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人民法院日前發(fā)布的《人民法院禁毒工作白皮書(2012-2017)》顯示,2012年到2016年,全國法院一審新收毒品犯罪案件共計54.1萬件,判決生效犯罪分子54.3萬人。毒品犯罪案件是增長最快的案件類型之一。
(摘自2017年6月21日北青網)
記者從國家超級計算機無錫中心獲悉,基于國產眾核處理器的“神威·太湖之光”超級計算機連續(xù)第三次獲得世界超級計算機排名榜TOP500第一名。同時,“神威小型機”的原型機研制工作也已完成。
(摘自2017年6月20日《北京日報》)
日前,天津大學環(huán)境學院的一項研究表明,2006年到2014年,我國城市地區(qū)與磷污染有關的水體富營養(yǎng)化風險大幅降低,其中湖泊主要污染物磷的含量下降三分之一以上。
(摘自2017年6月20日《光明日報》)
國家統(tǒng)計局日前發(fā)布的數據顯示,2016年,中國對世界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達到34.7%,拉動世界經濟增長0.8個百分點,是世界經濟增長的第一引擎。
(摘自2017年6月22日《光明日報》)
環(huán)保部土壤環(huán)境管理司司長邱啟文介紹,環(huán)保部已編制土壤環(huán)境監(jiān)測總體方案和國控點位布設方案,已確定2萬個左右基礎點位布設,覆蓋我國99%的縣、98%的土壤類型、88%的糧食主產區(qū),初步建成國家土壤環(huán)境監(jiān)測網。
(摘自2017年6月22日《北京青年報》)
在戴安娜王妃逝世20周年之際,其生前口述的自傳《戴安娜:她的真實故事》得以再版,作者安德魯·莫頓也首次對媒體披露了口述內容的錄音稿。戴妃在錄音中痛陳自身的疾患、丈夫的私情以及婆婆的“冷漠”,多次用到“絕望”一詞,更語出驚人地表示“才結婚幾星期就想割腕自殺”。
據戴妃口述,她與查爾斯王儲的關系早在大婚前就多次出現“不和諧音符”,查爾斯對她的“挑剔”讓她很不舒服。英國《太陽報》舉例稱,1981年3月,剛剛宣布訂婚的二人首次“公開約會”,戴安娜為此精心挑選了一件黑色晚禮服。然而,這身裝扮卻遭到未婚夫的嫌棄。查爾斯當時說:“你不會穿這么一身出去吧?這是服喪的人才穿的顏色!”王室婚禮令戴安娜承受了巨大壓力,為保持形象,她在短短5個月內瘋狂減肥,將2.2尺的腰圍收縮至不到1.8尺,在此期間她還患上了嚴重的飲食失調癥。戴安娜在錄音中說,自己和這一頑疾的抗爭可一直追溯到和查爾斯訂婚的那一周,當時,后者摟著她的腰說了一句很“欠”的話:“你這里可胖了。”
1986年,戴安娜跟隨查爾斯出訪加拿大,參加溫哥華世博會。他們在世博會上逛了4個小時,沒有吃東西。戴安娜感到非常餓,但又不敢和身邊的人說,因為他們只會把她的話當成抱怨。“我把手放在丈夫的肩膀上,說親愛的,我想我就要消失了。說完,我就在他身邊倒下了。”戴安娜說,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暈倒。
戴安娜被帶到一個房間休息。查爾斯很惱火,說戴安娜應該安靜地在另一處暈倒,在門后邊暈倒,這一切實在太尷尬了。戴安娜說,她只是太餓了,但所有人都認為她應該好好休息,只有查爾斯堅持認為她應該繼續(xù)參加晚上的活動,否則就會流言四起。
孩子出生后,戴安娜越來越受到公眾的喜愛。公眾的喜愛和王室內部對她的忽視在戴安娜的生活中形成嚴重的反差。“對公眾來說,他們需要一個童話公主,只要公主摸一下他們,就能點石成金,就能讓他們忘卻一切的擔憂。”但公眾不知道戴安娜內心承受的折磨,因為王室的人總是認為她不夠好,所以她也認為自己不夠好,承受不了民眾的愛戴。
與此同時,查爾斯開始嫉妒戴安娜得到的愛戴。一次,戴安娜和3歲的威廉王子一起游泳,因為威廉王子犯了錯,戴安娜斥責了他,沒想到引起了威廉王子的回擊:“你是我遇到過的最自私的女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戴安娜驚呆了,威廉才3歲,她問威廉這話是聽誰說的,威廉說:“噢,我常聽爸爸這么說。”
如果說這些事只是“敗壞心情”,那么查爾斯與卡米拉的私情足以令戴妃“陷入絕望”。據稱,二人的不正當關系早在查爾斯大婚前就已露出端倪:當時卡米拉患病,查爾斯送上一捧鮮花,并留下曖昧字條“弗雷迪送給格拉迪斯”——這是之前兩人互起的愛稱。更嚴重的一次,戴安娜在浴室外聽到查爾斯和卡米拉的電話通話。查爾斯說:“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永遠愛你。”戴安娜承認,丈夫的“不忠”令自己心神不寧、病情加重。
據莫頓回憶,他著手對戴安娜王妃進行秘密采訪時,這對王室夫婦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程度。同丈夫溝通未果后,戴安娜曾找女王訴苦,但也沒能得到任何寬慰。戴安娜曾考慮帶孩子“出逃”澳大利亞,她還擔心自己可能會被當成“精神病患者”拘禁起來。孤立無援的戴妃在整個王室中沒有任何可以信賴的人,即便是對密友科瑟斯特醫(yī)生也不敢完全開誠布公,其絕望程度可見一斑。
(摘自2017年6月13日《環(huán)球時報》)
斯諾在《西行漫記》中這樣描寫賀龍:他的口才很好,說起話來能“叫死人活過來打仗”。但賀龍在士兵中建立崇高威望,其自身的軍事才能與個人魅力才是根本。賀龍數十年一貫堅持的“有鹽同咸,無鹽同淡”的理念,及“要用兵就要愛兵”的帶兵信念,是他深得將士之心的重要原因。
1928年春,南昌起義后的賀龍脫下皮鞋穿草鞋,回到湘西老家洪家關再舉義旗,拉起了3000多人的隊伍。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部隊受到挫折,9月底,轉移至湖北鶴峰堰埡附近的高山野林之中。經過整頓,隊伍只剩下了91人、72條槍,共編成9個班。洪家關一帶的后方基地被敵軍侵占,人員補充、物資供應都面臨著極大的困難。沒有糧食,戰(zhàn)士們常在野地里找野菜充饑,幾天吃不到一粒鹽,喝不上一口稀飯。有一次,炊事員想方設法弄到指頭大的一點鹽巴,給賀龍專門炒了一碗有鹽的辣椒。賀龍嘗了一口,便將那碗辣椒倒進大鍋里。炊事員上前阻攔,賀龍笑著說:“有鹽同咸,無鹽同淡嘛!”endprint
1936年7月,時任總指揮的賀龍率紅二方面軍長征進入漫無邊際的草地。起初戰(zhàn)士每人每天有3兩青稞面充饑,可沒過幾天就完全斷了糧。指戰(zhàn)員們只好挖野菜、刨草根吃,到后來連野菜和草根也挖不著了。有的戰(zhàn)士因過度饑餓,走著走著就倒下再也沒能站起來。賀龍神情嚴峻,走到他的棗紅馬跟前,愛憐地撫摸著它的鬃毛,強忍內心的痛苦,做出了殺馬的決定。賀龍愛馬如命,可是為了保住戰(zhàn)士們的生命,只有犧牲馬的性命。警衛(wèi)員們知道情況后,都傷心地哭了起來。賀龍內心比他們更難過,但他說:“人對馬親,馬也對人親;我們愛馬,馬也愛我們。可是,戰(zhàn)士、戰(zhàn)馬不可皆得啊!”
1949年年底,賀龍指揮10萬大軍直插秦嶺山區(qū),與二野、四野大軍,對國民黨胡宗南潰軍形成南北夾擊攻勢。秦嶺山脈到處懸崖峭壁,只有一條川陜公路。賀龍看到汽車經過時卷起大量塵土,路邊行軍的戰(zhàn)士忙不迭用手捂住口鼻,連忙叫停車,命令各部隊在安排行軍序列時要人車分開。賀龍說:“我們坐車,戰(zhàn)士走路,他們本來就很辛苦,再讓戰(zhàn)士們吃土怎么行啊!要用兵,就要愛兵。安排行軍序列,要盡量把汽車團放在前面,讓車隊先走,部隊后走,把人和車錯開。”
1952年,時任西南軍區(qū)司令員的賀龍聽到反映,重慶北碚某部兩名軍官為自己蓋了一棟“小洋樓”,而附近高炮連戰(zhàn)士卻住在漏風漏雨的蘆席棚里。他當即約副司令員李達等一起到北碚進行暗訪,情況果然屬實。走出蘆席棚后,賀龍給高炮連全體戰(zhàn)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我賀龍對不住大家。我有官僚主義,到現在還讓你們住在漏風漏雨的棚子里,我向你們道歉!”當即下令兩名軍官一個星期內把房子騰出來,讓高炮連搬進去住。
1955年,賀龍到青島第四海軍學校視察。中午,學校請賀龍到食堂用餐。偌大一個食堂全騰了出來,師生們都聚在院子里,蹲在地上圍成一個個圓圈吃飯。賀龍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一聲不吭地向蹲著吃飯的學員們走過去:“給我一個碗,我就在這里和你們一起吃。”一旁的蘇聯(lián)高級顧問見了,大惑不解地說:“元帥怎么能和士兵蹲在一起吃飯呢?”賀龍聽了,哈哈一笑:“顧問同志,這可是我們中國軍隊的傳統(tǒng)啊!”那位顧問看到賀龍真的蹲著和戰(zhàn)士一塊吃飯,聳了聳肩,只好陪著賀龍在院子里吃了一頓飯。
(摘自2017年第5期《文史博覽》
我多次請書法家寫“耐煩”兩字。我雖然是一介布衣,仍然覺著“耐煩”事關做人做事的全部。
先解“耐煩”的基本義。耐,經得起,受得住;煩,從火從頁,身體發(fā)熱了頭痛了,引申為煩悶、瑣碎。耐煩,就是要頂得住碎煩的人和事。意思簡單,并不代表能做到做好。
年輕時的曾國藩也曾風流放蕩懶散,他做官后,將“居官以耐煩為第一要義”奉為座右銘,幾乎苛刻地遵從。耐,就是要和急躁浮泛作抗爭,虛心,專一,內心鎮(zhèn)定。曾國藩深知,自己處事如果不急不躁,就能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如此,才能做出正確的決斷。后來,他將“耐煩”擴大到做人做事的方方面面。他的觀點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怨天尤人不是辦法,只有摒除煩惱,直面現實,冷靜思考,才能找出解決之道。
曾國藩的同鄉(xiāng)沈從文將“耐煩”的意義延伸為鍥而不舍、不怕費勁。我是在汪曾祺的回憶文章《星斗其文,赤子其人》里讀到這些文字的。汪回憶:沈先生很愛用別人不太用的一個詞,“耐煩”。沈先生認為自己不是天才,只是“耐煩”。他對別人的稱贊,常說“要算耐煩”。看見兒子小虎搞機床設計,勉勵“要算耐煩”。看見孫女小紅做作業(yè),也鼓勵“要算耐煩”。沈從文自己解釋:北方話叫發(fā)狠,我們家鄉(xiāng)話叫“耐煩”,要扎扎實實把基本功練好,不要想一蹴而就。
綜觀沈從文的一生,他真是“耐煩”的杰出踐行者。不說他文學成就的輝煌,單單是他的服飾研究成就,也達到了前人少有的高度。但是,有多少人能耐得住這個煩呢?
英國哲學家羅素在《快樂的世界》里,列出了一百多年前他那個國家的三類邪惡:一類是物質的,如死亡、痛苦以及田地難以生產出糧食;二類是性格的,如愚昧無知、缺乏意志以及暴烈的脾氣;三類是權力的,殘暴專制,用武力或者用精神去干涉別人自由發(fā)展。羅哲學家認為,三種邪惡相互牽制相互影響。解決的基本途徑是:用科學去對付物質的,用教育去干預性格的,用改革去完善權力的。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將這些看成想躲也躲不開的煩惱。拆解煩惱的方法就是在“耐煩”中注入科學、教育、改革等生動活潑的因子,從而解決耐煩。
倡導生活禪的星云大師,用彼德懶得彎腰撿馬蹄鐵,爾后為了撿耶穌掉下的十八顆櫻桃彎腰十八次的故事,告誡人們,面對工作、家事、人情,更要“耐煩”。“耐煩”做人,才能把人做好。于是,我們就可以將“耐煩”的外延和內涵進一步拓展,比如,修養(yǎng),度量。
我可以毫不夸張地斷言,人與人的差異,就在“耐煩”和“不耐煩”之間。
“耐煩”且有恒,便能有一種平和的巨大力量,戰(zhàn)勝所有的煩人和煩事。
(摘自2017年6月19日《今晚報》)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