有百十公里,極具挑戰。
如果你把偶爾在道路上出現的臉盆一樣大小的坑洞叫做“炮彈坑”,那么這里顯然剛經過一場世界大戰。
然而這就是布和吉亞平時買油鹽要走的道路。他36歲,黑黑瘦瘦的,不是印象中威猛的蒙古漢子形象,但是他的確很能干:一萬多畝的草場,上千只牲畜,幾乎是一人打理。從公路邊走到他們家帳篷要穿過他們家的草場,我們開車足足走了20分鐘。在經歷了千辛萬苦之后,我們終于來到了他的帳篷邊。
布和吉亞一年的工作包括接羔、摟羊
絨、剪羊毛、夏天打草,冬天沒有事情干。每年6月16,這一“嘎查”的牧民都會來祭敖包,順便聚會,賽馬、摔跤。
生活略顯平淡,但是他并不覺得無聊,他并不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人,曾經走南闖北,當過大車司機。但是回過頭來感覺外面的生活“沒意思”,自己的意思還是在這萬畝草場中。
從山頂望去,帳篷小小地點綴在無垠的天地間。布和吉亞的話很簡單,但就如同云間透出的一束光一樣給了我一點關于“度”的提醒:凡事有得必有失,作為旅行,想得到如此美景,必須經過路途顛簸。作為人生,想生活得如此恬靜,必須放棄城市的繁華與方便。你謀求的“意思”就是你選擇的“度”,也就決定了你的路。我們萬里迢迢地來窺探別人的生活,實質上不還是在印證自己生活的“意思”嗎?
離開布和吉亞家,從東烏珠穆沁旗到張家口,一路平坦的草原公路,3.0L的新途銳像一頭高速的猛獸,無情地吞噬著距離,張家口和夜幕同時降臨。這個拿下了冬奧會的城市即將面臨一次洗心革面,但它依然紛亂熙攘仿佛剛中了舉人的范進,忙忙碌碌一無所知。
此外,從草原出來時天色已晚,發現大燈被泥糊住了,停車拿著礦泉水瓶準備沖一下時發現自己土老帽兒了,這是帶有大燈清洗裝置的豪車呢,不用停車在車里扳扳開關就可以了!
如果內蒙古草原是一幅用藍和綠勾勒出的天堂圖景,那么張家口就是我們熟悉的人間,充斥著路邊攤、快餐店和亂竄的電動車。天堂和人間之間隔著1 600多公里的各朝各代的長城,張家口西北的群山就是一座長城博物館。
在荒涼的長城上,張鳴老師像“宣大總督”一樣介紹起長城的防務、明清的戰事、張庫大道,克平老師則講起了商旅食糧“路菜”、商貿催生的名吃“炒南北”。
我們并沒有破壞野長城,這段長城是“開而未發”的,道路已經修到腳下,游人的路線也已經鋪好,就是沒有游客來而已。比起八達嶺、居庸關的“健身樓梯”,這里就是一堆墻形的石頭和土墩子,既不好看,也不好走。
長城是一堵墻,墻內人希望它成為最可依靠的一條界線,保衛著自己男耕女織世世代代無窮盡焉,卻成為自己示弱的鐵證,勾引起墻外人的無窮自信和欲望,幾百年一次次剽悍地洗掠而來,而后進入農耕人民的海洋,稀釋消弭,最終墻內墻外達到了一種相似的平衡,這座墻也就成了玩物。
長城就是“度”,卻沒有擋住墻內外大一統的“路”,有形卻最終無用。
胡煥庸線也是度,是地理、氣候共同作用的,它無形,卻作用至今。
長城和胡線的交叉始于張家口,大段地重疊至大同、陜北直至甘肅。這不是偶然現象,因為胡線決定了農耕交界,農耕交戰又催生了長城。我們就將沿著胡線和長城的“度”,繼續我們的“路”,下一站大同。
我若干年前來過大同,對它的印象,還停留在斯時煤城的時期:穿過無數拉煤的卡車,在陰霾的天空下,終于出現了幾座灰頭土臉的北魏的佛像。
北魏一度統治北方一百多年,衍生出了東西魏、北齊北周,乃至隋唐。但就像所有的少數民族政權一樣,在史學界重視
程度不夠。幸好它留下了“真容巨壯”的云岡石窟,才讓今人偶爾想起它。
城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們此次在大同盤桓了三天,天天藍天白云。當地人說,去年大同刷了兩百多個藍天。煤城已經是往事,雖然GDP增長率落到了后面,但看得出來其實人們很開心。城市的發展目的也就是人們為它標定的“度”,也就決定了它走的“路”。
自大同向南,我們一路奔向晉陜交界,也就是黃河。呂梁山層層疊疊地涌來,每一個隧道的盡頭,景色仿佛都更干黃了一點,直到第一個窯洞出現,我們意識到,我們進入了地理意義上的西北,又貼近胡煥庸線了。
磧口是一座黃河岸邊的小鎮,對岸就是陜西吳堡縣。黃河仿佛特別優待這座小鎮,在這里突然收窄,于是航運結束,上游河套生產的糧、油等貨物都得從這里下船上岸,從陸路運到山西、河南,乃至京津,于是這里商賈云集,超級繁華。
但這都是一百來年前的事情了。后來沿黃河修了鐵路,這個鎮子就沒落了。交通就是磧口的度,它決定了磧口的興衰之路。
在磧口下游越過了中華民族的重要一度—黃河,進入了陜西。
陜北沒有想象中那么黃,大部分土塬上都長滿了樹木,連見多識廣的張鳴老師都感到大為驚奇。到了西安聽當地人說這是地方政府著意綠化的成果。
西安堵車堵到一塌糊涂,不輸北京,把我們一頓正經的晚餐堵成了夜宵。由此引發了我們早就存在的一個疑問:胡煥庸線真的應該經過如此繁華的西安嗎?
從幾何上來講,從黑河到騰沖的直線確實靠近西安,但是從人口密度分割線上來講,此區域明顯有一塊突出部,一直延伸到西北蘭州。
西安依舊帶有十三朝古都的氣派,一座方正的古城墻足以讓北京羨慕嫉妒恨,暮鼓晨鐘間蕩漾著張楚鄭鈞許巍的吟唱,滿街賓館酒肆林立,名稱離不開“秦”“漢”“唐”,農耕政權的最光榮時刻凝結在這里。從這種意義上說,胡煥庸線這種標定荒涼的概念仿佛跟西安挨不上邊。
但是放眼當下的中國,西安卻真實地帶有胡煥庸線附近地區的共同特點:人才流失,產業單調,依賴自然資源。
就像我們在西安拜訪的琴匠解小石說的那樣:“西安出人才,留不住人才”。
西安出人才,實際上它仍是西北地區人才的集散地。比如說解小石,新疆人,輾轉半生,最后選擇了西安作為自己的落腳地,選擇了手工制作吉他作為自己的職業,十一年,憑著鉆研和悟性,讓齊秦、周華健等音樂人成為了自己的客戶。
解小石有一所工作室,里面堆滿了工具和材料。工作室處在終南山邊上的一處農舍,陪伴他的有一只狗。他在這里做琴、種菜、遛狗、喝酒、用彈弓打易拉罐,過著讓我無地自容的幸福生活。
在我被他門前的蚊子奇襲之前,我有一瞬間產生了拜他為師終老山林的沖動。
但最終我還是被蚊子和手機驚醒,回了同事的郵件,欣賞了孩子的視頻。遙遠的胡線以東有我的生活,那是牽扯我的“度”,也給我劃定了“路”,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
西安城邊,克平老師的大廚朋友請我們賞菜品茶。對我這個開車的人來說,滿桌的珍饈佳肴不如某位的一句話震撼:西安到成都高速在修路,每隔四小時單邊放行。
西安向南要翻過秦嶺,是繼長城、黃河之后的另外一個重要界線,簡單地說,翻過秦嶺,就是南方了。
南方有嘉木,南方有佳人,南方有美味佳肴,南方有此行的下半程。
但是在我們和南方之間,有那么一條路,它叫蜀道。
一座秦嶺,一座大巴山,李白說過: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就算是今天,如果不走高速,走普通公路到成都可不可以呢?西安朋友說:大概需要
兩天。
除了硬著頭皮去高速上排隊,我們別無選擇。
出西安不久,隧道就成批出現了。有人數過,從西安到漢中,有六十多個隧道,其中包括三條加起來共計18公里的秦嶺一號、二號、三號隧道群。還沒有到秦嶺,我們就碰到了修路,在崇山峻嶺中排起隊來。在秦嶺服務區冒著蒙蒙細雨,用還算正宗的肉夾饃安慰了躁動的心情之后,重新上路,雨好像被秦嶺擋在了后面,而后隧道和橋梁也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地勢變得平坦,樹林變為莊稼,路旁的路牌提醒了我,我對車內的伙伴說:“我們到漢中了?!睙o人回應。我回頭一看,全睡了。在美景刺激、堵車疲勞、驕陽炙烤的三重夾擊之下,所有戰友都被催眠了,只有我別無選擇,迎著太陽前進。
我想就算經過漫漫長路的我睡得很晚,明天也不會有黑眼圈,因為滿臉都一樣黑。
平坦的漢中一晃而過,我們開始進入李白描述過的那一段,漢中到廣元。進入四川以后,高速封閉修路,我們被導入了108國道。僅僅十幾公里的國道就讓我們體會了蜀道,路窄彎多,充滿著蠕動的重載卡車,幸虧新途銳動力強,超車利索,讓我們的安全多了很多保障,終于在闌珊的夜色中到達了廣元,結束了蜀道之旅。
與成都擦肩而過,到達雅安,再從雅安向南,240公里,我們經過了一條最不可思議的高速公路。行走其上,你只能感覺到如同在云端、水上,橋梁洞隧美不勝收,看了它的資料,你才會知道自己經過了多少工程奇跡,說是一場路橋技術的展覽也不為過。比如瀑布溝庫區橋梁群。這是世界上最壯觀的庫區橋梁群,22公里內橋梁16座長14公里,在懸崖絕壁間三次飛跨大渡河。
原來的天塹成為通途,讓我們駕駛新途銳這樣的車,半天時間就可以走完古人一個月的路。只有擁有打通川滇的堅強決心,才會修建這樣的公路。
我們在雅西高速末尾的大山之中的工業城市攀枝花落腳,之后進入云南,在風花雪月的大理洗凈萬里風塵,在經歷過戰火洗禮的英雄之城騰沖,結束了這次貫穿中國之旅。
新途銳在這一段路上表現出了堪比高性能轎車一樣的靈活性。我們在大車陣中進行了一系列酣暢的穿行。過程中我們這款車的撥片換擋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可以強制降擋讓車速快速提升。整個過程讓我想起了庖丁解牛:“以無厚入有間”。
在云南,經過了一萬多公里跋涉的兩輛新途銳,經過徹底清洗以后,交給了當地大眾進口汽車的經銷商,留作后續上市活動使用。兩輛車除了一些難免的漆面劃痕之外,都是完好的。我和開新途銳的同事都略有些依依不舍。這一路如果不是由這兩輛車“照顧”,肯定會更勞累,路程也不會進行的如此緊湊順利??偨Y新途銳的特點,就是擁有豪華SUV的優點:高性能、舒適、安全,同時還很可靠,如同一個很有品位的伙伴,干粗活也毫不含糊。73.9萬元到94.6萬元的價格,比起動輒百萬的其他豪華SUV,確實是非常實在的選擇!
我們21天走通了胡煥庸線,其間經歷了各種拜訪和拍攝,試想古路之險峻名聲,今路之淋漓暢快,對“有度就有路”也可以做一番理解:度就是目標和實力,是通往下一個境界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