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志成
[摘 要] 延安時期,全黨掀起了規??涨暗恼軐W學習運動。中央領導重視并帶頭研究哲學,成立哲學研究團體和學習小組,出版哲學譯著、著作和教材,通過舉辦哲學報告會、組織研究會和開設哲學課等多種途徑,為黨在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提供了可靠的領導保證、堅實的組織基礎、系統的學習內容、豐富的學習形式和科學的學習方法。這些歷史經驗可為黨在今天的理論學習提供有益的借鑒。
[關鍵詞] 延安時期 哲學學習
延安時期,為全面提高黨的理論水平,在毛澤東的倡導下,全黨開展了規模浩大的學習運動,哲學學習是這場學習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共產黨從領導、組織、內容、形式和方法等多方面探索出一套哲學學習的有效路徑,促使哲學學習快速有效地進入延安的機關、部隊和學校,迅速掀起了一股全黨范圍的哲學學習熱潮,加快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步伐,提高了黨員干部的思想理論水平,為我黨指導思想的形成和中國革命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因此,系統總結延安時期黨的哲學學習的途徑和經驗,為推進我黨今天的理論學習提供借鑒和啟示,無疑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中央領導重視并帶頭研究哲學,為哲學學習提供可靠的領導保證
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充分認識到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加強黨的思想建設和指導中國革命實踐的重要工具。中共中央在全黨倡導學習哲學,掀起了黨的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哲學學習運動。以毛澤東、張聞天、朱德、陳云、任弼時等為代表的中央領導人高度重視哲學學習,他們帶頭學習哲學、研究哲學、宣傳哲學、運用哲學,為延安的哲學學習提供了可靠的領導保證。
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是在毛澤東的倡導和黨的領導下進行的。毛澤東十分重視哲學學習,多次倡導黨員干部要學習哲學。這一點可以從陳云的回憶中得到印證,他說:“毛澤東同志親自給我講過三次要學哲學?!盵1]p257毛澤東將哲學視為克服黨的路線錯誤的重要工具,號召全黨干部通過學好唯物辯證法來克服錯誤傳統。1937年6月,他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分析建黨以來黨所犯的錯誤時認為:“這是由于唯物辯證法思想在黨內還沒有普及與深入的原故……要克服這個傳統,在于普及與深入馬克思主義的方法論(唯物辯證法)于多數干部中?!盵2]p510毛澤東還將哲學當成奪取中國革命勝利的有力武器,倡導全黨干部通過學會馬列主義來提高我們的戰斗力。1938年10月,他在中共六屆六中全會上作報告指出:“如果我們黨有一百個至二百個系統地而不是零碎地、實際地而不是空洞地學會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同志,就會大大地提高我們黨的戰斗力量,并加速我們戰勝日本帝國主義的工作?!盵3]p533在毛澤東的倡導和黨的推動下,全黨的哲學學習運動很快被發動起來。1938年,負責研究和推廣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研究團體新哲學會在延安成立。1939年2月,哲學學習被列入延安在職干部教育計劃,并在延安的干部培訓學校中開設了專門的哲學課程。延安迅速掀起了一次覆蓋全黨的哲學學習運動,形成了黨員干部爭先恐后的哲學學習熱潮。
在毛澤東的帶領下,張聞天、朱德、陳云等許多中央領導人積極參與并指導哲學研究和哲學學習。毛澤東對哲學的研究如饑似渴、如癡如醉。美國記者斯諾對當時毛澤東學習哲學的情形曾有過生動描述:“毛澤東是個認真研究哲學的人。我有一陣子每天晚上都去見他,向他采訪共產黨的歷史,有一次一個客人帶了幾本哲學新書來給他,于是毛澤東就要求我們改期再談。他花了三四夜的時間專門讀了這幾本書,在這期間,他幾乎是什么都不管了。”[4]p67毛澤東對哲學的研究刻苦認真、勤于思考。這一時期,他幾乎閱讀了當時延安所有的中國及外國的哲學著作,并且主動與哲學家們進行探討。例如:1937年他在學習艾思奇的《哲學與生活》時,專門做了摘錄,并對文中“差別的東西不是矛盾”的觀點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根本道理是對的,但‘差別不是矛盾的說法不對。應說差別的東西在一定條件下都是矛盾?!盵5]p113并就此問題專門致信艾思奇進行探討。1939年他在閱讀《墨子哲學思想》后,專門致信作者陳伯達對該文的題目、中庸問題以及“半,端”問題等提出了六點意見[5]p140-142。由此可見毛澤東對哲學研究和學習的認真和較真程度。毛澤東對哲學的研究注重理論與實踐、學習與運用的結合。他撰寫了《實踐論》《矛盾論》等經典哲學名作,從哲學的視角分析出黨內長期存在的教條主義的根源,以哲學的方法為中國的革命指明了正確的方向。在毛澤東的帶動下,張聞天、朱德、陳云等一批中央領導人也積極組織并親自參與到哲學的研究和學習之中,例如張聞天和陳云分別在中宣部、中組部各成立了一個學習小組。據當年參加學習的宋平回憶:“我記得,當時中央機關成立了若干學習小組。陳云同志在中組部帶一個組,共有六人,還有幾位旁聽的‘后排講議員。我在張聞天同志那個組旁聽。學習小組在規定時間里用心讀書,結合實際開展討論。陳云同志帶的那個組,從1938年起,學習活動堅持了五年?!盵6]中央領導人帶頭研究哲學、親自組織哲學學習,給廣大干部樹立了榜樣,對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產生了巨大的促進作用。
二、成立哲學研究團體和學習小組,為哲學學習提供堅實的組織基礎
為推進哲學學習運動的深入開展,在黨的領導和支持下,延安先后成立了一些專門從事哲學研究的團體和學習小組。這些研究團體和學習小組,聚集了一批優秀的哲學人才和青年學者,他們積極進行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理論研究和學習組織,編譯和出版了許多馬克思主義哲學著作,撰寫了大批通俗易懂的哲學論著,舉辦了大量哲學學習實踐活動,促進了哲學在全黨的傳播和運用,為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提供了可靠的組織保障。
哲學研究團體中最為著名和影響最大的是1938年夏秋之際由毛澤東倡導成立的延安新哲學會[7]。延安新哲學會成立后積極從事“新哲學、辯證唯物論的研究”[8]p491,通過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推動了全黨的哲學學習。第一,吸納了一批黨的領導人和優秀知識分子積極投身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研究和宣傳。例如,黨的領導人毛澤東、張聞天、陳云、朱德等,知名哲學家艾思奇、何思敬、吳亮平、陳伯達、張如心等,著名理論工作者范文瀾、徐特立、柯柏年、王學文、周揚等。第二,出版了許多介紹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譯著和論著。第三,積極幫助各地區和各單位進行哲學學習和哲學研究。例如,延安新哲學會經常給延安地區以及陜北綏德、甘肅慶(陽)環(縣)、晉察冀及等延安以外地區的文化教育部門提供學習資料[9],艾思奇曾在抗日軍政大學主講哲學課程并經常參加多個中央機關組織的哲學小組的學習活動,何思敬曾在抗日軍政大學教授哲學,張如心曾在抗日軍政大學和馬列學院從事哲學教學,等等。第四,召開哲學年會進行學習經驗總結和研究成果交流。1940年6月,延安新哲學會舉行了第一屆年會首次會議,參加會議的有毛澤東、朱德、張聞天等中央領導人及知名學者艾思奇、陳伯達、何思敬、郭化若、和培元、茅盾、范文瀾等50多人。艾思奇代表新哲學會作了總結報告。毛澤東、朱德和張聞天分別作了發言,充分肯定了新哲學會過去的成績,并對其今后的工作提出了要求和希望。這屆年會持續了三個月左右,約每星期開一次學術報告會,由會員報告研究成果。第一屆哲學年會匯聚了延安各界精英,總結了哲學學習經驗,展示了哲學研究成果,明確了今后研究目標,掀起了哲學學習熱潮。除了延安新哲學會,延安當時的哲學研究團體還有中國古代哲學研究會、自然辯證法討論會和自然科學研究會等。中國古代哲學研究會以中國古代傳統哲學思想為主要研究內容,會員由中共中央黨政軍主要負責干部組成,毛澤東和陳云分別擔任正副會長,學習持續到1942年。自然科學研究會在開展自然科學研究的同時,還開展了自然辯證法的研究,會員最多時達330多人。這幾個研究團體的影響,雖然遠不如延安新哲學會,但卻在更加細分的哲學層面推動了延安的哲學學習運動。endprint
當時還成立了許多哲學學習小組。其中持續時間較長、影響范圍較廣、學習成績突出的是毛澤東、張聞天、陳云分別組織和領導的三個哲學學習小組。毛澤東領導的哲學小組,成員包括最初的艾思奇、何思敬、和培元、吳黎平等一批哲學名流及后來加入的蕭勁光、陳伯鈞、許光達等。小組每周學習一次,先由毛澤東提出問題,然后大家一起討論,討論的主要內容是毛澤東的《實踐論》《矛盾論》。根據當時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郭化若回憶,“這一活動激起了人們學習研究哲學的濃厚興趣”[10]p157。張聞天領導的中宣部學習小組,成員包括中宣部、中央文委、中央辦公廳等機關的人員,最多時有100多人。據當時學習小組的秘書溫濟澤回憶:“小組每星期開會一次”,“學習時間大概是一年”[11]p203。陳云領導的中組部學習小組,成員主要是中組部領導同志,每周集體學習一次,一直堅持到1942年[12]p232-233。
三、出版哲學譯著、著作和教材,為哲學學習提供系統的學習內容
延安時期,由于國民黨政府實施嚴格的文化專制政策,對共產主義思想的傳播和馬列主義進步書刊的出版實行全面封殺,中共所擁有的馬克思主義哲學著作十分稀缺,僅有的少量著作也基本上都是英文、德文、俄文和日文等版本。因此,翻譯、撰寫、出版哲學著作和教材,將馬克思主義哲學由西方語言轉化為中國式理論話語,是推進延安哲學學習,提高全黨哲學水平的必經途徑。延安時期的哲學著作用中國的語言、中國的范式、中國的思維全面地闡述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原理和方法,為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提供了系統的內容支撐,促進了全黨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的提高。
這一時期,中共中央高度重視馬克思主義著作的編譯和出版工作。1938年,先后成立了馬列學院編輯部和中共中央軍委編譯處兩大翻譯機構,組織一批專家學者和青年知識分子專門從事馬列著作的翻譯,并由出版機構出版。1937至1945年期間,延安共出版馬恩列斯著作190多種[13]p247。其中就包含了許多馬克思主義哲學方面的譯著。當時翻譯出版的哲學方面的著作主要有兩類:一類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方面的專著。例如馬列學院編輯部翻譯的《馬克思恩格斯叢書》《列寧選集》和《費爾巴哈論》(張仲實譯)、《列寧關于辯證法的筆記》(艾思奇譯)、《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吳亮平譯)等。大量哲學著作的翻譯和出版,為哲學學習提供了豐富的內容和資料,使我們黨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學習更加系統和全面。另一類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方面的專題選集。例如《馬克思恩格斯關于唯物史觀的書信》(艾思奇等譯)、《馬恩通信選集》(柯柏年等譯)、《馬克思恩格斯論中國》(王實味等譯)等。這些哲學選集以語錄式的節譯或摘譯方式將馬克思主義哲學經典文獻以短小精悍形式呈現給讀者,適應了戰爭年代方便閱讀的需要,有力地推動了延安時期的哲學學習活動。
在編譯哲學著作的過程中,延安的哲學家們自身也得到了學習和提高,他們將哲學理解與中國國情相結合,將哲學學習與哲學運用相結合,用中國的語言編著了許多通俗易懂的哲學著作。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哲學著作有《社會學大綱》(李達著)、《哲學講話》(艾思奇著)、《哲學選輯》(艾思奇著)、《辯證唯物論與歷史唯物論基本問題》(博古著)等。這些著作以中國人易于接受的方式宣傳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對延安時期全黨的哲學學習產生了較大的推動作用。
為配合延安的哲學學習和哲學教育活動,當時還組織哲學家們翻譯和編著了一些哲學教材。比較有代表性的有《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陳昌浩譯)、《辯證法唯物論教程》(李達等譯)、《科學歷史觀教程》(艾思奇和吳亮平編著)、《哲學講座》(艾思奇編著)等。其中《哲學講座》對什么是哲學和什么是辯證法進行了全面論述。這些哲學教材以通俗的話語闡述較為深奧的哲學理論,便于人們理解和接受,延安的許多學校和干部培訓都將其作為教材,對當時的哲學學習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四、舉辦哲學報告會、組織研究會和開設哲學課,為哲學學習提供豐富的學習形式
延安時期哲學學習的形式豐富多樣,通過舉辦報告會、組織研究會、開設哲學課等方式,使哲學學習運動深入到機關、部隊和學校,使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深入人心。
舉辦哲學報告會是延安哲學學習的一種重要形式。在延安的學習運動中,艾思奇、何思敬、和培元、范文瀾、陳伯達、郭化若、陳唯實等知名學者經常舉辦有關辯證法、中外哲學史、哲學方法等方面的演講報告。在當時影響較大的報告有:“中山先生的哲學思想”(艾思奇)、“黑格爾的邏輯學”(何思敬)、“形式邏輯和辯證法”(和培元)、“中國近代哲學思潮”(陳伯達)、“軍事辯證法”(郭化若)、“斯大林對唯物辯證法的新發展”(陳唯實)等[14]p519。許多報告還在當時的《解放日報》《八路軍軍政雜志》《解放》等報刊雜志上公開發表。
組織哲學研究會也是延安哲學學習的一種重要形式。1941年3月,中央制定了“延安在職干部教育第三期計劃”,在延安的在職干部教育中推廣研究會的學習方式,并對研究會的成立方式、任務、組織領導等事項作了明確規定。規定按地區成立若干研究會,并按哲學第一、第二、第三……研究會等進行命名,成員由該地區各單位的在職干部混合組成。每個研究會設指導員一名,由中央宣傳部教育科聘請中央的同志或有理論修養的宣傳教育干部擔任,負責指導研究會的工作;設秘書一名,負責管理研究會的各種組織和檢查工作。每個研究會下面,按單位成立若干研究小組,每個小組設組長一人,在研究會秘書的領導下,負責本小組研究工作的組織與檢查;研究會一般以小組為單位組織活動,并經常聘請中央領導人和知名學者作專題報告[9]。研究會的學習方式克服了原來以大課為主的教育方式的許多弊端,提高了學員的參與程度,激發了干部的學習興趣,增強了學習效果。
開設哲學課是延安哲學學習的另一重要形式。延安時期,革命的發展對黨員干部的理論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為提高全黨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和領導能力,中共中央先后創辦了中央黨校、抗日軍政大學、魯迅藝術學院、馬列學院、延安大學等17所干部培訓學校,并制定了詳細的延安在職干部教育計劃,將馬列主義理論和中國革命的問題作為學校教育的主要內容,有關這類問題的課程占到了學校學時的四分之一左右。辯證唯物主義、聯共(布)黨史等哲學課在延安的各類學校相繼開設,并聘請知名學者進行授課。例如,著名哲學家艾思奇曾在延安馬列學院講授哲學,哲學家和培元曾在延安軍政大學講授哲學。曾在延安軍政大學學習的鄭校先回憶和培元講授哲學課時的情景說:“他將唯物辯證法的認識論和方法論歸納成五句話,使我至今記憶猶新?!盵15]通過開設哲學課程并聘請專家授課,使干部們受到了高水平的教育,接受到系統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熏陶,加快了思想理論水平提高的速度。endprint
五、探索理論聯系實際的哲學學習方法,為哲學學習提供科學的學習方法
在延安的哲學學習中,廣大干部對學習哲學興趣高漲,甚至一些人把學習哲學視為一種“時髦”。但是,他們對于如何才能學好哲學,如何正確運用哲學,卻知之甚少,因而在學習中往往感到比較迷茫??梢姡耙芯渴裁凑軐W,就得有什么方法”[16]p449。
為了引導干部和青年更好地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幫助他們樹立正確的學習目標,找到科學的學習方法,毛澤東、朱德等中央領導同志多次對怎樣學好馬列主義作精辟論述。毛澤東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報告中說:“不應當只是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詞句,而應當把它當成革命的科學來學習……而且應當學習他們觀察問題和解決問題的立場和方法?!盵3]p533朱德在延安在職干部學習周年總結會上說:“學習馬列主義,第一便要求能正確地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第二個要求,便是理論與實際的結合,把理論運用在實際中來改造實際,從改造實際中更加豐富了發展了理論的內容?!盵17]陳云后來根據當時的學習體會將哲學學習經驗總結為“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
以艾思奇為首的哲學家們也對哲學學習方法進行了認真的研究,并經常在延安的報刊雜志上撰文介紹理論聯系實際的哲學學習方法。例如:艾思奇通過《正確的工作態度和工作方法就是辯證法——學習哲學的基本認識》《怎樣研究辯證法唯物論》《關于研究哲學應注意的問題》等多篇文章,對哲學學習目的、學習步驟、學習方法等多方面進行了全面總結,并作出了具體闡述;徐特立的《怎樣學習哲學》,指出學習哲學就是要把唯物論作為指針來分析國際國內的政治形式,以便認識抗戰建國的前途和行動。這些介紹哲學學習方法的文章,給廣大哲學學習者提供了科學的學習方法,對延安時期全黨的哲學學習產生了極大的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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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吳自鋒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