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丹娜,駱夜烽,謝家琪,張欽,楊烈*
(1.安徽農業大學農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6;2.安徽農業大學林學與園林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6)
酸、鋁脅迫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
楊丹娜1,駱夜烽2,謝家琪1,張欽1,楊烈1*
(1.安徽農業大學農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6;2.安徽農業大學林學與園林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6)
摘要:本試驗采用水培法,以金皇后品種的紫花苜蓿為材料,探討了酸(pH 3.0,4.5,6.0,7.5)、Al3+(0,50,100,200 mg/L)脅迫處理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結果表明,隨著酸度的增加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抑制作用增強,微酸(pH 6.0)環境下幾乎沒有抑制作用,甚至有促進作用。溶液鋁含量在0,50 mg/L時,苜蓿生長正常,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莖長、根長等均明顯高于其他處理(P<0.05);當鋁含量在100~200 mg/L時,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受到嚴重抑制,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莖長、根長等均顯著低于(P<0.05)其他處理。酸、鋁共同脅迫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大于單一脅迫對它的影響,當pH<4.5、Al3+濃度達到50 mg/L以上時,即可對苜蓿芽苗的生長產生明顯的抑制作用。
關鍵詞:苜蓿;酸脅迫;鋁脅迫;種子發芽;幼苗生長
DOI:10.11686/cyxb2014362http://cyxb.lzu.edu.cn
楊丹娜,駱夜烽,謝家琪,張欽,楊烈. 酸、鋁脅迫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 草業學報, 2015, 24(8): 103-109.
Yang D N, Luo Y F, Xie J Q, Zhang Q, Yang L. Effects of acidity and/or aluminum stress on seed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of alfalfa. Acta Prataculturae Sinica, 2015, 24(8): 103-109.
收稿日期:2014-08-26;改回日期:2014-10-15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31101760,31360579),安徽省高等教育省級振興計劃項目“作物學科高水平教師團隊建設”,安徽省省級學科建設重大項目-草學(皖教秘科[2014]28號)和安徽農業大學2014年度“學科骨干培育計劃”資助。
作者簡介:楊丹娜(1989-),女,浙江臺州人,在讀碩士。E-mail:yangdanna1989@163.com
通訊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yanglie2000@163.com
Effects of acidity and/or aluminum stress on seed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of alfalfa
YANG Dan-Na1, LUO Ye-Feng2, XIE Jia-Qi1, ZHANG Qin1, YANG Lie1*
1.AgronomyCollege,AnhuiAgriculturalUniversity,Hefei230036,China; 2.SchoolofForestryLandscapeArchitecture,AnhuiAgriculturalUniversity,Hefei230036,China
Abstract:Alfalfa seeds (cv.Golden empress) were treated with acidic (pH 3.0, 4.5, 6.0, 7.5) and aluminum (0, 50, 100, 200 mg/L Al3+) solutions to study the effects of pH and Al3+stresses on seed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acidity significantly inhibited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of alfalfa; lower pH had a greater effect than higher pH. Germination rate, germination potential, germination index, stem length and root length of untreated seeds (control) and seeds treated with 50 mg/L Al3+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P<0.05) than all other treatments.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were seriously reduced by higher Al3+treatments (100 mg/L or 200 mg/L) which resulted in a significant decrease in the growth index (P<0.05). The combination of acidity and aluminum stress on germination and seedling growth of alfalfa were greater than those of either stress in isolation. Even the treatment of pH<4.5 and Al3+>50 mg/L had a significant negative effect on seed germination and growth.
Key words:alfalfa; acid stress; aluminum stress; germination; seedling growth
紫花苜蓿(Medicagosativa)是豆科苜蓿屬深根性多年生優質豆科牧草,有“牧草之王”的稱號,也是改良土壤、保持水土的重要植物[1]。由于國內畜牧業的發展,近年來我國苜蓿的種植面積不斷擴大,但主要集中在北方地區,而南方地區種植面積相對較少。究其原因,主要由于紫花苜蓿適應在中性至微堿性土壤上種植,不適應強酸、強堿性土壤。2000年初,我國酸性土壤總面積為2.03×107hm2,占全國土地總面積的21%[2],長江以南的熱帶和亞熱帶地區,紅黃壤土地占很大面積,土壤呈酸性,具有脫硅富鋁化的成土過程[3],造成鋁毒害增強。鋁是地殼中含量最豐富的金屬元素,占其質量的7%左右。在自然條件下,它主要以鋁硅酸鹽形式存在,生物可利用性很小。近年來由于農業化肥的使用及酸雨影響,使土壤酸化,鋁的溶出增加[4],可溶性鋁的濃度上升,而多數植物對鋁又極為敏感,使得鋁成為酸性土壤中抑制植物生長的一個重要因素[5]。高濃度鋁對植物的生長發育造成很大威脅,在微克分子量下60 min內即能抑制根系的生長[6],根系是植物吸收、轉化和儲藏養分的重要器官,它的生長發育狀況直接影響地上生物量;同時根莖也是產生枝條的重要部位,直接影響苜蓿生產性能和可持久性利用,如再生性、耐寒性、抗旱性和抗病性等[7-8],因此目前紫花苜蓿的種植面積在南方地區并不大[1]。
目前國內外對于苜蓿的研究較多,但對耐酸鋁性等方面研究較少。國內外相關研究發現鋁毒對植物根系的毒害最初的表現是抑制根的伸長和根毛的形成[6],而南麗麗等[8]研究發現不同根型苜蓿的根系特性差異明顯;羅獻寶[9]以pH 4.5條件為基礎,對酸鋁脅迫下苜蓿初生根的影響進行了研究,結果發現,3 μmol/L鋁處理8 h對初生根伸長的抑制率超過50%;李智燕等[10]研究鋁和酸脅迫對苜蓿根瘤菌生長和抗氧化酶系的影響,發現天藍苜蓿根瘤菌較之紫花苜蓿根瘤菌有較強的耐酸、耐鋁性;Mary等[11]采用RFLP(restriction fragment length polymorphism,限制性內切酶片段長度多態性)技術對二倍體紫花苜蓿耐鋁性進行QTL定位,獲得了4個(UGAC782,UGAC141,UGAC44,UGAC053)和耐鋁性有關的標記。
種子萌發是植物生活史中的關鍵過渡階段(從種子到幼苗),它決定著植物萌發后所面臨的生存環境和自然選擇壓力[12]。目前酸鋁綜合脅迫對紫花苜蓿萌發和幼苗生長發育的研究尚未見報道。本試驗以供試的金皇后品種的紫花苜蓿種子為材料,研究酸、鋁脅迫對苜蓿發芽及幼苗和莖生長特性的影響,以期能夠為南方酸性土壤環境下紫花苜蓿栽培提供理論依據和參考。
1材料與方法
1.1.1種子供試的紫花苜蓿種子品種為金皇后,由安徽省畜牧推廣總站提供。
1.1.2化學試劑用濃H2SO4、硝酸鋁、蒸餾水配制出16個不同溶液以供試驗,分別為pH 3.0對應Al3+濃度0,50,100,200 mg/L;pH 4.5對應Al3+濃度0,50,100,200 mg/L;pH 6.0對應Al3+濃度0,50,100,200 mg/L和pH 7.5對應Al3+濃度0,50,100,200 mg/L。
1.2.1種子萌發試驗試驗于2013年9月在安徽農業大學草業科學試驗基地的溫室內進行。挑選顆粒均一且飽滿的種子,經0.2%的高錳酸鉀溶液消毒5 min后用蒸餾水沖洗干凈。用不同濃度的酸鋁浸種12 h,然后轉移到鋪有兩層濾紙的干凈培養皿中,每個處理滴加等量的混合液 (對應pH值和鋁離子濃度), 至基質濕潤即可, 每天觀察時對應加等量的混合液, 保持基質濕潤。置于溫室下培養10 d,取樣測定分析。每個處理100 粒種子,重復 3 次。室內環境設置為25℃恒溫,光照8 h。
1.2.2測量指標參照《GB/T3543-1995農作物種子檢驗規程》[13]。于種子放入培養皿中發芽開始,每天定時觀察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情況,并記錄每天發芽的種子數(芽長為種子的50%),發芽率按10 d計算。按畢辛畢等[14]的方法計算和測定如下:
發芽率(GR)=∑Gt/T×100%
發芽勢(GP)=∑Gt′/T×100%
發芽指數(GI)=∑Gt/Dt
活力指數(VI)=GI×S
式中,Gt為10日內的發芽數,T為供試種子數,Gt′為4日內的發芽數,Dt為發芽的日數,S為單株幼苗平均鮮重。
根、莖長:種子發芽第10天,從每個培養皿中隨機取出10株,用游標卡尺測定并記錄,計算單株平均值。
鮮重:種子發芽第10天,從每個培養皿中隨機取出10株,測量并記錄10株幼苗的重量,計算單株均值。
實驗室中用相關儀器測量每個培養皿中種子發芽10 d后植株的葉綠素含量(乙醇提取法)[15]、丙二醛含量(分光光度法)[15]和過氧化物酶POD活性(愈創木酚法)[15]。
采用Excel和DPS 7.05軟件的新復極差法進行相關數據分析。
2結果與分析
2.1.1酸脅迫對紫花苜蓿種子發芽的影響由表1可知,金皇后品種的紫花苜蓿種子的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和活力指數基本上隨pH的降低而降低。在溶液濃度pH 6.0和7.5時,苜蓿種子的發芽率等發芽指標基本相同,其次為溶液濃度pH 4.5,pH 3.0為最低。其中pH 3.0處理顯著低于pH 4.5,6.0,7.5處理(P<0.05),而pH 4.5,6.0和7.5處理間差異不顯著(P>0.05)。
2.1.2酸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長的影響金皇后幼苗的莖長隨著pH的降低而降低(表1),其長度順序為pH 7.5=6.0(均為2.19 cm)>4.5(2.04 cm)>3.0(1.94 cm),但處理間差異均不顯著(P>0.05)。金皇后幼苗根長在pH 6.0處理時最長(2.06 cm),pH 7.5時次之(1.95 cm),均顯著高于pH 3.0處理(0.75 cm,P<0.05)。金皇后幼苗鮮重隨著pH的降低而降低(表1),在pH 6.0(0.025 g)和pH 7.5處理(0.025 g)時最重,pH 4.5處理次之(0.023 g),三者間差異不顯著,但pH 6.0,7.5處理均顯著高于pH 3.0處理(0.020 g,P<0.05)。
綜上所述,酸脅迫抑制了紫花苜蓿幼苗的生長,對幼苗根長、鮮重的影響比莖長大。
2.1.3酸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理指標的影響總體而言,金皇后品種的苜蓿幼苗葉綠素含量、POD活性隨溶液pH的降低而降低,MDA含量隨pH的降低而升高(表1)。其中pH 7.5處理的葉綠素含量比pH 3.0高0.69 mg/g,比pH 3.0處理高77.53%,差異極顯著(P<0.01)。幼苗丙二醛含量隨著pH的降低而升高,溶液pH 3.0和4.5差異不顯著(P>0.05),pH 6.0,7.5差異不顯著(P>0.05),但pH 3.0處理顯著高于pH 6.0,7.5(P<0.05)。幼苗POD活性大小順序為溶液pH 6.0>7.5>4.5>3.0。
綜上所述,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基本表現為:隨著酸性的增強抑制作用越強。微堿(pH 7.5)和微酸(pH 6.0)條件下各類指標較為接近,且明顯優于其他兩組酸性溶液,在pH 4.5時下降較慢,而當pH 3.0時下降較快;說明微酸性環境對于紫花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抑制作用很小,個別指標甚至高于pH 7.5處理。當pH低于4.5時其抑制作用逐漸表現出來,并隨酸度的增強而加強。

表1 酸脅迫對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
注:表中同列小寫和大寫字母分別表示在0.05和0.01水平上差異顯著,下同。
Note: Different capital and lowercase letters in the same columns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 atP<0.01 andP<0.05 level respectively, the same below.
2.2.1鋁脅迫對紫花苜蓿種子發芽的影響由表2可知,隨著Al3+濃度的增加,金皇后種子發芽受害程度也隨之增加。金皇后品種的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和莖長在Al3+濃度為0,50 mg/L時差異不顯著(P>0.05),但0 mg/L處理的活力指數則均顯著高于50 mg/L處理(P<0.05),同時二者處理的所有指標均顯著高于100和200 mg/L處理(P<0.05)。可見Al3+濃度為0,50 mg/L對苜蓿發芽沒有顯著影響,Al3+濃度為100 mg/L時鋁毒害作用顯著顯現,Al3+濃度為200 mg/L時鋁毒害作用迅速加強,嚴重影響種子的發芽。
2.2.2鋁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長的影響從表2可知,金皇后幼苗生長受抑制程度隨著Al3+濃度的增加而增加。金皇后苜蓿的幼苗莖長在Al3+濃度為0 mg/L處理最長(2.10 cm),Al3+濃度為50 mg/L處理次之(1.98 cm),二者差異不顯著(P>0.05),但顯著長于其他兩組高Al3+濃度處理(P<0.05)(表2),其中濃度為200 mg/L處理最短(0.74 cm)。根長和鮮重隨Al3+濃度增加而顯著下降,且處理間差異均顯著(P<0.05)。其中根長在Al3+濃度為0 mg/L處理時最長(1.60 cm),200 mg/L處理最短(0.19 cm);鮮重在鋁脅迫條件下均差異顯著(P<0.05),在Al3+濃度為0 mg/L處理時最重(0.0230 g),50 mg/L處理次之(0.0196 g),200 mg/L處理最輕(0.0124 g)。
以上數據還表明幼苗根長和鮮重對Al3+濃度的變化較為敏感,鋁毒害對根長影響更加顯著,在高濃度鋁害(100,200 mg/L)下,其根重分別僅為對照水平的25.0%和11.9%。這與目前較一致的結論——鋁對植物主要毒害癥狀為抑制根伸長生長[9]相似。
2.2.3鋁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理指標的影響鋁脅迫對葉綠素含量、POD活性的影響表現一致,均為50 mg/L處理>0 mg/L處理>100 mg/L處理(表2)。葉綠素含量在Al3+濃度為0,50 mg/L處理時差異不顯著(P>0.05),均顯著高于100 mg/L Al3+處理(P<0.05);POD活性則顯示為處理間差異均極顯著(P<0.01),在Al3+濃度為100 mg/L處理時活性最低。丙二醛含量則均顯示為差異不顯著(P>0.05)。說明對于苜蓿幼苗的上述生理指標而言,Al3+濃度0~50 mg/L時最適合幼苗的生長,當Al3+濃度達100 mg/L時則對紫花苜蓿生長有抑制作用。

表2 鋁脅迫對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
2.3.1酸、鋁脅迫對紫花苜蓿種子發芽的影響由表3可知,在pH 6.0和7.5條件下,Al3+濃度為0,50,100 mg/L處理的發芽能力較高,且處理間均差異不顯著(P>0.05)。而在pH 3.0和4.5時,Al3+濃度大于50 mg/L就會產生較大影響,表明在微酸、微堿下,金皇后苜蓿發芽對鋁害具有較高的耐受性,而隨著酸性的增強,苜蓿種子的發芽對Al3+濃度敏感度加強。
金皇后種子的發芽率和發芽勢最佳處理為pH 6.0,Al3+濃度0,50 mg/L,最差處理為Al3+濃度為200 mg/L下pH 4.5和pH 3.0處理。
2.3.2酸、鋁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長的影響表3中,從總體數值上看,苜蓿幼苗的莖長在pH 7.5、Al3+濃度0 mg/L處理時最佳(2.915 cm),pH 4.5、Al3+濃度200 mg/L處理最差(0.543 cm)。幼苗根長在pH 6.0、Al3+濃度0 mg/L處理時最佳(2.058 cm),無論哪個酸度值只要在Al3+濃度200 mg/L處理時均最差。說明幼苗的根長比莖長對酸、鋁綜合脅迫更加敏感。
上述可知,在pH 6.0、Al3+濃度100,200 mg/L處理下,其生長發芽和生長狀況優于其他Al3+濃度為100~200 mg/L處理,表明微酸環境有利于紫花苜蓿抵御鋁危害。
酸鋁交互作用極為顯著(P<0.01),0,50 mg/L Al3+處理幼苗生長最佳,pH 6.0,7.5處理幼苗生長最佳,與單一酸脅迫或鋁脅迫趨勢相似。但值得注意的是,當pH 4.5時,50 mg/L Al3+就能對幼苗生長造成不利影響。

表3 酸、鋁脅迫對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
注:不同字母表示同一指標下所有處理間差異顯著(P<0.05)。下同。
Note: Different letters in the same index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 atP<0.05 level. The same below.
2.3.3酸、鋁脅迫對紫花苜蓿幼苗生理指標的影響由表4可知,苜蓿幼苗的葉綠素含量在pH 3.0,7.5處理時,隨著Al3+濃度的升高而降低,而在pH 4.5,6.0處理時則隨Al3+濃度升高而先升高再快速降低。在pH 6.0和7.5處理時,幼苗葉綠素的含量在3個Al3+濃度下變化不大,且均大于1.0;在pH 3.0處理時,無論Al3+濃度變化多少,幼苗葉綠素含量始終在1.0以下;說明苜蓿幼苗葉綠素含量在微酸、微堿下,隨Al3+濃度值的變化較小,在中強酸(pH 4.5,3.0)條件下葉綠素含量受Al3+濃度值影響較大。

表4 酸、鋁脅迫對幼苗生理特性的影響
幼苗的丙二醛含量在pH 3.0和4.5處理時,隨著Al3+濃度的上升而增加,且均明顯大于pH 6.0,7.5處理組;在pH 6.0和7.5處理時,均隨著Al3+濃度的升高而降低(pH 7.5、Al3+濃度為50 mg/L處理除外);丙二醛含量在pH 6.0和7.5、Al3+濃度為100 mg/L處理時最少,在pH 3.0和4.5、Al3+濃度為100 mg/L處理時最大,說明中強酸利于丙二醛的產生,加速了幼苗細胞膜的破壞。
幼苗POD活性無論Al3+濃度值怎么變化,pH 6.0和7.5均大于 pH 3.0和4.5;在pH 3.0和4.5、Al3+濃度為100 mg/L處理時POD活性最低,在pH 6.0和7.5、Al3+濃度為50 mg/L處理時活性最高,說明在pH<4.5條件下,較高濃度鋁(Al3+濃度為100 mg/L)對POD活性影響較大,在微酸、微堿條件下,低濃度鋁(Al3+濃度<100 mg/L)對POD活性沒有影響。
3討論
不同的酸性環境對紫花苜蓿種子的發芽和幼苗生長差異較大。在pH≥4.5時,紫花苜蓿的發芽率、發芽勢、莖長、根長等生長指標均顯著高于強酸性環境(pH=3.0),其中又以pH=6.0的生長指標總體較好,這說明弱酸能促進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的生長而強酸則是起到抑制作用,這與李劍鋒等[16]研究環境酸度對紫花苜蓿早期生長和生理的影響的結論相近。在pH 6.0~7.5處理下苜蓿的發芽率、發芽指數、根長等生長指標顯著地高于其他處理或區間,表明pH在6.0~7.5區間為較為適宜苜蓿萌發與幼苗生長。當pH=3.0時,苜蓿的發芽率、發芽勢、莖長和根長等生長指標受到了嚴重影響,說明強酸條件下,嚴重抑制了苜蓿的發芽與生長發育。苜蓿根長在pH 3.0, 4.5,6.0,7.5分別對應的長度(cm)為0.75,1.63,2.06,1.95,尤以強酸條件下根長最短,隨著pH的提高根長也逐漸生長,在pH=6.0時出現了一個小高峰之后下降,這說明苜蓿對酸敏感主要是因為根生長受酸的抑制,根長可以作為耐酸性評價的一項指標,可以鑒定苜蓿的耐酸性。
單一鋁脅迫條件下,根據試驗數據可以將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對培養環境鋁含量的適合性分為3個區間: 即最適生長區間(Al3+濃度為0~50 mg/L)、中適生長區間(Al3+濃度為50~100 mg/L)和低適生長區間(Al3+濃度大于100 mg/L);分區結果與宮家珺等[17]研究得出苜蓿生長對土壤鋁含量的耐受性分為3個區間相似;同時,苜蓿的根長差異在試驗中是最直接的,這就與張芬琴和于金蘭[18]的研究結論“高濃度的鋁對紫花苜蓿幼苗的生長有明顯的抑制作用,其中對根伸長的抑制作用較強”相同。
單一酸脅迫對苜蓿生長的影響總體上沒有單一鋁脅迫影響大,而兩者脅迫共同影響的作用極顯著(P<0.01)。Stoutd[19]研究表明,在土壤pH值低于5.15時Al3+才會有毒害作用。但本試驗結果發現在pH=6.0,Al3+濃度0,200 mg/L處理時,苜蓿根長分別為2.05和0.18 cm;表明如果Al3+過高(100,200 mg/L),在適宜的pH下依然會對紫花苜蓿萌發和幼苗生長帶來顯著不利影響。而在pH 3.0和4.5、Al3+濃度50 mg/L處理時,其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表現均相對較差,說明中濃度Al3+在較低pH環境中即可抑制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pH=3.0,Al3+濃度0,200 mg/L處理時,苜蓿根長分別為0.75和0.30 cm,說明在酸性條件下鋁濃度的提高對苜蓿造成了毒害,使得苜蓿的根系伸長明顯受到抑制,大大影響了苜蓿的生長。
葉綠素含量是反映葉片的生長、發育情況的重要生理指標;丙二醛是膜脂過氧化的終產物,是植物對逆境脅迫的一種生理反應,也是植株體內細胞膜是否被破壞的重要生理指標[20];過氧化物酶(POD)廣泛存在于植物體中,是酶促防御系統的保護酶類,逆境中保護酶活性增強或維持較高水平,防止其對生物膜結構和功能的破壞。試驗結果表明,葉綠素含量、POD活性在適宜pH、低Al3+脅迫下更高,MDA含量更低,反之,酸性越強、Al3+濃度越高,葉綠素含量越低,POD活性越弱,MDA含量越高,這與相關研究一致[16-18]。
4結論
隨著酸度的增強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抑制作用增強,微酸環境下幾乎沒有抑制作用,甚至個別指標高于對照處理。
低濃度鋁(<50 mg/L)對種子發芽影響較小,溶液鋁含量在0,50 mg/L時,苜蓿生長正常,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莖長、根長等均明顯高于其他處理(P<0.05);但當鋁含量在100和200 mg/L時,苜蓿發芽和幼苗生長受到嚴重抑制。
酸、鋁共同脅迫對苜蓿種子發芽和幼苗生長的影響大于單一脅迫對它的影響,當pH<4.5,Al3+濃度達到50 mg/L以上時,即可對苜蓿芽苗的生長產生明顯的抑制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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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髓抑制是細胞毒化療藥物的常見不良反應之一,是大多細胞毒藥物的劑量限制性毒性。化療藥物種類、劑量強度、白蛋白、腎功能、既往化療放療等是影響骨髓抑制的重要因素[2]。本組患者發生Ⅳ度骨髓抑制大多為既往接受過多次化療或放療,共99例/次(75.3%),此類患者機體骨髓儲備能力降低,比既往未接受放化療患者更易發生Ⅳ度骨髓抑制。出現Ⅳ度骨髓抑制時若不予以積極干預,不僅影響化療方案的實施及臨床治療效果,甚至引起嚴重感染、貧血、出血及心力衰竭等并發癥,相前研究表明與Ⅳ度骨髓抑制有關的治療相關性病死率達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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