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伊念
(江漢大學 期刊社,湖北 武漢 430056)
論移動互聯網時代學術期刊的刊網融合
劉伊念
(江漢大學 期刊社,湖北 武漢 430056)
隨著互聯網的興起,紙質版的學術期刊受眾日漸減少,但是近年來隨著二維碼、微信公眾號、應用程序(APP)等新媒體工具的發展和廣泛應用,紙質期刊也逐漸找到了貼近作者、貼近讀者的新通道,呈現出“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新氣象。但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學術期刊既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同時也面臨著新的挑戰,只有重構作者、讀者與編輯的“生態關系”,從內容和形式上牢固樹立用戶意識,才能從根本上適應互聯網時代,才能在出版行業新業態下取得突破式發展。
互聯網;移動互聯網;新媒體;學術期刊;生態圈;用戶意識
打開《中國臨床神經外科雜志》2016年第21卷第3期,第129頁是一篇名為《脊髓血管造影診斷脊髓血管疾病的進展》的論文,文中展示了眾多關于硬脊膜動靜脈瘺(SDAVF)的圖片。但對于非醫學專業的讀者來說,看到這些血管造影的圖片猶如天書。此時,圖片旁邊的一組二維碼引起了筆者的注意。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掃一掃,手機里一段視頻影像開始播放,其中有最大密度投影(MIP)冠狀位、矢狀位融合的影像,可清晰直觀地了解瘺與脊椎骨上下左右前后的解剖關系,甚至有MIP動態旋轉的視頻,一目了然,即使是醫學研究的門外漢也能看得明白。
這并非個例,近年來學術期刊向互聯網新媒體工具“借力”的現象越來越普遍。比如,《沈陽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就在版權頁設置了二維碼,在文章中也設置了包含作者等信息的二維碼。只占用了紙質期刊中較少的版面,就能借助互聯網工具和智能手機大大拓展了對延伸內容的鏈接,一定程度上解決了長期以來文章長度與版面限制之間的矛盾。
除了二維碼,開通微信公眾號也是當前學術期刊較為常用的互聯網工具。比如《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就開通了微信公眾號“浙大社科學報”,讀者關注之后不僅能詳細了解該刊最新的文章動態,還能了解投稿指南、當期目次、過刊瀏覽以及進行高級檢索等,非常便捷高效。其他諸如《華中科技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同濟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華東政法大學學報》《華中師范大學人文社科學報》等等,開通微信公眾號的學術期刊不一而足。
與微信公眾號相比,應用程序(APP)也是當前比較熱門的互聯網工具。但由于它的開發成本較高,所以目前開發使用APP的學術期刊相對較少。據了解,目前已有浙江工商大學的《商業經濟與管理》、上海大學的《上海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西南石油大學學報中心創辦的《西油期刊》等期刊開發了APP。
受到互聯網的沖擊,紙質版學術期刊的影響力日趨下降。據統計,2013 年全國共出版期刊9877種,平均期印數16 453 萬冊,總印數32.72 億冊,與2012 年相比,平均期印數下降1.87%,總印數下降2.26%[1]。為了應對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新局面,紙質版學術期刊紛紛借助互聯網工具,變得越來越接地氣,呈現出“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新氣象。從目前的發展趨勢來看,學術期刊借助互聯網尤其是移動互聯網化工具而實現的移動化必將成為行業新業態。
其實,學術期刊互聯網化的發展趨勢看似突然,實則卻是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必然趨勢。近年來,隨著移動互聯網技術的發展,尤其是智能手機等移動終端的普及,人們的閱讀方式正在悄然發生“變革”,推動學術期刊不得不“觸網”。學術期刊對互聯網工具的應用,本質上正是人們閱讀習慣變化的“倒逼”。隨著移動互聯網技術(尤其是4G,甚至5G技術的應用)和智能手機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拋棄”書本、電腦,習慣于使用移動互聯網來獲取信息。數據顯示,“2015年中國智能手機保有量為9.5億臺,同比增長22%,據預測,2018年中國智能手機保有量將達到11.8億臺,同比增長4%” 。這帶來的直接變化就是,人們的閱讀載體從書本向電腦轉移后,目前正進一步轉向移動客戶端,比如智能手機、平板電腦、電子書閱讀器等等。調查顯示,“2014 年,我國移動閱讀市場活躍用戶接近6 億人,預計到2017 年,我國移動閱讀市場活躍用戶將超過7 億人,移動閱讀開始成為我國大眾閱讀方式”[2]。
讀者是學術期刊存在的理由,讀者閱讀習慣的改變倒逼著傳統的學術期刊做出適應和調整。因為面對擁有6、7億活躍用戶的移動閱讀市場,傳統的學術期刊乃至所有的傳統期刊都必須重視它,并竭盡全力去適應它。移動互聯網思維是一種多維網絡狀的生態思維,簡而言之可以概括為5F 思維: 碎片思維、快一步思維、第一思維、焦點思維和粉絲思維,如圖1所示。與此相適應,移動閱讀的特點,突出表現為“移動化、碎片化、多元化、互動化”等。

圖1 移動互聯網思維:5F思維
基于移動閱讀時代的5F思維,傳統的學術期刊雖然有自身優勢,但也有非常明顯的短板。一方面,傳統學術期刊,尤其是紙質期刊秉承嚴謹、細致的產品思路,嚴把產品內容的質量關,在學術性和研究深度上決非移動端各類短平快的“淺閱讀”可比。另一方面,紙質期刊閱讀方式又存在制作周期長、閱讀形式單一、讀者互動性較差等明顯短板。
第一,紙質期刊的收文、審稿、發文需要漫長的審核流程,時間往往長達三個月甚至半年以上,而移動閱讀端的“快消品”對當下熱點反應極快,對于重大社會熱點的關切往往以小時、分鐘計,“焦點思維”“快一步思維”非常明顯。
第二,與小巧靈活的手機等各類閱讀終端相比,紙質期刊顯得較為笨重,攜帶很不方便,難以保證隨時隨地都能滿足閱讀需求。而移動閱讀只要把內容存儲在手機等移動終端里,幾乎可以見縫插針地利用任何碎片化時間,閱讀形式非常靈活。
第三,也是紙質期刊目前看來的最大短板,即讀者互動性差,離“粉絲思維”相去甚遠。對移動閱讀的讀者來講,互動性是閱讀體驗非常重要的一環。比如,文章能否直觀快速地實現搜索、查詢、編輯、存儲等,能否點贊、評論、分享、轉發朋友圈等,這是紙質期刊無法實現的。
當然,無論紙質期刊還是電腦,或者手機、平板電腦、電子書閱讀器等,本質上都只是知識和信息傳播的載體。雖然各有特點和利弊,但都是為了滿足讀者的不同需求。紙質內容是否有必要全部搬上APP?可能不必,或許只用展示提綱,就能適應淺閱讀的讀者需求。移動內容如果像紙質印刷品一樣嚴格審核,也必然會喪失它快速的優勢。時至今日,盡管移動端閱讀非常流行,但仍有相當一部分讀者依然鐘情于紙質閱讀;盡管淺閱讀成為不可忽視的社會現象,但仍有眾多有識之士在為深入閱讀大聲疾呼。
在筆者看來,不同閱讀工具承擔了不同功能,彼此之間不是獨立和割裂的,而應該是相互補充、相互配合的。紙質內容是詳細的、可靠的、有依據性的,而移動端的聲效、視頻是形象生動的,兩者并不沖突。閱讀的發展趨勢應該是線上、線下相結合,最終形成有機的生態圈。比如,對于論文的研讀,僅靠手機淺閱讀顯然不夠,但是可以在內容上通過淺閱讀來激發讀者興趣,最終引導深閱讀;在形式上結合移動端的多媒體工具,促進文字與聲、光、影相結合,豐富讀者的閱讀體驗。同時,可以充分利用PC端、移動端互動便捷、反饋高效等優勢,廣泛搜集讀者和市場需求,在選題策劃、深度挖掘、新人培育等方面更精準地貼近讀者。
如果說學術期刊的數字化趨勢是對讀者閱讀習慣的直接回應,那么透過這種互動進行更深層次的分析,就能發現它其實標志著作者、讀者與編輯三者關系的革命性變化,即由線性關系向新型“生態圈”關系轉變。 無論紙質期刊還是電腦,乃至智能手機,本質上都是知識和信息傳播的載體。但是不同的載體具有不同特點,也必然影響到作者、讀者與編輯之間的關系。紙質期刊的優點是研究成果深入,不足是難以進行及時有效的溝通。傳統的操作模式是:編輯通過郵箱、采編系統接收投稿,然后通過郵件或電話等與作者溝通;審稿通過并付印之后,讀者才開始介入;讀者如有意見或建議,還得通過郵件或電話等渠道反饋給編輯,再輾轉反饋給作者。我們稱之為“線性關系”。如圖2:

圖2 作者、編輯、讀者的線性關系

圖3 作者、編輯、讀者的生態圈關系
可以看到,作為紙本存在的學術期刊無法直接作為溝通平臺,三方之間缺乏互動,信息溝通非常低效。
但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學術期刊除了繼續發揮紙質期刊的優勢外,借助互聯網工具及時有效的溝通特點,為作者、讀者和編輯構建了直接交流的平臺,從根本上改變了三者之間的關系。這種關系我們稱其為“生態圈關系”。如圖3:
作者與編輯。學術期刊的“觸網”,為作者和編輯提供了高效的溝通平臺。傳統投稿之后,作者需要不斷地通過電話、短信、郵件等方式聯系編輯,以關注自己投稿的進度。有了互聯網工具,這些繁瑣的工作都可以網上自助查詢了。比如借助“浙江大學社科學報”的微信公眾號,作者可以向該刊投稿,跟蹤查詢稿件處理流程記錄和當前狀態;可以根據編輯部的要求,閱讀修改意見并上傳修改稿;還也可以下載、修訂和上傳清樣文件。即使沒有微信公眾號,只要在紙質期刊中設置二維碼,同樣能實現此功能。比如,“科技期刊社可將作者的投稿信息制成二維碼并鏈接到科技期刊網站的投稿平臺,用戶可通過手機掃描了解稿件的處理流程和實時動態,這樣有利于作者隨時隨地了解并掌握稿件的處理情況,顯著提升作者投稿的便捷性”[3]。
編輯與讀者。在紙媒時代,兩者之間的溝通很少;在PC時代,這種交流也不夠多;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建立這種交流非常必要。一則,根據期刊發展大勢,去“事業單位”和市場化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市場化就要求期刊更加深入讀者,了解讀者需求去組約稿件;二則,移動互聯網技術為這種溝通提供了技術上的可能性。這是一種雙贏的狀態。一方面,編輯要為讀者提供更便捷更有針對性的作品,另一方面,編輯要找準讀者的需求,開展主題策劃和欄目設置;編輯還可以給讀者實時推送個性化的訂制內容,實時推送到讀者的手機里。
作者與讀者。在當前的學術體制下,兩者之間的關系并不緊密。對于很多作者來說,發文的直接目的是滿足職稱、教學、畢業等論文數量要求,然后才是傳播思想、交流觀點,至于讀者是否認同和回應,期望很低。紙質期刊往往受篇幅所限,基本采用文字描述的方式,或輔以表格、圖片等形式,但終究只是平面的視覺感受。“而利用手機二維碼,只需把圖片、或視頻的URL 存儲在小小的二維碼中,就可以在紙質期刊有限的篇幅中,通過二維碼的掃描讀取,給作者提供動畫或視頻的演示,使其獲得豐富多彩的內容,這恰恰是傳統紙質期刊所不能給予讀者的閱讀體驗。”[4]以目前使用較普遍的二維碼為例,作者可以把個人信息,比如音像資料、聯系方式、博客地址、延伸閱讀等做成二維碼,插入文章中相應的位置,讀者在閱讀的時候,只要拿起手機掃描文章中的二維碼,就能輕松了解更多文章中無法呈現的內容。借助微信公眾號、app等工具,讀者還可以針對論文進行評論、點贊、打賞、轉發等,增加了作者和讀者之間的互動。
從本質上看,無論是紙質期刊、電腦及網站,還是智能手機等移動終端,它們作為知識傳播和交流的媒介身份并沒有變,但是它們渴望溝通、越來越便于三方互動交流的趨勢越發明顯,直至三者融入一體,成為和諧共存、密不可分的“生態圈”。
當作者、讀者和編輯構建起了新的“生態圈”關系,對學術期刊來說無疑是新的機遇,因為知識的傳播和交流更加便捷高效。但同時也是一項挑戰,因為知識和信息的爆炸式增長,為讀者提供了更多樣、更豐富的可選擇性,優勝劣汰必然更加慘烈。期刊和編輯只有轉變自身角色,牢固樹立用戶意識和市場意識,才能在激烈競爭中立于不敗之地。讀者就像是顧客,作者是內容供應商(生產者),編輯則是平臺提供者(銷售者)。作者只有提供讀者需要的產品,編輯只有以最舒服、最便捷的方式呈現給讀者,才能贏得廣大讀者的青睞,三者才能形成和諧共生的生態圈;否則,讀者就會流向其他媒介。在市場經濟時代,如果以為借助幾件互聯網“法寶”,就能適應互聯網時代那就大錯特錯了。學術期刊還必須從內容、形式和傳播方式上進行調整,才能更接互聯網的“地氣”,才能把“陽春白雪”傳播給普羅大眾。
要達到這一點,學術期刊必須牢固樹立用戶意識。具體來說,只有明確了自身肩負著平臺提供方、內容提供方和技術提供方的三重角色,才能在互聯網時代有一席之地。
第一,平臺提供方。學術期刊的本質就是平臺,是知識交流和分享的平臺。這個平臺不能是閉塞的,而應是包容的、開放的,能夠容納不同的學術聲音,激蕩學術爭鳴。眾所周知,在現今的學術期刊評價體系里,有所謂的核心期刊和非核心期刊。這是傳統時代,紙質期刊所形成的固有格局。進入互聯網時代,面對新的時代特點,學術期刊遇到新的發展機遇,核心期刊和非核心期刊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只有洞悉讀者需求,才能在移動互聯網時代贏得讀者的關注和互動,提高期刊的影響力和美譽度。
第二,內容提供方。當傳播平臺趨同的時候,內容就是決定勝敗的“王道”。比如邀約知名學者投稿,進行年度優秀論文評選,創設特色欄目等。紙質期刊的互聯網化,絕非簡單的文字照搬,其實不亞于“二次創作”。學術期刊的專業性較強,但在互聯網時代不能一味的“高大上”,還需要“接地氣”。因為移動互聯網化,主要針對的是手機閱讀的用戶,長篇大論的學術文章絕不是他們的“菜”。適應淺閱讀的讀者習慣,對長篇大論進行縮減和提煉,以適應快速閱讀的需要。但也不能完全的“淺顯化”,否則就脫離了學術論文應有的價值,但是可以利用二維碼等工具,提供延伸閱讀或鏈接的內容,供讀者自由選擇。
另一方面,可以讓小眾學術走近大眾視野。在這方面,科學松鼠會、于丹評論語、易中天講三國等就是表率。不是大眾對學術內容不感興趣,而是講述方式出現了問題。以《江漢學術》2016年第3期發表的《論海峽兩岸刑事管轄的沖突及消解》為例,長篇大論普通讀者不會深讀,但是如果結合當前兩岸關于電信詐騙的時事,進行加工和宣傳,則可以具有非常好的傳播性,是輿論引導和學術宣傳的極佳機會。
除了內容的再加工,學術期刊的傳播方式也要互聯網化。傳統的學術期刊注重嚴謹性,相對缺乏趣味性,另外傳播性也要兼顧。譬如,內文版面要注重宣傳設計,“既引導、方便讀者閱讀,又要努力營造愉快、輕松的閱讀氛圍”[5],營造良好的用戶體驗。
第三,技術提供方。互聯網工具的應用,實際上延展了傳統學術期刊的業務領域,要求更細的業務分工:內容編輯和技術支持。無論是依托微博、微信,還是應用程序(APP),專業的呈現形式能極大提升傳播效果。以常用的微信公眾號為例,單純的文字稿效果最差,配合圖文或者視頻剪輯能夠為文章增色,有時候可能還會涉及到微課程制作、HTML語言等。至于應用程序的開發和使用,則必須依賴于技術團隊。
更進一步來看,在大數據時代,如果要精準定位并服務于自己的讀者群體,則有必要建立學術期刊自己的數據庫,包括自己的學術資源和客戶數據。根據讀者關注的重點、閱讀的“黃金時間段”、重要的閱讀習慣,及時調整選題方向、定時推送文章。對于優秀作者、“金牌讀者”還要定期聯系,與讀者進行互動和激勵,對作者進行主動服務,以挖掘更多好稿。當然,在更遠的將來,如果學術期刊的互聯網板塊發展到一定階段后,還可能需要運營團隊,以分擔期刊的經營壓力。彼時,技術團隊還會肩負推廣和更好服務讀者的功能。譬如,開發二維碼的支付功能,以方便用戶訂閱、付費等。
對傳統的學術期刊來說,移動互聯網工具的應用是一次巨大的機遇,它能幫助艱深難懂的學術文章走近普通讀者,極大利于知識的傳播和交流。但是互聯網有自己的“套路”和語言,學術論文要想真正做到“接地氣”,也面臨不小的挑戰。盡管困難重重,這條路卻不得不走,因為這是學術期刊市場化的必由之路,也是作者、讀者和編輯三者關系的變革性轉變。要么去主動適應它,要么被市場的大潮漸漸拋棄,這是傳統學術期刊不得不面對和思考的問題。
[1]鄧 菁.基于“互聯網+”戰略的學術期刊同質化研究[J].科技與出版,2015,(8):93~95.
[2]陸 昱.挑戰與對策:移動互聯網時代學術期刊發展的思考[J].延邊黨校學報,2016,(1):87~89.
[3]林安紅.服務定位:科技期刊二維碼應用的理性思考——基于二維碼支付功能的冷思考[J].出版廣角,2015,(6):76~78.
[4]黃定光,王金川.手機二維碼在科技期刊數字化中的應用探索[J].中國科技期刊研究,2013,(2):338~340.
[5]謝文亮,張宜軍,李永蓮.科技期刊內文版面設計中的自我宣傳[J].編輯學報,2013,(6):544~546.
G232
A
2096-3149(2017)03- 0075-05
10.3969/j.issn.2096-3149.2017.03.014
2017—05—31
劉伊念(1985— ),女,湖北武漢人,江漢大學期刊社編輯,碩士。研究方向為編輯出版,社會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