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龍號”極地考察船,是中國第三代極地破冰船和科學考察船,它是中國最大的極地考察船,也是中國唯一能在極地破冰前行的船只。11月25日,兩位年輕的極地專家在廣州安利旗艦體驗館做分享,企鵝拜訪、簽生死狀、赤道泡澡、蹭網……他們的小秘密,吸引了眾多的羊城科考迷。
趙炎平曾于2014年-2016年,兩度作為“雪龍船”船長赴南極執行任務。他2004年畢業后就踏上了雪龍號,每次南極考察的時間是半年,而每次北極考察的時間是3個月,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海上,離家的時間非常長。
南極有很大的風險和挑戰,作為船長,他每次起航前,都會考慮幾個問題:南極的風險有多大?團隊會怎樣配合?需要完成什么任務?
“對于我們每一個船員來說,能安安全全回家,是最重要的。南極的風險無處不在,包括來自大自然和來自內心的。” 趙炎平說。
第一個風險來自西風帶,這里很容易形成氣旋,威力比龍卷風的范圍大得多。在西風帶區域,平均每天有6-7個氣旋,這是南極考察的必經區域。“我們曾經在大風浪中頂了8天8夜,船舶單邊晃動40度”。
穿越西風帶,就進入了南大洋,南極冰山就在眼前。“泰坦尼克號撞上的冰山,在我們眼里小得不得了,南極的冰山幾十億噸,水面下的冰山體積更大,而且是不規則的。駕駛員需要特別注意。”
還有一個風險是低溫,南極的夏天只有兩個月,其他時間都是冬天,海面上的溫度,經常到零下20攝氏度。 “別人在醫院做手術之前,家屬要簽生死狀。我們每個船員出發之前,也都要簽生死狀,但我們從不告訴家里人,都是我們自己簽字,完了遞交上去。”
雪龍號上的老船員,是年輕人的學習榜樣。“干我們這一行,對家里有很多虧欠,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愛國愛船,團結奉獻。這也是我們的雪龍精神。” 趙炎平說。
魏福海曾七次赴南極現場執行任務,擔任過中國南極中山站、昆侖站、泰山站站長,曾在南極現場連續工作17個月。
“如果說趙炎平船長是南極的海軍,我們就是南極的陸軍,主要負責南極大陸的工作。魏福海說,他自己參與南極考察7次,但他說這都不算什么,在他們單位,沒去過10次的,不算是“老南極”。

雪龍船員在北極點合影(中國極地考察隊員提供)。
在南極完成祖國交給他們的任務,如果心中沒有信念,是很難完成的,因為有普通人難以想象的艱辛,但他們早已把那兒當成是家。當天,他向廣州市民分享了幾件有趣的事情。
南極非常荒涼,幸好外表憨厚的企鵝經常訪問他們的考察站,給他們帶來一些樂趣。身高90厘米的它們,經常并排走過科考站,與科考人員“打招呼”。
“在南極還有絢麗的極光,我們的隊員晚上披著大棉被,坐在屋頂上,可以拍五六個小時。”魏福海說,在南極工作的科考人員,都有一腔熱血。
“這片140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是地球上唯一無領土歸屬的地方,也是最純潔的大陸,擁有極晝極夜,是白色沙漠。”南極還有一項“特異功能”,讓小鮮肉秒變皺紋縱橫、皮膚皸裂、臉色發焦的老大叔,“我們稱為熊貓臉,只需一天的時間,裸露的皮膚就會被曬焦,一趟下來,要脫掉一層皮。” 魏福海說。
南極考察的意義是什么?到達、存在!為人類和平利用南極作出貢獻,包括科學、戰略、軍事、經濟等意義。南極也是資源寶庫、科學研究的殿堂;還是地球氣候變化的放大器、預警器;也是天文學最理想的觀測場所。
1985年2月20日,中國南極長城站落成,讓中國人有了南極話語權。如今考察站的設施非常完善,“在中山站已實現可上網、打電話,其他國家的考察員經常來我們這蹭網。而且考察站的設計也有中國特色、中國元素,例如油罐上畫了京劇臉譜,非常有趣。”魏福海說。
極地生態環境異常脆弱。1991年4月,中國與其他參與南極科考的國家共同簽訂了《南極環保協定》,據此協定,南極考察的生活用水需經生化處理達標后才能排放到海洋中。因此,南極對清潔用品的要求更為嚴苛——不能含有磷和其他有害環境的成分、需要“可快速生物降解”;此外,由于南極科考的物資補給僅靠“雪龍號”每年運送一次,倉儲極其有限,所以不僅要求清潔用品具有濃縮性,還需要其包裝設計合理,以節約儲藏和運輸空間;而極地氣候寒冷干燥,科考人員的肌膚保養更具挑戰,所以應選擇配方不刺激肌膚,有一定呵護作用的清潔產品。
2002年,在實地考察了安利生產基地并對相關產品進行全面檢測分析后,國家海洋局極地考察辦公室認定安利產品完全符合“極地標準”。于是,從2002年8月起,中國南(北)極的考察站、考察船全面啟用安利產品。2003年,考慮到科考隊員在極端環境中保持身體健康的迫切需要,安利公司又向中國極地科學考察隊提供了紐崔萊營養食品。至今,安利旗下的“安利優生活”“麗齒健”“雅蜜”“絲婷”“必速”等品牌的全系列產品以及部分紐崔萊營養食品成為“中國南(北)極考察選用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