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
十八歲出門遠行《北京文學》(1987-1)
西北風呼嘯的中午《北京文學》(1987-5)
死亡敘述《上海文學》(1988-11)
愛情故事《作家》(1989-7) 往事與刑罰《北京文學》(1989-2) 鮮血梅花《人民文學》(1989-3)
兩個人的歷史《河北文學》(1989-10)
祖先《江南》(1993-1)
命中注定《人民文學》(1993-7)
中篇小說
四月三日事件《收獲》
一九八六年《收獲》
河邊的錯誤《鐘山》
現實一種《北京文學》
世事如煙《收獲》
難逃劫數《收獲》
活著 古典愛情《北京文學》
此文獻給少女楊柳《鐘山》
偶然事件《長城》 夏季臺風《鐘山》
一個地主的死《鐘山》
戰栗《花城》
長篇小說
《呼喊與細雨》(《在細雨中呼喊》)《收獲》
《活著》[2] 《收獲》
《許三觀賣血記》 《兄弟》
散文
虛偽的作品《上海文論》
川端康成與卡夫卡《外國文學評論》
我,小說,現實《今日先鋒》[3]
作品特點
余華的成名作是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此前他發表了二十幾篇小說均沒有多少影響,這篇作品發表后,深得李陀等著名評論家的好評,余華于是一舉成名。此后,他在《收獲》等國內重要刊物上接二連三的發表了多篇實驗性極強的作品,令文壇和讀者震撼,在評論家的密切關注下,他很快成為了馬原之后中國先鋒派小說的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余華并不是一名多產作家,他的作品以精致見長。作品以純凈細密的敘述,打破日常的語言秩序,組織著一個自足的話語系統,并且以此為基點,建構起一個又一個奇異、怪誕、隱秘和殘忍的獨立于外部世界和真實的文本世界,實現了文本的真實。余華曾坦言:“我覺得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實。我的這個真實,不是生活里的那種真實。我覺得生活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生活是一種真假參半、魚目混珠的事物。”由于先鋒文本讀者甚少,成名之后的余華及時地做出了調整,自《在細雨中呼喊》開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澀難懂,而是在現實的敘述中注入適度的現代意識,以簡潔的筆觸和飽滿的情感盡可能地獲得讀者最廣泛的共鳴。
余華的早期小說書要寫血腥、暴力、死亡,寫人性惡,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現象。他小說中的生活是非常態、非理性的,小說里的人物與情節都置于非常態、非理性的現實生活之中。正如謝有順指出:“暴力是余華對這個世界之本質的基本指認,它也是貫穿余華小說的一個主詞。”
余華說:“那時期的作品體現我歐冠世界結構的一個重要標志,便是對常理的破壞。簡單的說法就是,常理認為不可能的,在我的作品里是堅實的事實;而常理認為可能的,在我那里無法出現。導致這種破壞的原因首先是對常理的懷疑。很多事實ijing表明,常理并非像它自我標榜的那樣,總是真理在握。我感到世界有其自身的規律,世界彬飛總在常理的推斷之中。”
余華認為:我更關心的是人物的欲望,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個人的價值。
在敘述態度上,余華追求羅伯-格里耶的“零度狀態寫作”,即“無我的敘述方式”。
結構上,余華采用時間結構小說,他把物理時間轉換為心理時間,幾個時間交錯敘述,把時間進行分裂、錯位,呈現出多重象征。 余華的小說在形式和語言上做過大膽的試驗與探索,語言感覺與法國新小說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