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鄧烈興,廣西科技大學鹿山學院思政部
關于美式民主擴張的幾點感想
文/鄧烈興,廣西科技大學鹿山學院思政部
舉世矚目的2016年美國總統(tǒng)大選結束了,70歲的美國老人特朗普先生成功地登上了美國總統(tǒng)的寶座。縱觀這次選舉,筆者歸納出幾方面的特點:其一,這場選舉,美國選民參與投票的比例在美國選舉史上是最低的。這次總統(tǒng)大選的投票率僅有50%。這就可以看出美國式民主的確出了一些問題。其二,這次選舉反映了美國社會認同出現巨大的深刻裂痕。其三,這次選舉反映了美國政治的右翼極化趨勢日益突出。
美式民主自身出了很大問題,還到處擴張,四處販賣。美式民主擴張的一項重要內容,就是借維護“民主”“自由”“人權”之名,行侵略擴張之實。實踐證明,美國向伊拉克、阿富汗、敘利亞等國輸出美式民主是失敗的。下面我想就這一問題,談談自己的幾點感想。
感想一:
美國的民主模式常被看成是西方民主的典范。但是,它在存在的200多年里,面臨的問題已經超過了帶來的福利,明顯暴露出重大缺陷。
國際學術界對于“民主”的定義有許多不同觀點,但一般都會認為民主政體須遵循四條基本原則:人民主權、多數統(tǒng)治、政治平等和政治參與。今天,美國民主模式在這些領域正面臨困境。
美國壟斷了對民主、人權及其遵循標準的解釋權,指責其他國家違反民主和人權,以所謂不民主為借口質疑其他國家的選舉結果。試圖告訴其他國家如何構建民主和保障人權,這種行為違反了不干涉別國內部事務的國際法基本準則。
同時,美國還明顯違反了普遍的民主原則,導致其自身面臨嚴重問題:日益增長的社會不平等,種族、民族和宗教歧視,限制公平選舉,監(jiān)視持不同政見者,不當使用暴力對付和平示威者,未經指控無限期囚禁被關押者,酷刑等等。
美國公民的社會、經濟權利受到嚴重影響。美國對工人組織和集體談判權的保護是發(fā)達國家中最弱的。過去十年里,美國沒有批準任何國際勞工組織公約。一些重要問題如改善人民福利、健康保險、退休金、教育、非法移民等受到忽視。
美國還存在著嚴重的收入不平等,按民族和種族劃分時尤其明顯,并且差距在持續(xù)擴大。比如在1965年,CEO的平均收入是普通工人的20倍。到了2013年,這個差距增至296倍。在2009年,薪水最高的切薩皮克能源公司的CEO奧布里·麥克倫登賺了1億美元,也就是每小時5萬美元,相當于6000萬家庭的年收入。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克魯格曼說,“在很大程度上,高層收入的飆升是通過壓榨下層人士而達到的:通過削減工資、削減福利、瓦解工會,將國家資源不斷上升的份額挪用于金融運作中。”階級差距擴大、貧富分化嚴重,是美國這些年來選情低迷的一個重要原因。
這些年,資本在美國選舉中一直發(fā)揮著重要影響。競選是一項耗資巨大的活動,所以競選資金的來源至關重要。富裕階層不僅在社會經濟領域處于領導地位,而且在政治領域擴展其權力,這使得美國成為貧富差距日益擴大的國家。
歐安組織觀察了美國大選后,一再建議美國解決對各階層公民投票權的過分限制,尤其是許多選民因未能注冊及諸多繁瑣程序而不能參加投票。然而,美國政府卻認為,美國的總統(tǒng)大選是民主的標準。因此,如何遵守民主規(guī)范的問題在當今美國同樣存在。而且在這方面,它標榜自己為道德楷模是虛偽的。
感想二:
美式民主的四處擴張直接損害了世界文化遺產。這種侵略擴張使世界許多國家的文化遺產毀于一旦。例如,為了實現控制歐亞大陸和稱霸世界的野心,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先后對南聯盟、伊拉克等國家進行狂轟濫炸。以南聯盟為例,北約從1999年3月24日至6月10日的轟炸,使南聯盟300多所學校、圖書館遭到嚴重破壞,約90處歷史和建筑遺跡被損壞。伊拉克的文化設施也深受北約轟炸之害。位于巴格達市中心的巴格達博物館是世界著名的博物館之一,展品既有來自兩河流域、希臘、波斯、伊斯蘭等地的文物,也包括猶太人始祖亞伯拉罕的遺物等稀世珍寶。海灣戰(zhàn)爭爆發(fā)后,伊拉克各地先后有30座博物館被以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空襲摧毀......
美式民主的四處擴張間接損害了世界文化遺產。美國通過在世界各地顛覆所謂“專制”、“獨裁”政權,搞“顏色革命”,扶植親西方政權;通過支持一些國家內部民族分裂主義的“全民公投”,激起這些國家和地區(qū)宗教、民族、種族的矛盾和沖突,使它們深陷政局動蕩之中,從而對世界文化遺產造成了間接損害。以阿富汗為例,由于飽受戰(zhàn)亂之苦和恐怖主義襲擊,阿富汗國家博物館、展覽館、美術館、劇院等文化設施被焚毀或破壞,成千上萬的雕像被損毀,許多文化項目也遭到破壞。
感想三:
美國自認為是當今世界的領導者或警察,試圖用美式民主改造整個地球。凡不聽美國招呼的國家,不是被扣上“邪惡軸心”的帽子,就是被視為“法外國家”,動輒進行制裁或懲罰,甚至進行赤裸裸的顛覆或軍事入侵。是什么讓美國有這樣的權威感?從文化的角度看,就是西方中心主義在作祟。
近代以來,西方借助宗教改革、啟蒙運動和工業(yè)革命走向現代化,由此奠定了幾百年的文化霸權。實際上,這無非是在這個歷史時期西方文化獲得充分發(fā)展的機遇,成為時代的“寵兒”。在此之前,美索不達米亞、埃及、中國、印度、希臘、羅馬都曾扮演過這種歷史角色。然而,西方人忘記了漫長歷史中自己曾經微不足道的角色,自以為是人類歷史命定的引領者,既往文明只不過是為西方的崛起做準備。他們不僅把美洲印第安人幾乎趕盡殺絕,而且把非洲人運到美洲做奴隸。殖民者打著傳播文明的幌子,卻干著缺德的勾當。
憑借超級大國的力量,尤其是冷戰(zhàn)結束后一超獨霸的態(tài)勢,美國權力欲望更加膨脹,更希望用自己的價值標準重新安排世界秩序。如果說在過去,西方人走到哪里,哪里的人民就失去民族獨立,哪里的經濟就處于依附地位,成為提供原材料的出產地和傾銷商品的市場;那么現在,美式民主走到哪里,哪里就可能出現社會動蕩,就可能出現內亂甚至戰(zhàn)火:伊拉克、阿富汗已歷經10多年動蕩,利比亞、敘利亞、也門仍處于內戰(zhàn)狀態(tài),埃及、烏克蘭也出現了危機。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后果?
美式民主擴張的出發(fā)點不純。美國插手他國內政,要么是服從于自己的地緣政治需要,要么是為了滿足其石油、礦產、航道等戰(zhàn)略需求,這就給被干涉國家的政治和社會生態(tài)帶來了諸多危害:打破原來的平衡,制造出更為棘手的新矛盾,引出難以平息的新禍患。如美國清除了薩達姆、卡扎菲,卻引發(fā)了極端主義暴力,最終遭殃的是伊拉克、利比亞人民。
美式民主擴張激起反感或反抗。美式民主在全球范圍內的擴張,不是激起他國人民的反感或反抗,就是為極端主義滋生創(chuàng)造條件。實際上,西方中心主義不是民主、自由、平等和公正的邏輯,可美國人總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文明人,似乎他人都是未開化的野蠻人。上世紀美國在越南狂轟濫炸以及噴灑化學藥劑,讓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看清了其蠻橫本質。現在美國又以“民主”“自由”“人權”為借口,用無人機到其他主權國家進行“精確打擊”,錯殺了許多無辜百姓。這些做法為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的滋生提供了土壤,其結果只會導致反恐越反越恐。
美國人總愛按自己的意愿改變他人的原貌,如遭遇反抗就以坦克為推土機碾平前行中的障礙,久而久之就以為自身的意愿就是文明、就是真理。他們難以意識到在美國行得通的東西,在別處則有可能帶來災難。每個國家只有走符合自己歷史文化特點的道路,才可能發(fā)展得更順暢、更持久;如果按他人設計的路線圖行進,只會走得更艱辛,甚至南轅北轍。美國總想讓他國穿“美式的鞋子”,按其制度設計進行治理,這終究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