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效率的調查研究

李 娟，吳炳義，馬 晨，畢 玉，楊瑞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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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研究·

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效率的調查研究

李 娟，吳炳義，馬 晨，畢 玉，楊瑞貞

261053山東省濰坊市，濰坊醫學院護理學院(李娟，馬晨，楊瑞貞)，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吳炳義，畢玉)

【摘要】目的 調查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狀況，對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效率及規模報酬進行比較。方法采用多階段分層抽樣方法，于2014年3月—2015年9月對濟南市和青島市126家養老機構負責人進行面對面現場問卷調查。采用自行設計調查問卷進行調查，包括基本情況、投入情況、產出情況?；厩闆r包括養老機構所處地點、類型等；投入指標包括養老機構的開放床位數、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固定資產；產出指標包括入住人數、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業務收入。利用DEAP 2.1軟件進行數據包絡分析(DEA)，包括相對有效性投入指標、產出指標；資源配置效率調整分析；資源配置規模報酬分布情況。結果126份調查問卷中回收118份，回收率為93.7%，其中有效問卷107份，有效回收率為84.9%。養老機構處于濟南市46家，青島市61家；公立養老機構50家(46.7%)，私立養老機構57家(53.3%)。107家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總有效率為48.6%(52/107)。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相對有效性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有效率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總有效率、相對有效性開放床位數、固定資產、入住人數、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業務收入有效率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開放床位數、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固定資產、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需要調整率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入住人數、業務收入需要調整率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規模報酬分布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χ2=0.228，P=0.892)。結論107家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總有效率達到48.6%，投入和產出基本相匹配。在投入一定時，公立和私立養老機構均應增加半自理及不能自理的老年人數，相比而言，公立養老機構需要調整率更高。公立養老機構還應增加固定資產投入，私立養老機構還應增加業務投入和入住人數。

【關鍵詞】養老機構；資源分配；投入；產出

李娟，吳炳義，馬晨，等.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效率的調查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6，19(17)：2068-2071，2077.[www.chinagp.net]

Li J，Wu BY，Ma C，et al.Difference in the efficiency of resource allocation in different types of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6，19(17)：2068-2071，2077.

養老機構在保持和提高服務質量水平的同時，越來越注重機構的資源配置[1]。數據包絡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對投入、產出的多個決策單元，以最大產出或最小投入連線為效率邊界，來衡量生產效率的一種評價方法。作為養老機構資源配置和績效評價的手段，DEA能有效地評價養老機構的投入、產出指標，進而為整個養老機構的規范化管理指明發展方向，促進我國社會養老資源的有效利用和養老事業的健康發展。

國外對DEA的應用性研究較為成熟、廣泛，Morey等[2]將DEA用于衛生保健的研究，并用護理質量這一輸出指標來衡量醫院1年內實際死亡的人數。Salinas-Jiménez等[3]采用DEA研究英國家庭健康服務機構中醫護人員的服務質量，結果顯示醫院投入過多的醫療保健，可能會導致新的健康問題或疾病，從而降低醫療質量。Kleinsorge等[4]證明了DEA在養老機構早期經營決策中的有效性。國內相關文獻主要將DEA應用于企業、醫療機構的效率和規模評價，金玲娣[5]利用DEA對福建省電子、紡織、機械、化工、醫藥5個行業的技術創新情況進行評價，指出其在技術創新方面存在的主要問題及改進措施。葉楓等[6]認為DEA對多投入、多產出問題的評價具有獨特的優勢，應用于衛生領域更具有適用性和優越性，能有效地為醫院管理者和衛生政策制定者提供更多的決策信息。張航等[7]運用DEA分析醫院的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并判斷決策單元是否有效。其選取了遼寧省16家三級甲等醫院作為決策單元，研究提示這16家醫院存在投入過剩、產出不足和規模過大等問題。DEA對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文獻較少，吳敏[8]運用DEA對濟南市45所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效率進行評價，結果顯示62.22%的養老機構需要對投入情況進行調整，以獲得更高的服務效率。通過對不同興辦主體的養老機構服務效率分析發現，由政府企事業單位興辦的養老機構服務效率較高。

目前國內外對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DEA研究較少，本研究通過了解養老機構資源配置情況，對不同類型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及規模效率進行比較，為提升養老機構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提供借鑒。

1對象與方法

1.1調查對象本研究采用多階段分層抽樣方法，于2014年3月—2015年9月從2014年山東省人均GDP排名前10位的城市中，抽取沿海和內陸兩大城市：濟南市和青島市。每個城市抽取6個市轄區和1個縣級城市作為抽樣單元，每個抽樣單元調查9家養老機構，總計抽取126家養老機構，由經過統一培訓的調查員對養老機構的負責人進行面對面現場問卷調查。

1.2問卷設計通過查閱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研究文獻[8]，進行問卷設計和指標的選擇。問卷內容通過多位專家仔細審查并進行預調查后修訂而成，對初步形成的調查問卷進行內容信度的檢驗，信度系數α為0.867。問卷共分為三部分：基本情況、投入情況、產出情況。其中基本情況包括養老機構所處地點、類型等。根據濟南、青島兩市養老機構的實際情況和查閱DEA評價養老機構效率相關文獻的基礎上[8]，初步選出6項投入指標和5項產出指標，投入指標包括：目前用房總使用面積、開放床位數、工作人員數、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固定資產投入，產出指標包括：目前入住老年人數、入住老年人中生活完全自理人數、入住老年人中生活部分自理人數、入住老年人中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人數、業務收入。根據DEA對評價指標選擇的要求，利用多元線性回歸模型對評價指標進行篩選和調整，最終確定投入指標為養老機構的開放床位數、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固定資產，產出指標為入住人數、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業務收入[8]。

1.3DEA

1.3.1相對有效性DEA利用包絡線代替微觀經濟學中的生產函數，通過數學規劃來確定經濟上的最優點，以折線將最優點連接起來，形成一條效率前沿的包絡線，然后將所有決策單元的投入、產出映射于空間中，并尋找其邊界點。凡是落在邊界線上的決策單元，認為其投入產出組合為有效率，并將其績效指標定為1；而不在邊界上的決策單元則被認為無效率，同時以特定的有效率點為基準，給予每個決策單元相對的績效指標。其中的C2R模型是用來評價相對技術有效性和規模有效性。因此，根據C2R模型利用DEAP 2.1軟件測算出2014年公立和私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有效率，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綜合效率為1，即可認為其資源配置相對有效，投入和產出比較匹配。

1.3.2資源配置效率調整分析當養老機構投入和產出不相匹配，對于其投入和產出指標如何調整以達到匹配狀態，本研究利用DEAP 2.1軟件分析了兩種情況，第一種是在養老機構的產出一定時，通過減少投入來提高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效率；第二種是在養老機構現有投入的基礎上，通過增加產出進而提高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效率。

1.3.3資源配置規模報酬分布情況分析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規模報酬可以為管理者和政府指明調控方向。規模報酬分為三種情況，第一種是規模報酬遞增，即投入增長，產出以更大的倍數增長；第二種是規模報酬不變，即投入和產出同倍數增長；第三種是規模收益遞減，即當投入增長，產出增長的倍數較投入增長的倍數小。

1.4質量控制調查數據搜集整理過程中，調查者認真負責，保證填報數據的真實性，加強數據采集誤差控制，對于調查得到的資料，審查其可靠性和適用性，一旦發現數據有嚴重的質量問題，進行核實。

1.5統計學方法問卷調查結束后進行篩選，將有效問卷運用EpiData 3.1軟件對數據進行雙錄入，并進行手工檢錯，最后轉換為SPSS數據庫。采用DEAP 2.1軟件包進行DEA分析，采用SPSS 21.0軟件分析數據的基本情況和信效度檢驗，計數資料分析采用χ2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結果

2.1基本情況126份調查問卷中回收118份，回收率為93.7%，其中有效問卷107份，有效回收率為84.9%。養老機構處于濟南市46家，青島市61家；分為公立和私立兩種性質，107家養老機構中公立養老機構50家(46.7%)，私立養老機構57家(53.3%)。

2.2養老機構調查指標基本情況107家養老機構投入、產出指標的最小值、最大值、下四分位數(P25)、上四分位數(P75)見表1。

2.3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DEA

2.3.1不同類型養老機構相對有效性投入指標、產出指標有效率比較107家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總有效率為48.6%(52/107)。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相對有效性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有效率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總有效率、相對有效性開放床位數、固定資產、入住人數、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業務收入有效率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3.2不同類型養老機構投入、產出指標的調整分析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開放床位數、護理人員數、業務投入、固定資產、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需要調整率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入住人數、業務收入需要調整率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2.3.3公立、私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規模報酬分布情況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規模報酬分布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χ2=0.228，P=0.892，見圖1)。

表1　107家養老機構資源投入和產出情況

注：P25=下四分位數，P75=上四分位數

表2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相對有效性投入指標、產出指標有效率比較〔n(%)〕

Table 2Comparison of the effective rates of input indexes and output indexes with relative effectiveness between 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機構類型例數總有效率投入指標開放床位數 護理人員數 業務投入 固定資產 產出指標入住人數 半自理及不能自理人數 業務收入公立5025(50.0)48(96.0)39(78.0)15(30.0)39(78.0)49(98.0)30(60.0)37(74.0)私立5727(47.4)56(98.2)53(93.0)54(94.7)36(63.2)53(93.0)44(77.2)49(86.0)χ2值0.0740.4934.96048.7422.7991.5053.6912.471P值0.7860.4830.026<0.0010.0940.2200.0550.120

表3　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投入、產出指標需要調整率比較〔n(%)〕

圖1　不同類型養老機構資源配置規模報酬評價情況

Figure 1Assessment of returns to scale of 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3討論

本調查結果顯示，總體而言，107家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總有效率達到48.6%，投入和產出基本相匹配。公立養老機構和私立養老機構均應增加半自理及不能自理老年人數，相比而言，公立養老機構需要調整率更高，公立養老機構還應增加固定資產投入，私立養老機構還應增加業務投入和入住人數。

3.1與私立養老機構相比，公立養老機構開放床位數需要調整率高，這可能與其入住對象的經濟水平有關。公立養老機構主要由國家出資興建，應接收弱勢老年人群，給“底層”老年人予以保障，發揮公立養老機構“托底”的作用。但在實際接收對象上，部分公立養老機構主要接收的是“有權、有勢、有錢”的老年人，且越來越多地向社會開放自費床位，這與養老機構本身應當發揮“托底”作用相背離，使得公立養老機構的床位有效性大打折扣[9]。公立養老機構一床難求，私立養老機構空床較多這種不平衡現象較為常見，時立榮等[9]研究顯示，公立養老機構床位入住率達100%，私立養老機構均存在“住不滿”現象，個別入住率僅為53%。嚴重降低了養老機構資源配置的有效性，很大程度上影響社會的養老服務事業發展。為此，公立養老機構的管理者需要將現有的床位合理利用，多接受一些經濟狀況較差和社會地位較低的老年人。私立養老機構的管理者應該增加入住人數，改善其住不滿的狀況。

3.2在養老機構產出既定的情況下，公立養老機構應減少護理人員數，以提高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效率。護理人員在養老機構中發揮的作用效率可能與其入住的老年人自理程度有關，尹姣等[10]調查了錦州市17所養老機構，認為公立養老機構接收的多為身體健康、慢性病控制良好的老年人，生活多能自理，養老護理人員只需生活護理即能滿足老年人的需求，對護理人員數量的要求相對較低，加之公立養老機構的職工待遇較好，護理人員數量相對于私立養老機構要多，這使得護理人員在公立養老機構中很難發揮其作用，造成了人員的浪費。私立養老機構所接收的老年人既包括生活能夠自理者，同時也包括患有阿爾茨海默病、腦卒中、骨折等疾病者，這不僅需要生活護理，更需要疾病護理、并發癥的預防、臨終關懷等知識，對護理人員數量的要求相對較高，導致其有效性較高。公立養老機構應多接受半自理及不能自理的老年人，減少護理人員數量，使護理人員有效發揮作用。

3.3私立養老機構的業務投入亟待增加，公立養老機構需要增加固定資產投入。私立養老機構的場地、硬件設施建設、人員費用等成本大多數由私人承擔，獲得的政府扶持遠低于公立養老機構[11]，其硬件設施不足、條件簡陋、業務投入較少，導致私立養老機構僅能實現簡單的生活照料，其他業務項目如心理咨詢室、老年活動室等很難開展。政府應該加大對私立養老機構的資金扶持力度，私立養老機構的管理者在保證基本服務的基礎上，將更多的資金安排在業務投入上，以提高私立養老機構的資源配置效率。盡管政府對公立養老機構的扶持力度較大，但就目前現狀而言，在固定資產的投入力度上公立養老機構仍不能滿足當前養老服務的需求，最為突出的表現是床位嚴重不足。此外，由于部分地方政府把公立養老機構的發展當作“政績工程”，投入大量財力、物力修建“星級”公立養老機構，造成公共財政負擔重、公共資源配置低效[12]、投入資源浪費的現象。公立養老機構應加大固定資產的投入，建設更多的床位，合理運用政府投資[4]，有效避免社會資源浪費。

3.4公立與私立養老機構規模報酬分布無差異，結合以上內容分析，在一定的技術條件下，較多的公立養老機構沒有必要再增加業務投入；私立養老機構應增加生產投入，加大投入獲得更高的規模收益。管理者在針對報酬遞減狀態的養老機構需要謹慎對待，在原有投入基礎上，不應盲目擴大規模，需更加側重于內部管理和機構建設、提高服務的質量和水平[8]。私立養老機構有較大的發揮潛力，政府應該大力扶持私立養老機構的發展，提供政策優惠，鼓勵加大資金投入。

本文鏈接：

(1)對養老機構規模的劃分很難操作，因此本文以養老機構性質為分類，更有實際意義。

(2)DEA多用于對同類機構規模效率的比較，由于公立和私立養老機構在業務投入尤其是固定資產投入方面的差別較大，導致在進行投入-產出分析時難以找出關鍵因素。作者貢獻：李娟、吳炳義進行問卷的設計；李娟進行資料收集整理、撰寫論文、成文并對文章負責；馬晨進行預調查、資料收集；吳炳義、畢玉、楊瑞貞進行質量控制及審校。

本文無利益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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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賈萌萌)

Difference in the Efficiency of Resource Allocation in Different Types of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LIJuan，WUBing-yi，MAChen，etal.

SchoolofNursing，WeifangMedicalUniversity，Weifang261053，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status of resource allocation in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and compare the efficiency and returns to scale in different types of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MethodsFrom March 2014 to September 2015，we undertook on-site face-to-face questionnaire survey on the persons in charge of 126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of Ji′nan and Qingdao by multi-staged stratified sampling method.A self-designed questionnaire was used，and the content included basic information，input and output.The basic information included the location and type of a setting；input indexes included the number of beds available，the number of nursing staff，investment and fixed assets；output indexes included the number of elders admitted，the numbers of elders who had partial self-care ability and elders who totally lost self-care ability and income.DEAP 2.1 software was used to undertak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including input indexes and output indexes with relative effectiveness，the analysis of efficiency adjustment of resource allocation and the distribution of returns to scales of resource allocation.ResultsA total of 126 questionnaires were distributed，and 118 questionnaires were returned with a recovery rate of 93.7%.There were 107 questionnaires with an effective recovery rate of 84.9%.Among the nursing settings，46 were located in Ji′nan，and 61 were located in Qingdao；50(46.7%)were public-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and 57(53.3%)were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resource allocation of the 107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reached 48.6%(52/107).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we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the efficiency rates of the number of nursing staff and investment with relative effectiveness(P<0.05)；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effective rates of the number of beds available，fixed assets，the number of elders admitted，the numbers of elders who had partial self-care ability and elders who totally lost self-care ability and income with relative effectiveness(P>0.05).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we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the adjustment rates of the number of beds available，the number of nursing staff，investment，fixed assets，the numbers of elders who had partial self-care ability and elders who totally lost self-care ability(P<0.05)；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the adjustment rates of the number of elders admitted and income(P>0.05).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the distribution of returns to scales of resource allocation(χ2=0.228，P=0.892).Conclusion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resource allocation of the 107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reached 48.6%，input basically matching output.When input is definite，public-owned 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should increase the admission of elders who have partial self-care ability and elders who totally lose self-care ability.By comparison，public-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have higher adjustment rate.Public-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should increase fixed assets，and private-owned 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 should increase investment and the number of elders admitted.

【Key words】Nursing settings for the aged；Resource allocation；Income；Output

基金項目：山東省人文社會科學課題(15-ZC-SH-02)——不同醫養模式下養老機構老年人醫療服務評價研究；濰坊醫學院“健康山東”重大社會風險預測與治理協同創新中心重點項目(XT1403002)

通信作者：吳炳義，261053山東省濰坊市，濰坊醫學院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E-mail：wuby369@163.com

【中圖分類號】R 161.7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6.17.016

(收稿日期：2015-07-19；修回日期：2015-1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