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戲曲作為中華民族的國粹,擁有悠久的歷史文化傳統,是中國文化遺產中的一支“牡丹”。戲曲經歷了數千年的發展演變,其聲腔曼妙委婉、韻律動人;其人物形象飽滿、鮮明生動;其故事感人至深、膾炙人口。戲曲縱橫古今、博雅通實、韻律無窮,是一門品賞不盡的藝術。 作為一個古老的民族,我們應該有自己的歌謠。如果說戲劇是西方的歌謠,那么戲曲則是古老中國五千年燦爛輝煌文明史上的優美歌謠。中國戲曲是門博大精深的藝術,發展至今在全國已擁有300多個戲曲劇種。
其中,“二人臺”便是眾多地方小戲中的一種,是河套地區的民間戲曲,俗稱“打玩意兒”。清光緒年間,在蒙漢民歌和“絲弦坐腔”基礎上,吸收山西河曲一帶傳來的民間歌舞發展而成。清末明初,在土默川一帶出現了二人臺職業小班。起初,二人臺角色只有一丑一旦,以“摸帽戲”的形式分飾多種角色,后來進一步發展成扮演固定人物的民間小戲。
【關鍵詞】:起源 表演程式 發展 創新 融合 傳承
“ 二人臺”是起源于河曲,流傳于晉北、內蒙西部、陜西北部、河北張家口等地的地方小戲。它在表演程式上屬于“兩小”戲。角色僅有小丑、小旦或小生、小旦兩人,表演生動活潑,唱腔灑脫奔放,委婉流暢,深為廣大群眾喜聞樂見。二人臺最初是在民歌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二人臺的傳統劇目約有 120個,內容多取材勞動人民的現實生活,富有濃郁的生活情趣,而隨著現代社會的進步和發展,以及百姓對文化精神領域的更高要求,戲曲也要不在不丟傳統的前提下尋求發展新路徑,有機融合當下文化,不斷創新進取,使之得以更好地傳承與發揚。
正 文:
“二人臺”起源于山西河曲,發展于內蒙古,是活躍在晉北、陜北、內蒙古西部、冀北等地的民間歌舞戲曲劇種,它產生于清代中后期,至今約有三百年的發展歷史,上世紀三四十年代被革命文藝工作者始稱為二人臺。經過長期發展完善,至今已有近百個曲劇目。二人臺是國務院確定的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劇種之一。它的修辭方法豐富多變而兼用,是研究漢語音韻學、音韻修辭以及詞語修辭等不可多得的材料。 它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和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二人臺的唱詞有的蒼涼,有的悲苦,有的詼諧,有的歡快,有著較高的藝術水平,即使在那些最悲涼的唱詞中,也充滿了生命的律動和頑強,表現出一種蓬勃向上的精神。二人臺早期被稱為“打坐腔”,初期只是老百姓圍坐在家中或地頭說唱的一種自娛形式,慢慢發展到有化妝、有道具、有音樂、有舞蹈,并且吸收了戲劇的某些成分,據道光版《萬全縣志》記載,當時的二人臺“不取資,不化妝,不動作,隨意圍坐,唱而不演”。進而稱為“打玩藝兒”或“社火玩藝兒”,有了服裝道具,也有了化妝。
二人臺集民歌、舞蹈、曲藝、戲劇等多種文藝表演形式于一身,反映了當地人民的淳樸生活,有些流傳下來的原生態曲調和劇目反映了特定歷史時期老百姓的喜怒哀樂,十分生動感人。無論是早期的二人臺的唱詞,還是時下流行的唱詞,都是整個二人臺的基石和靈魂。
二人臺的唱詞主要來源于三個方面。一是來自于晉西北、晉中、雁北、河北一帶的民歌、秧歌,如《小放牛》《吃醋》《十里墩》等。二是來自于山西河曲民歌,如《五哥放羊》《繡荷包》等。三是來自于內蒙古西部民歌,如《種洋煙》《水刮西包頭》《阿拉奔花》等。
二人臺《走西口》這一經典劇目故事是發生于清朝末年時期的民間愛情故事,一個叫孫玉蓮的年輕女子新婚不久丈夫就要走西口離家遠行了,小夫妻分別在即千叮嚀萬囑咐,一首撕心裂肺的民歌《走西口》家喻戶曉成為一段歷史的生動寫照。俗話說:“男人走口外,女人挖苦菜”。
走西口作為中國歷史上持續三百多年的一次大規模的移民潮,并不始于清代,但官府允準漢民進入口外,卻是康熙三十五年才開始的。據同治年間所修的《河曲縣志》記載,圣祖仁皇帝特允鄂爾多斯之請,以故河保營得與蒙古交易,又準河民墾蒙地,歲與租籽,河邑民多在口外貿易販運各物,河邑人耕商塞外草地,春夏出口,歲暮而歸,但能經營力作,皆足養家糊口,走西口成了河曲人度災荒謀生計的主要生活方式。河曲人走西口通常有兩條線路,一條從水西門渡口過河,踏上旱路進入內蒙西部,西口通常是必經之路;一條是經過水路,兩次渡河進入內蒙準格爾旗,土默特川,那西口到底是在哪兒呢?西口最初指山西右玉的殺虎口,是長城中的一個關口,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漢族人走口外官府是嚴禁定居的。
二人臺傳統戲《走西口》里只有兩個人物,玉蓮(小旦)、太春(小生),當玉蓮已背影出場的方式,手絹花來表現她打掃屋子,開始唱道介紹自己“家住在太原,爹爹名叫孫朋安,所生下我這一支花,起名就叫孫玉蓮,玉蓮一十八歲整,剛和太春哥配成婚,好比是那個蜜蜂見了一朵花,倒叫玉蓮喜呀喜在心。”玉蓮的表演方式是用了基本功的臺布出場,從眼神到動作表演出一個傳統女子的美,演出了剛結婚的那種甜蜜與幸福;太春出場的唱詞:“咸豐整五年,山西遭年限,有錢的糧滿倉,受苦人一個一個真可憐;太春去借糧,一顆也沒借上,回到家里頭,該咋對玉蓮講;二姑舅捎來一份信,他說西口外好收成,我有心那個走西口,不知玉蓮依存不依存;”他手捧一個空的糧袋子上場表現出了一種無奈,又沒有任何辦法,因為當時的情景就是連溫飽都難以解決,要活活的被餓死嗎!被逼無奈只有走西口這一條出路;當太春進門與玉蓮訴說實情,確定要走西口時,兩人表現的戀戀不舍及撕心裂肺的唱段(哭板),玉蓮表現的不光是不舍還有一種埋怨在里面,因為他們是新婚夫婦(唱詞:“正月里娶過門,二月西口外行”)從演員的身段和動作變現那種難舍難分,在沒有任何辦法是,玉蓮只有讓他走西口并很關心的安頓了知心話(“坐船你要坐船艙,你不要坐船頭,恐害怕那個刮風下雨風擺浪打,擺浪擺浪擺在哥哥河里頭;走路……吃飯……”)體現了對太春的關心,讓他自己照顧好自己,最后玉蓮在家里為太春祈禱平安的早回家。
“二人臺”在傳承與發展的歷程中,唱腔形式豐富多樣,它與晉、陜、蒙三地的民歌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廣泛散播于民間草根階層,特別是河曲的民間社班,目前仍然以原生態常年存在于三省不同地區和鄉村百姓生活中。山西河曲“二人臺”源遠流長,是蒙漢音樂文化的結晶。它植根于河曲敘事民歌,汲取了“信天游”、“爬山調”的音樂元素,經歷了“三打”、“風攪雪”、“打軟包”等發展階段,最終形成今日業余劇團和專業劇團并存的格局。“二人臺”藝人們在長期的演出實踐中逐漸形成了獨特的演唱風格,如推、閃、躲、讓、屹撻字、花字花調等演唱技巧,賦予“二人臺”別具風格的韻味和藝術魅力。這些演唱方法和技巧具有一定的自然性和開放性,同時,也存在著自身的局限性。二人臺至今已發展流傳于晉、陜、蒙、冀、甘五個省區。筆者認為,出于“二人臺”本體發展的需求,也是喜愛“二人臺”的廣大觀眾的需求,更是藝術市場的需求,對“二人臺”的改良勢在必行。
結束語:
筆者通過本文本文試從發聲方法、語言使用和潤腔手法、表演形式體現等多個方面對“二人臺”演唱方法進行改良的探索,希望能為二人臺的發展有一些啟發,最終使其在最大限度地保留原有藝術形式的特色基礎上,博采眾長,更好的傳承下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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