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中考閱卷場：規(guī)避失誤寫滿分作文

朱燕+王益民

一

值得你深思的考場作文N大失誤

（一）題材老套的“熟人體”

2015年，江蘇省鎮(zhèn)江市中考作文題目是《補》，作為當年命題人之一的筆者就想，面對該題，幾萬考生又會有怎樣的構(gòu)思呢？該不會都寫“補衣服”吧？令人稱奇的是，考場情況被我們不幸言中。作文批下來，幾乎一半的考生都寫自己的衣服破了，然后請媽媽補衣服。燈光下，看到媽媽已經(jīng)有了白發(fā)，手也變得粗糙，考生心生感激，一通抒情后，結(jié)束全文……

（二）一事一議的“寓言體”

講一個與“補”有關(guān)的故事，最后一段象征性點題，結(jié)構(gòu)呆板，缺乏誠意。某考生寫蛋糕店剛開業(yè)不久。一天，聽到前臺員工和后臺員工在吵架。起因是東北的冬天經(jīng)常下雪，雪地里走路很容易滑倒，蛋糕也就很容易被摔壞，顧客經(jīng)常會回來請求修補，修補蛋糕應(yīng)收多少錢？最后他們決定免費。文章結(jié)尾是這樣的：“品德比收益更重要，修補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蛋糕，你付出的是一顆善心，收獲的卻是一份感動！”

（三）講別人故事的“讀者體”

某考生寫“我”從沈陽到上海的女兒家小住，發(fā)現(xiàn)“補課”幾乎成了上海的老人們之間的一種時尚。有一位女士，退休后參加了老年大學(xué)的學(xué)習，至今已經(jīng)整整堅持了17個年頭，先后學(xué)習了國畫、書法、攝影、時裝表演、健身舞、健美操、古典文學(xué)、心理學(xué)、按摩、烹飪、家政、英語、日語等18門課程。17 年來，在她的帶動下，先后有 240多位離退休老人參加了老年大學(xué)的學(xué)習。這樣的故事，幾乎已經(jīng)泛濫大街。

（四）話題太大的“政論體”

還有考生就“亡羊補牢”的故事大發(fā)議論，縱觀全文，幾乎都是空發(fā)議論，段落之間也缺少邏輯聯(lián)系。如某段寫道：要敢于正視“亡羊”的客觀事實，要坦承“牢破”和“亡羊”之間存在的必然聯(lián)系，這樣才能有利于我們面對錯誤，擔當責任。如果對于“亡羊”之事遮遮掩掩，把人為因素推脫得一干二凈，如此一來，我們只會令“亡羊”悲劇重演。

（五）其他各“體”

除了上述這四種“體”之外，還有一些文章是缺少細節(jié)描寫的“概括體”，字數(shù)不夠的文章往往缺少細節(jié)。有的是俗招連篇的“八股體”，如，寫上主題無關(guān)或關(guān)聯(lián)不大的“題記”或者“后記”；還有的拼命分段，弄得跟散文詩一樣；有的則是漫談式的“文藝體”，隨著自己的意識流漫無邊際地流轉(zhuǎn)，玩深沉；更有開頭、結(jié)尾點題的“標簽體”，其內(nèi)容或內(nèi)涵與“補”幾近沒關(guān)聯(lián)，只是文章前后的點綴。還有少數(shù)考生喜歡用一些網(wǎng)絡(luò)用語，有的還是自創(chuàng)的，屬于古靈精怪的“火星體”。更有連段也不分的“木桶體”。

二

你不得不看的考場作文N大提分亮點

（一）發(fā)散思維——各種“補”齊上陣

看到作文題，考生第一步要做的是“胡思亂想”，也就是進行所謂的“發(fā)散思維”。本題是動詞型題目，考生寫作時要明確該“補”什么，怎么“補”（即寫作角度），如：修補破裂的情感，修補缺失的道德，修補流失的傳統(tǒng)文化，修補扭曲的心靈……從為什么要“補”的角度來說，深入說理。如修補缺失的道德，意義何在？要想寫得深刻，最好要去挖掘怎么樣“補”，即“怎么樣”的角度。作文不能只表明態(tài)度（需要修復(fù)道德），卻不說該怎么樣解決問題，這樣會顯得文章立意不深刻。

再如，構(gòu)思中還可以加點辯證分析，什么東西可以“補”，什么東西不可以“補”，如殘疾能否“補”，失敗能否“補”？能“補”的是殘疾、失敗，還是因這些而產(chǎn)生的悲觀、失意、萎靡的心態(tài)？同時可以反向立意，如寫很多東西是不可以“補”的，但面對不能“補”的東西和事情，我們該怎么做要點出。

如果寫記敘文，我們可以圍繞“補”構(gòu)思一個完整的情節(jié)來表達情感。但其中最好能包括這樣一個情感過程：原先破損、缺乏、過失、差錯——修補、彌補、補救（做了些什么事來“補”）——“補”的結(jié)果或感悟。記敘文中，我們可以巧妙地將實的“補”和虛的“補”勾連起來，如補鞋、補衣與補心；食補與神補；打補丁與彌補缺憾；補課與補德；補鞋與補缺點；補漁網(wǎng)與補漏洞。

“補”什么？“什么”補？記敘文？議論文？實“補”？虛“補”？多思考，你就有了甄別與遴選的可能。

（二）“一魚多吃”——變換記敘的要素

所謂“一魚”，是指一個“舊題”，如，媽媽補衣服；“多吃”是指在舊題的基礎(chǔ)上，通過改變記敘的要素或主題，進行重新構(gòu)思，從而呈現(xiàn)出“新作”，獲得高分。

初中生作文多為記敘文，這一類文章要求“要素”齊全，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上文的“補衣服”，“時間”是晚上；地點是“家中”；“人物”是媽媽；“事件”是我的衣服破了，媽媽幫我補。某些考生在考場上，思想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尤其心理因素的影響，大腦并不能“發(fā)散思維”，考生第一個想到的往往就是這些，“補衣服”似乎就成了考生自然而然的思維方向了。但這不打緊，變化記敘的要素，我們照樣可以“出奇制勝”。

先說“時間”。“補衣服”自然是在晚上，父母下班、孩子放學(xué)，符合生活邏輯，但如果是“深夜”呢？媽媽忙完家務(wù)后，拿起自己的衣服補綴起來，是不是更感人？再說“地點”，補衣服一般是在媽媽房間里進行，如果是在“病房里”呢？媽媽生病住院了，“我”去看望，媽媽看“我”衣服破了，非要給“我”補，這就有點不一樣了吧？三說“人物”，這是最容易讓文章煥然一新的，通常補衣服的是家中的誰？媽媽。但如果換成“爸爸”呢？這種愛是不是一下子凝重起來了呢？一向粗心的爸爸在對待兒女上格外仔細，一雙粗糙的大手也拿起縫衣針來。再換成外婆，甚至是外公呢？恐怕也有類似效果。思維再擴大一些，換成老師、小區(qū)里那位阿姨、隔壁的阿婆……總之都會比“媽媽”有新意的。

如此“變換”還不算最佳，最佳的辦法是“主旨”的變換。“媽媽補衣服”重在突出母愛的平凡與偉大，如果這樣寫呢？（本文所舉例子均來自2015年中考作文）

有一天，妹妹拿著一件后背有很大一個口子的襯衫，惋惜地說：“一百多塊錢買了件襯衫，才穿了幾天就不能穿了。”母親接過來左看右看，說：“我?guī)湍阊a補看。”三天后，再看那襯衫時，我驚呆了：那不規(guī)則的口子全被細細的白絲線手工縫合，呈樹枝狀，看上去就像北方冬天的霧凇一樣，美極了。為了強調(diào)這種效果，母親特意在樹枝下用花棉布拼貼了一個胖乎乎的小雪人和森林木屋。一件本來被毀得不能穿的襯衫，現(xiàn)在變得這么獨特。我贊嘆道：“太漂亮了，就像藝術(shù)品一樣。”

你看，寫著寫著，文章的主題發(fā)生了遷移，有了新意，自然也有了深意。這篇考場作文結(jié)尾是這樣的：“補丁，原本是一種遺憾，但也可能讓它呈現(xiàn)出另一種美。生命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缺憾已經(jīng)存在了，再傷心也無濟于事，還不如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它開出別樣的花朵。”

主旨變化再舉一例，請問如今還有幾個“媽媽”會補衣服？這一門傳統(tǒng)手藝正在消失。文章喚起了人們對于保護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關(guān)注。還有一個角度，人們?yōu)槭裁床辉傺a衣服，不再“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丟失的恐怕是勤儉節(jié)約的傳統(tǒng)。如此立意，是謂深刻。

所以，考生在考場上想不出好題材不是最可怕的。重要的是，我們要學(xué)會把“舊題”翻新，換“時間”、換“地點”、換“人物”、換“主旨”。如一條魚，或紅燒，或清蒸，或煨湯，魚骨還可伴以椒鹽。與其挖空心思想新題材，不妨舊題新作。

（三）“折騰”——情節(jié)上，一波兩折

我們再回到“媽媽補衣服”這個舊題上，很多同學(xué)可能要說了，這樣的素材怎么寫到600字？似乎100字就能說完。“我衣服破了，被媽媽看見了，她深夜幫我補好，我十分感動。”字數(shù)不夠怎么辦？有人說，我多一點細節(jié)描寫，“未經(jīng)凝視的世界不是精彩的世界”，通過細節(jié)刻畫來突出媽媽的形象和“我”的感動。這自然是一種好辦法，能讓文章活過來，但要讓文章活得很好，恐怕這一招還不夠。

《紅樓夢》中寶黛愛情是那樣的美好，如果曹雪芹一開始就讓他倆一見鐘情，然后結(jié)婚生子，這就沒有《紅樓夢》了，非要出現(xiàn)個薛寶釵，還有其他妹妹，非要讓林黛玉身體虛弱，非要讓賈母左右為難……這樣一來就有更多故事。北京大學(xué)教授、著名兒童文學(xué)作家曹文軒老師把這種構(gòu)思方式叫作“折騰”，也就是情節(jié)上的“一波三折”。2009年，曹老師來鎮(zhèn)江為我校“行舟文學(xué)社”做報告的時候也講了一個“折騰”的故事：一個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樹，只剩下最后一個柿子了。有一個小男孩，名字叫皮卡。皮卡望著最后一個柿子，希望柿子不要掉下來，因為哥哥就要從東京回來了。寫到這，如果柿子沒掉下來，哥哥回來了，故事就平淡了，掉下來了，哥倆都很失望，這樣的故事也無新奇。“折騰”的故事是柿子被一只淘氣的烏鴉叼走了，皮卡開始追。追上、追不上都不是好的“折騰”，結(jié)果是皮卡累了，醒來時眼前出現(xiàn)好大一片柿子林……

有一篇滿分作文，說的是“我”妻子的裙子破了，“我”去找小區(qū)里縫補衣服的小攤：

……

她從一個竹筐里，拿出一大堆彩色的線，開始繡花。我注意到她的手，粗大，浮腫，一點也不像繡花的手。我疑惑地問她，能繡好嗎？她點點頭，告訴我以前她在一家絲綢廠上班，就是刺繡工，后來工廠倒閉了，她才開始在街上擺攤織補。“我原來繡的花可漂亮了”，她笑著說，“原來的手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笨拙，在外面凍得長凍瘡了，所以，才這么難看。”

寫到這，再寫些閑話，大概文章就可以結(jié)束了，但作者卻“折騰”起來——

正說著話，一個背書包的女孩走了過來。我以為女孩也是要織補的，便往邊上挪了挪。她笑了，“這是我女兒，就在那邊的學(xué)校上學(xué)。”女孩看看我，喊了聲叔叔，就放下書包，幫她整理線盒，很多線頭亂了，女孩就一根一根地理清，重新繞好。不時有背著書包的孩子，從我們面前走過。有些孩子看來是女孩的同學(xué)，她們和女孩親熱地打著招呼。女孩一邊幫媽媽理線，一邊和同學(xué)招呼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寫到這，窮人的孩子們早當家的主題開始凸顯了，接著再次“折騰”——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蹬著三輪車騎了過來，女孩親熱地喊他爸爸。我對她說，“天快黑了，要不我明天再來拿，你們先回家吧。”她搖搖頭，“就快好了。”

好了，全家在“我”等裙子的時候團聚了，一個勞動的、和睦的家庭也展現(xiàn)在讀者的面前，但第三次“折騰”把故事推向高潮——

中年男人將三輪車上的修理工具重新擺放，騰出一個空位子來，然后，中年男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個座位上。我這才注意到，她的下半身是癱瘓的。女孩將媽媽的馬扎、竹筐放好，背著書包，跟在爸爸的三輪后，蹦蹦跳跳地遠去。

結(jié)尾意味深長，卻也巧妙點題，含蓄雋永。

目送他們一家三口的背影后，我拿著那件繡了牡丹的裙子回家。你完全看不出來，牡丹背后，曾經(jīng)是一個補丁。

情節(jié)是人物活動的過程。人們聽故事，主要是關(guān)心人物的命運。作品中所敘之事，如果平鋪直敘，情節(jié)平淡，就很難談得上情節(jié)美。通常人們所喜歡的，總是那些豐富曲折、變化繁多、引人入勝的情節(jié)。正所謂，騰挪跌宕一波三折。考場作文，尤其要“窮”“折騰”。

（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結(jié)尾時，出其不意

很多考生，包括一些老師也有這樣的煩惱，就是考生寫完后，才發(fā)現(xiàn)作文“毫無新意”，無奈“生米煮成熟飯”，變換記敘的要素已經(jīng)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結(jié)尾的時候“出其不意”，如同歐·亨利的小說一般，結(jié)尾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們再回頭看看小區(qū)里那位織工的“補”，文章寫道：“中年男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個座位上。我這才注意到，她的下半身是癱瘓的。”故事是一波三折的，但“切題”嗎？“補”只是一個線索，或者說，這個家庭故事的由頭，“補”并沒有成為“主題”。這樣的文章，恁憑怎樣精彩，都有“不切題”的嫌疑，但結(jié)尾一下子就“反轉(zhuǎn)”了：“……你完全看不出來，牡丹背后，曾經(jīng)是一個補丁。”一家人的相濡以沫，快快樂樂，各憑自己的本事。雖然貧窮，但卻精神華麗如牡丹，同時也贊美了下崗女職工的“好手藝”。

“媽媽補衣服”，這樣稀松平常的構(gòu)思在結(jié)尾處用力，也能“起死回生”，請看考場兩個不同的結(jié)尾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看著媽媽的辛苦，想起電視里常播的那則為媽媽洗腳的公益廣告，我也得做點什么了。我躡手躡腳溜進廚房，看看媽媽因為幫我補衣服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碗筷，學(xué)著媽媽平時的樣子，放熱水、擠清潔劑，開始清洗碗筷……

“寶寶，衣服補好了，拿去。我還要洗碗呢！”

我偷偷地笑了，等媽媽看到整潔的廚房一定會有一些安慰吧。親愛的媽媽，您為我補衣服，我為您做家務(wù)，也算是補上我對您的愧疚吧。

作文中，這種“雙補”的文章不少，很多考生巧妙地將實的“補”和虛的“補”勾連起來，意蘊深厚。這篇文章最后“一補”，不僅豐富了文章的內(nèi)容，也深化了文章的主題。再看一例“媽媽補衣服”的結(jié)尾。

“丁零零……”鬧鈴響了，原來剛才的一切只是個夢，我的手中還拿著破了一個洞的褲子，眼淚打濕了我的心：媽媽，你打工什么時候能夠回來？褲子有洞我不怕，親情有壑才擔心。

這篇文章主題只在結(jié)尾有妙語。也一下子讓文章光亮起來，甚至讓人有心疼的感覺，“留守兒童”是個現(xiàn)實問題，孩子衣服的洞只能在夢中才能實現(xiàn)補綴，而“我”并不在乎這個“洞”，在乎的是親情的缺失，這才是文章的立意所在，也是“我”的心變得潮濕的真正原因。

（五）“故事新編”——展開想象的翅膀

以上三個方面都是圍繞“媽媽補衣服”提出的提分策略。在考場上，還會出現(xiàn)另一種情況——思維徹底卡殼，連“媽媽補衣服”也想不起來了，這是很要命的。這時，你不妨回憶自己看過的小說、神話，甚至課文，然后改編。大家還記得江蘇省2001年高考那篇叫作《赤兔之死》的滿分作文吧，就是一篇“故事新編”，這一類文章的魅力在于“新編”。如果完全按照原文的內(nèi)容，那就是“套作”了。關(guān)于《補》，有一篇滿分作文，是借助《女媧補天》的神話，演繹出的一篇妙文。開頭就有鏡頭感：

不周山巔，有一女子煢煢孑立。

“西王母請女媧氏赴昆侖山共飲瑤池仙釀。”青鳥飛來，向她傳達自家主人的邀請。她莞爾，捏了個訣，便駕云向昆侖山飛去。

昆侖仙境。瑤池。

“女媧氏為何愁眉不展？”西王母放下酒樽，問道。

接下來是女媧和西王母的一段對話，“愁眉不展”的原因是“共工和祝融在不周山腳發(fā)生爭執(zhí)且大打出手，并因此觸怒不周山神”“九州之生靈，危在旦夕”。然后女媧煉五色石、斷鰲足……最后是這樣寫的：

女媧又笑了。突然靈光一閃，她已化作人首蛇身的模樣。只有如此，她才能發(fā)揮出最強的力量去補救暴怒的天。

“我的子民……再見了……”女媧托著五色石，飛向天的缺口。同時她也融入了云層之中。

蒼天補，四極正。天地生靈終歸安寧。可是，女媧不在了。不，她還是在的，天邊那五彩的祥云，不正是顯出她手托五色石的模樣么？

西王母立于彩云之下，仰望蒼天。她招來了青鳥，輕聲笑道：“女媧，放心吧，今后我會讓青鳥為你的子民帶去吉祥和安寧。”

據(jù)《史記·補三皇本紀》記載，水神共工造反，與火神祝融交戰(zhàn)。共工被祝融打敗了，氣得用頭去撞世界的支柱不周山，導(dǎo)致天塌陷，天河之水注入人間。女媧不忍生靈受災(zāi)，于是煉出五色石補好天空，折神鱉之足撐四極，平洪水殺猛獸，萬靈始得以安居。而小作者這篇文章，依據(jù)記載，發(fā)揮想象，還原幾個現(xiàn)場。全文短句居多，鏗鏘有力，一個胸懷生靈的女媧形象鮮明生動。

魯迅再回“故鄉(xiāng)”、小弗朗士（《最后一課》人物）遲到后、約瑟夫見到叔叔于勒、孔乙己參加中考、秦大奶奶（《草房子》人物）的心事、遇見張愛玲、最美的四月（寫林徽因）……這些都曾有人寫過，你還可以想出更多屬于你的，記住要“新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