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小亥:
《成人禮晚點》見面會的當天上午,朵爺和我說:“現(xiàn)場好像沒人,我們回去睡覺吧……”
結果沒想到,竟然有人來看我們。我在想:這些人是有多閑得慌……(讀者們:我們走了!)
因為都是幾個熟人(讀者:不認識你哦!),我們坐下來就開始聊天。現(xiàn)場不時爆發(fā)出笑聲,我聽到隔壁的大爺在問一個小伙子:“講相聲的嗎?”
我:“……”
終于結束了“群口相聲”……到了簽名環(huán)節(jié)。我認認真真地給讀者簽名,扭頭一看,沒有出書的清堯那邊竟然熱鬧非凡,好幾個讀者在排隊等合影!我還看到夜白白在維持秩序:“一個個來啊,不開美顏的都打死……”
都是男作者,我不甘心!我就小心翼翼地問簽名的讀者:“要拍照嗎?”她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但是沒過一分鐘,我就看到她興致高昂地在清堯那邊排隊,等著合影!
哼,那清堯不要寫書了啊,以后靠臉開簽售會就可以了啊!
八柚:
沒想到第一次玩《狼人殺》,柔弱的我……連續(xù)拿了四次狼人……
根本不知道要殺誰(也不敢殺作者和主編)的我每一次都活到了最后,被眾人投票致死……而且投票的人總是夜白白和十顏這兩個蠢隊友!夜白白還說:“反正小八也沒什么用……留著不如票死!”絕望!
受了一晚上屈辱的我,回去后立即打開電腦看了幾期《狼人殺》的節(jié)目,沒想一看就是連續(xù)兩天!整整兩天一夜!關上電腦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狼人殺》屆的公主!
我只想回到酒店玩《狼人殺》那晚對他們說:“有本事現(xiàn)在再來一盤啊,我要晚上喂毒藥給夜白白,白天票死夜白白!讓我和林桑榆(公認的《狼人殺》王者)PK!”
夏沅(《花火》B版編輯):
當我邀請容光來參加見面會時,她興奮過后開始惶恐:“我最近胖了一點點!不過沒關系,我少吃點就瘦下來啦!”嗯……思想覺悟很高!
然而當我七月底見到她時,才發(fā)現(xiàn),呵呵,我……太!天!真!容哥,你這是胖了一點點?說好的會瘦下來呢!
于是簽售會環(huán)節(jié),只見讀者激動地站在我旁邊說:
“清堯好帥呀!”
“花涼簡直是女神!”
“容光和林桑榆……人好好啊!”
???
這位讀者,你是花火影像組請來的水軍吧!
后來送走容光和林桑榆的那天,我忍不住語重心長地道:“求你們趕緊瘦下來吧!不然下次見面會還會被羞辱!”
叉叉(《花火》B版編輯):
直到現(xiàn)在,回憶起那天盛大的讀者見面會,我的內心還是十分茫然的。畢竟在那天之前,大家在我心里都還是美得外放的仙女和家財萬貫(?)的男神……然而后來一切都變了!
人設最先崩塌的是清堯……當夜白白拉著我的手親切地給我介紹這個看似陽光正直的少年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后來連著兩個晚上的睡眠都會被(清堯帶頭組織的)《狼人殺》剝奪……(你們的作者,不寫稿嗎?)
然后是林桑榆同學,剛看到她的時候我以為她如名字一般溫柔可人,一直文文靜靜地坐在角落里,微笑地看著小明給我畫眉毛……直到幾個小時后,林桑榆腹黑地裝作是好人陣營,贏得了我們平民的信任時,我才恍然大悟——她當時一定是在笑我的美貌!(夏沅,你的作者,不寫稿嗎?)
但是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聽說丐小亥那天化了妝的打擊大(很有難度吧?)……
讀者見面會,真是一個寶藏啊……
花涼(《十年一諾》作者):
這次去長沙三天,我簡直要笑出腹肌了。要說最好笑的事情,那就是我發(fā)現(xiàn)大家心中的男神清堯,真實身份是一個有著巨大偶像包袱的喜劇“女”演員(清堯不會看到吧)!
第一天晚上,我們到長沙之后碰頭,清堯因為自己臉上長了一個痘,全程都沒有摘下臉上的口罩(微笑)。為了第二天的見面會,他在夜里敷了十張面膜,狂跑了五公里。第二天中午我們都要出發(fā)吃飯了,他還在房間里磨蹭著不出來。我和柒柒若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房間的桌子上擺了滿滿當當一排的護膚品,此時此刻的他,正在給主編丐小亥打粉底……并和對方商量著口紅的顏色(微笑)。
在整個見面會期間,我們的奧斯卡最佳“女”演員清堯,終于見到了老板鄒總。他抓住一切機會刷存在感,比如在七月份給鄒總拜年,又抓緊一切機會找鄒總合照,向鄒總介紹自己(還在拖稿)的書《予我渡北川》……
清堯(《予我渡北川》作者):
因為只有我一個男生,所以我獨住一間房,然而公司訂的都是雙床房。
我分別向十顏、丐胖、夜白白投出橄欖枝:“太晚啦,今晚就睡這里好了,多一個人多床被子(???)。”遭到無情的拒絕后,研究靈學的朋友告訴我,如果擔心有阿飄,可以將另一張床弄亂,堆上臟衣服。我如法炮制。結果第二天,主編來接我時,進我房間的第一句話就是:“兩張床都睡過,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你個臟東西!”我:“???”更加過分的是,在見面會上,他輕描淡寫地黑我:“昨天清堯邀請我們跟他一起睡。”我:“???”
為了打壓其他男明星(……),主編在化妝師給我化妝時,瘋狂連環(huán)催化妝師:“怎么還沒化完?他就出場三秒鐘不用化啊。做什么頭發(fā),眉毛修個啥,他不重要啊。”等到輪到他的時候,他的氣場瞬間變了,猶如高僧品茶,大道入定,天地之間只剩寧靜。只見他氣定神閑,像是在給靈魂做一場SPA,這種不疾不徐的狀態(tài),讓空氣都凝固了。化完之后,他如同無師自通的美妝博主一般,跟我講:“這個化妝師畫得不太好,眉毛畫得好奇怪啊。”人間險惡,見識到男星之間的鉤心斗角后,我對這個世界有點絕望!
林桑榆(《惟有光陰不可輕》作者):
那場見面會,我?guī)缀鯖]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供分享,只有心塞的,要聽嗎?
例如體重三位數(shù)的我和體重×位數(shù)的容光。在去到長沙的第一個早上,我就遭遇了會心一擊,HP值“噌噌噌”地往下掉。
事情是這樣的。
蕙質蘭心的繁淺姑娘與花涼住同一個房間,我和容光同房(同房……什么鬼?!)。第二天一大早,繁淺跑來敲門,我倆拿著手機問她:“你要吃個早餐嗎?我們在點外賣。”她問:“你們點什么?”
“一人一杯豆?jié){和一盒小籠包。”
她沉默了可能有五秒,才說:“隔壁的花涼在吃黃瓜片。”似乎在說“你們都這樣了,還好意思從大早上就開始吃肉嗎”。但那時我倆還沒見到花涼,心想估計是某個發(fā)福厲害的作者迫切地想減肥,也就沒在意,恬不知恥地當著朵爺?shù)热说拿娼鉀Q掉了香噴噴的小籠包。
然后,下午到了會場,我們瞎了。
請問,那個脫掉鞋一米七三的瘦高個子漂亮girl是你們請來熱場的嗎?
那個走起路來長發(fā)飄飄、尖臉細腰的girl肯定不是早上吃黃瓜的花涼吧?
那個一出場女神范兒十足、引起讀者小幅度尖叫的girl……
當現(xiàn)場陡然變成花涼專場時,我能感覺到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于是沒存在感的我全程玩弄《狼人殺》紙牌,企圖轉移注意力。
畢竟,那時的我還不知是誰安排我坐在花涼旁邊的。
否則,我可能就不玩牌了——玩、死、他。
(丐小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