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湖北西部山區的一個農村,直到上大學才離開那里。大學時同學大部分愿意把戶口轉到外地的學校來,而我卻沒有,因為戶口留在老家還能享受三峽移民每年600元的淹地補償。小時候,我們家一直以種地為生。2006年以后,家里大部分土地被淹。2010年以后要建高速公路,把土地征用了一半,現在剩下的土地用來種柑橘,但是每年柑橘收成卻并不可觀。村里每家每戶都只剩一點地,種不劃算,不種又沒飯吃,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看到云南第一村、周家莊的發展現狀,我覺得我們村也應該效仿,只有把土地人均占有量少的擰成一股繩,共同謀劃,才能發展。
—譚麗麗(讀第7期《另一個農村》)
現在能成功經營集體經濟的在全國為數不多,各地在抓集體經濟時都有很多好的做法,值得大家借鑒。我們作為一個典型的“城中村”,就要依據項目支撐、走轉型之路,面對無資源的實際狀況,以地利為先,配合城市的步伐搞起了改造,積累了部分資金,現在就要去闖新路,發展設施農業或新型管理模式,以清新的思路搞好持續發展的理念,在轉型中得到發展。
—魏文祥(讀第7期《洪林村能告訴我們什么》)
萬科股權之爭,由開始的“三家演義”,到如今加入深圳地鐵后的“五方會談”,看來正邁向收官階段。這場股權爭奪戰,來得有點突然,資本市場確實被上了“重要一課”。但現在就判斷這“課”已經上完,關注重點應轉向“大股東控制”,似乎言之過早。“內部人”和“大股東”,在中國特色的資本市場往往是共生關系,一般難以分清,管理層是職業經理人的不多,“內部人控制”更多時候就是“大股東控制”。假如王石是“內部人”又是“大股東”,這場風波也許就不會發生。目前看,這一“課”的意義沒必要高估,王石沒有傷筋動骨,有驚無險,規則的話語權似乎還在他手上,但他對“內部人控制”的監督制約還任重道遠。
—徐林生(讀第7期《萬科股爭,讓我們迷失重點》)
將常識作為衡量法治的參照物,法治與常識往往會在個別細節或者歷史的對照上發生矛盾和沖突。好的法治是能夠與社會常識對接契合的,沒有基于社會常識考慮的法治是無用的,不可能真正起到法治保障社會人權益的作用。盡管如此,法治也不可能迎合所有的常識。相對而言,法治是靜態的,常識則是動態的,法治旨在建立一種權威和精神,常識則不穩定,它是不同的社會人對于某件事的基本態度。因此,法治再怎么完善,也趕不上常識的變化,法治仍然會面臨很大的考驗和挑戰,法治權威很難樹立,法治精神也很難深入人心。
—馬舉廣(讀第7期《法治該在哪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