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半生搓著繩索
雨一世都丈量著針腳
我一直努力促成細胞的動感
長肉芽 長寬度和厚度
把掙扎的碎片縫起
不持重 不就輕
看大腦的溝回
畫地為牢
聞著自己曾經的腥臊
撫摸表層的溫度
聽空然的心跳
很難握住幻化的表情
像撫摸生命的乳峰
在皺紋的谷底
在漸冷的海上端坐
調動自己內心的程序
有熙熙攘攘的風景
開合適度
有小不然的朝拜和恭維
小酒小菜的尊敬
可以做任性的枕頭
可以喂養饑渴的蟲子
可以虛妄地彈跳
可以無理由地埋伏
可以鮮花綻放掌聲雷動
可以暗血如注
撕破它 不能當碗當瓢
也不能做船 破壞它
我聲名鵲起
舉起惰性的太陽
放下陰奉陽違的月亮
退化的足 海螺的硬殼
要挾我漸漸新奇的牙口
粘了一些谷物和虛榮
懸于盜賊的胡須
我孵化的一只巨卵
反哺了我的歲月
做著鬼臉的愛情
埋葬生及最后的死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