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童年練琴挨過父親打
父親對我們很嚴厲,這讓我在后來的生活里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會靜下心來冷靜面對。

提及歌手程琳,人們自然而然會想到她演唱的《小螺號》、《熊貓咪咪》、《酒干倘賣無》、《風雨兼程》、《信天游》等一大批膾炙人口的歌曲。然而,鮮為人知的是,步入歌壇前程琳曾是二胡演奏員,童年課余主修的樂器就是二胡,當年為了學習二胡還曾挨過父親的責打。
一個人的成功,有天分的因素,同時更與環境氛圍息息相關,尤其是家庭的影響,程琳的童年即是如此。回憶童年,程琳說:“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時常教育我要有責任感,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認真,都要盡全力去做。同時,無論做什么事情,都不要為了別人怎么看才去做,而是要憑自己的良心去做,動機要純。這些話對我來說受益終生。小的時候,父親對我們很嚴厲,尤其是學藝練二胡,管教很嚴,時常教誨我們要專心,要坐得住。父親的嚴厲,讓我在后來的生活里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會靜下心來冷靜面對。”
“音樂是靈魂的臺階,它會給人的精神帶來很多財富,如果你有這個天賦,那么你有責任把天賦挖掘出來跟大家分享,跟這個世界分享。本著這樣的信念,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難,走過來。”這可算作是程琳對自己演藝生涯的一個注解。
程琳出生于“九朝古都”洛陽的一個藝術家庭,父母是洛陽藝術學校的創始人,培養了一批有造詣的豫劇表演人才。受家庭良好的藝術氛圍影響,程琳自幼酷愛音樂。程琳 6 歲開始從師二胡名家學藝,9 歲登臺演出,在河南少兒文藝匯演中榮獲一等獎,被當地人譽為“九歲紅”。
出生在豫劇表演世家,但程琳卻沒從事豫劇表演,對此程琳說:“豫劇我很小的時候就會唱,因為父母就從事這行,我小的時候就被抱到后臺去,可以說從小就受到豫劇熏陶。我后來到北京,13 歲登臺唱歌時,最早就是在舞臺上唱《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個唱段被很多歌手演唱,我應該是最早的。之所以后來沒從事豫劇表演,是因為父母覺得我的嗓音條件不太適合豫劇,所以我從 6 歲就開始學習拉二胡。對小孩子來說,拉二胡是一個很枯燥的事,因為不好好練琴,當年還挨過父親打。后來有一次,談起當年練琴的事情,父親還對我表示過很后悔打孩子。其實我很感謝我的父親,他曾對我說,唱歌不管唱到什么時候,都不能丟掉二胡,我現在每天還練習。正是由于我從小有一個童子功,所以現在在臺上我可以用二胡盡情表達我的感情。父親的教誨對我影響很大,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不在他身邊,這是我的人生遺憾。如今,二胡這樣的東方音樂已經融到我的血液里,成為一種信仰。二胡在我國是傳統樂器,它所表達的音樂內容也很傳統。這些年我在國外學習,受到許多西方音樂的影響,我覺得二胡也可以表現快樂的東西,我愿意把二胡豐富的個性展現出來,這對我是一個新嘗試。”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13 歲的程琳首次以歌手身份登上北京舞臺,一曲《小螺號》使她迅速紅遍北京城。程琳說,自己之所以能成為歌手與拉二胡有很大關系,“我很小就喜歡唱戲唱歌,但從沒想過要當歌手。當時的想法就是把二胡練好,將來當個二胡演奏家。我 10 歲那年,父親利用來北京出差的機會,帶著我到北京拜師學二胡,正巧海政文工團招收演員,于是我就去報考二胡演奏員,當時被錄取了,但因為年紀太小,所以只好回家又等了兩年,12 歲進入海政歌舞團任二胡演奏演員。”
□本刊記者邢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