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效應
——基于皖、蘇養豬戶調查數據的實證分析

趙偉峰，張　昆，王海濤

（1.安徽科技學院 管理學院，安徽 鳳陽 233100；2.中國藥科大學 國際醫藥商學院，江蘇 南京 211198；3.合肥工業大學 工業信息與經濟研究中心，安徽 合肥 230601）

●經濟觀察

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效應
——基于皖、蘇養豬戶調查數據的實證分析

趙偉峰1，張昆2，王海濤3

（1.安徽科技學院 管理學院，安徽 鳳陽 233100；2.中國藥科大學 國際醫藥商學院，江蘇 南京 211198；3.合肥工業大學 工業信息與經濟研究中心，安徽 合肥 230601）

文章基于2015年皖蘇兩省498家養豬農戶的問卷調查數據，運用多元線性回歸模型實證分析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效應。研究發現，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服務功能具有顯著的實現差異，其中技術培訓、飼料服務、銷售服務、獸藥及防疫服務功能與農戶安全生產行為之間呈現顯著正相關關系；將安全養殖態度的交互項引入模型后，結果顯示，農戶安全養殖態度具有顯著的中介影響效應；養豬農戶養殖規模、時間、收入比重對其安全生產行為具有正向促進作用。因此，以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為載體，構建農產品質量安全服務體系，加強對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的扶持和考評，可以有效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水平。

合作經濟組織；安全生產行為；養豬戶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06.019

一、引言及文獻綜述

近年來，食品質量安全監管部門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強監督管理，通過實施“農田到餐桌”的產業鏈全過程質量控制管理，對食品質量安全進行全面監控，有效提升了我國食品質量安全的管理水平。然而，豬肉產品市場的質量安全問題依然引起了社會各界的普遍關注與擔憂。豬肉質量安全問題主要集中在生豬養殖環節，重點體現為生豬養殖過程中，飼料添加劑、抗生素、防疫及獸藥等投入品使用不規范帶來的質量安全問題。在城鎮化快速推進及生豬產業持續發展的背景下，我國生豬養殖模式出現了由傳統小農戶散養向規模化、組織化農戶養殖轉變［1］。養豬戶的組織化程度明顯增強，但分散經營與分散監管的形式沒有根本改變，生豬質量安全問題也并未好轉，因此，對生豬養殖戶安全生產行為研究依然具有重要意義。

大量學者對食品質量安全問題進行了探究，胡定寰等認為，生產交易過程中信息的非對稱性和不完全性是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的主要原因，同時解決這一信息傳遞問題需要支付高昂的交易成本［2］；張云華、王瑜、王海濤等認為，實施產業鏈全過程管理，提高生豬養殖環節的組織化程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過產業鏈組織中的關系治理來緩解信息不完全性問題，從而保障安全豬肉的供給［3-5］。吳林海、吳秀敏、孫世民等認為，對獸藥使用及殘留危害的認知也是影響養殖戶質量安全行為重要因素［6-8］。戴化勇、劉軍弟、周曙東、戴迎春等認為，與非產業化組織農戶不同，加入產業化組織的農戶其安全生產意愿更強，而且農戶添加劑及獸藥等使用行為的影響因素也更多［9-11］。綜合來看，已有眾多學者關注到合作經濟組織或產業鏈組織對農戶生產行為的影響，但目前大多數實證研究將農戶是否加入合作經濟組織作為虛擬變量引入模型進行分析，其隱含假設是養豬戶所處的合作經濟組織是同質的。然而在現實中，不同的合作經濟組織其服務功能、治理方式以及養豬戶與合作經濟組織的鏈接程度均存在很大差異，因此，需要對以上研究進行修正。

在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快速發展的大背景下，農戶生產經營是否更安全更規范，仍然值得深入系統研究。與以往的研究不同的是，本文將主要考察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效應，并試圖回答以下問題：①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是否都具有改善農戶安全生產的激勵？能否有效改善農戶的安全生產狀況？②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的哪些服務功能可以促進農戶安全生產？③針對當前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效應，該如何構建和完善相關的政策體系以保證農民專業合作社經濟組織發揮其在保障豬肉質量安全的作用？

本文所用數據均來自于2015年對安徽和江蘇兩省養豬農戶的調查，并利用多元回歸模型探尋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的影響效應。在此基礎上，根據研究結論提出相關的政策建議，以期為進一步完善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的服務功能，尤其為更好地發揮其交易成本低的優勢來有效規制農戶安全生產行為提供理論參考。

二、分析邏輯與變量的選取

（一）分析邏輯

人的行為是在內外環境的綜合作用下產生的，農戶所處的外部環境與其自身資源稟賦（家庭勞動力、家庭規模、資金狀況、技術能力等）共同決定了農戶質量安全行為決策的制定及實施。目前，養豬戶生產經營過程中面臨的外部環境主要是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通過“統一苗豬或豬種、飼料、防疫、技術培訓、獸藥防治及統一銷售”等方面的服務功能，保證生豬質量安全［5］。在此基礎上，本文放寬一般研究將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視作同質性的假定，充分考慮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的區別及其功能發揮的差異，深入探討合作經濟組織質量保證功能發揮的途徑，進而探討其影響農戶安全生產行為決策的作用機制。

農民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具有重要影響，主要體現在兩個層面：一是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農戶自身內在的資源稟賦，強化了其安全生產意向與態度，進而影響其行為決策目標；二是合作經濟組織利用規制治理機制形成了強有力的外部約束，通過引進先進的安全管理技術提高農戶的安全生產水平。具體而言，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決策的作用機理是合作經濟組織提供技術培訓，尤其是關乎安全生產規范等方面的培訓，會提高農戶質量安全意識及認知，進而可能改變其安全生產決策；合作經濟組織統一購買飼料主要是為了節約交易成本，同時也可能會規范其飼料添加劑的使用行為，減少或自覺抵制違禁藥物添加劑的使用；合作經濟組織統一商標或銷售會使得組織自身為維護品牌或商標信譽而加強對農戶安全生產的監督與管理；合作經濟組織統一使用獸藥及統一防疫能夠規范農戶安全生產行為，可以直接有效降低和控制疫情的擴散與蔓延，從而降低生豬獸藥殘留過量的可能性；合作經濟組織統一豬種一方面可以為農戶提供有市場競爭力的品種，在細分市場上獲取壟斷利潤，從而緊密組織與農戶之間的聯系；另一方面，由于豬種推廣與市場份額的競爭的原因，統一豬種可促使商家持續提供高質量保障技術服務。

（二）變量的選取

因變量的選取。不同學者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測度選擇了不同的指標。胡定寰和陳志剛等（2006）在對農戶蘋果種植行為的研究中，將利用劇毒農藥和無公害農藥作為判斷標準，對農戶質量安全行為進行了界定。吳秀敏（2006）在對養豬戶質量控制行為鑒定中，則選擇了是否使用安全獸藥作為評判標準。王瑜（2008）在判斷養殖戶的質量控制行為的研究中，綜合利用了是否采用藥物添加劑以及生豬日均使用添加劑數量兩個指標。通過對現有文獻及生豬養殖過程的調查可知，藥物添加劑使用行為是測度養殖戶安全生產行為的重要變量；因此本文選擇違禁藥物使用次數、防疫用藥是否超量等指標作為因變量。

自變量的選取。合作經濟組織不僅會改變養豬戶自身的資源稟賦，還因其差異性的服務功能而影響養豬戶生產經營行為。從操作層面看，合作經濟組織主要在飼料與獸藥的購買、品牌或商標建設以及產品議價能力等方面發揮功能。具體而言，合作經濟組織指標可以從以下幾個層面進行擬合，也即技術培訓的提供狀況、飼料與獸藥統一狀況、品牌或商標銷售的一致狀況、豬種一致性等。然而，以上指標并未驗證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自身資源稟賦可能產生的影響，基于此，本文在合作經濟組織指標體系的基礎上，設置一個生產傾向態度的交叉項變量，以驗證其交叉影響效應。

控制變量的選取。測度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需要排除其他因素對結果的干擾，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本文重點選擇了農戶自身特征（年齡、受教育程度、養殖經驗、養豬收入占總收入的比重、養殖規模等方面）作為控制變量。

三、實證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實證方法

一般來說，線性回歸模型具有較好的一階近似結果，而不受被估函數具體形式的影響。本文在考察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對養豬農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的影響中建立了一般線性模型。假設Y代表的是養豬戶安全生產行為變量，設定模型的基本形式為：

其中，Yi為養豬戶i的安全生產決策行為，代表養殖戶i所接受的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服務功能；Xi代表有關養殖戶特征的控制變量，Bi為養殖戶i的安全生產態度因子變量；ui為隨機擾動項。

本文在探索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對養豬農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影響的過程中分為兩個階段進行：第一階段，在不考慮養殖戶安全生產態度與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交叉作用的基礎上，綜合考慮所有因素對養豬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第二階段，修正原始假設，同時考慮養豬戶自身安全生產態度與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服務功能的交叉作用，方程如下所示：

其中，OiBi代表養殖戶安全生產意向與合作經濟組織功能發揮的交互作用，代表該交互作用對被解釋變量的效應。

（二）數據來源

本研究數據主要來源于問卷調查，根據養豬業發展水平，選取安徽與江蘇兩個省來實施調研。調研方式有兩種：一是實地訪談調研。2015年6月到9月期間，調研小組在安徽省銅陵市郊區，宣城市廣德縣、寧國市，合肥市肥西縣、長豐縣，滁州市鳳陽縣，宿州市涌橋區和亳州市利辛縣以及江蘇省南京市高淳區、南通市如皋市、鹽城市大豐市等地開展實地調研。二是委托在校大學生調研。利用大學生暑期社會實踐的機會實施調研。兩種方式共發放問卷600份，回收有效問卷498份，有效率為83%。有效調研樣本中，安徽省養豬戶有286戶，占樣本總數的57%；江蘇省養豬戶有212戶，占樣本總數的43%。樣本數據的具體統計情況見表1所列。

表1　變量的描述性統計

四、實證結果及分析

根據上述模型設定，分兩步對498個有效樣本數據進行線性回歸處理。第一步將所有影響因素變量代入禁用藥物添加劑使用行為方程中進行回歸得到模型一，結果發現模型可決系數R2為0.447，F統計量為69.142 8且在1%的水平上顯著，說明模型估計結果較好；第二步將交互項變量即安全生產決策行為態度與合作經濟組織服務功能等變量的乘積項引入模型，利用逐步回歸的方式，只保留顯著性變量，可得模型二，結果顯示可決系數R2為0.393，F統計量為68.542 9；并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

利用同樣的思路，首先將所有影響因素變量代入防疫用藥行為方程中進行回歸得到模型三，結果發現模型的R2為0.433，模型F統計量為68.402 9且在1%的水平上顯著，說明模型估計結果較好；第二步引入交互項變量即安全生產決策行為態度與合作經濟組織服務功能等變量的乘積項，利用逐步回歸的方式，得模型四，結果顯示模型的R2為0.404，F統計值為68.493 9，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詳見表2所列。

表2　多元回歸模型的實證結果

從表2中可以看出：

（1）模型一中農戶違禁藥物添加劑使用行為和模型三中農戶防疫用藥行為受合作經濟組織變量中的技術培訓、統一商標或銷售、統一飼料及統一獸藥及防疫的影響，而且都在不同程度上通過了顯著性檢驗，符合理論假設預期；而統一生豬品種或自繁自養豬種并沒有通過檢驗，可能的原因是統一豬種要對安全生產行為發生作用，需要相對成熟的生豬市場平臺，且豬種資源相對而言可以塑造一個封閉的市場從而使得豬種創新能得到細分市場的壟斷利潤，而現實情況是該市場發育得還很薄弱。

（2）引入交叉項后，通過逐步回歸剔除掉不顯著的變量，農戶安全生產意向與合作經濟組織技術培訓、統一銷售、統一飼料、統一防疫等變量對模型二中農戶違禁藥物使用行為和模型四中農戶防疫用藥行為的交互影響作用至少在10%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說明合作經濟組織的服務措施與養豬戶安全生產態度的交互作用共同影響養豬戶的安全生產決策行為，二者呈顯著正相關關系，意味著養豬戶安全生產態度可以帶動農戶實施安全生產決策行為。

（3）在養豬戶個體特征變量中養豬戶的養殖年數、養豬收入比重及養豬規模至少在10%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在隨著養豬戶養豬年限的增長、養豬收入比重的提高及養殖規模的擴大，農戶安全生產的意識會增強。與前人研究存在差異的是，養豬戶年齡及受教育程度與安全生產決策行為之間并不相關，這一結果可能與調研樣本的選擇有關，樣本中養豬戶年齡相對集中（在46歲左右），而受教育程度則集中在初中，樣本在這兩個指標上的區分度較差；除此之外，年齡和受教育程度可能僅是調節性變量，而并非養豬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的直接影響因素，這一分析需要進一步研究。

五、主要結論與政策建議

（一）主要結論

（1）合作經濟組織功能特征存在顯著差異，其對養豬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影響也不相同，其中合作經濟組織中的統一技術培訓、統一飼料、統一銷售、統一防疫都顯著得到支持，而統一生豬品種在模型中沒有得到支持，說明目前合作經濟組織功能發揮得并不平衡。總體來看，合作經濟組織對農戶安全生產決策有重要的影響效應，驗證了理論假說，表明強化合作經濟組織的功能可以改善農戶安全生產行為。

（2）假定其他變量不變，養豬戶個體特征可以影響其安全生產決策，如養殖年數、養豬收入所占比例、養殖規模等因素均可在一定程度上提升養豬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說明養殖年數多、規模大、養豬收入比例高的養豬戶，其安全生產行為越明顯。

（3）交互作用檢驗結果顯示：合作經濟組織技術培訓次數、統一飼料、統一銷售及統一防疫服務與農戶安全生產意向的交互項對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的影響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養豬戶安全生產態度與安全生產決策行為之間存在曲線斜率影響關系。

（二）政策建議

1.重視合作經濟組織自身服務功能建設，加強其在質量安全方面的扶持力度

首先，協調合作經濟組織的上級管理部門，成立以安全保障服務及科技服務為核心的協調機構，并建立定期協商機制，實現資源優勢的進一步整合，以提升政策的支持力度［12］。其次，各級政府應提供資金支持，設立合作經濟組織的專項基金，保障質量安全服務的需求。再次，加大對合作經濟組織技術成員的技術培訓投資力度，提升其開展質量安全服務的水平和能力，促進養豬戶規范化地安全生產。除此之外，要加強合作經濟組織的品牌建設，實現區域生豬統一標識、統一銷售，提升養豬戶在市場中的議價能力，有效提升生豬市場競爭力。同時，建立合理的利潤分配協議，實現合作經濟組織與養豬戶共贏的良性循環。

2.加強對合作社等合作經濟組織在質量安全技術服務方面的考核力度

首先，建立合作經濟組織質量安全服務能力的績效考核體系，采用合作經濟組織管理人員、養殖戶及上級主管部門三級結合的多層面考核方式，加強對合作經濟組織的衡量。其次，設立考核制度，實現對合作經濟組織質量安全服務效果的定期或不定期考核。再次，設置考核激勵機制。根據考核結果，選取質量安全技術服務優秀的合作經濟組織，予以表彰和獎勵，樹立典型，進而“以點帶面”，提高輻射影響力。

［1］王雨林，劉國強，李后建，等.農戶繼續從事生豬散養行為的影響因素分析——基于四川省25個縣（市、區）的調查［J］.中國農村觀察，2015（5）：85-96.

［2］胡定寰，陳志鋼，孫慶珍，等.合同生產模式對農戶收入和食品安全的影響——以山東省蘋果產業為例［J］.中國農村經濟，2006（11）：17-24.

［3］張云華，馬九杰，孔祥智，等.農戶采用無公害和綠色農藥行為的影響因素分析——對山西、陜西和山東15縣（市）的實證分析［J］.中國農村經濟，2004（11）：41-49.

［4］王瑜，應瑞瑤.養豬戶的藥物添加劑使用行為及其影響因素分析——基于垂直協作方式的比較研究［J］.南京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8）：48-53.

［5］王海濤，王凱.養豬戶安全生產行為影響因素研究——基于多群組結構方程模型的實證分析［J］.中國農村經濟，2012（11）：21-30.

［6］吳林海，謝旭燕.生豬養殖戶認知特征與獸藥使用行為的相關性研究［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5（2）：160-169.

［7］吳秀敏.養豬戶采用安全獸藥的意愿及其影響因素——基于四川省養豬戶的實證分析［J］.中國農村經濟，2007（9）：17-24.

［8］孫世民，張媛媛，張健如.基于Logit-ISM模型的養豬場（戶）良好質量安全行為實施意愿影響因素的實證分析［J］.中國農村經濟，2012（10）：24-36.

［9］周曙東，戴迎春.供應鏈框架下生豬養殖戶垂直協作形式選擇分析［J］.中國農村經濟，2005（6）：30-36.

［10］戴化勇.農業產業鏈對農戶安全生產行為的影響分析［J］.湖北經濟學院學報，2010（7）：73-78.

［11］劉萬利，齊永家，吳秀敏.養豬農戶采用安全獸藥行為的意愿分析——以四川為例［J］.農業技術經濟，2007（1）：80-87.

［12］王海濤.產業鏈組織、政府規制與生豬養豬戶安全生產決策行為研究［D］.南京：南京農業大學，2012.

［責任編輯：歐世平］

The Impact of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on Farmers’Safety Production Behavior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Survey Data of Pig Breeding Farmers in Anhui and Jiangsu Provinces

ZHAO Wei-feng1，ZHANG Kun2，WANG Hai-tao3
（1.College of Management，Anhu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niversity，Fengyang 233100，China；2.School of International Pharmaceutical and Business，China Pharmaceutical University，Nanjing 211198，China；3.Research Center of Industry Information and Economy，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efei230601，China）

Using the multivariate regression model，this papermakes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impact of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on pig breeding farmers’safe production behavior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from Anhui and Jiangsu prov?inces in 2015.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have remarkable difference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ariables of technical training，unified sales and unified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farmers’safety production decision making behavior have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s.After introducing the interaction term of the production intention into the model，the attitude of farmers’safe farming has a significant mediating effect.Meanwhile，farmers farming time，the proportion of total revenue income and farm scale production have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ir safety production behavior.Therefore，the quality and safety level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can be effectively improved by building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as the main role of food safety service system，and further strengthening support and assessment of food safety services for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coopera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safety production behavior；pig breeding farmers

F306

A

1007-5097（2016）06-0118-05

2016-03-17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71273136）；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青年項目（71403077）；安徽科技學院校級重點學科資助項目（AKZDXK2015B05）

趙偉峰（1971-），男，安徽濉溪人，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農業經濟管理；

張昆（1984-），女，江蘇南京人，講師，博士，研究方向：農業經濟；

王海濤（1984-），男，山東日照人，副教授，博士，通訊作者，研究方向：農業產業鏈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