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
2016年全國“兩會”正在北京召開。不用說,人們也都很清楚,這次“兩會”非常重要。在當代中國發展的關鍵時刻,國內外都很關注這次“兩會”會傳遞出什么樣的重要信號。一個順利實現發展方式轉型升級的中國,不僅是本國人民的福祉,也是整個世界實現“和平與發展”的一股關鍵性力量。
這個過程,注定也不會是平靜的,在具體工作中會有利益糾葛,會有意見分歧。這不奇怪,也不要緊。只要我們緊緊圍繞十八大后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中央領導集體治國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戰略這個核心,再大的分歧也能凝聚出共識,再大的利益差別也能找到共贏。
在全國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正在開“兩會”的時候,作為一個普通公民和普通的媒體工作者,我特別想表達自己這樣一個感想:這個國家的未來是大家的事情,中國的發展需要全社會形成強大的合力。
“合力”思想來自于恩格斯。在談到歷史的創造時,他說過這樣一段話:“歷史是這樣創造的:最終的結果總是從許多單個的意志的相互沖突中產生出來的,而其中每一個意志,又是由于許多特殊的生活條件,才成為它成為的那樣。這樣就有無數互相交錯的力量,有無數個力的平行四邊形,由此就產生出一個合力,即歷史結果,而這個結果又可以看作一個作為整體的、不自覺地和不自主地起著作用的力量的產物……每個意志都對合力有所貢獻,因而是包括在這個合力里面的。”
恩格斯談的是歷史哲學,為人們認識過去的歷史提供了一個科學的方法。在談論當下事情的時候,我也借用了這個思想,具體來說,中國的發展需要不同行業、不同政黨、不同階層、不同年代的人們等等共同努力,大家都樹立起一種“命運共同體”意識,將我們國家的發展事業共同帶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這個新境界,中央已經給全國人民描述的非常清晰了。那將是一種社會既安定有序又充滿活力,人民幸福感不斷得到提升,人人對未來充滿著希望的美好社會。這樣一種前景也注定了,我們要有一套完善的制度來保護人們的權利,懲治作惡的行為,鼓勵創新的行為。
怎么做到?我認為,當下最重要的首先是營造一種毛澤東在建國初就提出過的政治局面:“我們的目標,是想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那樣一種政治局面,以利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
要營造這樣一種政治局面,也就需要處理好一致性和差異性的關系,在工作中也就是基本原則和具體意見分歧的關系。要形成強大的社會合力,就需要形成基本原則、核心價值和利益多元、思想多樣的“兼容”。
最近,習近平總書記特意批示,要求各級黨委(黨組)領導班子成員特別是主要負責同志重溫毛澤東的《黨委會的工作方法》。這篇著作,這是毛澤東在建國前夕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所作結論的一部分。這篇“方法論”性質的文章,講的道理對今天我們做好工作仍然具有很深的啟發。
這篇著作實際上指出了,一個領導者的決策之所以正確,需要一套科學的工作方法,比如把問題擺到桌面上來討論,不要拖;對工作中的關鍵概念大家要有共同理解;不懂的和不了解的東西要問下級;要心中有“數”,注意“決定事物性質的數量界限”;要善于團結不同意見的同志一起工作;不要驕傲,有了很大成績也不要驕傲,等等。
特別是對今天的我們,這篇著作的啟示是,要形成推動發展的強大合力,在工作中就要注意包容不同意見,鞏固已有共識,凝聚新的共識。就像全國政協主席俞正聲在工作報告中提出的那樣:“增進一致而不強求一律、尊重差異而不擴大分歧、包容多樣而不弱化主導”。
更進一步說,這也要求在實際工作中,我們要準確完整理解十八大后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中央領導集體治國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戰略,注意把握各種政策界限。
舉個例子說,大家都知道,十八大后中央大力管黨治黨,強調領導干部嚴格遵守黨紀國法。執紀嚴了,在很多人那里就變成了消極應付,出現“庸、懶、散、混”現象。這些現象不是執紀嚴了帶來的,但肯定有很多人會拿這個當借口。同時,不必諱言的是,客觀上肯定也會有想干事的人會產生疑慮,工作中瞻前顧后,放不開手腳的現象。
中紀委機關報對這些現象專門發了一篇文章《為敢于擔當者擔當》,文中有這樣一段話,想干事的領導干部看了一定會非常認同:“要寬容失敗,把在推進改革中因先行先試出現的一些失誤和錯誤,同明知故犯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把上級尚無明確限制的探索性試驗中的失誤和錯誤,同上級明令禁止后依然我行我素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把為推動發展的無意過失,同為謀取私利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不讓干事創業者受委屈、想不開、背包袱。”
把握政策界限,是個“技術活”,最根本的還是回到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中央領導集體治國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戰略上來,因為“共同致力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這是我們團結奮斗的最大思想政治共識和最大公約數。”只要有了這個最大公約數,就沒有不好化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