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我國邊疆的安全問題
——以新疆地區文化援疆為視角

郭才華

(浙江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杭州 310058)

文化創新研究

論我國邊疆的安全問題——以新疆地區文化援疆為視角

郭才華

(浙江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杭州 310058)

文化援疆在援疆諸項工作中具有極為重要性，文化援疆在各項援疆工作中居于首要環節，從長遠來看，文化援疆是個“一”，其他方面的援疆工作是個“零”，沒有文化援疆，其他方面的援疆工作所取得的成績最后都會被荒廢，最后都會變成零。歷代中央王朝以經濟援疆為主而未能伴之以文化制度上進行變革的文化援疆，結果最終不得不宣告失敗。中央政府一直在不斷地向當地輸入各類人員，然而由于受到當地文化的強大影響，以及不時出現的政治形勢動蕩，使這些人員漸漸地從血緣、心理、文化等方面融入了地方文化的血液中。這樣不斷漸次投入人力物力的做法無異于抱薪救火、杯水車薪。必須認識到新疆地區的分裂主義問題是一個長期的一以貫之的歷史問題，是一個延續1 000多年的久遠問題，是一個幾代中央王朝集全國之力未能從根本上解決的問題。對此問題嚴峻性的任何強調和重視都是有益的，而對此問題的任何忽視、無視、麻痹大意都是十分有害的。必須用文化援疆徹底改變當地的文化、思想觀念和社會結構，引導各民族合理布局。

援疆；文化援疆；文化倒灌

2014年5月28日，中央召開了第二次新疆工作座談會，在中央的全面領導部署之下，北京、上海等19個省市全面參與到援疆工作之中，在全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新疆各項工作得到了有序推進，援疆工作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回顧過去幾年的援疆工作，既能看到可喜的成績和寶貴的經驗，也會存在一些問題和不足，需要對其深入思考，以引領援疆工作和新疆發展不斷取得更大的成績。

一、當前援疆工作的成績與不足

對口援疆建立了全方位援疆的有效機制。形成了“全方位的經濟援疆、干部援疆、人才援疆、教育援疆和企業援疆可持續發展的新局面”[1].新一輪對口援疆涉及東、中部19個省市[2]，標志著中央對新疆工作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對口援疆助力新疆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進入了快車道，取得了很大成績。對口援疆工作中仍然存在著許多值得人們去深刻反思的問題。這一輪對口援疆工作主要是以經濟建設、項目援建為主，“援助資金70%用于民生工程建設”[3]，主要的人力、資金和精力投入在經濟建設的工程項目上，即便是一些文化項目，也是以在某地援助建設文化館這樣的實體項目為主，至于文化館建成之后怎樣使用和運行，則是順其自然。“對口援疆的政治色彩遠大于法律色彩”[1]91，各省市的熱情和務實態度不可謂不強，但是以完成自己自留地的任務為主，至于項目完成后有多大意義，很少會有人去認真思考。

對口援疆以改善民生為重點，推進重大民生工程建設。這有助于緩解新疆目前的貧困問題和社會形勢，然而必須認識到，新疆的問題遠遠不僅僅是經濟原因和貧困問題。工程項目這樣的外在援疆工作是看得見的，也是相對要容易一些的，而從人的內心、文化上做的文化援疆工作是無法衡量、難以觀察、不易評估的，因而相對于外在的工程項目也是更困難的。因此，不論是內地的扶貧工程，還是對于新疆地區的援疆工作，各地的領導們主要的幫扶辦法基本都是以容易看到成績、容易上報政績的外在工程項目為主。至于更難的從本質上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在于所在單位領導者的短視，是既不愿看，也不愿去顧及的。對他們來說，與其把時間精力浪費在這些費心思卻難于見效的內在本質層面上，還不如放在容易出政績、大家都能看到的面子工程上。

二、以歷史的長遠視角來看待新疆問題

如果只從1949年新中國成立之后的短期視角來認識新疆與內地、中央的關系，只是從2010年3月中央對口援疆工作會議召開，要求19省市全面援疆這個時間點開始，來認識中國中央政府和內地的援疆工作，那就不足以認識到新疆問題在全國工作中的重要性，不足以深刻地認識到新疆問題的內在本質和嚴肅性，同樣也無助于得出解決新疆問題的正確路徑和有效辦法。

1.沒有文化制度變革的援疆工作最后都將歸于失敗。從歷史長遠視角來看，自從西漢時期中央政權設立西域都護府并進行屯田以來，內地就與新疆有著久遠的聯系，并進行著全方位的援疆工作。歷史上的援疆主要是從經濟上進行的，在制度上歷代中央政權大多都是對新疆實施與內地不同的羈縻制度，中央政府一直在經濟上對新疆給予資助。從新中國成立后至今的援疆工作是一個有序的歷史過程，中央對口援疆工作會議召開后就把這項工作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歷代中央政權和內地對新疆的援疆工作是一個有機的歷史過程。歷代中央政權的援疆工作大多是以經濟為主，沒有文化制度上變革的援疆工作最后都將只能以失敗而告終。自從兩漢時期，中央政府一直在不斷地向當地輸入各類人員，然而由于受到當地文化的強大影響，以及不時地出現政治形勢的動蕩，“強大游牧民族的侵擾，經常不斷地叛亂，外敵的入侵和領土擴張”[4]這些頻繁的外在壓力，使這些人員漸漸地從血緣、心理、文化等方面融入了當地少數民族的血液。直到今天，在歷史記載和當地的風土人情中，仍然依稀能看到當年的風貌。為了維持統治的需要，元朝等不同時期的當地上層統治者，在宗教文化上主動皈依當地地方宗教，這從短期來看是有利于迅速獲取民眾的心理認同，然而從長期來看，卻并不能有效地解決問題。歷代中央王朝以經濟援疆為主，而未能伴之以文化制度上進行改變的文化援疆，結果最終不得不宣告失敗。這樣不斷漸次地投入人力物力的做法，無異于抱薪救火、杯水車薪，火沒有熄滅，投入的人力物力又變成了“火勢”的一部分。

2.必須認識到新疆地區的分裂主義問題是一個長期的一以貫之的歷史問題，是一個延續1 000多年的久遠問題，是一個幾代中央王朝集全國之力未能從根本上解決的問題。對這個問題嚴峻性的任何強調和重視都是有益的，而對此問題的任何忽視、無視、麻痹大意都是十分有害的。從敵我力量對比來看，中央政府維護國家穩定的能力在今天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度。然而，從相反的一方來看，分裂主義的力量和能力也在不斷上升。具有遠見卓識的人士應該能夠認識到，新疆問題獲得解決仍然存在一個時間窗口，這個時間窗口正在不斷縮緊。一些學者已經注意到這個嚴峻問題，潘志平提醒中國政府必須有堅定的意志同新疆問題而展開長期斗爭，并認為“新疆問題在我有生之年不可能解決，這是20年、30年、40年的長期斗爭”[5]。

三、牢牢把握新疆問題的核心：文化援疆的重要性

歷史和現實的許多實例告訴我們，新疆與內地的文化疏離是造成今日新疆問題的重要原因，由于地理位置偏遠、交通不便而造成長期遠離中原王朝，新疆與內地的經濟、文化、社會、政治體制交流和人員往來都不如內地其他省份之間的密切，由于中國封建大一統王朝的統一進程數次被外力打斷，造成新疆地區保持了長時間獨特的經濟、文化、社會發展方式。新疆地區的文化始終沒有與內地中原文化緊密完整地統一融合在一起，沒有能夠很好地形成一個內在的文化有機體，造成了各種隱患的存在。

無論如何強調文化援疆在整個援疆工作中的重要性都絲毫不過分。“保守地說，對一個社會的成功起決定作用的是文化，而不是政治。”[6]對文化因素在新疆安全穩定中所起到的首要作用的任何忽視、無視都是極其危險的。必須深刻地認識到文化援疆工作的重要性和它在援疆諸項工作中的重要地位，以為不用思想觀念的變化而只是從經濟及外在的方面，援助幾個工程項目就可以徹底地改變新疆的發展面貌的認識，都是錯誤的且是極其有害的。文化援疆在各項援疆工作中居于首要環節，從長遠來看，文化援疆是個“一”，其他方面的援疆工作是個“零”，沒有文化援疆，其他方面的援疆工作所取得的成績，最后都會被荒廢，最后都會變成零，這已經一再被歷史所證明。沒有文化援疆的援疆工作最后只能成為一個的花架子。“新疆反分裂斗爭的長期性、復雜性和尖銳性的原因也正是緣于此”[7]。 沒有一個正確的文化戰略，新疆的穩定和長治久安就無從談起[8]。

由于地域遼闊和歷史的久遠，新疆當地少數民族群眾與內地之間在心理文化上存在著一種疏離感。許多新疆群眾一生中不但沒有離開新疆到過內地，而且連自己生活的地級行政區域都沒有出去過。由于教育環節的脫節，相當一大部分少數民族群眾仍然無法用漢語交流。有學者在調查新疆地區編寫的教材后發現，“我們審定的教材是維吾爾的教材，從一年級到初三總共17本，整個教材的編寫是維吾爾族語，300多篇課文和文章里面大概只有20 篇講中國漢字、講中國內地，剩下的全是他們所認為的歷史上新疆民族”[9]。必須下真正的大力氣來解決新疆與內地文化脫節的問題，在教育、文化、思想、觀念等各方面努力使新疆與內地全面接軌。俞正聲強調，對新疆問題“要標本兼治，但是治標不能影響治本”[9]，“觀念轉變是痛苦的，卻是別無選擇的”[10]。

四、文化援疆要解決的幾方面問題

文化援疆就必須用現代思想文化引領少數民族文化的發展，將其宗教活動納入法制化軌道，同時也要及時引導和糾正當地漢族干部群眾中不合時宜的思想觀念，使當地文化、制度、政策等在各方面逐漸與內地全面接軌。

1.必須用現代文化引導當地少數民族文化發展。文化援疆必須做到逐步改變少數民族不適應現代社會的各種思想觀念，使民族習慣與現代法制觀念相適應，貫徹宗教信仰與政治制度相分離的原則，貫穿以現代文化為引領的方針。必須以現代文化為引領，增強現代社會中的國家意識、公民意識和法治意識。文化援疆不僅要向當地的少數民族群眾大力普及推廣中華民族多元一體的信念和價值觀，學習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而且還要旗幟鮮明、堅定不移地做好去極端化工作，毫不猶豫地抵制、反對少數民族文化中落后的、違法的、違背現代社會理念的舊的思想觀念習俗。

“文化發展和變動幾乎是絕對的，不容置疑的。”[11]湯因比認為：“任何一種文化都要經受時代的挑戰，面對這種挑戰，若無力應戰，則必被淘汰”[12]。任何一種文化都是變動不拘、流動無常的，文化和文明的生命力正是在于其能吐故納新，不斷吸收新的、進步的元素，而淘汰自身肌體中的落后元素。新疆少數民族文化中存在的一些問題在于，在飛速發展的現代化大潮中死抱著舊時代一些僵死的教條不放，不承認文化具有變動性的特征，不愿意吸收和改進，不容許任何批評和批判，最后只能變成一團死水，不能融入人類社會飛速發展的大潮。任何文化正是由于自身具有開放性、包容性，才能保持持久的生機和活力。

必須處理好尊重新疆民族習慣與堅持國家法制的關系問題。堅持宗教與政治分離、宗教與民族分離的原則，將宗教活動納入法制化軌道。在現實生活中，存在著“少數極端分子以不符合所謂‘伊斯蘭教法’為名，干預司法、教育、婚姻，抵制繳納國家法定稅”[13]的現象，對這樣的現象必須堅決依法制止。必須旗幟鮮明地做好去極端化工作，堅決落實最新出臺的《自治區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條例》：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監護人以及親屬不得以“組織、誘導或強迫未成年人參加宗教活動”；不得以“向未成年人宣揚極端主義思想，脅迫、強制、引誘未成年人穿著、佩戴極端主義服飾、標志、標識”；不得以“教唆、脅迫、引誘、縱容未成年人參與恐怖主義、極端主義和地下學經等活動”。

2.文化援疆所要面對的對象同樣包括當地漢族干部、群眾。 文化援疆所要面對的實施客體和受眾，不僅僅包括當地少數民族，而且同樣還包括當地的漢族干部群眾。在援疆工作推行過程中，文化援疆要深入處理好內地與新疆的特殊融合兩個關系。新疆遠離中原，面臨著恐怖主義和分離主義勢力的威脅，當地的一些漢族干部長期以來，一方面形成了“貢獻意識”和“為國家穩定做出了功勞”的意識，一方面又形成了本地方和部門在維護國家穩定上具有特殊地位的意識。在這些思想觀念作用下，卻也滋生了特權思想嚴重，不受監督和制約的腐朽落后思想。由于新疆地理條件惡劣，生活條件艱苦，長期以來難以吸引到人才來自祖國四面八方的普通群眾聚集到新疆謀生，一方面為維護穩定做出了貢獻，但是也帶來了許多錯誤觀念。新疆地區一直注重經濟發展、自然科學、理工農醫學科的發展，而忽視了哲學社會科學方面的教育，形成了文化思想觀念上的長期短板。不但少數民族在意識形態上容易出現問題，而且漢族干部群眾也無法得到先進意識形態的熏陶，在特權思想、特殊意識的長期影響下，又沒有先進思想文化和正確意識形態的引領，就難以避免出現問題。一個個體和民族能達到什么樣的發展高度，最終取決于他們在精神文化上能達到什么樣的高度。一個民族在哲學社會科學領域的高度，標志著這個民族在精神文化領域的境界。

長期以來，中央為了維護新疆的社會穩定和團結大局，對當地的漢族干部和少數民族干部的腐敗問題、違反黨紀國法的問題，一般不愿予以探究，希望能夠治病救人。少數腐敗干部出于天高皇帝遠的心態，心理出現了僥幸意識、麻痹意識，“一些黨員干部由一把手變成了‘一霸手’”[14]。必須讓腐敗分子認識到，新疆絕不是腐敗犯罪的法外之地，全體干部群眾要樹立“新疆在反腐敗斗爭問題上沒有任何特殊性的思想”，“要堅持一手抓反分裂斗爭，一手抓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15]。必須深刻認識到，文化援疆，就是用中華民族中的精英和先進思想文化援疆，錯誤的、落后的糟粕文化不但不能幫助維護當地社會穩定、安撫民心，而且還會傷害少數民族的自尊心，使他們離心離德，加速少數民族在文化上的分離意識。新疆問題是兩條道路的斗爭，歸根結底是兩種文化觀念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只有先進的文化才有資格領導群眾，只有先進的文化才能爭得少數民族的民心、凝聚力和向心力。沒有先進的意識形態作為引領和支撐，一切只能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由于長期以來的歷史原因，新疆與內地在經濟、思想、文化、社會和制度等各方面沒有完全有效銜接，一些錯誤的觀念、做法沒有得到糾正，反而將錯就錯，以錯為對延續下來，與內地脫軌。長期以來，在各方面的思想觀念影響下，由于內地不斷發生的各種食品危機、環境污染、社會腐敗、道德滑坡等現象，許多人對自己的民族文化喪失了自尊心和自信心，民族自信心無比脆弱，在國外盲從外國人，在民族地區則盲目崇拜少數民族的一切不同的生活習慣、文化習俗，認為少數民族在各方面都優越于漢族。在與內地文化政治社會各方面環境迥異的壓力之下，當地的漢族群體也正在形成當地特色的文化心理。當地漢族對許多問題的思考和內地人是不同的。由于各方面力量綜合作用之下，新疆本地漢族人在各方面受到地方民族文化的強大影響，并在語言邏輯、思維模式、行為習慣等各方面有意無意地模仿地方民族，在長期影響之下，新疆漢族人在語言、思維、心態、飲食、文化觀念和風俗習慣以及看待問題的視角等方面都在發生變化，在某些方面，在很長的歷史時期一直在發生一種某些學者稱為“文化倒灌”的現象。受到許多因素的制約，在地方利益與整體利益，短期利益與長期利益的博弈中，地方群眾難以洞察問題全貌和本質。

3.文化援疆必須做到徹底改變當地的文化、思想觀念和社會結構，引導各民族合理布局。在第二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有序擴大新疆少數民族群眾到內地接受教育、就業、居住的規模，吸引內地企業向新疆有序轉移、集中布局、集聚發展”[16]，要進一步擴大內地新疆高中班和內地初中班的招生規模。讓廣大新疆初高中學生能夠在內地享受到優質教育，在內地與各族群眾的文化觀念上交往交融，體驗感受到祖國的遼闊壯麗，放棄狹隘的地域觀念。繼續擴大內地新疆農民工務工就業渠道，有序引導新疆與內地人口合理流動，形成均衡布局。塑造各族群眾互尊互重的良好氛圍，形成中華民族多元一體的民族融合新格局。

“漢語學習和雙語教育是維吾爾族參與中國現代化進程的重要渠道。”[17]中國現行教育體制中存在著把漢族與“少數民族”進行區隔的“二元結構”，這會使國民交往中出現文化隔膜。“民族之間單一語言交流的模式會阻礙著民族的發展進步。”[18]語言和教育的隔膜不利于國家內部的族群交往，長期來看必然會造成很大的問題。必須動用國家的力量來破除造成族群對立的一切障礙，引導人口合理流動和均衡布局，不但要繼續引導新疆地區人員到內地學習就業，而且還要加強新疆高等教育及各級教育質量，在新疆要建設全國乃至世界上有影響力的若干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培養和扶植全國重點企業，推動當地經濟發展，引導全國人口均衡合理布局。

五、結論

新疆的長治久安是關系國家全局的重要問題，是關系中華民族子孫后代發展的戰略問題，歷代中央政府都對其給予高度重視，并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必須從文化發展的視角，另一方面引導當地民族文化適應現代文化發展，一方面還要使當地漢族干部群眾與內地在思想文化觀念上保持同步，努力在各方面與內地全面接軌,做到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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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新疆落馬官員謝暉違紀金額超1億[EB/OL].中國網·新聞中心.http://www.china.com.cn/news/2017-03/23/content_40492305.htm.

[15] 陳全國在地州市黨委書記抓基層黨建及全面從嚴治黨主體責任述職電視電話會議上強調堅持抓基層打基礎推動全面從嚴治黨 為社會穩定和長治久安提供堅強保障[EB/OL].博爾塔拉新聞網,2017-03-29 ;天山網.http://www.boznews.com/2017/0329/194726.shtml.

[16] 習近平在第二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上強調堅持依法治疆團結穩疆長期建疆 團結各族人民建設社會主義新疆[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4-05/29/c_111092629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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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才華.論我國邊疆的安全問題 ——以新疆地區文化援疆為視角[J].知與行,2017,(11):81-85.

2017-10-09

新疆普通高校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項目“美國撤軍后中國在阿富汗的國家利益與外交政策研究”(090113C05)；新建兵團社科基金青年項目“文化發展對促進新疆安全穩定的影響作用研究”(13QN18)

郭才華(1980-)，男，黑龍江七臺河人，浙江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政治學博士，新疆塔里木大學非傳統安全研究院助理研究員，從事政治學理論及中亞國際政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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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8284(2017)11-0081-05

〔責任編輯：崔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