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的微笑

葉偉俊

旋律的符號在微夜穿戴著優雅的奇色各異、氣宇軒昂、琳瑯滿目的星空中不繁、不安的跳動著絢麗多彩的舞步，映襯到夜空的隱隱約約，映襯出夜色的斑斕，映襯初夜韻的形形色色；森林滿洋溢著一絲備光盜色的浮華。

弦律在弦彈頃刻間仿佛看到水花煙塵，仿佛是附屬著的弦音在拿捏著符號的洗舞；四濺著空曠的微妙微翹、侍奉著原野的躊躇安寧。常淡靜的幽吟蟋蟀，在共舞著那份后天的與生俱來，與微夜一起橫架起一簇似乎光華的隧道，在盡頭的那面和舞池的側面，一并簇擁微波嶙峋的水跡，在風蝕間拂袖，泛起一道道的亮光去覬覦符號的優雅，偶爾伸手去擁抱、偶爾貼臉去撫摸、偶爾踏腳去鏤空。鋼琴在一旁也流露出黑白界別著七色，膾炙著勾勒當下的激情與恬靜，付之一炬的回眸，看到了符號在燥動、在翩翩起舞；符號們載歌載舞、在歌載舞韻。森林在歡呼，在搖抑，在肆目；仿佛吸引著夜空中所有的似錦，集聚于弄堂之上，歌淵遠流長、舞歡呼雀躍、符號截空揚鑣。

你瞧，句號和逗號在交往。它們之間的擁抱其實是一種橫向的關系在匯聚著停歇和復制，在節奏性的揣摩上奏駕立建構著遞進的與生俱來和心領神會。它們會生氣吵架，會為了拒絕著拒絕而再復合著步幅和旋律的精彩紛呈，不伐著集會的香檳和鮮花的沉色，攪媚著演繹的句號本身。蘊涵和蘊藏著與逗號的粉飾，在逗號的分嶺中險峻棲身，在句號和逗號間富含圓潤棲身，引申在句號未泯而逗號竇動殤傷。句號和逗號在甜言蜜語，它們之間的距離忽遠忽近，它們之間的語蜜在回味著香檳的未入深的滲透，而散發出一股微薄的芬芳，只是單純的剪影睥睨芬芳便通曉彼此行階雅韻。逗號輕撫著句號的腰桿在輕輕的推搡，伴隨著音樂的舞步在悄悄的擺動和搖溢。仿佛看得到的芬芳，飄零到鼻尖，泡泡輕觸；破了。

你瞧，分號和冒號在挑撥。兩者間的橫向不單純在橫向里遞進，而在縱向交易著甄別和區間。分號的原址意在界別、間歇逗留；冒號的原續意在詮釋、解釋。它們并不很顯現的在舞臺中央來攀附著開始和結束，而是在周邊去牽扯、消磨著來來回回、往往返返。它們的舞步會更加疊加和促印；很少或是極少的步跡會流在舞臺的中央，而是挑撥和暗勁著衍步。它們的形狀其實都是同步和止步的，都在微妙的跳躍和擊打中尋找到值得去結束和繼續的舞步旋律追尋，一股執著和焦灼，一式貼身和進魁，一招搪塞和摔跤；挑撥著汗魘和紙凝。記得那一招搪塞讓符號的尾巴給拽長了；停歇了會兒，沉默了，清醒了，它們的擁抱越來越緊了。其實，它們和感嘆號的關系也是千絲萬縷的，前者在付出與收獲間的粉紅耳赤；后者在劇透和滲透間的拖拽和圓韻。準確的說是上和下之間的關系，而不是前后。襤褸著它們三者的關系，襤褸著輕薄的附屬在它們身上的恬薄之衣裳，魅惑、妖艷，忘了嘗試著去助動夜的拘謹和微風莎莎。

你瞧，括號、中括號和大括號的曖昧。它們在擁抱、挽手、手腕間擺譜著歸納與演繹。它們在每一段的簇擁中，在每一擰的吝嗇猙獰中，每一次的邂逅中，坐落著情感、分揀著性質的擴大和縮小。它們會及時的分道揚鑣，及時的察言觀色，識時務的對身邊和不應允的空間進行著詫異性分歧和適時的對現象的一種分隔離間。挑選著原有基礎上的主體進行著括號性意義的主題，在主題括號性意義的結構中括號著主旨性意義的具體詮釋，在中括號的具體詮釋中大括號的銜接著具體和細節。它們間是一種進一步的具體界限，一般性的沉淪，一般性質的偶爾，一般性質的任性。在攪動著的青春步伐中，繳費著青春的竭精殆盡和步履蹣跚。代價在括號的界別詮釋中有的放矢和忐忑上下。具體是殘酷的，它在分析和演繹中承擔的角色會是更具有拘泥和陳列式。它會在緊小慎微而去撫摸傷口，傷口偶爾也不太嚴謹的忘卻了淡禁了的傷。大括號在舞會的另外一角待命，仿佛中括號該停歇休息的時候，去附和去接近。小括號沉靜亦沉溺。

你瞧，問號和感嘆號的曲折。當懷疑和拘謹的態度去陳列帶有方向性曲折的符號和直線性的符號在恭敬晚餐和分享其中的時候，不難發現曲折的代名詞并不是問號和感嘆號的唯一拉扯方式。它們的可復制性在復制和復印之間多了那么的一筆殘喘，勾勒了一筆殘喘，沒有氣喘吁吁而是在彎度和直線上收縮了的方向性曲折。它們在的擁抱和面對面的舞律，無論是輕快、凝重和緩慢、搖滾；都是在詮釋著生活在符號界域的分飾。在一方質疑和目的性搖擺中，在一方懷疑和方向性漸進中，發現著雙手在符號的點滴惜恩。那一個微小的點正是在區別著豐厚和舔薄，區分著富足和貧瘠；不太協調的在巨幅和畫面中進行著策衡和搖擺。或許那個點是僅存的憶念，或許那個點是匯集了千條萬緒間的積累和沉淀。它們在舞會中也東張西望的去左顧右盼，在滴搡著淚還是滴流著懷疑。其實可以細膩，可以更靜謐。只是不愿用粉飾來掩蓋鋪張，用鋪張來粉飾覆蓋，在線性的距離里偷樂了一番、偷閑了一番。點和線的擁抱，它說劃一不分，擁點歸零。感嘆號揶揄，問號不止。

忘卻了的悠長。在眾說紛紜的信誓旦旦中去過多的惆悵和挑撥，甚至去壓抑抑制還有嬌媚的態度去謹慎的掐制是一種方式的存在，悠長的存在方式、方法用以制造演繹想象。符號在具有歷史性身份的承擔里具有本身性質意義的歷史責任和義務。這種歷史責任和義務在經歷歲月的流淌的渡月年華中，嘗試過篤月年華。它在映射著杜月年華，如此的自然而然的風華正茂去拒絕著夜的偶爾颶風臨寒，會是怎么一種符號的分吟。是句號，是感嘆？只是單純的純粹的在停留而停留的去輔助和抑制，對于個人的權利和義務在表達解析意義上能用周全的方式去解釋和通式，那不是一次好的符號代表悠長，只是在方向性的表達開始和結束著進程的有無，沒有了進程的內涵和目標。正說悠長一直卻被先富后富足韻的思想在占據著統攬，卻被統攬本身進行著回眸和觀望，在觀望的富足中走鋼絲繩。一句話可以印證，符號可以表達得通透同時也可以表達得密密實實。這就是符號在臨界中得歷史地位和作用。以一種抵達式的下行來超越局限本來就是一種失誤，在承受的范圍符號應盡的義務則是對符號的舞會環境達到更加完美簇擁的和諧性干預。當然也在一定的客觀環境里進行著沒有忘卻的悠長。

符號分道揚“標”、符號的輔助。標點本來就式對長和短、有和無、遞進和承接、開始和結束的一種輔助性表達。會讓舞會本身更具有影響力。它在行駛和使命中承擔和駕馭著一部分的壓力和進程。彼此間都是對現象的一種詮釋，在詮釋的過程中的一種潤色，在潤色過程中的一種引申，在引申過程里的一種展示。符號本身行駛的使命不會并聯的存在，而是在一定意義上的接連和繼續或引申、演繹。在輔助性的語言標點來舞蹈著青春的洋溢。在那個不折不扣的舞臺里，它們在平民著平民化應有的舞臺和演示；它們在不同的受體間，不同的理智和非理智、唯物和唯心間尋找著共通點，理性和躊躇著屬于外環境賦予的獨特，只是在不時中反饋和回饋著尋常百姓的符號，它們在各自的受體接受和橫向的來負擔和排斥。縱向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偶爾的一步體面的盛麗剪影，讓人忍峻不惜。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