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芙蓉
夢想
吳芙蓉
夢想是萬物前進的動力。
山因為有了夢想,便擁有了生機;水因為有了夢想,便擁有了活力;人因為有了夢想,便擁有了追求。
我的夢想源于對父親的敬仰。
我的父親是一名人民警察,壞人聞風喪膽的那種。
小時候,父親是我心中的“神”。那時候父親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經常一連幾天見不到人影。每次父親下班回家,我總是掂起腳,小心翼翼地去撫摸他頭頂的國徽,然后摘下他頭頂的大蓋帽戴在自己頭上,盡管大蓋帽戴在頭上像瓢一樣晃來晃去,我還是神氣十足的在屋里走上一圈。趁爸爸不注意,稚嫩的小手迅速做出“出槍”的姿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槍口”已經頂在了他的脊背,“不許動,把手舉起來,我是警察。”“壞人”聽到這一厲聲恐嚇,只得乖乖舉起手來,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游戲結束后,我就問爸爸,我像不像警察。爸爸總是捏著我的臉蛋笑著說:“像!你像個勇敢的女警察。”聽到表揚,我便昂起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仿佛自己真的是人民警察一樣。
等我稍長大時,在父親閑暇的時候,我就會纏著父親講“警察抓壞人”的故事。父親就把他們辦過的案子繪聲繪色的講給我聽。講到驚險情節時,他自己也常常激動不已。他說:“當一名好警察,光靠勇敢是不夠的,與犯罪分子較量還要有智慧和謀略。”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對警察特有的情愫與日俱增。夢想著自己將來成為一名英勇無畏、除惡揚善的人民警察。
十幾年過去了,父親的警服由上白下藍換成了橄欖綠,父親也由普通民警升職為公安局副局長。但他依然為了這崇高的職業每天忙碌著。1988年12月27日,那是讓我椎心刺骨,一輩子刻骨銘心的日子,父親在追捕逃犯中光榮犧牲了。
蒼天垂淚,無語凝噎。父親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工作中的點點滴滴踐行了警徽的莊嚴和警察的內涵。
我擦干眼淚,踏著父親的足跡,懷揣父親懲惡揚善的夢想,以工人身份當上了一名“沒有授警銜的人民警察”。
我的第一個崗位是刑警隊內勤,后被調整到消防監督股做內勤。消防監督股和消防中隊合并成消防大隊,我又調到消防大隊擔任內勤工作。我成了林區第一名也是唯一的一名女“消防警”。
理想與職業的同一,賦予了我無限動力。在消防大隊一干就是10年。這期間,我創造性地開展工作,建立隊伍管理長效機制,疏理歸納各項規章制度;建立健全了18種消防檔案和各種檔卡簿冊及消防管理流程網絡,使消防工作實行規范化、程序化、網絡化管理,取得了顯著的成效,并且連年受到了上級消防部門的表彰。

2007年我調入了森保大隊工作,5年間,建立并完善了森保管理3圖、3檔、4簿、16表和森保基礎工作“三情、四網、兩管理”網絡流程,對轄區內的重點人口、木材生產、經營、加工、銷售等重點行業數據,包括一些“影、像、聲”資料,全部采集上來,錄入計算機,為實現森保辦公自動化奠定了基礎。
2012年我調入了政工部門,開始學習新的業務知識。“工資管理、警銜管理、編制管理”等6大辦公系統,感覺既陌生又新鮮,為了使工作不拖全局后腿,經常加班加點向兄弟局的政工同仁學習,現在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開展各項政工工作。
宣傳工作是公安工作的喉舌,我從1998年擔任公安局新聞宣傳通訊員以來,在《林海日報》《中國綠色時報》《內蒙古林業》《內蒙古消防網》等媒體發表文章600余篇。我也因此榮立個人二等功1次,個人三等功6次,嘉獎3次,并多次被評為《林海日報》社優秀通訊員。

按照現在公安部門的叫法我是一名26年的協警。26年的協警之路,我走的好艱辛,也好幸福。在我看來,無論是什么警,只要能讓我做公安工作就好。這期間,愛人為了改變家庭生活條件,放棄工作去外地打拼,當他小有收獲的時候,曾多次讓我放棄工作,去他那里。既可以夫妻團聚,又可以幫我找到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我多次拒絕他說:“不要小看我的工作,這不是收入問題,這是承載了兩代人夢想的職業,無論我的待遇如何,無論我的身份如何,我都會一如既往堅持走下去。”
梅花香自苦寒來。2014年,在內蒙古大興安嶺森林公安局領導的努力下,我正式成為了一名人民警察,26年的協警身份終于畫上了句號。
我驕傲,我自豪,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要時刻牢記自己是一名人民衛士,時刻把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中的最高位置,把兩代人的夢想融入到人民群眾的“平安夢、幸福夢”,努力做“中國夢”的忠誠守護者。
(作單位內蒙古綽爾森林公安局)
(責任編輯盧維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