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效和視覺值得向往的世界十大新建歌劇院

楊志剛

世界著名聲學專家白瑞納克曾經讓67位歌劇指揮對歐洲、日本和北美的23個歌劇院的音質作出主觀評價，發現對音樂廳重要的6個音質屬性中，有2個屬性與歌劇院音質主觀評價的好壞密切相關，即空間感和親切感。好的空間感要求觀眾廳墻面必須能提供大量的反射聲，尤其是前次側向反射聲。親切感要求觀眾廳側墻之間的寬度不能太寬（一般不超過25 m），且側墻和中軸線的夾角不能太大（5°～8°）。傳統的馬蹄形歌劇院能夠較好地滿足上述聲學要求，因此，世界上聲學效果比較好的歌劇院普遍采用馬蹄形的觀眾廳體型。視覺效果好的劇院不僅要裝飾效果比較好，更重要的是視距不能太長，根據相關資料，可看清楚表演的視距不能超過30 m。

筆者在選擇介紹聲效和視覺值得向往的世界十大新建歌劇院的過程中十分糾結，如美國的新澤西表演藝術中心（New Jersey Performing Arts Center）、藝術序曲中心（Overture Center for the Arts）、史密斯表演藝術中心—雷諾廳（Smith Center for the Performing Arts—Reynolds Hall）等的歌劇院無論是聲效還是裝飾效果都很不錯，本著一個國家只選一個的原則只能割愛。阿塞拜疆的蓋達爾·阿利耶夫中心（Heydar Aliyev Center）無論是建筑還是裝飾都非常美觀，但是觀眾廳為扇形估計聲效很難一流，所以也沒入選。而約旦的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King Abdullah II House of Culture & Art）雖然還未建，但是無論建筑本身還是觀眾廳的室內效果、設計理念都十分新穎，所以選來借鑒，讓大家對未來歌劇院的美好多一份憧憬和向往。

1 Tokyo New National Theatre（日本 東京新國立劇院）

日本的東京新國立劇院1997年建成，1 810座，在世界享有盛譽，就聲學效果而言，可在世界排名并列第二的位置。相對于那些世界聲效良好的歌劇院如阿根廷科隆劇院（1908年落成）、意大利阿拉·斯卡拉歌劇院（1778年落成）、德國申培爾歌劇院（1879落成）以及意大利圣卡洛劇院（1817年落成）動輒上百年甚至二百多年的歌劇院，新國立劇院是最年輕的。

個人認為，該劇院觀眾廳內的裝飾效果比較一般，顏色單一，感覺都是紅彤彤的。但大堂裝飾效果和布局給人以舒適感，柱子全部采用清水混凝土，表面有清晰可見的模板木紋或螺帽痕，墻面采用清水混凝土和木裝修，部分清水混凝土墻面鑿毛，效果很好，做工也十分精細。地面采用大理石中穿插木條或木地板中穿插大理石條的裝飾，與墻面的木裝修相呼應，效果比較別致。頂面主要布置礦棉吸聲板，以降低大堂等公共空間的混響時間。

筆者在樓座的側包廂看了一場歌劇表演，感覺舞臺上演員演唱響度足夠，樂池內樂隊演奏洪亮，每個樂器的演奏都清晰可聞，且相互融合得很好，更令人驚奇的是演奏的空間感非常好，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對面墻面的悅耳的反射聲。設計師把觀眾廳設計成一個巨大樂器，觀眾仿佛置身于巨大的木質樂器內欣賞音樂和演出。筆者詢問劇院管理經理頂面采用木材如何滿足消防要求，獲知這是他們和相關部門認真溝通的結果。為了藝術（聲學效果），消防居然放行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尤其在國內）。

2 Copenhagen Opera House（丹麥 哥本哈根歌劇院）

哥本哈根歌劇院位于丹麥哥本哈根市中心的哈曼島（Island of Holmen），于2005年1月落成，是丹麥的皇家歌劇院，也是世界上最現代化的歌劇院之一。

該歌劇院由丹麥著名建筑設計師漢寧·拉森（Henning Larsen）設計，外觀特別搶眼，正方形的建筑基座上立起一個龐大的建筑結構體，正面是一個圓鼓鼓的玻璃幕墻結構。其共有14層，地上9層，地下5層，建筑面積達41 000 m2，其中12 000 m2為地下建筑，從高塔頂部算起的建筑高度為38 m；主廳觀眾席1 500座，樂隊演奏區可以容納110人，特別強調的是它有5個舞臺。

觀眾廳的吊頂飾有105 000塊24 ct（克拉）的金葉，可謂金碧輝煌。主廳觀眾席為傳統的馬蹄形的布局，有四層側包廂（最上一層是為了裝飾和聲學效果，不能坐人），觀眾廳的平均寬度只有22.5 m，觀眾廳的長度控制在30 m。哥本哈根歌劇院的聲樂效果非常好，成為了丹麥皇家歌劇團、芭蕾舞團、皇家交響樂團的演出地點及永久駐地，而其硬件設施確實足以滿足世界上任何一部歌劇的需要。

3 Palau de les Arts Reina Sofia（西班牙 索菲亞王后藝術歌劇院）

索菲亞王后藝術歌劇院坐落于西班牙城市巴倫西亞，由巴倫西亞出生的知名建筑師圣地亞哥·卡拉特拉瓦（Santiago Calatrava）設計，于1995年開始建設，2005年完工并對外開放。歌劇院占地40 000 m2，長230 m；由地上14層和地下3層組成，總高度為75 m，為目前世界最高的歌劇院。歌劇院為弧形屋頂結構，共有4個廳，主廳主要用于歌劇表演，擁有世界上第三大樂池，容納120個音樂家演奏，容納1 700多名觀眾觀賞表演，此外，也可用作舞蹈和其他形式的藝術表演。歌劇院的其他三個廳相對較小，功能各異，有的用于演唱會，有的用于室內音樂演出。

索菲亞王后藝術歌劇院的體型為其理想音質提供了先決條件，但筆者卻未找到任何對歌劇院音質效果的評價。筆者反復聽了2008年索菲亞王后藝術歌劇院版（祖賓·梅塔為指揮）的普契尼《圖蘭朵》，無論演員的唱詞還是樂隊的演奏都清晰且不乏豐滿，高音部分感覺尤其突出，聽起來比較嘹亮。

4 Four Seasons Centre for Performing Arts（加拿大 四季演藝中心）

四季演藝中心位于加拿大安大略省多倫多，2006年6月14日盛大開幕，是加拿大歌劇公司的總部，也是加拿大國家芭蕾舞團新的表演場地。

四季演藝中心由加拿大Diamond and Schmitt Architects設計，大面積的玻璃幕墻減少了與外界的阻隔，可以一覽城市美麗的風光，使建筑融入城市之中。而在建筑之中，還屹立著一座世界上最長的玻璃樓梯。

四季表演藝術中心雖然有些座位視線不好，但設計的重點是聲音和滿足演出功能。觀眾廳嚴格控制背景噪聲（觀眾廳坐于489塊橡膠隔聲墊之上，以隔開來自大學地鐵線和皇后街路面電車的噪聲）。雖然觀眾廳座位數比較多，為2 071座（其中池座923座），但池座寬度為23 m（控制在25 m以內）、長度為32 m。臺口寬度為15.85 m，高12 m。觀眾廳體型仿效慕尼黑巴伐利亞國立劇院的馬蹄形平面，四層樓座包廂，硬的粉刷墻壁和現代石膏天花板凸弧形造型，使整個空間顯得比較親密，聲音既清晰也不乏豐滿，比較適合歌劇演出。樂池可以升起和降下，可以容納多達110人。

5 Oslo Opera House（挪威 奧斯陸歌劇院）

奧斯陸歌劇院坐落在奧斯陸中部的比約維卡附近奧斯陸峽灣之端，2008年4月開業后，就成為挪威國家歌劇院、芭蕾舞團和國家劇院的駐地。該歌劇院由挪威建筑公司斯諾赫塔事務所（Snohetta）設計，包含1 100個房間的總面積為38 500 m2，公共區域11 200 m2，舞臺區8 300 m2，排練室、管理和車間19 100 m2。主劇場1 364座，其他2個表演空間分別為400座和200座。

從劇院外面看，最顯著的特征是白色的斜坡狀石制屋頂從奧斯陸峽灣中拔地而起，游客可以在屋頂上面漫步，飽覽奧斯陸的市容美景。從峽灣中觀看劇院，可以看到建筑正面的太陽能電池板，這是挪威國內最大的、依靠太陽能供電滿足能源需求的建筑。當從正門進入到主大廳，會看到一間巨大的開放式房屋，屋內裝飾極其簡潔，只采用了相當普通的材料，如石料、混凝土、玻璃和木頭。主觀眾席的座位布局是經典的馬蹄鐵形狀。主舞臺基坑位于水下16 m深處。主觀眾席用波羅的海橡木為裝飾材料，每個座位后面都擁有自獨立的屏幕，能夠在演出同時提供8種語言的字幕提示。天花板上懸掛著圓形樹狀裝飾燈，直徑7 m，重8 t，由5 800個水晶玻璃元件組成。

歌劇院觀眾廳有優異的音響效果、良好的視線、親近的舞臺感。實現理想聲學效果的措施為：眺臺欄板的流線形狀既有一種飄逸的美感，又可使聲音均勻地擴散到觀眾區，眺臺欄板為50 mm實心橡木，其中后壁面板為密度板與橡木貼面；橢圓形的天花反射板既是觀眾廳的視覺中心，又有利于聲音的反射；觀眾廳的后墻設計為凸弧形，既避免聲聚焦，又可以把聲音均勻地擴散分布；所有的表面都采用相對密集的材料，以避免低頻振動。

奧斯陸歌劇院2008年在巴塞羅那的世界建筑節獲得了文化獎，2009年獲得當代建筑歐洲聯盟獎（密斯凡德羅獎）。

6 Margot and Bill Winspear Opera House（美國 瑪戈特和比爾·溫斯皮爾歌劇院）

美國達拉斯市的瑪格特和比爾·溫斯皮爾歌劇院2009年建成，是達拉斯藝術區AT&T表演藝術中心（ATT Performing Arts Center）的四個觀演場地之一，是達拉斯歌劇院和德克薩斯芭蕾舞劇院的駐地，主要用于音樂、舞蹈、百老匯、音樂會等表演和講座。該劇院由英國建筑大師諾曼·福斯特及其合伙人設計，建筑立面是透明的玻璃幕墻，展現了大廳、上層休息廳和寬敞的樓梯間的景觀。觀眾經過延伸出來的天篷進入劇院，天篷為接待空間抵擋了德克薩斯的熾熱陽光，從廣場通過門廳到觀眾廳的轉變是為了有效提升觀看演出的戲劇性感受。該建筑獲得了英國皇家建筑師協會國際獎（RIBA International Award）和美國戲劇技術協會建筑獎、功績獎（USITT Architecture Awards，Merit Award）。

歌劇院的最大特點是觀眾廳頂部的長50 ft的可升降的枝形吊燈。它由318根長6 ft的丙烯酸材料制成的燈桿組成，每根燈桿的末端都安裝一個發光頭，里面含紅、綠、藍、白四色LED以提供全色譜燈光（光纜足夠細，觀眾幾乎看不到）。演出開始時前場燈漸暗，枝形吊燈縮回天花板，只有燈桿末端可見，呈現出群星閃爍的效果。枝形吊燈也可以隨著劇情的變化而變換顏色以映襯劇情的情感氛圍。

其聲學系統經過了特別設計，以求符合歌劇和音樂會的要求。為了滿足觀眾廳2 200座的大容量，采用傳統的馬蹄形，并以犧牲視線也不放大池座寬度為原則，池座寬度為24.6 m，觀眾廳最大長度處約40 m，保證了歌劇院的親切感；五層側包廂提供了豐富的、多層次的反射聲，使池座的觀眾具有較好的空間感。

7 Florence New Opera House（意大利 佛羅倫薩新歌劇院）

為了慶祝意大利統一150周年，歌劇的發源地——佛羅倫薩的當地政府決定建造一個新的地標建筑——新佛羅倫薩歌劇院。該歌劇院于2012年建成，位于歷史城區的西北方向4 km處，毗鄰佛羅倫薩最大的卡西內公園（Cascine delle parco）和福索瑪奇納特（Fosso Macinante）古運河。它由羅馬的ABDR建筑事務所中標設計，有一個1 800座的歌劇院和一個1 100座音樂廳，還有一個容納2 000人的露天設施。

它突破了傳統劇院的形式，將傳統劇院的單一功能拓展到城市層面，并延伸到居民的日常生活中。來自歷史城區或者運河邊的公眾可以穿越公園，步入建筑室內，欣賞一場音質效果上佳的歌劇或音樂會；還可以可沿建筑臺階拾階而上，在此休閑健身，亦或遠觀古運河和歷史城區，也可欣賞一場室外演唱會。舞臺塔是建筑的最高點，灰白色的外立面陶瓷材料略帶光澤，具有強烈的雕塑感；被陶瓷分解出的縫隙，以不同密度靈活組合營造出內部迷人的光影效果，夜晚則成為光影浮動的“燈籠”，輕盈地“懸浮”于公園之中。

在歌劇院觀眾廳內，金屬網實現了內部復雜的雙曲面，獲得連續的視覺效果；并將聲學反射板布置在金屬網內。歌劇院內部是傳統“馬蹄形”的傳承，1 800座席分別在上下兩層，池座觀眾席上方的二層觀眾席形為橢圓形的傾斜體塊，并以舞臺為中心呈放射狀布置。一系列變化截面營造出四周墻體和觀眾席之間的分離空間，優化了劇院的舞臺視覺效果。

8 Mariinsky II Opera House（俄羅斯 馬林斯基II歌劇院）

馬林斯基II歌劇院是馬林斯基劇院和馬林斯基音樂廳的擴建部分，坐落于十二月黨人大街，通過克留科夫運河上的一座步行橋，得以與馬林斯基劇院連接起來。它是沙皇時代以來在俄羅斯建造的第一個重要的劇院，可上演古典音樂、歌劇和芭蕾。

馬林斯基II歌劇院按照世界最高規格的劇院水準設計建造，由總部設在多倫多的Diamond & Schmitt事務所和Müller-BBM合作設計，面積為79 114 m2，共10層（地面7層，地下3層），設有固定的芭蕾舞排練廳、歌劇排練廳、合唱排練廳，以及各類備用室等，屋頂的露天劇場是“白夜之星”（Stars of the White Nights）節日活動場地。觀眾廳可容納2 000人，體型嚴格按照聲學原理的科學方法設計，池座形式模仿18～19世紀通行的馬蹄形，此外還有3層樓座，使得每一位觀眾都能舒適地欣賞藝術表演，效果極佳。

新歌劇院于2013年5月2日正式落成并開放。俄羅斯現任總統普京親自出席馬林斯基II劇院的揭幕儀式，并為其開幕剪彩。普京總統認為，“內部空間的構造是以當今最高的技術水平完成的，這樣的水平使得該建筑可以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馬林斯基劇院。馬林斯基劇院多年來不僅沒有失去其光芒，還上升到了一個新的水平。直到今天它還保持著劇院的傳統并將其發揚光大。”然而，新歌劇院因過于現代不能很好地融入周圍19世紀建筑的氛圍而遭受非議，這個耗資7億美元的玻璃石灰石建筑被評論家戲稱為“馬林斯基商場”。對此，普京表示，現代化元素為新歌劇院注入了活力，非議者應該進來看看，他說“這個劇院一直保留了俄羅斯藝術最優秀的傳統，從來沒有失去它的魅力。一年760場演出，并且每場演出都是世界級的，世界上沒有其他藝術團隊能做到這點。”

9 Stavros Niarchos Foundation Cultural Center（希臘 斯塔夫羅斯·尼亞爾霍斯基金文化中心）

斯塔夫羅斯·尼亞爾霍斯基金文化中心（簡稱SNFCC）2016年完工，是雅典phaliron灣的一個文化綜合體，包括希臘國家圖書館和國家歌劇院等新設施。國家歌劇院的設計包括1 400座歌劇廳和400座黑盒子劇場。

該中心建筑設計師意大利人倫佐·皮亞諾設想，SNFCC就像是從地面上升起的地殼。所以，他建造了一個人造山丘，圖書館和歌劇院的屋頂構成一個斜坡，較低的是圖書館，屋頂覆蓋有草坪；高山是歌劇院，屋頂的上部有一塊用鋼柱支撐起來的輕質頂棚（像樹冠），皮亞諾說，“這座樹冠代表著一個在山上最高點的云彩”。歌劇院內部的色彩搭配十分和諧，淺紅的墻面就像紅色的帷幔、原木的欄板和白色的屋頂（通過藍色的燈光，屋頂宛如藍色的天空），感覺自然而亮麗。

斯塔夫羅斯·尼亞爾霍斯文化中心作為一棟頂級優秀的建筑，最顯著特征之一就是它的Energy Canopy（能源頂蓋），斯塔夫羅斯·尼亞爾霍斯基金會將其描述為“建筑和工程上的奇跡”，這個薄薄的混凝土結構其實非常堅固，其集成的振動吸收系統使它能夠承受地震、強風和其他潛在的自然災害。此外，其頂部覆蓋著5 560塊太陽能電池板，每年可以生成2 280 kWh的電力——這幾乎可以獨立滿足整個中心的用電需求。

筆者雖然沒有去看過演出，由于歌劇院觀眾廳的體型采用了傳統的馬蹄形，池座明顯的起坡可有效改善視線，視距也非常好；層層的樓座包廂提供了豐富的側向向下的反射聲；墻面和眺臺欄板的造型也都經過了精心的聲學設計，對于聲學效果我心向往！

10 King Abdullah II House of Culture & Art（約旦 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

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位于約旦佩特拉。佩特拉是約旦南部的一座歷史古城，距首都安曼約260 km，隱沒于死海和阿克巴灣（今天的約旦國境內）之間的山峽中，位于干燥的海拔1 000 m的高山上，幾乎是在巖石上雕刻而成，并以巖石的色彩而聞名于世，被稱為“玫瑰紅城市”。

該藝術中心由阿卜杜拉二世國王的倡議建立，由扎哈·哈迪德建筑事務所設計，其中包括1 600座的劇場、400座的劇場、教育中心、排練廳和畫廊。其外觀看起來很簡單，建筑表達的是佩特拉獨特美麗的古跡。新藝術中心渴望成為佩特拉古城的一個當代文化的“人工綠洲和圣地”。哈迪德說：“當代建筑以它的復雜性和典雅的自然形式，努力仿真自然和影響建筑學。在佩特拉，我們欣賞這樣的方式，玫瑰紅的山脈開裂，被侵蝕，被雕刻，并且沿著河流的侵蝕，顯示河流地層的變動。”哈迪德將被河流侵蝕和雕刻的思路應用到藝術中心建筑的內部，形成一個簡單外部和復雜內部公共空間之間的關系。室內公共門廳空間是連續的，被侵蝕的、多層次的空間穿過建筑連接南北的山谷，并且要室內表面灑滿陽光。侵蝕內部表面空間延伸到公眾廣場的方向，以歡迎姿態吸引公眾。同時這種通透感可降低大體量的壓迫感。新藝術中心允許觀眾進入到在很多層面上的公共空間，使其成為人們最喜歡的放松和休閑場所。紛亂的中東戰局，不知藝術中心何時建成。

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劇院采用傳統的馬蹄形，裝飾風格和整個建筑與被侵蝕的山體統一融合，有理由相信該劇院的音效也會取得好效果。

筆者關注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的入選包含有個人的偏好，緬懷偉大建筑師扎哈·哈迪德，斯人已去，國王阿卜杜拉二世文化藝術中心的美麗方案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