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題
俗話說,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生病帶來了或是身體的疼痛或是食欲不振或是沒精打采……生病會讓我們遭遣‘白色恐懼:吃藥、扎針都算輕的。但是生病了,似乎也有許多福利,比如不用跑操、一覺睡到自然醒。也有人因為生病,而開始認真思考人生……你有沒有獨特的“病”中故事呢?
請以“生病記”為題,寫一篇文章。700字左右。(命題嘉賓:周靈)
命題故事
不久前,我陪著媽媽去醫院產檢。媽媽進產檢室后,我閑著無事便在醫院的走廊里打量起過往的行人。3樓主要是婦產科,來來往往的“大肚皮”很多,即使她們行動遲緩,有的甚至需要人攙扶,但眉宇間仍然透露出喜悅之色。坐在外面等候的家人,也大多閑情自若,有的玩著手機,有的打著瞌睡,還有的則嬉笑著討論育兒經。我來了興趣,往下走了一層。樓下主要是心內科等科室,樓下的風景和樓上大相徑庭。人們很少討論交流,誰也看不出誰有什么病,各自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叫號。他們的家人呢?大多也是安靜地陪在旁邊,直愣愣地盯著叫號屏幕,仿佛這樣做時間會過得快一些。
再往下走就是呼吸科之類的常見病了。一出電梯門,便是迎面而來的熱潮。像是超市大減價似的,人們鉚足了勁兒在擁擠的空間里擠來擠去,一點也沒有生了病該有的樣子。
醫院里的人生百態,讓我突然靈機一動,每個人都生過病,為什么不讓大家來寫一個生病記呢?把你生病期間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感受到的,好好記錄下來,定會是一個不錯的故事哦!
姓名:閃晴
學校:河南省沁陽市外國語中學
愛好:羽毛球、閱讀、舞蹈。
寫作風格:飄逸的文風下是一顆細膩觀察人生的心,文章字里行間充斥溫暖與感動。
拉票宣言:我的文章,可能只是一棵柔弱的小草,也許它并不美麗,但是它在努力地為春天吐出一點綠,或許它不足以為你遮擋風雨,但是它會努力為你制造一絲春的氣息。
生病記
閃晴
告別了悶熱的教室,躺在滿是涼意的房間里,身上每個細胞都可以酣暢淋漓地呼吸,伴隨著這一份愜意,我很快睡著了。
隨著身體不自覺地哆嗦,我醒了。只是感到頭暈目眩,想要睜眼看看,眼前卻一陣發黑。心中不由一驚,沒想到休息的大好日子,我竟然生病了。掙扎著起床想要找點藥吃,卻什么也沒找到,無奈,我決定自力更生——出門買藥。腳踩在地面上,卻似在云間遨游,走路也不成直線,臉漲得通紅,活脫脫一個“醉漢”。
來到車站,我費力地把自己拽上車,幸虧角落里還有個空位,我邁著虛步,踉蹌地倒在那座位上,頭一耷拉,只管睡他個昏天黑地。睡意模糊中,一陣嘈雜傳到了我的耳邊,我頭一歪,不情愿地瞇著眼,豎起耳朵聽著旁邊不斷傳來的議論聲。
“現在的年輕人就這樣,有座位就趕緊占著,看到有老人在旁邊就假裝睡覺。”我抬起疲憊的眼皮,看到了一個衣著時尚的女人,在座位上邊玩手機邊抱怨道。“都是被家長慣壞的小公主!”后排一個壯實的大漢連忙附和著。
一扭頭,原來是一位大爺很近地站在我的側面,他穿著白色背心,搖著手里的扇子,斜起眼睛瞪著我。坐在我旁邊的阿姨見我醒了,便拽住我的胳膊搖起來:“小姑娘,你倒是給大爺讓個座啊!”她尖銳的指甲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我環顧四周,整個車廂滿滿的,坐著的站著的仿佛都在等我讓座給大爺。車廂里的空氣越發悶熱,我想說些什么,卻一陣頭昏腦漲,全堵在了嗓子眼兒,什么也說不出來。
“算了算了,這座位當我讓給她好了。”大爺揮揮手,好一副高姿態,我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因為病還是心中的憤懣。我握緊拳頭,又慢慢松開了。“大爺,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我現在正要去買……”我正拖著虛弱的聲音解釋道,旁邊傳來一陣哂笑,一位阿姨“和善”地說:“嗨,沒什么,現在的孩子,嬌嫩著呢。”
終于到站了,我匆忙擠下車,頭不怎么疼了,心卻一陣陣揪得難受。我呆呆地走在路上,陽光火辣辣地曬著我,心卻像墜入了冰窖般。
我承認,我生病了,或許打針吃藥就會好;可有些病,該如何治得好呢?
(指導教師:王金娣)
姓名:楊雅淇
學校:河北省石家莊市鹿采經濟開發區學校七(2)班
愛好: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吃貨,喜歡書法和游泳。
寫作風格:詼諧生動,真實細膩。
拉票宣言:青春是一首歌,優美動聽。青春是一首詩,回味無窮。那一縷縷充滿希望的陽光,是我前進的動力,毅然朝那夢里花開的暖季前行。
生病記
楊雅淇
“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這句廣告詞說的就是我。但即使是身壯如牛的我,還是會被咳嗽打倒。還好,我們小區附近就有兩家診所,小小的咳嗽焉用“牛刀”?于是,我成了它們的常客。
1號診所的“惡霸”大夫
“惡霸”,年五十,性別男,常著便服,嗓門奇大,初來乍到的人定會發出“這是醫生?”的疑問。
那是我5歲時的記憶,只記得他隨意拿著手電筒,機械地掰開我的嘴,草草查看。照完后,他又面無表情地問媽媽:“打針還是輸液?”媽媽驚愕:“這個我們說了算?”他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打針5天好,輸液3天好。”老媽正猶豫,“惡霸”拍了板:打針。說罷,他便麻利地拆開那恐怖的注射器,我拔腿就跑。見狀,他沖一旁的助手努努嘴:“摁住她!”語氣冷靜又兇狠。我只好束手就擒。“哎喲,輕點!”我齜牙咧嘴地囔著,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打完針,我拉著媽媽逃也似的離開這家診所。他哪里是大夫,簡直就是“惡霸”!
2號診所的“女神醫”
很不幸,我又咳嗽了。有了前車之鑒,媽媽決定帶我去2號診所。
2號診所是位體態勻稱的年輕阿姨坐診,她始終帶著微笑,聲音輕柔,依次給我照嗓子、看舌頭、把脈……檢查結束,“女神醫”扶了扶眼鏡框,嚴肅地問我,是不是特別喜歡甜食?那時正逢過年,家里堆滿了糖果和糕點。我點點頭,悄悄瞥了醫生一眼,看著她皺起的眉頭,心中警鈴大作:該不會又要挨針了吧?一想到上次的慘痛經歷,我摸摸屁股,決定先下手為強:“打針還是輸液?”“女神醫”笑著擺擺手,只拿出幾片小藥膏,溫柔地貼在我耳朵上,并叮囑我一定要忌口,還讓我同她拉鉤約定。
不用打針就能治咳嗽?雖然我半信半疑,但還是嚴格遵照醫囑,沒再碰一下心愛的甜食。結果沒吃藥,也沒打針,困擾我多日的頑固咳嗽竟然痊愈了!你說,她是不是“神醫”?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生病的次數越來越少,漸漸的,就不怎么光顧診所了。但我偶爾路過兩家診所時,卻依舊能聽見“惡霸”醫生的大嗓門,也依舊能看見“女神醫”溫柔的笑容。
(指導教師:封佳琦)
姓名:陶宣屹
學校:重慶下魯能巴蜀中學
愛好:閱讀、自行車騎行。
寫作風格:抒情、描寫細膩。
拉票宣言:我手寫我心,我筆繪我夢。
生病記
陶宣屹
期末將至,同學們紛紛進入了復習狀態,可是老天爺這時卻調皮了一把:氣溫忽高忽低,不可捉摸;天氣陰晴不定,變幻莫測。人們大都挺過了這樣嚴峻的氣候,可是我就不幸地中了一槍:感冒!
感冒之初,我只是覺得這是個小病,僅僅是喉嚨有點癢而已,對我的身體構不成什么威脅,不用吃藥,兩三天就能好。于是我便沒有過度關注它,任其自由發展。
可是,它卻趁機蓬勃發展起來。
當我發覺那“人畜無害”的小小癢感已經發展成巨大的、隨時爆發的“咳嗽之力”時,已經晚了。下課時倒沒有什么,趁人聲嘈雜之機仰天大咳一聲即可。可若是上課、自習等安靜無比的場合呢?我便只好與那力量做斗爭了。那力量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喉嚨處亂撞,于是我不得不屏住呼吸,用盡上半身的力氣死死封住喉嚨口。偶爾憋不住了,稍稍松開一口氣,那力量便如開閘般一瀉千里,變換出痛苦的呼吸聲。我趕忙又將喉嚨鎖閉,然為時已晚,那力量更加強大了,仿佛不在喉頭,而是像一把小錘一下一下地敲我的腦門!只憋了幾秒,卻仿佛幾個小時那樣漫長,只覺頭昏眼花,頭部充血,額上更是瞬間布滿虛汗……好吧好吧,小祖宗,我順你的意總行了吧?于是我便試圖以小聲咳嗽釋放那股壓力,然而小咳嗽根本不能驅走它!于是它等不及了,瞬間肩動“狂咳模式”,我便劇烈咳嗽起來。喉嚨急促地吸進大量的氣體又瞬間噴出,發出巨大的噪音……于是再癢,我又再咳,咳嗽聲不已。
感冒,你欺人太甚!
可我雖然氣憤,但身體已不允許我進行忍耐政策了。頑強如我,也只能求助于藥物了。于是我派遣四枚膠囊炸彈早晚不停地對感冒進行轟炸。可誰知,感冒實在根深蒂固,這樣兇狠的打擊卻連它的皮毛都無法損傷,該癢照癢,該咳照咳,毫無改觀。至于泰諾小藥片,除了讓我昏昏欲睡外別無他效。我生氣了:出來吧,×××顆粒!于是我便每天早晚不停地將大量藥物源源不斷地送入體內,希望以大量的藥物對感冒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又經過幾晝夜的鏖戰,我的攻勢終于起了效果。那曾經不可一世的感冒,漸漸地衰弱了。喉嚨處偶爾也有一點輕微的波動,但都成不了氣候。
感冒,終于在萬眾期待之中,覆滅了!
這場戰爭也讓我筋疲力盡,這短小精悍的感冒,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忍耐,只能得到加倍的欺壓!同時,也不能太盲目自信,要學會與他人合作,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指導教師:謝增宏)
姓名:楊煜程
學校:山東省萊蕪市汶源學校
愛好:跑步、書法、國畫。
寫作風格:新穎、搞笑、富有哲理。
拉票宣言:希望你能在我的文字中品味出些許人生道理。
生病記
楊煜程
生病,一聽這個詞,我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為什么我對生病反應會這么強烈呢?這還得從上次被感冒病毒攻陷聊起。
早晨從床上爬起的那一刻,我就感到不對勁,屋子怎么盡情“搖擺”起來了?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病毒皇帝”已經委派“發燒軍團”對我的身體展開了全面進攻……
“發燒軍團”是由一群老奸巨猾的病毒聚集而成,攻擊手段極其狠辣。起初它們動用巨大的鉆子不停地剜著我的頭。“報,頭部淪陷!”大腦君的警告信息傳來,震得我腦部發痛,剛搖搖腦袋,想把這些信息刪除,可是前線戰敗的消息接續不斷傳來——“報,咽喉淪陷!”“報,眼部淪陷!”……其實無須再用這些戰報打擊我了,一根體溫計說明了一切,紅線飆升,39℃。兵敗如山倒,我徹底癱在了床上,此時就算我有洪荒之力,對抗“病毒軍”也是徒勞。無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藥丸聯軍。
清開靈、小柴胡、阿莫西林聯軍集體跳水,把自己融成液體,為我效力。看著它們“犧牲”自己變成顏色詭異的液體時,我咬咬牙,多次深呼吸后,才把它們倒入嘴里。迅速流竄的苦澀嗆得我涕泗橫流,配上布滿血絲的紅眼球,我竟被老媽戲謔為:“僵尸”一個。
然而,情況并沒有好轉!“病毒皇帝”的精銳部隊——“反胃大軍”快馬前來,藥水紛紛敗北,繳械投降時還不忘倒戈相向。體溫進一步升高,我開始“倒苦水”,趴在馬桶邊天旋地轉。
身體的極度痛苦竟帶來了奇妙的幻境。前一分鐘還在火焰山里和牛魔王打斗,后一分鐘直入冰窟窿,下了龍宮……老媽一把抄起周游世界的我甩在了床上。幾層被褥壓身,幾杯水灌肚之后,我似乎擁有了神秘的力量。水軍來助陣,本就意志不堅定的藥軍,再次倒戈,士氣高昂地與水軍齊頭并進,在“腸胃大戰”中擊斃“發燒軍團”主帥。那些病毒小嘍啰們上有老,下有小,為了活命,就混在了我的汗里,逃出了我的體外。
大戰過后,濕漉漉的頭發還貼在頭皮上,扭曲的臉部五官還沒有歸位,戰場一片狼藉。為了徹底清除病毒,老媽再次端來藥湯一碗。此時此刻,我大義凜然仰頭喝下。有了支援,藥軍轉眼就攻占“病毒皇帝”的老巢。“病毒皇帝”見大勢已去,特派溫度計與藥軍簽訂《發燒條約》,以離開我的體內為籌碼,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你問我為何不立斃病毒,試問,這世界可有這等徹底剿滅病毒的武器嗎?有,請給我來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