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繪畫當為奇跡”,沒有你我,奇跡也不復存在。
許多藝術家是時代的異類,他們的光芒,經過層層闡釋和大肆傳播也不會被壓成扁平的符號。如日前上映的全球首部全手繪油畫電影《至愛梵高》,再次為我們點亮了藝術的夜空。
梵高用十九世紀的創作語言,表現出二十世紀的普遍焦慮,這是其作品的力量所在。在曾經群星閃耀的時代,那些極富生命力的《向日葵》,或者是浪漫的《星夜》,都仍然閃耀在我們的時代和生活。
我們的時代與藝術家完全不同,但是要在他們的作品面前保持無動于衷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的作品看起來還是和我們息息相關,有直接抵達我們內心的能量。在個人和滄海桑田的對抗里,他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