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高職學生后續發展路徑之探索

張東華 王金蘭

摘要：基于我國依法治國、卓越法律人才計劃落實的需要，法律高職院系發展的困境和法律高職學生的迷茫，我們嘗試創辦了“司法考試實驗班”，五年來取得了公認的成績，但是在學生管理、院內外培訓的銜接和學院各部門協調等方面也存在些許問題。司法考試實驗班推廣有重要的價值：拓寬法律高職院系的發展路徑，提高教學管理水平和教學質量，使學歷教育與職業需求緊密結合，有利于學生的個人發展。司法考試實驗班模式探索的啟示：以增強高職學生的社會競爭力為導向，以提升學生素質（尤其是專業素質）為核心，以學院的全面參與為保障。

關鍵詞：法律高職；后續發展；司法考試；實證研究

高職與司法考試貌似互不搭界，因為報名司法考試需要本科學歷。但是，經過河北政法職業學院法律系的努力，不但把二者緊密結合，而且結出了碩果。這一碩果給人以啟迪，有推廣價值。

一、為法律高職學生創辦司法考試培訓班的背景

（1）依法治國、卓越法律人才培養計劃的落實。現在，中國高等法學教育還不能完全適應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建設的需要，培養模式相對單一，培養體系還不夠完善，學生實踐能力總體不強，應用型、復合型法律職業人才培養不足。提高法律人才培養質量成為中國高等法學教育改革發展最核心最緊迫的任務。卓越法律人才教育培養計劃是中共中央政法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聯合實施的國家戰略計劃，“圍繞提升人才培養質量的核心任務，針對法學高等教育面臨的問題與挑戰，將目標定位在：以提升法律人才的培養質量為核心，以提高法律人才的實踐能力為重點，加大應用型、復合型法律人才的培養力度，培養、造就一批適應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建設需要的卓越法律職業人才?！狈筛呗殞W生與法律本科院校的培養重點不同，在校期間注重法律的應用，注重職業實踐能力的培養，理論基礎稍顯薄弱。通過司法考試輔導來強化法學理論的學習，利于學生盡快成為應用型、復合型法律職業人才。

（2）法律高職院系發展的困境。法律高職教育之路走得比較艱難。由法律職業的性質決定了法律職業者必須受過高等教育，是社會精英。事實上，世界各國的法學教育也確實是精英教育。比如，美國孩子大學畢業后才能從事法律專業的學習，要通過難度相當大的考試才能從事法律工作；在德國、日本、法國等國家，要想從事法律工作，學生在大學畢業后要參加多重淘汰型考試，再參加法律實踐。這至少從制度上保證了法律從業者厚實的基礎理論和豐富的實踐經驗，從而加大了司法公正的可能性。我國由于復雜的社會原因，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設立了法律高職院系，定位是培養基層法律工作者。經過近三十年的發展，法律高職院系或是升為本科層次，或是設立其它專業帶動法律專業的發展，法律專業日漸萎縮。作為我國第一批法律高職院校、以法律專業起家的河北政法職業學院也面臨著巨大的挑戰。我們該何去何從？我們要生存，我們要繼續發展，必須探索一條法律高職院校的發展之路。最根本的措施無非是提升教育質量、提高學生專業素養，以解決招生問題；打造較高層次的學生發展平臺、拓寬學生就業路徑。只有學生在學校能夠砸實專業基本理論、掌握嫻熟的職業技能，才能更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高職院校才能擺脫困境，發展才有扎實的根基。

（3）法律高職學生的自卑和迷茫。高職屬于大專層次。與本科院校的學生比起來，高職院校的學生普遍存在一種自卑的情緒。認為自己高考失敗了才進入高職院校學習，文憑低又沒有家庭背景，就業無門，即便自己努力，效果也不會太好，難免自暴自棄。還有些家長，自知孩子沒有良好的學習習慣和行為習慣，考不上本科院校，降低了對孩子的期望，放棄了對孩子的鼓勵，把孩子送到學校，圖的就是省心，孩子別出事、畢業時好歹混個文憑就行了。拋開這些不論，單說學生本身，除了極個別高考失利的學生外，高職院校的學生在高中時學習目標不明確，學習成績普遍不好，沒有良好的學習習慣，自我約束能力差。再加之社會和家庭的影響，孩子們一直在愛的中心，不懂得回報，一味索取，相對自我和自私，難以與人溝通相處。孩子們帶著這些不好的個性和習慣進入大學，不知道未來在哪里，通向未來的路怎么走。如果學校對這些孩子沒有正確的、強有力的引導，他們很可能一生奔奔磕磕，碌碌無為。

二、河北政法職業學院五屆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實證研究（20112015）

（1）營造學習氛圍，鼓勵推動學生認真學習。在法律系新生入學教育時，系領導就直言不諱地告訴學生法律高職教育面臨的尷尬和困境，讓學生有危機感、有壓力；進而，又告訴學生，只要自己足夠努力，學校會創造條件提升他們的專業素質，進行司法考試培訓，幫助他們登上高層次的就業平臺。多數學生聽了領導和老師推心置腹的話語，在師長的指導下，很快能找準努力的方向，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從大學第一學期開始，法律系要求輔導員全面介紹法律本科的自學考試，引導學生根據自身條件報名。專業課老師會配合提供相對專業的報考科目建議，比如，由易到難，自考的有些課程在法律系的教學計劃中，如果學得好考試分數高，可以直抵自考學分等。在所有教師的共同努力下，大部分學生都能制定自己參加自學考試的計劃，可行性很強，有近一半的學生能完成計劃。法律系、繼續教育部根據自考時間、考試科目，安排專業水平高的老師利用周末或晚上時間免費輔導。這樣，學生一邊學習大專課程，一邊學習本科課程。原本輕松自在的大學生活就被不停地學習、輔導、考試占滿了。開始，自由散漫成習的學生很不適應，也有半途而廢的。在法律系精心營造的學習氛圍中，絕大部分學生堅持下來了，學習目標日漸明確，學習動力越來越足，比學趕幫超。學生們的學習習慣也改變了，逐漸找到了學習的樂趣。有些學生說，要是早點這么學習，說不定能考個一本的學校讀讀……原來學習是這么有趣的事……

（2）選拔學生的條件和形式。大學第五學期開學伊始就進行司法考試實驗班的選拔考試。題目由法律系有經驗、專業水平高的老師，根據往年司法考試題的特點改編而成。報名參加選拔考試的學生必須具備的條件：一是兩年的專業課成績必須在全年級排名進前20%；二是自學考試通過的課程需在十科以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司法考試報名時能取得本科學歷。根據學生在校學習的專業課成績排名、通過法律本科自學考試的狀況、選拔考試的成績進行綜合排名，入選率低于20%，以保證絕對優秀的學生進入實驗班。

（3）培訓的內容和方式。首先，夯實基礎階段。即非集中的培訓，時間是大三的第一學期。這一階段不打亂原來的教學秩序和生活秩序，學生仍然在原來的班級，在周一至周五，和其它學生一樣正常上課學習；只是在周末或晚上，集中在一起，由法律系有經驗的優秀教師，利用給層層篩選出來的學生串講司法考試分值高的課程，如民法、民事訴訟法、刑法、刑事訴訟法、行政法、行政訴訟法，也穿插看前一年司法考試輔導的視頻資料。這個階段大約持續四個月。其次，全面展開階段。即集中培訓，時間是大三的第二學期。這一階段要打亂原來的教學秩序，把選拔出來的學生單獨編班，集中住宿，配備管理能力強的輔導員對實驗班的學生統一管理。一方面，學生要學習教學計劃中未完成的課程，只是縮短或改變專業實習的時間或方式；另一方面，由法律系優秀的專業課教師，依據司法考試大綱，系統講授司法考試涵蓋的各門課程，側重砸實理論基礎；同時利用晚上或周末時間反復播放司法考試輔導的視頻資料。這個階段大約持續三個多月。再次，考前沖刺階段。即封閉培訓，時間是暑假期間。這一階段，由學院出面，社會培訓機構介入，對學生進行封閉管理封閉培訓，學生一天的學習時間有十三四個小時。內容主要是視頻輔導，再由培訓機構聘請司法考試輔導經驗豐富的全國知名教師進行面授，側重于對法條的全面梳理。同時隨時進行測驗，離司法考試時間越近，測驗的頻率越高，使學生熟悉考試的氛圍，緩解考前的緊張情緒。這個階段大約持續三個月。

（4）取得的成績。a.司法考試成績統計。司法考試通過率高，通過司法考試的學生發展好。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學生畢業后一直跟我們保持聯系。即便當年沒有通過考試，絕大多數學生走出校門之后能自覺學習，繼續參加司法考試。據不完全統計，到2015年底，歷屆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學生司法考試通過率已高達70%以上。

b.司法考試實驗班學生后續發展情況分析。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學生一次通過司法考試的，有的從事律師工作，有的通過了公務員考試，成為正式的法官、檢察官，有的進入事業單位、企業，從事法務工作，還有的考上了研究生繼續深造。沒有一次通過司法考試的，借著在司法考試實驗班打下的扎實的基礎，絕大部分都在繼續努力，有的已經通過司法考試，從事法律實務工作；有的仍然在矢志不渝，向著既定目標繼續努力。

（5）存在的問題及解決路徑。首先，學生的管理問題。學生管理是核心問題，直接影響學習效果。從整體上來說，高職學生整體的學習能力較差，自我約束力弱，但是視野開闊，思維活躍。這就給學生管理帶來相當程度的困難。法律系從入學教育開始就鼓勵學生努力學習，爭取進實驗班，許多學生深受鼓舞，摩拳擦掌，準備一舉成功。但是，班級輔導員的管理能力有差異，每個學生的學習能力不同，比較混亂的班級學生學習效果相對差一些。這是第一。第二，在第五學期，選拔出來的學生只是集中培訓，日常的生活、學習仍在原來的班級，管理有一定的難度。第三，第六學期，實驗班真正成班之后，學生們搬到一起集中居住，新宿舍、新同學都要重新適應磨合，需要時日。針對這些問題，我們嘗試在新生入學時，根據學習成績組成兩個遠航班（取揚帆遠航之義），配備負責任、有管理經驗的輔導員，以這兩個遠航班為基礎組建的實驗班的學習與管理都好于以往。但是又出現了新問題，即遠航班有較差的學生，其他班也有學習好的學生，是否能否及時調換學生？如果及時調換，同樣涉及住宿、學生管理等問題；如果不及時調換，可能會挫傷其他班學生學習的積極性。其次，校內培訓與社會培訓機構的培訓有效銜接問題。校內培訓集中在第五學期的晚上和周末、第六學期，主要由學院教學經驗豐富、有司法考試輔導經驗的專業教師承擔培訓任務。從六月份開始，社會培訓機構進入學校，接管專業輔導培訓，學生管理仍然由學院輔導員負責。這就涉及到校內外的培訓如何有效銜接的問題，而校內外的培訓內容是否能夠有效銜接，直接關系到學習效果。因此，這項工作是實驗班工作的核心問題之一。按照以前的作法，校內老師基本按照《國家司法考試輔導用書》（俗稱三大本）給學生講解，或是以頭一年某培訓機構的輔導資料進行輔導，同時穿插看某培訓機構的視頻講座。這樣做的好處是：能夠加深學生對知識點的理解；不足之處是：內容的講解會有重復，有些學得好的學生覺得浪費時間。社會培訓機構有自己的培訓計劃。進駐學校后，不管學生先前的學習情況如何，徑直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極有可能出現培訓內容的重復，導致學生重復復習。

為了有效銜接，學校與社會培訓機構必須充分溝通。第一，培訓機構須相對固定。培訓機構的選擇必須慎重，不能只關注成本，更應關注培訓機構的聲譽。最好選取二到三家作為候選，每年根據實際情況再決定與哪家培訓機構合作。第二，在每年選擇培訓機構時，要求他們提供培訓計劃，基本的培訓大綱（留作本校輔導老師備課時參考）。第三，培訓機構的選擇盡量提早，要求培訓機構對本校的輔導老師進行基本的培訓；與輔導老師就每門課程的輔導制定詳細計劃，做好分工，以解決知識點重復講解的問題。第四，在培訓機構培訓階段，要求校內輔導老師跟班聽課，一方面使校內輔導老師熟悉培訓思路、培訓方法，另一方面隨時輔導，隨時解答學生復習中的疑問。

最后，學校各個部門的協調問題。司法考試實驗班的設立，看似是法律系為了拓寬學生就業渠道、提高學生就業層次而采取的措施。實際上，這是法律高職院校為了學生后續發展而采取的長遠大計，不是單靠一個法律系就能完成的，須舉全校之合力。比如，在第五學期，利用晚上和周末上課，使本該休息的教室管理者不能休息；暑假期間培訓機構入駐學校，同樣涉及到教室的使用、水電空調、食堂、培訓機構的面授老師接送招待等一系列問題，需要學院出面進行協調?？梢哉f，有關實驗班的事情沒有小事，如果疏忽可能影響授課質量和學習效果。實事求是地說，我們確實有考慮不周全的時候，比如忽然停電了，話筒不能用影響聽課效果不說，僅空調停轉就讓人瞬間汗流浹背、難以忍耐，趕緊聯系值班電工，如果恰遇電工正在處理其它問題，實驗班就得停課等待……這些事情的解決需要學院的制度建設和領導的重視與督促。

三、司法考試實驗班推廣的重要價值

（1）拓寬法律高職院系發展路徑。 我國的高職教育起步晚，人們對高職教育的認知度和認同感低，在一定程度上制約著高職院校的發展。尤其是法律高職院校的發展更是艱難。為了法律高職院校自身的生存和發展，我們必須拓寬學生的就業門路，提升學生的就業層次。按照中國普通人的觀念，孩子上學的層次越高越好，而高職院校僅是大專層次，生怕就業時被人瞧不起。而通過幾屆司法考試實驗班的成功嘗試，我們欣喜地看到，由于明確目標的引領和嚴格的管理，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學生（不管是否能一次通過司法考試）就業率很高，且就業單位和就業崗位與專業基本一致?？诳谙鄠?，極大地帶動了招生和報到率。學院法律系的招生和就業一直走在學院的前列。在2012年學院接受評估時，評估專家和法律系老師座談，專家最感興趣的話題就是，為什么在全國法律系招生日漸萎縮，甚至有些高職院校的法律專業招不到學生的情況下，我院的法律系招生卻頻創新高？當然，功勞不能完全歸功于法律系，但是，法律系的司法考試實驗班給學生的后續發展搭建了新平臺，應該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哪一個家長、哪一個考生不愿意有更好的未來呢？

（2）提高教學管理水平和教學質量。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創辦給法律系的教學和學生管理帶來了壓力，壓力即動力。輔導員們工作更加認真負責，比學趕超的盡頭十足，以能夠做實驗班的輔導員為榮。學生的學習面貌大大改觀，聽講認真了，主動和老師溝通了，虛心接受老師的建議了。好多教公共課的老師由衷地贊嘆：法律系的學生真不錯！教師的教學目標更明確了，講課內容與司法考試密切結合；主動找資料，甚至自費報司法考試輔導班，聽聽一線輔導老師怎么講授；反復揣摩一個考點的變化……老師們更敬業了，專業水平更高了……經過幾屆司法考試實驗班的輔導，現在法律系已經有些老師在司法考試的社會培訓機構上課，且反應良好。我們的老師走出去了，既提升了自我，也擴大了學院的影響。

（3）使學歷教育與職業需求緊密結合。 高職院校的學生畢業時取得的是大專學歷，司法考試是職業資格考試，而報名參加司法考試的最低門檻是本科，這就迫使想進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學生努力學習，參加自學考試法律本科的學習并在兩年內順利通過10科以上。司法考試是職業資格考試，考查內容傾向于法律職業的需求。這就使學生在校學習期間的學習能夠與法律職業的需求相結合，使學歷教育與職業教育、職業需求相結合。學生在學習過程中，提前更準確地感知到職業的需求，從而對自己的職業生涯盡早規劃，更好地促進了專業學習；司法考試以扎實的專業學習為基礎。學歷教育與職業需求相得益彰，相互促進。

（4）有利于學生的個人發展。三年的高職學習期間，學生可以通過自身的努力，同時取得大專文憑和本科學歷，取得學士學位。如果個人努力到位的話，可以一次通過司法資格考試。這樣，就比本科院校的學生節約了一年時間拿到本科文憑和司法考試合格證。一年的時間會為學生贏得好多機會，比如參加公務員考試、省四級聯考等。在法律職業工作中發現自己專業知識的欠缺，則有足夠的動力進一步深造。事實上，僅憑三年的大專學習、自考學習和司法考試的準備，法律知識的積累是遠遠不夠的。要想干好法律工作，必須有深厚的法學功底、嫻熟的法律技巧和崇高的職業道德。經過法律工作實踐的打磨，提前進入社會的學生越來越清楚自己的需求，從而能夠更有針對性地學習。這是從本科畢業直升研究生所不能比擬的。

四、司法考試實驗班模式探索的啟示

（1）以增強高職學生的社會競爭力為導向。高職學生和其他院校的學生一樣，總會走向社會，但是進入社會的起點與本科院校學生不同。如何增強高職學生的社會競爭力，使自己的學生即便輸在了起跑線上，在以后的人生賽跑中能緊追幾步，趕上或超過大部隊，便成為高職學院辦學首先要考慮的重要問題。創辦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初衷便在于此。法律高職院系學生經過苦行僧般的一年的拼搏，贏得了司法考試合格證，較之其他本科院校的學生，便贏得了提前一年進入社會修煉的時間，也就能夠贏得很多難得的機會。所以，即便不創辦司法考試實驗班，即便不是高職法律院系，只要是以增強高職學生的社會競爭力為導向的改革，必定會受到學生及其家長的歡迎。

（2）以提升學生素質（尤其是專業素質）為核心。中國社會固然富有人情味，找工作有時也難免需要些許關系。但是，每個單位都需要有真本事的人干事，撐起這個單位。真本事、干有專長才是年輕人的立身之本。要想增強高職學生的社會競爭力，必須在提升學生素質，尤其是專業素質上下功夫。法律專業的學生就是要學好法律，那么，參加天下第一考——司法考試便是砸實學生專業知識、提升學生專業素質的重拳。當然，僅僅能夠通過司法考試，與以后從事法律工作的專業要求還差得多。關鍵是，學生在復習司法考試的過程中，歷練了堅韌、堅持的性格，知道了拼搏的艱辛，學會了奮斗，這是在任何大學里面都學不到的，也算是司法考試的副產品，會成為學生人生的助推劑。

（3）以學院的全面參與為保障。司法考試實驗班的創辦絕非一人一系之功力，其成功有賴于全學院的參與。不管是對學生專業的輔導，還是對學生日常生活的管理；不管是純粹由學校強化輔導階段，還是與社會力量聯合培訓階段，哪件事、哪個時候不是學院力量的全面支持？如果沒有領導的全面協調，如果沒有法律系教職工的全面投入，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后勤支援，司法考試實驗班怎么會有如此的順利？怎么會有如此的捷報頻傳？司法考試實驗班的成績非一朝一夕之功，也不單單靠法律系學生本身的努力，更賴于強大的政法學院的支撐！

五、結語

在我們申請課題的時候，自學考試畢業生還可以參加司法考試，我們便根據學院的實際和學生的需求，創造性地開辦了司法考試實驗班，得到了學生和家長的普遍認同。在2016年，國家司法考試的報考條件卻發生了變化，我們對于以創辦司法考試實驗班的方式推動法律高職學生發展方式的探索也就告一段落了。但是，永遠不能結束的是，以增強高職學生的競爭力為導向，以提升學生的自身素質（尤其是專業素質）為核心，以學院的全面參與為保障的，推動高職學生后續發展的人才培養模式的嘗試、提升高職院校教學質量的探索，則永遠在路上。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項目：2015年河北省省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法律高職學生后續發展之探索（立項編號：2015GJJG341）。主持人：王金蘭；項目組成員：張東華、趙治國、張麗霞、許建蘇

作者簡介：張東華，副教授，研究方向：法學理論、高職教育；王金蘭，教授、科研處長，研究方向：民商法學、高職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