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海豐 黃敏玲 鐘淮欽 林兵
摘 要 作為農業知識產權體系中一項重要內容,植物新品種權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本文介紹了國內外植物新品種保護的發展歷程以及中國農業植物新品種保護和DUS測試技術發展現狀和存在的問題。
關鍵詞 DUS測試;品種權;植物新品種;測試指南
中圖分類號 Q941.3 文獻標識碼 A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part of agricultural intellectual property system, the right of new plant variety was playing a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role. This paper introduced the development course of the new plant variety protection at home and abroad, and the development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new varieties of agricultural plants and DUS testing technology.
Key words DUS testing; variety rights; new plant variety; testing guideline
doi 10.3969/j.issn.1000-2561.2017.06.028
作為一個農業大國,中國擁有豐富的植物種質資源,但是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許多優異的種質資源得不到有效保護,甚至因此而流失國外。植物新品種,是指經過人工培育的或者對發現的野生植物加以開發,同時具備新穎性、特異性、一致性和穩定性并有適當命名的植物品種[1]。中國的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規定,一個新品種的授權,必須同時滿足特異性(distinctness)、一致性(uniformity)和穩定性(stability),且在中國植物品種保護名錄范圍內,這是實質審查的主要依據[2]。植物品種權是知識產權的一種,是植物品種權人在一定期間內,對植物品種所享有的具有獨占性質的所有權。植物新品種保護是實施國家知識產權戰略和科教興農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農業科技創新的重要原動力。
農業植物新品種包括大部分的草本作物,如棉花、糧食、油料、糖料、麻類、草類、蔬菜(含西甜瓜)、綠肥、草本藥材、煙草,部分木本作物,如桑樹、茶樹、果樹(干果除外)、觀賞植物(木本除外)、橡膠樹以及食用菌、藻類等植物的新品種[3]。植物品種權是種業市場競爭的基礎和關鍵,了解國內外植物新品種保護發展歷程與現狀,有助于開展植物新品種的保護以及相關配套措施的研究工作,對中國農業科技的保護和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國外植物新品種保護的發展歷程
1.1 植物品種保護的產生
為了讓育種者的智慧成果得到應有的合理回報,植物新品種保護的雛形早在19世紀就已經出現[4],現在普遍認為早在1833年羅馬教皇發布的在技術和農業領域給予所有權的宣言,是植物新品種保護制度的起源,而19世紀孟德爾遺傳定律的發現和應用則引發了植物育種的革命和發展[5]。植物育種對社會所帶來的潛在利益得到重視,在種子貿易的迅速興起的背景下,植物新品種保護的重要性也日益凸顯,各國開始紛紛嘗試尋找一種能使植物新品種得到有效保護的制度[6-10]。從20世紀的20年代至50年代,法國、德國、荷蘭等一些西方國家也開始嘗試借鑒工業專利以及其他方式來保護植物育種者的權利,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比如,1930年5月,美國出臺的《植物專利法》,通過無性繁殖的植物(塊根、塊莖植物除外)被納入專利保護的范疇內,這開創了植物新品種在知識產權方面的實際保護。“一種攀緣或拉蔓玫瑰”在1931年3月被授予了第一個植物專利。
1.2 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聯盟(UPOV)的成立與發展
20世紀50年代,真正具有了現代色彩的植物新品種保護制度在荷蘭和德國被先后建立起來,同時也促進了UPOV公約的建立。1957年在法國召開第一次植物新品種保護的外交大會,法國外交部邀請了12個國家和3個政府間國際組織參加。此后,經過多輪的專家會議,最終擬定了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的公約草案。1961年,第二次植物新品種保護外交大會在巴黎舉行,大會通過了包含有41條內容的公約,并由荷蘭、德國、比利時、法國和意大利等5個國家的全權代表簽署了公約。公約于1968年8月10日正式生效,標志著UPOV正式成立[11]。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發展歷史時期。UPOV公約先后經過3次修訂,形成了1961/1972年公約文本、1978年公約文本和1991年公約文本等3個文本。截止2015年12月底,74個國家(或國際組織)簽署了UPOV公約(見表1),其中比利時使用了1961/1972年公約文本,阿根廷等17個國家使用1978年公約文本,非洲知識產權組織等56個國家(或國際組織)使用1991年公約文本。加入UPOV公約1991年文本是當前申請加入UPOV組織的基本要求,同時也是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的發展趨勢[12]。
1.3 《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的簽訂與國際植物品種權保護的發展
1986年9月20日,以美國、歐盟為代表的發達國家以扭轉“新貿易保護主義”為由,積極倡導關貿總協定(GATT)將知識產權問題列為烏拉圭回合多邊貿易談判的內容,為《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TRIPS協議)的簽署奠定了基礎。經過談判方的激烈爭辯和相關妥協,最終于1991年12月18日初步達成《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并于1994年4月15日正式簽署,1995年初生效,成為烏拉圭回合談判最后文件的一部分。TRIPS協議是迄今為止,國際上所有有關知識產權的國際公約和條約中,參加方最多,內容最全面、制約力量最強、保護水平最高、保護程度最嚴密的一項國際協定,標志著世界知識產權保護制度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13]。TRIPS協議也要求成員國對植物新品種給予法律保護,這也標志著植物新品種保護進入全球化時代。保護植物新品種已成為WTO成員的強制性規定。在TRIPS協議生效以后,UPOV公約的普及速度明顯加快(見圖1)。
2 國內植物新品種保護的發展歷程
2.1 《中華人民共和國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的頒布實施
1984年中國頒布了專利法,但植物新品種并未被列入保護范圍之內。中國雖曾建立了品種審定(對生產負責)制度,但其與植物新品種保護之間仍存在著明顯的差別[14]。直到1997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才正式頒布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的實施標志著植物育種家的育種成果可以申請取得知識產權,即植物品種權,并受國家法律保護。經過18 a的不斷完善,形成了集《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實施細則(農業部分)(林業部分)》《農業部植物新品種復審委員會審查規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查植物新品種糾紛案件若干問題的解釋》《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查侵犯植物新品種權糾紛案件具體應用法律問題的若干規定》等相關法律法規的植物新品種保護體系。截止2015年底,農業部已先后發布了9批農業植物新品種保護名錄,93個種屬得到保護(見表2)。
2.2 中國成為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聯盟第39個成員國
1998年8月29日,中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通過了關于“加入《國際植物新品種保護公約(1978年文本)》”的決定。隨后,由科技部、農業部、國家林業局聯合組團赴日內瓦向UPOV總部提交了加入UPOV的申請。1999年4月23日,中國正式加入UPOV,履行1978年公約文本[15]。中國也成為UPOV的第39個成員國,實施植物新品種保護制度,保護育種者權利。
2.3 植物品種權申請量穩步上升,企業成為主導力量
從開始受理農業植物品種權申請以來,中國每年品種權申請量均實現穩步上升(見圖2)。2015年度,中國農業植物新品種權申請量達到2 069件,突破2 000件大關,同比增長17%,公告授權1 413件,同比增長71%,均創歷史新高。截至2015年底,中國農業植物新品種權累計申請總量為15 552件,累計授權總量6 258件。水稻、玉米、小麥3大糧食作物仍是申請品種權的主體,接近申請總量的70%,花卉、蔬菜、果樹等非主要農作物申請量增長也有一定程度增長(見表3)。十二五期間中國農業植物新品種權保護工作呈現出企業超越科研單位成為申請主體的趨勢(圖3)。
2.4 新《種子法》的頒布,植物品種保護進入新階段
2015年11月4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修改《種子法》獲得通過,這是現行《種子法》自2000年實施以來的首次大修。新《種子法》將“新品種保護”單獨列為一章,將保護條例的核心內容加以體現,突出了植物新品種保護的重要性,提升了植物新品種保護的法律地位。同時新《種子法》完善了對違法行為法律責任的追究,增加了侵犯植物新品種權行為的法律責任,提升品種權侵權打擊力度。另外,明確了特異性、一致性和穩定性(DUS)測試是品種管理的基本技術依據。
3 植物品種DUS測試技術研究進展
DUS測試指南是DUS測試的技術基礎。DUS測試一般由審批機關委托指定的測試機構進行,經過2~3 a的重復觀察,最終作出合理、客觀的評價[16]。DUS測試技術早已在發達國家廣泛用于植物新品種進行知識產權保護[17-19]。目前被UPOV成員國采用的主要有3種形式,即官方測試(德國和英國)、育種者測試(美國、澳大利亞和加拿大)以及二者相結合的測試(包括中國在內的大多數國家)。到2015年底,中國已先后建立一個測試中心,18個測試分中心、3個測試站以及4個在建測試分中心以及1個植物新品種保藏中心,形成了較完善的審查測試技術服務體系。
3.1 DUS測試指南的研制
測試技術的標準化是保證植物DUS測試結果的客觀性和公正性重要措施之一。DUS測試指南是指導DUS測試開展工作的行動指南。UPOV發布的DUS測試指南實用性及可操作性強且簡潔明了。中國DUS測試指南研制工作起步較晚。因此,根據UPOV的相關測試指南,結合中國植物新品種保護實際,制定適合中國DUS測試指南,意義重大。目前中國DUS測試指南的研制主要還是配套植物品種保護名錄的發布[20-35],并在此基礎上不斷修改完善[36-40]。由于中國植物種屬數量眾多,而植物品種保護工作處于初步階段,因此現階段還無法實現全部種屬DUS測試指南的研制。截止2015年底,中國研制出農業植物品種測試指南已有180多項,包括了國際標準、國家標準以及農業行業標準等,同時還研制了水稻、玉米、甘藍型油菜、花生等30多種植物的測試操作手冊和拍攝規程。當然,在實現與國際標準接軌的同時,制定中國的新品種DUS測試指南還應該考慮結合中國農業生產實際,并使民族種業生存與發展得以保護。
3.2 DUS判定方法研究
DUS測試技術作為目前大多數國家品種權授權的必備條件,其判定方法的科學性直接影響了育種者的切身利益。Annicchiarico[41]利用單元和多元統計方法判定了植物新品種的特異性。陳海榮等[42]開展了水稻(Oryza sativa L.)申請品種及其近似品種測試性狀差異顯著性的判定分析研究,為判定品種特異性提供了依據。徐振江等[43]對水稻申請品種的數量性狀特異性進行統計分析,指出數量性狀特異性統計分析判別的重要性。另外,孫延智等[44]、郝京輝等[45]、劉紅艷[46]等分別利用變異系數、t檢驗、系統聚類法等方法對唐菖蒲、菊花、芝麻DUS測試指南候選性狀的一致性、穩定性進行了分析判定,并篩選出可用于品種特異性判定的性狀。張建華等[47]引入了符合系數來衡量玉米異地測試的DUS判定方法,指出符合系數對玉米DUS測試標準品種群體的構建和指標性狀的確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李蘭芬[48]用變異系數對玉米DUS測試中的數量性狀的一致性作出了評價。郝彩環等[49]對吉林省玉米新品種DUS測試數量性狀的分級標準進行了研究,為標準品種的篩選提供了理論基礎。
3.3 分子標記技術在DUS測試中的應用
DNA分子標記技術為DUS測試工作提供了一個強有力的輔助工具,并已開始廣泛應用于植物新品種的鑒定與DNA指紋圖譜的構建[50-52]。目前,SSR標記是品種特異性、一致性檢驗、近似品種與標準品種篩選中應用最廣泛的標記技術,也是植物新品種測試中理想的標記技術,從分子水平上保障了植物新品種的客觀、公正、準確授權[53-67]。表型測試技術結合分子標記技術已逐步成為DUS測試的重要技術手段[68]。
3.4 圖像處理技術在DUS測試中的應用
基于計算機視覺技術的圖像處理方法也越來越多地被應用于DUS測試中[69-71],為一種高度自動化的智能采集技術,是UPOV認可的植物DUS測試新技術[72]。趙春明等[73]評價圖像處理法采集和數量化玉米果穗特異性、一致性和穩定性測試(DUS)性狀的技術適用性,認為圖像處理具有客觀、高效、低成本地采集和數量化玉米果穗DUS性狀和其它更多性狀的能力。韓仲志等[74]利用基于花生果莢圖像特征識別,經主分量分析(PCA)優化特征的支持向量機(SVM)識別模型對20個品種的品種識別率達到90%以上,對3個不同產地的花生莢果正確識別率達到100%,識別效果好且識別結果穩定。鄧立苗等[75]利用Freeman編碼技術,對花生果嘴和果腰進行識別,并對花生莢果DUS測試性狀進行量化。采用圖像處理方法測量植物外部形態性狀,不僅能夠獲得更精準的數據,而且還能提高測量速度,縮短測試周期。
4 存在的問題與建議
4.1 植物品種權結構不盡合理,園藝作物地位有待提高
截止2015年底,中國植物新品種保護累計申請15 552件,授權6 258件,其中水稻品種申請4 522件,占29.08%,玉米品種申請5 135件,占33.02%,占據總申請量的50%以上,加上其他大田作物,更是達到80%以上。相比較下,園藝作物申請量則較少,其中花卉品種申請1 061件,占6.82%,蔬菜品種申請962件,占6.19%,果樹品種申請488件,占3.1%,茶葉品種申請68件,占0.4%。園藝作物品種權申請量在全部品種申請量中比重極低,遠遠低于水稻、玉米品種的申請量。這與國外主要發達國家情況剛好相反,水稻、玉米等關于民生問題的主要農作物地位固然極其重要,但具有更高生產附加值的花卉、蔬菜、果樹等園藝作物在國際貿易中也占有很大比重。在越來越強調知識產權的當地世界,園藝作物新品種培育的滯后,將為將來中國加入更嚴格的UPOV公約文本時面臨更嚴峻的國外市場沖擊。
4.2 植物品種權需要實現從“量”到“質”的兌變
2015年度,中國完成品種權申請2 069件,突破2 000件大關,位列所有UPOV成員國第二位,僅次于歐盟;若按國別排列,則位列第一,實現植物品種權申請大國地位。但是在發展的背后,我們依然存在諸如原創性品種少、防御型、戰略型品種少,而急功近利型、商業修飾型品種多的尷尬局面,而且目前中國主動向國外申請品種權的數量非常有限,得到授權的更是少之又少。中國國內植物新品種的培育與商業化發展與國際上主要發達國家相比,依然差距很大。
4.3 創新體系尚未健全,創新主體需要明確
由于中國種業發展起步較晚,種子企業在種業創新方面缺乏戰略性計劃,不愿花功夫搞原始創新,追求短、平、快的“商業修飾品種”[76],少數或者干脆以侵權或假冒品種為生。同時,截至2015年年底,中國持有效經營許可證的種子企業數量達到4 660家,注冊資本超過1億的200多家[77],但與先鋒種業、孟山都種業等國際知名種子企業仍差距明顯。新《種子法》指出鼓勵種子企業充分利用科研院校的公益性研究成果,培育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優良品種。同時,鼓勵種子企業與科研院所及高等院校構建產學研的種業技術創新體系。實際上是明確了企業作為種業創新和發展的主導力量,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辦公廳、農業部辦公廳聯合發布《關于鼓勵事業單位種業骨干科技人員到種子企業開展技術服務的指導意見》。為了加強企業種業創新能力的可持續發展,2014年10月,農業部、科技部、財政部聯合出臺《種業成果權益比例改革試點》文件,明確機構與完成人權益比例和權屬約定等規定。這些舉措未來必將進一步推動種子企業提升原始創新能力的發展。
4.4 法律法規及配套政策及技術支撐體系還需完善和加強
雖然新《種子法》將“新品種保護”單獨列為一章,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植物新品種保護的法律地位,中國植物品種保護的主要依據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植物新品種保護條例》,屬于法規范疇,執法與處罰力度仍然受到影響,對侵權者的處罰力和震懾力都明顯不足,導致品種權人權利不斷受到侵犯,這也間接影響了育種家的創新積極性。而同樣屬于知識產權部分的專利、商標等,均以法的形式進行保護。近年來,關于將“保護條例”上升為“保護法”的呼聲也越來越高,反映出育種者和社會對于加大對品種權保護和維權力度的更高要求。另外,隨著植物新品種保護事業的發展以及新《種子法》對DUS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測試的植物種類及品種數量都將大幅度增加,因此進一步完善包括測試設施條件、測試人才以及測試技術等在內的技術支撐體系。
5 總結
植物新品種保護是中國實施知識產權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科技進步和經濟全球化迅猛發展的新形勢下,國際競爭的一個焦點就是知識產權[78]。中國的知識產權保護起步較晚,尤其是農業植物品種權的保護直至2000年才完成了第一個農業植物新品種的授權。雖然近年來,我國農業植物新品種的申請和授權都取得了一定的突破,年申請量更是躋身世界前列,但是與世界農業發達國家相比,不管在有效品種權數量、原始創新性、植物品種結構分布合理性等方面仍存在不小差距。當前國際上,尤其是發達國家一直強烈要求中國加入UPOV 1991公約文本,發達國家利用掌握的先進育種技術優勢,必然對國內育種企業以及種苗市場造成一定的影響和沖擊,這也是我國實現公約文本轉換的最大挑戰[79],另外,關于1991年公約文本中農民特權被弱化的擔憂也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因素[80]。因此需進一步強化植物品種知識產權保護,同時鼓勵原始創新,鼓勵包括花卉、蔬菜、果樹等其他作物種類品種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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