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滕沐穎 于濤
中國新疆和田糧農變菜農收益翻番
□文/滕沐穎 于濤

“同樣種一棚蔬菜,師父賣5000元,我賣3000元,問題出在哪?”49歲的艾合買提托乎提·庫爾班尼亞孜一頭扎進大棚“面菜思過”。
種菜20年,艾合買提托乎提第一次有了危機感。眼看村子里男女老少都在“動腦筋”,通過學語言、學技能走上脫貧致富路,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掉隊了。
距新疆和田市區3公里的托萬阿熱勒村是典型的城鄉接合部,流動人口多。艾合買提托乎提的“師父”高鳳濤,是上世紀90年代來南疆種菜的山東農民,也是改革開放后率先把市場思維帶進村的人。
“老百姓常年住在沙漠邊緣,不擅長種菜,冬天也很少吃菜。”高鳳濤把所有的錢投進蔬菜大棚。隆冬時節,反季蔬菜被市區消費者“秒殺”,韭菜5元一公斤,辣椒30元一公斤,高鳳濤月入1600元,相當于當地糧農年收入的一半。
艾合買提托乎提沒想到,只要適度改良土壤、引水灌溉,氣候干旱、耕地狹小的和田地區也可以大規模種菜。他更沒想到,“七月葫蘆八月椒”,只要做一個簡單的時間游戲,南疆菜農足以收益翻番。面對自家的3畝苞谷地,艾合買提托乎提向鄰居高鳳濤拜師取經。
選種、育苗、帶徒弟,短短幾年時間,村里十幾戶人家變“糧農”為“菜農”,托萬阿熱勒村的蘇開墩菜地、亞布拉克菜地漸成規模。每年秋冬季,喀什、烏魯木齊等地的菜商慕名而來,一次性蔬菜交易近千噸。
外來師父帶本地徒弟,最難克服的是語言關、技術關。高鳳濤說:“進入科學種菜階段,苗床管理、病蟲害防護都是專業問題。”同樣的土壤,同樣的菜種,徒弟超不過師父,只能以“菜鳥”自居。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天。”今年2月,托萬阿熱勒村駐村工作隊和村“兩委”結合《村級脫貧攻堅實施規劃》,大規模組織國語夜校和職業技能培訓班,并邀請外出務工人員開講座、談現代文化。駐村第一書記阿不都賽買提說:“富了腦袋,才能長久地富口袋。”
種菜之余,艾合買提托乎提最大的熱情就是學漢語。當著記者的面,他用尚不流利的普通話向高鳳濤“發起挑戰”。今年,父子倆齊上陣,共承包19個蔬菜大棚,比師父還多出4個。
“菜鳥”起飛正當時,一畦畦柔弱的辣椒苗、茄子苗泛發新綠,艾合買提托乎提父子倆守著暑日盼冬來。

8月13日,新疆哈密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三塘湖鎮的瓜農收獲晚熟哈密瓜。連日來,三塘湖鎮千余畝晚熟哈密瓜陸續成熟,吸引眾多客商前來訂購。

8月13日,新疆哈密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三塘湖鎮的瓜農將哈密瓜裝箱。

8月13日,新疆哈密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三塘湖鎮的瓜農將哈密瓜裝車外運。 □圖/新華社
霍爾果斯,蒙古語意為“駝隊經過的地方”,哈薩克語意為“積累財富的地方”,位于亞歐大陸橋中國最西端,與哈薩克斯坦接壤,西承中亞五國,東接內陸省市,處于上合組織成員國與觀察國整體區域在西部的核心位置,也是中國面向中亞、西亞乃至歐洲距離最近、最便捷的開放窗口。距上海4818公里、烏魯木齊670公里,距中亞中心城市、哈薩克斯坦原首都阿拉木圖市378公里。目前實行的是霍爾果斯口岸、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和霍爾果斯市“四塊牌子、一套人馬”的管理運行機制。
霍爾果斯公路口岸是中國最早向西開放的口岸,是古絲綢之路新北道上的一個重要驛站,公元1881年正式通關。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是2003年中哈兩國元首達成的國家級合作項目,是中國與其他國家建立的首個跨境邊境合作中心,也是上海合作組織框架下區域經貿合作的示范區。總面積5.28平方公里,其中中方區域3.43平方公里,哈方區域1.85平方公里。2006年6月,合作中心開工建設。2012年4月18日正式封關運營。為支持合作中心中方區建設,國家設立了9.73平方公里的合作中心配套區。
隨著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進入全面實施階段,自治區黨委、人民政府提出將霍爾果斯建設成為中國向西開放、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重要窗口,新疆跨越式發展的經濟增長極和沿邊開發開放的示范區。自治州黨委、人民政府提出構建以“特區”為龍頭,以伊寧市、奎屯市為兩翼的開放型經濟體系,集全州之力打響霍爾果斯品牌。我們按照“四個全面”建設戰略布局,以“搶跑者”、“領跑者”、“長跑者”姿態,解放思想,先行先試,開拓創新,敢于擔當,努力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重要支點排頭兵、“四港一谷”先行區和綜合性國際前沿城市,建成國際貿易自由港和無水港、橫跨中哈的中亞自由貿易區,更好地服務伊犁、服務新疆、服務全國、面向世界,開啟建設“西部深圳”和絲路新城新征程。

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聯檢廳。

霍爾果斯口岸國門。

霍爾果斯全景。

中哈合作中心綜合保稅區配套區。

中哈霍爾果斯義烏國際商貿城。

324號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