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風
摘要:中國話劇已經具有逾百年的歷史,話劇來是西方的戲劇品種,是在中國封建社會日漸衰亡,西方列強以武力攻破大清國門之后,隨著中國社會走向現代化的歷史進程,引進的西方藝術形式,這種藝術被不斷地吸收和改造,從而實現了創造性的轉變。在長期的歷史展中,中國話劇涌現了一大批優秀作品,有些劇作作為足以流傳后世的經典,經成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乃至中國現代文化丈重要組成部分。作者力圖通過劇歷史的研究,從中發現中國話劇現代化、族化的發展趨勢和文化邏輯。
關鍵詞:話劇;發展研究
十九世紀末,中國話劇誕生。經過了幾代人的不斷努力,已經逐漸成熟起來,成為了深受廣大人民群眾喜愛的戲曲藝術形式。中國話劇的誕生與成長,有著具體的歷史條件,它經歷了獨特的發展道路,形成了自己的風格與個性。在為時不過百年間,它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和豐富經驗,在世界戲劇發展史上也極為罕見。記錄下中國話劇發展的史實,無疑是十分需要和有意義的。
一、話劇的繁榮與轉折
早期的話劇事業發展,主要是以為社會主義建設做支持,在黨和政府的領導下,將各地區的文工團與戲劇團體進行重改和建造,并且制定了一系列相應的發展政策和制度思想,來加快話劇的發展與建設。在這一時期,中國青年藝術劇院、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和上海人民藝術劇院先后起到了帶頭作用。
1913年上海新劇界的“甲寅中興”是極具轟動效應的藝術文化現象,演出頻繁盛極一時,出現了諸如“宮廷戲”,“滑稽戲”等多門類的劇目。劇作在這一時期的創作有正反兩方面的表現。它一方面多角度思考現實生活,注重刻畫人情世態,反映家庭革命問題,婦女解放問題,控訴封建制度殘害人性,并用了機智活潑的語言表達,但為了迎合某些低級趣味,《惡家庭》,《火烷衫》等劇過多地將罪惡行徑和淫穢情節進行自然主義描寫,影響了整個劇作的審美,有向封建文化靠攏的傾向。
作為一個新興的戲劇形式,文明戲本身是不夠完善,在社會文化的發展中,它吸取了更多的養分與精華,順利地進一步發展,產生了質的飛躍,生成了全新的劇本創作的正式排演的新式話劇。而這一過程,就是在1914年至1919年。1914年11月,南開新劇團在張伯苓的支持下正式成立,劇團有明確的宗旨:為教育而演出。
二、中外名劇的演出與舞臺藝術的提高
在社會主義劇場藝術初創的階段,許多劇院演出外國的優秀劇作和古典名劇,演出我國“五四”以來的優秀劇目,對于戲劇創作的借鑒,對于舞臺藝術的提高,都起到重大的作用。
在話劇劇場藝術的建設上,新中國成立以來則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這是因為,黨和政府確定了“專業化”發展戲劇的政策,話劇隊伍的大會師,演劇物質條件的改善,就從主、客觀上促進了舞臺藝術的發展。中國話劇演出的整體性創造,在許多劇院里已達到較高的水平。在百年話劇事業、話劇藝術發展的歷史中,還可以看到一條總體規律:真正地、全面地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尊重藝術的客觀規律,就促進繁榮:否則,就遭受挫折。這是歷史的寶貴經驗。
三、話劇發展的思考
中國話劇的民族特色是毋庸置疑的,100多年來,中國人用話劇書寫、表現著中國人的生活,中國劇作家經過多年的藝術實踐和經驗摸索,已經將這種外來藝術形式創造性地轉化為民族文化藝術之林中勃然而興、無法替代的優秀品種。這一點必須明確,否則,在文化價值判斷上,我們會因為可笑地將其視為“他者”,而在接受心理上人為地制造排異反應。中國劇作家盡管在話劇初始時期所面對的是一種西方的藝術形式,但是,當他們作為戲劇文化的接受主體時,必然透過自我的觀察、理解和認識,去把握這種藝術形式。
中國話劇的發展一定要以中國的傳統元素為根基,將傳統文化融入話劇當中才是話劇不斷向前發展的基礎。這一方面是傳承著中華文化,另一方面是創新和完善話劇的發展,可以說受到人民群眾喜愛的必然是群眾關注的,話劇作品也是同樣,一定不能脫離群眾,將民間的、傳統的文化元素作為話劇創作的源泉,是話劇存在和發展的重要原因。
中國話劇的民族特色,不在于它多大程度地融人了傳統戲曲的外在表現手法,盡管這是話劇民族化的有效途徑之一,更在于它在多大程度上契合民族精神和美學神韻,即從骨子里流露出“中國特色”、“中國氣派”。也可以說,中國的戲劇家,以民族的藝術精神、詩學內涵以及它特有的藝術方法和手段,溝通了同西方戲劇,包括現實主義、浪漫主義乃至現代主義戲劇的審美精神。從人物塑造、情境設置、戲劇沖突,直到戲劇語言,都實現了民族獨創性的轉化。
總而言之,話劇百年的發展歷史驗證了,任何藝術形式的存在都是把民族的文化、傳統的藝術融入到作品中,才能收到群眾的喜愛和支持,才能促進話劇演員的工作熱情、話劇事業的快速發展。在新形勢下,我們不斷回顧歷史、總結過去、展望未來,為的是更好了解和掌握加快話劇發展的重要方法。
參考文獻:
[1]鄒紅.當代話劇觀眾構成及對話劇發展的影響[J].文藝研究,2003(6):111112.
[2]胡星亮.融匯貫通:話劇與戲曲的藝術整合——論新時期中國話劇的發展趨勢[J].戲劇藝術,1999(4):41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