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防, 趙明秀, 樊亞明, 趙連生, 王邵能, 趙 苡
(1.桂林理工大學 旅游學院, 廣西 桂林 541004; 2.貓兒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 廣西 興安541316)
?
漓江上游貓兒山3種典型植被不同層次土壤的含水量
李海防1, 趙明秀1, 樊亞明1, 趙連生2, 王邵能2, 趙 苡2
(1.桂林理工大學 旅游學院, 廣西 桂林 541004; 2.貓兒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 廣西 興安541316)
摘要:[目的] 揭示漓江上游森林植被對降水產流的調節作用,客觀評估漓江上游水資源潛力,為流域水資源管理和森林經營提供科學依據。[方法] 以漓江上游貓兒山林區的毛竹林(Phyllostachys pubescens)、荷木林(Schima superba)和杉木林(Cunninghamia lanceolata)3種典型森林植被為研究對象,比較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及其影響因素。[結果] (1) 由于荷木林冠層結構復雜,與毛竹林和杉木林相比,荷木林蓄水能力更強;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3種植被垂直結構明顯,導致土壤含水量垂直變化趨勢不同; (2) 荷木林土壤含水量都在高值變化,而杉木林土壤含水量都在低值變化;各層次土壤含水量與年降雨分配關系密切,隨著雨旱兩季變化,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不同層次土壤水分隨降雨變化趨勢基本一致; (3) 毛竹林土壤孔隙度大于木荷林和杉木林,但毛竹林的淺根性和速生性對表層土壤水含量影響更大。[結論] 大氣降水是土壤含水量變化的主要因素,土壤含水量是降雨與植被垂直結構及蒸騰作用共同作用的結果。
關鍵詞:貓兒山; 典型植被; 土壤含水量
文獻參數: 李海防, 趙明秀, 樊亞明, 等.漓江上游貓兒山3種典型植被不同層次土壤的含水量[J].水土保持通報,2016,36(3):69-73.DOI:10.13961/j.cnki.stbctb.2016.03.013
土壤水分是維持陸地森林生態系統的關鍵,是影響流域徑流和地區水文循環的重要因子[1]。土壤與外界環境進行水分的輸入輸出,同時,土壤水分通過壤中流不斷移動,導致土壤含水量時刻變化[2]。土壤含水量由于降雨、植被、地形和土壤物理性質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在空間、時間上發生變化,進而影響森林的降雨產流過程[3]。同時,不同森林植被由于受植物根系和凋落物影響差異,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差異也很大,因此,探究相同降雨條件下不同森林植被土壤水分動態及其空間異質性,對深入了解森林系統與降水產流、地表徑流、河川徑流的關系,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對調整林業建設和人工植被的生態管理具有重要的生態意義[4]。
貓兒山位于桂林東北,是漓江重要的發源地。近十幾年來,漓江“缺水”問題日漸突出,給當地山水旅游業帶來嚴重影響。如何提高漓江上游森林水源涵養功能,保護漓江流域山水景觀,促進桂林山水旅游的可持續發展,具有現實的緊迫性[5]。
本研究以漓江上游貓兒山林區為研究區,比較分析毛竹林(PhyllostachysPubescens)、荷木林(Schimasuperba)和杉木林(Cunninghamialanceolata)3種典型森林植被土壤含水量,以期為揭示漓江上游森林植被對降水產流的調節作用,客觀評估漓江上游水資源潛力,加強流域水資源管理和森林經營提供科學依據。
1研究區概況
貓兒山位于廣西東北部,東經110°20′—110°35′,北緯25°48′—25°58′,總面積為1.7×104hm2。屬中亞熱帶山地氣候,年降水量在2 100 mm以上,年平均氣溫12.8 ℃。流域降雨量年內分配極不均勻,每年3—8月的豐水期,雨量約占全年的76%,9月至翌年2月的枯水期,降雨量僅占全年的24%。森林覆蓋率達96.5%,植被類型多樣。貓兒山海拔279.5~2 141.5 m,植被垂直分帶明顯,從山腳到山頂,依次出現竹林、常綠闊葉林、常綠針闊葉人工林、常綠落葉闊葉混交林、常綠針闊葉混交林、高山矮林和山頂灌草叢等類型[5]。其中,海拔1 000 m左右地勢平緩,土壤深厚,植被典型。
2研究方法
2.1樣地設置
由于降雨量隨海拔變化差距很大,本研究在對林區植被全面調查的基礎上,為提高試驗的準確性和可比性,選擇距離較近的,有代表性的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3種典型森林植被為研究對象,每個林型設置1個標準水量平衡場,面積為10 m×20 m,同步監測比較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3種植被土壤類型一致,本底值見表1。

表1 3種林型本底值特征
2.2降雨量和土壤含水量同步測定
在研究區山脊空曠地設置自記式雨量計(JL-21),觀測次降雨過程,記錄降雨量、降雨歷時、平均降雨強度等指標。土壤含水量利用森林土壤水分自動觀測系統(SMR101 A-5,MadgeTech,美國)同步定位測定3種植被不同層次的土壤溫度和土壤體積含水量,根據樣地土壤實際情況,本研究測定了0—20,20—50,50—80 cm這3個層次的土壤含水量。每個林型各層次土壤都設置2個探頭,所有數據采集時間間隔為5 min,全年數據自動采集,不定期下載[4]。
2.3土壤滲透性和土壤物理性質的測定
在各樣地內,挖取土壤剖面,用環刀(內徑10 cm,高20 cm)分別在0—20,20—50,50—80 cm土層取自然狀態土樣,帶回室內用于物理性質分析。室內浸泡36 h后,用“單環有壓入滲法”測定土壤滲透性。測定時將裝有原狀土柱的環刀下端套上有網孔且墊有濾紙的底蓋,上端放置一個大小與環刀一致,高5 cm的塑料環。將上下接口密封,嚴防漏水。將結合好的環刀放在漏斗上方,漏斗下面接盛水容器。從上方向環內加水,保持水與環的上沿持平,即保持5 cm的水頭。試驗過程中每隔1 min稱量并記錄1次通過土柱滲透出的水量,直到單位時間內滲出的水量相等為止[6]。用“浸水法”測定各層次土壤的容重,毛管孔隙度,非毛管孔隙度和總孔隙度等指標[7]。
2.4數據處理
采用統計分析軟件SPSS 16.0進行方差、相關及回歸分析。采用最小顯著差異法(LSD)比較3種植被各層次土壤含水量差異,采用Pearson相關系數檢驗土壤含水量和降雨量的相關性。
3結果與分析
3.13種植被土壤含水量比較
對3種典型植被土壤含水量進行比較分析(表2),可見年平均含水量差異極顯著(p<0.01),0—20 cm土壤含水量大小順序為:荷木林(50.53%)>毛竹林(39.71%)>杉木林(36.75%),表明荷木林的地上植被結構以及地表枯枝落葉層的理化性質,更有利于保護地表土壤水分,土壤蓄水能力增強。而20—50 cm土壤含水量大小順序為:荷木林(43.70%)>毛竹林(41.06%)>杉木林(32.04%),50—80 cm土壤水分大小順序為:荷木林(46.27%)>毛竹林(42.97%)>杉木林(31.47%),荷木林各層次土壤含水量均高于毛竹林和杉木林。這是由于荷木林冠層結構比毛竹林和杉木林更復雜[8],而冠層厚度、冠層郁閉度、枝葉生物量及枝葉吸水性等多種因素直接影響了降雨的林冠截留,導致荷木林下土壤更有利于水分的存儲。而杉木林可能是由于地表層土壤孔隙通道親水性降低而堵塞,水分難以進入土壤,含水量低于其他兩種植被[9]。
對比同一植被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可見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土壤含水量垂直變化趨勢明顯不同(表2)。隨著土壤深度的增加,毛竹林土壤含水量自上而下逐漸增加;荷木林土壤表層含水量最高,至20—50 cm降低,50—80 cm土壤含水量又升高;杉木林表層土壤水分最高,隨土層深度增加,含水量的變化基本呈下降趨勢,20—50 cm土壤減小,至50—80 cm土壤含水量略有升高。這說明不同植被由于受地上林冠層和地下根系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其土壤含水量的垂直變化是很復雜的。地上林冠層不僅能調節林下蒸散速度和林上蒸騰速度,影響各層次土壤含水量[10],而且,森林植被通過凋落物性質和根系的擴張,改變地表土壤理化性質和土壤通透度,加快地表水分入滲。在本研究中,毛竹林為速生,淺根性樹種,荷木林為慢生,深根性樹種,杉木林為速生,深根性樹種,3種植被土壤含水量垂直變化趨勢,正是植被自身垂直結構的反映。

表2 不同植被各層次土壤含水量變化 %
3.2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月動態變化
森林植被對土壤水分的影響格局不同[11],通過2013年8月至2014年7月對3種典型森林植被不同層次土壤水分含量進行長期定位監測,土壤含水量隨降雨的水平動態分布見圖1。結果顯示,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0—20 cm土壤含水量1 a中的變化范圍分別在38.01%~41.19%,47.55%~53.84%和35.01%~38.61%,20—50 cm層土壤含水量的變化范圍分別在39.04%~42.78%,41.08%~49.37%和30.61%~33.97%,50—80 cm層土壤含水量的變化范圍分別在38.26%~50.07%,42.42%~48.39%和27.60%~34.51%。荷木林3個層次土土壤含水量都在高值變化,而杉木林土壤含水量都在低值變化。從土壤含水量月動態變化來看(圖1),各層次土壤含水量與年降雨分配關系密切,隨著雨旱兩季變化,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不同層次的土壤含水量變化趨勢基本一致,各層次土壤含水量在9月至翌年2月處于較低水平,3月份以后土壤含水量處于上升時期。其中,毛竹林和荷木林變化趨勢明顯,而杉木林表層土壤雨旱兩季變化趨勢不明顯,這可能與杉木林樣地海拔略低,受局部小氣候的影響,說明林地各層次土壤含水量主要受到降雨的影響,但又與地形、植被結構、土壤理化性質等多種因素有關[12-13]。
3.3土壤含水量影響因素
由表3可以看出,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3個層次土壤含水量與降雨量的相關性都極顯著,降雨是影響土壤含水量的主要因素。但滲透性良好的土壤,水分能迅速地進入土壤貯存起來或轉變為地下徑流[6]。在表3中,3種植被的土壤滲透性差異明顯(p<0.05,n=3),在相同的立地條件下,毛竹林的土壤滲透性最好,3層土壤的初滲速率和穩滲速率平均值分別為5.70和0.38 mm/min,杉木林的土壤滲透性能最差,初滲速率和穩滲速率平均值分別為5.26和0.16 mm/min。但土壤的滲透性并不能代表降雨對各層次土壤的影響程度,降雨的入滲還與地下根系的密度、根系的直徑、土壤微生物活性、土壤的結構和孔隙度等多種因素有關[14]。在3種林型中,毛竹林土壤總孔隙度最高(p<0.05,n=3),3層土壤平均值達到59.20%,荷木林居中,3層土壤總孔隙度平均值為54.51%,杉木林土壤總孔隙度最低,平均值為54.36%。毛竹林的總孔隙度最高,但土壤含水量較低,說明植物根系可以通過土壤水分的入滲及蒸騰作用對表層土壤含水量產生影響。
4討論與結論
(1) 3種林型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比較。通過對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3種典型植被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進行比較分析,得出以下結論,與毛竹林和杉木林相比,荷木林的蓄水能力更強,這與黃榮珍[15]等人的研究結果類似。不同植被由于林下枯枝落葉數量和分解狀況的不同,對土壤的容重、孔隙度以及入滲速率的影響也不同[15]。木荷林地上部分覆蓋良好,地表有較多的枯落物,降低了地表土壤水分的蒸發,增加森林土壤孔隙度,提高水分下滲至土壤深處的能力。由于植被垂直結構差異,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從上到下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變化趨勢明顯不同。隨著土壤深度的增加,木荷林地和杉木林地的變化趨勢均較為接近,0—20 cm含水量最高,20—50 cm土壤含水量減小,至50—80 cm土壤含水量有所升高,而毛竹林的變化明顯與木荷林、杉木林不同,0—20 cm含水量最小。這可能是由于毛竹林屬于淺根性樹種,植物根系集中于表層0—20 cm范圍內,20 cm以下植物根系較少,而荷木林和杉木林在20—50 cm層有較多根系分布,根系產生的蒸騰作用對土壤含水量的影響更大。

注:誤差線為標準差。
注:**土壤含水量與降雨量相關性極顯著。
(2) 土壤含水量影響因素。土壤含水量是降水等氣候因素與土壤特性綜合作用的結果,土壤含水量體現了大氣降水與土壤、植被、地貌等因素的相互關系[16]。由于荷木林林冠層結構復雜,荷木林土壤含水量都在高值變化,而杉木林土壤含水量都在低值變化。3種植被各層次土壤含水量與年降雨分配關系密切,隨著雨旱兩季變化,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不同層次的土壤水分隨降雨變化趨勢基本一致,降雨量峰值與各層次土壤含水量變化峰值出現基本一致,這一結果與對王小明等[17]的研究結果相似。在土壤含水量影響因素方面,大氣降水是土壤含水量變化的主要因素,降雨量在很大程度上控制著土壤水分[18-20]。表層土壤水分主要受控于氣候條件,特別是受降雨和地表蒸發的影響[21],土壤含水量變化劇烈程度,通常被稱為土壤水分活躍層。毛竹林表層土非毛管孔隙度、毛管孔隙度、總孔隙度都大于木荷林和杉木林,有利于降水的土壤入滲,但荷木林的土壤含水量明顯大于毛竹林和杉木林。說明毛竹林的淺根性和速生性對表層土壤水含量影響更大,同時,毛竹林冠郁閉度差,地表蒸發較快,因而對地表層土壤水含量影響最大。此外,各層次土壤含水量也與植物的蒸騰作用這一重要因素有關,植物的蒸騰較為復雜,不僅與其生物學特性密切相關,而且受土壤、光照、溫度和濕度等外部因子的影響[22-23]。目前,植物蒸騰作用的研究還多集中在苗木和單株樹木的研究上[23],對植被群體蒸騰的研究還相對較少,且植物的蒸騰作用在不同時間和空間尺度上的變化很大[24],因而在本研究中沒有涉及。但前人研究表明,毛竹林、荷木林和杉木林的蒸騰作用差別很大,必將對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產生重要影響[24-26]。總之,不同層次土壤含水量是降雨與植被垂直結構及蒸騰作用共同影響的結果。
[參考文獻]
[1]王麗媛,王克勤,李太興,等.紅壤坡耕地烤煙生長季土壤水分動態變化特征[J].中國水土保持,2013(8):57-60.
[2]汪春林,張金池,莊義琳,等.南京城郊不同植被類型土壤含水量變異規律[J].浙江農林大學學報,2014,31(6):911-918.
[3]韓永剛,王維明,楊玉盛.閩北不同土地利用方式土壤蓄水量的研究[J].亞熱帶水土保持,2011,23(2):1-5.
[4]段文軍,李海防,王金葉,等.漓江上游典型森林植被對降水徑流的調節作用[J].生態學報,2015,35(3):663-669.
[5]李海防,王金葉,劉興偉,等.廣西貓兒山主要林型水源涵養功能研究[J].西北林學院學報,2012,27(1):50-53.
[6]李海防,楊章旗,韋理電,等.廣西華山林場5種典型人工林水文功能評價[J].安徽農業大學學報,2011,38(2):170-175.
[7]王勤,張宗應,徐小牛.安徽大別山庫區不同林分類型的土壤特性及其水源涵養功能[J].水土保持學報,2003,17(3):59-62.
[8]趙明秀,樊亞明,史梅容,等.廣西貓兒山典型植被林冠結構比較研究[J].西部林業科學,2015,44(1):125-128.
[9]Van Dijk A, Keenan R J. Planted forests and water in perspective[J]. Forest Ecology and Management, 2007,251(1/2):1-9.
[10]Serengil Y, Gokbulak F, Ozhan S, et al. Hydrological impacts of a slight thinning treatment in a deciduous forest ecosystem in Turkey[J]. Journal of Hydrology, 2007,333(2):569-577.
[11]黃奕龍,陳利頂,傅伯杰,等.黃土丘陵小流域地形和土地利用對土壤水分時空格局的影響[J].第四紀研究,2003,23(3):334-341.
[12]Hawthorne S N D, Lane P N J, Bren L J, et al. The long term effects of thinning treatments on vegetation structure and water yield[J]. Forest Ecology and Management, 2013(310):983-993.
[13]Hümann M, Schüler G, Müller C, et al. Identification of runoff processes: The impact of different forest types and soil properties on runoff formation and floods[J]. Journal of Hydrology, 2011,409(3):637-649.
[14]Jost G, Schume H, Hager H, et al. A hillslope scale comparison of tree species influence on soil moisture dynamics and runoff processes during intense rainfall[J]. Journal of Hydrology, 2012(420):112-124.
[15]黃榮珍.不同林地類型土壤水庫特性的初步研究[D].福州:福建農林大學,2002.
[16]劉梅,蔣定生,黃國俊,等.不同坡面位置土壤水分差異規律分析[J].水土保持通報,1990,10(2):16-20.
[17]王小明,周本智,鐘紹柱,等.不同降雨條件下天然次生林水文過程動態分析[J].南京林業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0,34(6):57-60.
[18]李洪建,王孟本,柴寶峰.黃土高原土壤水分變化的時空特征分析[J].應用生態學報,2003,14(4):515-519.
[19]陳洪松,邵明安,王克林.黃土區荒草地和裸地土壤水分的循環特征[J].應用生態學報,2005,16(10):1853-1857.
[20]李毅,邵明安.雨強對黃土坡面土壤水分入滲及再分布的影響[J].應用生態學報,2006,17(12):2271-2276.
[21]靈靈.賽罕烏拉自然保護區不同植被類型下土壤水分特征及物理性狀研究[D].呼和浩特:內蒙古農業大學,2011.
[22]李洪建,柴寶峰,王孟本.北京楊水分生理生態特性研究[J].生態學報,2000,20(3):417-422.
[23]孔俊杰,賈黎明,李廣德.影響樹木蒸騰耗水的外部因子研究進展[J].世界林業研究,2007,20(1):16-21.
[24]施建敏,郭起榮,楊光耀.毛竹蒸騰動態研究[J]林業科學研究2007,20(1):101-104.
[25]劉鑫,張金池,汪春林,等.長三角區典型樹種杉木液流速率變化特征[J].南京林業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4,38(2):86-92.
[26]倪廣艷,趙平,朱麗薇,等.荷木整樹蒸騰對干濕季土壤水分的水力響應[J].生態學報,2015,35(3):652-662.
收稿日期:2015-06-19修回日期:2015-08-21
通訊作者:樊亞明(1978—),男(漢族),湖北省咸寧市人,博士,副教授,主要從事景觀生態學和生態規劃教學與科研工作。E-mail:51661906@qq.com。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288X(2016)03-0069-05
中圖分類號:S715.3
Soil Water Content Under Three Typical Forests of Mao’er Mountain in Upper Reaches of Lijiang River
LI Haifang1, ZHAO Mingxiu1, FAN Yaming1, ZHAO Liansheng2, WANG Shaoneng2, ZHAO Yi2
(1.SchoolofTourism,GuilinUniversityofTechnology,Guilin,Guangxi541004,China;2.Mao’erMountainNationalNatureReserveAdministration,Xing’an,Guangxi541316,China)
Abstract:[Objective] Studying relationships between forest vegetation and its hydrological effects, and evaluating the water resources potential in the upper reaches of Lijiang river in order to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water resources management and forest management. [Methods] Changes of soil water content at different soil layers in three typical forests including Phyllostachys pubescens, Schima superba and Cunninghamia lanceolata were studied in Mao’er mountain in the upper reaches of Lijiang River. [Results] (1) Due to the complicated canopy structure, higher water storage was found in S. superba. There was an obvious difference in the vertical variation of soil water content in different soil layers because of the vertical vegetation structure. (2) Soil water content in S. superba varied within higher values, while it changed within lower values in C. lanceolata. Soil water content at different soil layers significantly correlated with the precipitation, and the three typical forests showed a same changing trend with annual rainfall. (3) Soil porosity in P. pubescens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S. superba and C. lanceolata and its property of shallow root and fast growing exerted great effects on surface soil water content. [Conclusion] Precipitati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 that influence soil water content, and the variation of soil water content is the result of rainfall and vertical vegetation structure and transpiration.
Keywords:Mao’er mountain; typical forest; soil water content
資助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漓江上游典型植被蓄水—釋放機理及水文響應”(41261006); 廣西貓兒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漓江源森林群結構與水源涵養監測項目
第一作者:李海防(1974—),男(漢族),山東省萊陽市人,博士后,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景觀生態學教學與科研工作。E-mail:373156070@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