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棕 編譯
阿爾卑斯山東山坡上有一個奧地利村莊,所屬鎮鎮長雇了一位護林員清理山上的一條小溪,這條小溪流過村莊及該鎮。老護林員每天巡視,清理掉溪流中的殘枝敗葉,或任何可能阻塞水流之物,沒過幾年,村莊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度假者來度假,沿溪流的多處水塘也吸引來了天鵝,天鵝優雅地游來游去,以此為家,不再離開,風車也多了起來,風車輪日夜轉動,為居民提供了動力,沿途的農田也得到了灌溉,從鎮上的旅館里極目望去,風景如畫。
時光飛逝。一天晚上在新任鎮長召開的會議上,有人提出有一項薪水支出沒有必要,這個人振振有詞地說:“這個老人是誰?我們為什么年復一年地供養著他?沒有人見過他做了些什么,我們都知道,那個山林里的奇怪的‘幽靈對我們毫無用處,我們不再需要這樣的人!”于是進行投票表決,老護林員不再被雇傭。
數個星期眨眼間過去,一切沒有任何改變。秋天到來,樹葉開始掉落,枯枝被風刮落掉入溪流之中,水流逐漸受阻。一天下午,有人注意到溪流中的水變成了淺黃棕色,幾天之后,水色越發變黑,沒過幾天,溪流兩岸的石頭上就長出了淺淺的一層黑苔,溪流也發出腐爛的臭味,風車車輪轉速變慢,有些甚至罷工,天鵝飛走了,游客們也不來了,有村民開始生奇怪的病……
很快鎮長緊急召開會議,他們認識到之前的匆忙決定的錯誤,決定重新雇傭老護林員上崗。結局可想而知,沒過多久,一切又都回到從前環境優美的狀態。
愛德華·黑爾說得好:“我是唯一的一個,但是我只是一個,我不可能什么都能做,但是我能做點事情,就因為我不可能什么都能做,我不會拒絕我能做的一點事情?!逼鋵?,我們的工作或人生再渺小,都不是問題,關鍵是要相信我們所做的事情能改變這個世界。
(丁強摘自《新民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