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
畫家與海洋
李冰
海洋在人們的世界觀里并不陌生,它依偎于地球,賦予地球不一樣的色彩,使地球這顆行星在浩瀚的宇宙中具有獨特的顏色,令宇宙中其它天體都黯然失色。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也完全依賴著這片海洋,在繪畫這個群體里,也有小眾畫家對于海洋有著一樣的癡迷,描繪她、體會她、運用自己的精神世界影響著群體共鳴。
海洋繪畫畫家群體共鳴
海洋在人們的生活中扮演著母親的角色,人們從生活起居的應用到精神世界的滿足吸取,都與海洋有著密切的聯系,近來一部很火的電影《美人魚》在創造中國票房神話的同時,也從一個側面體現了人們對于海洋環境的關注以及認識,海洋環境在現實的大環境里已經變得較為敏感,在以人為主的地球世界中,人們大量的依賴它,但又不能形成良性行為,確也為環境保護提出了一個新問題,繪畫作為一種精神手段,也不乏是現實世界觀里較為“舒適”地一筆共鳴,畫家體味她、歌頌她、并描繪她,從而喚醒人類對于海洋的情感升華。
高泉是現代一位以海洋為創作根源的畫家,在其創作的作品里,海洋自身的“氣質廣度”成為他創作題材的主基調,他運用海洋廣納百川的獨特包容度,去體味海洋鋼勁的波瀾,從而喚起人類世界觀的感知共鳴與精神神往,進而展現海洋人文關愛的包容性格特點。高泉在描繪海洋的景色呈現中,多以觸動世人、警醒世人、并激勵世人的感知為創作目的,并運用海洋的澎湃振奮世人,細細去領悟現實的美好向往。在其創作的海洋繪畫中除視覺共享外,能夠與觀者達到思想上的共鳴,體會人與海洋韻律的關系,思考大自然在人類社會中的包容“性格魅力”。在大自然的締造中,海洋可以說是萬物生靈的母親角色,自從有了海洋的這一天起,海洋生物由海洋轉入兩棲動物,而兩棲動物又演變為路地動物,所以海洋的孕育性在大自然的環境中顯得如此的胸徑廣闊又包容萬千。畫家在現實世界的描繪中力量與智慧并存,贊頌和繪頌齊舉。在喚醒社會認知與警醒的同時,心中的意向與海洋的氣勢相得益彰,共同譜寫,從而也在中國畫的意象思維中找到其意味。藝術創作的思維角度來源于個體認知的精神體驗及思考線路,在個體掌握思維導向的同時呈現,并能夠與社會共鳴齊頭并進,是藝術家在精神領域里較為高級的創作目的了。
艾瓦佐夫斯基是一位俄國畫家,在當時俄國費奧多西亞的畫室進行創作,這間畫室是當時俄國南方的美術中心,是19世紀后期風景畫家誕生較為普遍的一個地方,而艾瓦佐夫斯基在當時是以海景畫及海岸系列題材作品而聞名的畫家,在其創作的過程,他為世人留下了6000多件繪畫作品。他以海洋為繪畫中心題材,運用嫻熟的繪畫韻律表現海洋的波瀾不驚,在其繪畫的作品中,海洋的顏色多是以一種純凈的色調展現出來,并運用物理效應,賦予海洋多姿的呈現態勢,并運用海洋和天空的互動效應,描繪壯闊綿綿的海洋與天空互繪的色調,在波浪調皮的浪紋中譜寫天空的動態效應,在海洋氣勢雄偉的態勢中描繪船舶的不屈以及人類頑強的性格特點,既歌贊海洋又具有挑戰精神。在艾瓦佐夫斯基的這些作品中。始終貫穿著英雄史詩般的繪畫力度,在描繪的筆法上多是以從跌的方式展現波浪,而在色調上多是以暖藍色去譜寫繪畫環境。在其繪畫作品中尤其以描繪波浪與光線的技巧為成熟,整體繪畫作品透露出浪漫的主基調并且兼備現實主義的呈現方式。日光與月光的運用,在其繪畫的作品中以被駕輕就熟,尤其在其1840年代創作的海戰系列作品中,可算是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其繪畫的技巧,帶出氣勢,觸動人心。
約瑟夫·威廉·透納是19世紀上半葉英國最為著名的藝術家之一,他以其精湛的主觀思維技能及精妙的歸納技巧,成為當時能夠影響藝術思維導向的藝術大家。在他的藝術創作中尤以對于光線的感知及主觀意識思維創作的風景和海景畫最為有代表性。他走訪于意大利的各個角落,并致力于描繪海洋在不同環境中的光色變化及色彩融合。從威廉·透納的繪畫作品中,感受多過于現實,并立現于創作的主觀意識狀態中。在其色彩處理手法上,透納的浪漫情懷在其作品中得以感情的釋放,在透納的繪畫作品中,《沙丁魚季節的圣莫斯》是描繪拿破侖戰爭時期的一幅作品,作品中描繪的正是英國西部港口圣莫斯逢沙丁魚季節而繁忙的景象,透納在色彩的處理上呈現暖色調的光影效果,描繪海洋賦予人類心里的收獲滿足感,光影的運用在這里得到主觀的處理,運用透納的傳達理念使人類與海洋建立了陽光的生存關系,并透過繪畫建立良好的傳達效應。
海洋是人類社會的供給原源,她有其獨特的生命軌跡,并孕育出姿態萬千的生命體在地球的繁衍與生存中提供豐富的供給條件。在人類精神得到認知的過程中,海洋是具有教知能力的,人類教育體系的完善中,海洋是引導先知的警示官,海洋與畫家的關系還在繼續,海洋世界的呈現還在引領著畫家的意識思維拓展,作為受用者,關懷海洋、描繪海洋、傳達海洋、是對于海洋給予的回饋,海洋孕育了我們,我們感恩于海洋,并回饋于海洋。
(作者單位:鐵嶺師范高等專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