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毅


鐘開天,著名畫家。作品在人民大會堂金色大廳、大會堂云南廳、中南海紫光閣、中央軍委八一大樓外賓廳、國防部外事大廳、各大軍區和許多省市自治區均有其巨幅力作懸掛、收藏,美術界也達到廣泛共識。其藝術風格,美術思想與理論主張也在更大的范圍得以傳播。曾獲解放軍總政治部美術創作獎,云南文學藝術成就獎。鐘開天長期從事中國畫、壁畫、書法的創作和研究,在人物、山水、花鳥畫方面均取得諸多成就,特別具有駕馭控制大畫面的能力。
鐘開天在云南的名氣,毫不夸張地說,如雷貫耳!各種媒體從不同角度,做了大量宣傳報道。而真正走人他內心的東西,鳳毛麟角。尤其從書法的角度來認識他的作品的,更是不多。
中國書法白紙黑字,看起來色彩單一,卻妙趣無窮。前人把水墨比喻成書法的血肉,所以,書家特別講究墨的運用。在鐘開天的筆下,尤見功力。中國書法歷來講究黑分五彩,即墨色的濃淡干濕枯潤的變化。墨色的濃淡與水有關。
元人陳繹曾說:“字生于墨,墨生于水,水者字之血也?!庇媚目菁丛铮瑵窦礉?,就是墨的干濕?!皾櫼匀″?,燥以取險。”這就是干冽秋風,潤含春風的意趣。二者各有妙處,相輔相成,交相輝映。干墨老辣蒼勁,易出飛白;濕墨渾圓妍麗,易出墨豬。而鐘開天在書法創作過程中,施墨恰到好處。用墨的濃淡,在宋以前,書家們的創作實踐多以濃墨為主。關于濃墨的藝術效果,墨色濃淡對藝術效果的影響,唐代歐陽詢曾有“墨淡即傷神采,絕濃必滯鋒毫”的記述。
從某種意義上說,在一定程度上構成鐘開天個人獨特的藝術風格。濃墨深沉厚重,精神郁勃;淡墨清雅澹遠,純凈脫俗。就像劉墉愛好濃墨、董其昌喜淡墨一般,他們的書法作品也各具藝術特色。因此鐘開天的畫還得力于他的書法。書法的墨法把鐘開天的繪畫,推到了許多畫家無法逾越的高度。正如馮其庸先生所評價的:“鐘書體勢多變,隨意生態,凌厲勁健又婀娜多姿,灑脫開張又沉穩厚重,從結體到用筆皆別開生面,古拙雅意又生動活潑。他能以書法入畫,又能以繪畫入書,相得益彰。”鐘開天通過書法解決了中國畫的用筆,領悟意與筆的關系,筆墨與造型的關系,使他具有了突破創新的雄厚資本。架構起他那雄奇的“大花鳥”世界。
如果說他只在藝術創作上,沉迷于那些技術上的雕蟲小技,那么,他不過就是一個“畫匠”。做為藝術家,如果沒有從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高度、現實高度和未來高度的使命,去以自己的藝術匯合,那么他就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藝術大家。
鐘開天認為,提升美術創作中的民族精神是極其重要的一步,須從漢唐并上溯到周秦。弘揚先秦諸子影響下的中華文化原有的剛健篤實,充盈有力,昂揚向上,至剛至大的民族浩然正氣,構建復活傳統藝術中的陽剛大美。要有漢唐兼容異域文化的氣概與心態,不是中西合璧,更不是全盤西化,優秀民族文化是血肉之軀,外來文化只是身體的滋補品,這是民族之魂、立國之本。我們知道藝術創作的最高境界,就是抒發個人情感和反映個己審美思想的直白訴說和物質性見證。盡管它有實用的一面,但終究不以其實用為上。要創作出優秀的藝術作品需要藝術家們凝神靜氣,澄明心境,摒棄功利思想,回歸藝術真諦,敬畏藝術本真。藝術家們應該經常用清晰的問題意識來自我拷問,那就是我應該為社會做些什么,在此基礎上貫通古今,融匯中西,創造出具有大國風度,民族氣派,現代意識和時代精神的偉岸光輝,氣勢磅礴的藝術作品。所以藝術家必須明確自己的時代擔當,因此,對中國畫的突破與創新并非細枝末節上的小修小補,也不僅是風格技巧上的創造,而是在美術體系上進行大膽變革,這是蠶蟲破殼而化蝶,是火中鳳凰而涅槃。這就是鐘開天,一個無愧于云南當代藝術家稱號的大家。
弘揚當代文化精神、凝聚當代文化力量,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到自己創作之中,傳播和激發正能量,為實現創作出更多優秀作品,鼓舞人們民朝氣蓬勃邁向未來,才能真正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民,無愧于自己的歷史使命和時代擔當。我們期待著鐘開天,就像期待他正在籌劃的繪畫巨作《鄭和下西洋》一樣,我們期待著他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