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新時代：腐植酸構筑“土肥和諧”的歷史使命

曾憲成 李 雙

中國腐植酸工業協會 北京 100120

黨的十九大賦予新時代農業綠色發展的新使命，綠色發展成為新時代的主題。推進農業供給側改革——促進農業綠色發展——締造健康田園——構筑“土肥和諧”，所有這些都離不開土壤中最深刻的物質腐植酸。如何與土壤聯姻，肥料是一大家。60年來，腐植酸物質從“化學分析——研究開發——技術進步——生產應用——模式創新”一路走來，腐植酸立足于土壤而最具影響力，已成為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的最大物質力量。面對新時代的召喚，讓黑色腐植酸在“土壤—肥料—糧食與農田安全”生態鏈條的建設上發揮更大作用，這是新時代的要求，也是腐植酸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1 走進新時代

1.1 走進新時代的國家觀

2017年10月18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第十九大首次提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這是全黨全國人民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行動指南[1]。新時代，是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而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時代；是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不斷創造美好生活、逐步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時代；是全體中華兒女勠力同心、奮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時代；是我國日益走近世界舞臺中央、不斷為人類作出更大貢獻的時代。貫徹落實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腐植酸行業的國家觀就是積極行動起來，全面投身到生態環境建設之中，充分發揮腐植酸產業與環境友好的作用。

1.2 走進新時代的綠色觀

黨的十九大發出了新時代“綠色化”發展的號召，“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國家糧食安全、健康中國戰略、綠色發展、環境問題、生態系統保護”等，一個個賦予新時代的綠色音符，貫穿在生態環境建設之中。縱觀黨的十九大報告，“生態（43次）”“環境（29次）”“自然（18次）”“科技（17次）”“綠色（15次）”等關鍵詞，將給予我們奮發向上的力量。腐植酸是地球碳循環的重要一環，構筑好她就是最大的綠色觀，布好每一個眼點就是具體的行動。

1.3 走進新時代的“土肥和諧”觀

人活著就得吃飯，吃飯就得種糧食，種糧食就離不開土壤和肥料。其實，人就立于土肥上。從這個意義上講，“土肥和諧”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基石一點也不為過。構建“土肥和諧”需要系統思維，確立正確的指導思想→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面向“土肥和諧”→及時調整生產力和生產關系，通過系統論思想整裝產業鏈，實現農業、環境、人類可持續發展。構筑“土肥和諧”，目標在“土”，抓手在“肥”，關鍵在“和”。土壤的終極構效點在肥料，肥料的終極構效點在腐植酸。“讓腐植酸從土壤中來到土壤中去”，永遠具有旺盛的生命力。

1.4 走進新時代的國家行動指要

黨的十九大提出了14個“新”，即展示新成就、進入新時代、定位新矛盾、提出新課題、形成新思想、達到新境界、貢獻新方案、明確新目標、強化新理念、進行新部署、選出新集體、培育新心態、提出新要求、開啟新征程，這一個個新字，貫穿到了我們工作的方方面面。近5年來國家新政指向腐植酸環境友好產業（表1）。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腐植酸有了更大的力量。

表1 近5年國家新政指要Tab.1 The new policies of the country in recent fi ve years

表1 續

2 腐植酸與土肥和諧

2.1 腐植酸的土壤觀察

腐植酸的土壤觀，第一個就是察色觀，也就是黑色觀。相對于哲學而言，黑色是大地之父。所謂黑土地黑得流油，指的就是腐植酸。大家知道，在土壤固相組成中，除了礦物質之外，就是土壤有機質，而有機質就是腐殖質（占比高達80%），腐殖質就是腐植酸（占比高達75%）[13]。因此，沒有腐殖質和腐植酸的土地，就不能稱其為土壤，僅僅是“土地”，甚至只是風化了的巖石而已。

腐植酸貫穿于土壤形成的始終，發揮著微生命體的作用：（1）保持和協調著土壤中的水、肥、氣、熱；（2）影響和決定著土壤酶的種類和活性；（3）形成和穩定著土壤的疏松熟化程度[14]。如果說，土壤有機質是土壤肥力的標志，那么腐植酸作為土壤有機質的核心物質，始終貫穿于土壤肥力形成之中，居于土壤肥力形成的“核心地位”。

2.2 腐植酸的工業利用

煤炭腐植酸與土壤腐植酸性質相同[15～17]，工業化利用腐植酸的目的在于反哺自然，包括量大面寬的土壤需求。

（1）中國經典。

1957年3月，中科院煤炭研究室（現中科院山西煤化所）吳奇虎、唐運千、孫淑和等承擔《煤中腐植酸的組成和性質》的基礎研究項目，標志著我國煤炭（風化煤、褐煤、泥煤）腐植酸基礎研究開始起步[18]。1974年和1979年，國務院分別發布“國發〔1974〕110號”和“國發〔1979〕200號”兩個文件，即：燃化部、農林部“關于積極試驗、推廣和發展腐植酸類肥料的報告”和國家經委“關于加強腐植酸綜合利用工作的請示報告”，開創了人類利用腐植酸肥料的偉大創舉，同時推動腐植酸肥料大量反哺[19]。近20年來，協會大力推動腐植酸在農業領域的應用發展，在國家及有關部門的大力支持下，在全行業的共同努力下，腐植酸肥料新獲“三大創新理論”[20]“腐植酸有機-無機營養供給理論”[21，22]“兩高三少”[23]“三劑化”[23]“三化效應”[24]等理論和實踐成果，成為化肥零增長的先鋒隊、肥料轉型的主力軍。

（2）發達國家腐植酸肥料觀察。

1902年，德國率先利用泥炭回收氨作為氮肥使用，為后來的人工生產HA-NH4開創了先河[25]。1913年，英國的Bonomoley等用氨水氨化腐植酸制成HA-NH4肥料[25]。前蘇聯在上世紀30年代用HA-NH4+H3PO4制成HA-氮磷復合肥，波蘭、日本、德國等國家也相繼用泥炭和褐煤為原料建立了HANH4和HA-N-P試驗生產線[25]。20世紀50年代，許多發達國家開展了低級別煤炭制取腐植酸肥料的研究和試生產，并進行了大量肥效試驗[25]。20世紀六七十年代，不少國家的腐植酸肥料工業產品已形成一定規模，有的納入肥料法中[25～34]。例如日本：1950年肥料立法，1962年、1965年和1979年分別將腐植酸銨（氮）、腐植酸鎂、腐植酸鉀和腐植酸磷確認為國家正式肥料品種[33，34]。

（3）新時期首哺腐植酸意義重大。

讓腐植酸本源性反哺土壤意義重大。當前，為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依托我國豐富的腐植酸資源，通過工業制取的腐植酸、腐植酸肥料首哺土壤，實現“土壤—肥料—作物—農業”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2.3 “土肥和諧”的要義

構筑“土肥和諧”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美好了就和諧了，和諧了就美好了。這是科學，也是哲學[35]。 “土肥和諧”的要義，就是“土離不開肥，肥離不開土，土肥一家親”。構筑“土肥和諧”，必須保證土壤生態系統和諧。縱觀土壤生態系統，唯有“土壤肥力—腐植酸（有機物）—微生物”三者之間最具互動力[35]。腐植酸始終貫穿于土壤肥力形成之中，是土壤肥力的核心；腐植酸及其他有機物給微生物提供碳源、氮源，并伴其終身；微生物通過不斷分解有機物，對腐植酸的形成起著決定性作用。可鑒，腐植酸是土壤的精華，猶如土壤的“心臟”，始終主導著土壤生態系統的物質交換和能量轉化，是永續土壤生命的物質基礎[35]。對此，讓腐植酸“把住土壤本源性物料投放——把住本源性肥料投放——把住土壤生態安全關”十分重要。

2.4 構筑“土肥和諧”，腐植酸獨具核心力

（1）腐植酸是土壤的地力之“芯”。

（2）工業制取的腐植酸與土壤同根同源。

煤炭腐植酸與土壤腐植酸具有相似的物理特性、化學組成、分子結構及分子量范圍，具有一致的應用特性[15～17]。通過工業化制取的煤炭腐植酸，可進行定性、定量加工，開發功能化、智能化、高效化與土壤同源匹配產品。

（3）腐植酸是提質增效化肥的“最佳伴侶”。

腐植酸可與大、中、微量營養元素及有益元素多元融合，一經結合，即可達到匹配的最佳狀態[36]。在等養分的情況下，腐植酸肥料比常規肥料利用率平均提高10個百分點以上，相當于凈增30%～40%[37]。

（4）腐植酸調節土壤可酸可堿。

腐植酸分子量從幾百到上百萬不等，含多種活性官能團，可通過不同工藝，可開發適應堿性或酸性土壤的系列腐植酸農業普惠產品。例如，通過鹽基工藝，可生產中性或偏堿性產品，適于中性或酸性土壤；通過硝基工藝，可生產中性或偏酸性產品，適于中性或堿性土壤。

（5）腐植酸符合地域生產要求。

腐植酸可以因地制宜，根據土壤性狀、生產條件、功能作用、靶標特性，定向開發環境特色產品，以滿足不同時空、地帶、自然環境條件下土壤和作物生產的需求，符合我國農業生產多樣化的要求。

（6）腐植酸賦存的有機質最安全。

工業提取的腐植酸主要來源于風化煤、褐煤、泥炭等煤炭資源，屬性天然，綠色安全。通過工業利用煤炭腐植酸或生物轉化腐植酸，可以科學解決向土壤安全投放問題。

（7）腐植酸快速提升土壤地力。

腐植酸是土壤形成必不可少的核心要素。大家知道，土壤有機質的腐熟化少則兩三年，多則一百年[36]。工業開發利用腐植酸可以縮短有機質的腐熟化時間，使之當年受益甚至當季當期受益，是提升土壤肥力最簡單、最快速、最安全、最有效的途徑。

（8）腐植酸有機無機結合效果佳。

1979-1985年，在“國發〔1974〕110號”和“國發〔1979〕200號”2個文件推動下，獲得了腐植酸肥料在農業上的“五大作用”；近5年，農業部全國農技術推廣服務中心在全國范圍內開展腐植酸肥料大面積田間試驗示范，獲得了“兩高三少”“三劑化”“三化效應”等新成果，充分證明了腐植酸有機與無機結合的優越性。

（9）腐植酸修復土壤重金屬污染。

腐植酸通過絡合、螯合、還原作用使重金屬固定在土壤顆粒表面，從而影響它們的遷移并減少重金屬水溶態，降低其毒性，提高土壤“肌體自我修復”功能，是土壤修復產業的優良之選。

（10）腐植酸是土生土長的氣候因子。

腐植酸是土壤最大的碳庫（占土壤有機碳80%），本身具有低碳化屬性。工業化利用腐植酸肥料及其衍生產品反哺農業，具有節能、低碳、減排、增綠，于發展氣候農業更具實效性。

3 構筑“土肥和諧”，腐植酸肩負著重要的歷史使命

3.1 “腐植酸有機-無機營養供給理論”具有重要的現實指導意義

當前，人們對化肥的認識處于“二元”無解的狀態，要么說化肥對農業貢獻巨大，要么說化肥對環境帶來嚴重問題，所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咋一聽，兩者都有道理，結果搞成了相互對立，沒有找出指導理論的化解點。

回顧歷史上的兩個“土肥學說”，一個只說“土”，即德國學者泰伊爾（Albrecht Daniel Thae，1752-1828）提出的“土壤腐殖質營養學說”[38]。一個只說“肥”，即德國化學家李比希（Justus von Liebig，1803-1873）提出的“植物礦質營養學說”[39]。一個只說土壤內生養分（腐植酸），一個只說作物外供養分（化肥），把二者完全割裂開來肯定有問題。這個179年一成不變的“植物礦質營養學說”，成為中國化肥供給的實際指導理論，已經給中國農業造成了慘痛的教訓。

面對化肥與土壤問題，2015年，協會以土壤為本懷，以土肥一家親為本懷，以農業可持續為本懷，協會提出了“腐植酸有機-無機營養供給理論”，讓“有機-無機”親密結合，即“無機”通過有機來提質增效，“有機”通過無機來充實養分，使得土壤最大的碳庫（腐植酸碳占80%）和肥料運轉倉庫的腐植酸，與植物外部養分供應庫最大的化肥，通過“有機-無機”結合，把化肥的事做好，把腐植酸的事做好，把土壤的事做好，這也是破解當前化肥轉型升級的必由之路。

3.2 腐植酸田間深情對話獨具說服力

2017年2月6日，協會與農業部耕地質量監測保護中心聯合開展腐植酸肥料pH測定和酸堿緩沖度指標試驗研究正式啟動[40]。5家農業部肥料質量監督檢驗中心（北京、沈陽、鄭州、成都、南京）對45家腐植酸肥料企業提供的62種樣品進行了檢測，并在華中農業大學進行了盆栽試驗，試驗結果證實腐植酸肥料具有很好的酸堿緩沖和離子交換性能，在改良酸性或堿性土壤中能發揮重要作用。通過權威部門檢測和試驗驗證，使得腐植酸肥料在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中更科學、更有說服力。

自2017年10月20日起，中腐協在全行業范圍內開展了“貫徹黨的十九大綠色思想，開展腐植酸田間深情對話”活動，截至目前發布了69家單位開展腐植酸肥料田間試驗基金項目成果。這些田間試驗成果覆蓋了全國24個省市自治區的372個試驗點，試驗對象包括糧食作物、經濟作物、果蔬作物、中草藥等105種，獲得22項（類）試驗成果，主要表現在：作物品質和產量顯著提高、果蔬口感極大改善、水果含糖量提高、作物抗病性增強、田間發病率明顯降低、病蟲害減輕、土壤理化性狀和團粒結構改善、土壤微生物生物量顯著增加、土壤酶活性增加、改良土壤酸堿性、土壤孔隙度增加、土壤容重降低、重金屬遷移率降低、污染土壤修復效果明顯、黑土地停止退化、土壤有機質含量逐年增長、土壤蓄水能力提升、氮素在土壤中的淋失量明顯降低、后期土壤氮素殘留量和氮素利用率顯著提高、肥料利用率提高、化肥使用量減少、實現有機種植等優化土肥關系上，所獲田間試驗成果十分喜人，充分證明了腐植酸肥料在農業生產應用上具有廣泛性、科學性、優越性。

3.3 腐植酸肥料多元化制標更有力量

腐植酸是地球碳循環的重要一環。2014年，協會向國標委提出了“讓我們共同為地球大家園安裝一個標準環（碳鏈）”的奮斗目標。2017年11月4日，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次會議通過了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標準化法》（以下簡稱“新《標準化法》”），于2018年1月1日起正式實施。新《標準化法》第二條明確規定，標準包括國家標準、行業標準、地方標準和團體標準、企業標準，腐植酸肥料標準化工作在多元化發展道路取得了一系列可喜成果（表2～表4）。

表2 腐植酸肥料協會標準制標進展Tab.2 The progress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 association standard

表3 腐植酸肥料相關國家標準Tab.3 The related national standard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

表4 腐植酸肥料相關行業標準Tab.4 The related industry standard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

3.4 腐植酸肥料低碳化潛力巨大

近40年來，化肥向土壤投放占居第一位，直接影響著土壤有機碳庫的變化。因為土壤有機碳庫的大幅波動，導致了土壤氣候危機，這已成為不爭的事實。2017年7月21日，中國氣候變化特別事物代表、國家發展改革委副主任解振華在“紀念中國腐植酸環境友好產業發展60年慶典”大會致辭中指出，“腐植酸這個行業辦好了，治理和修復土壤污染大有希望，這對于提升18億畝耕地質量和穩定土壤碳庫，都是莫大的實事好事”[41]。2017年11月6～18日，德國波恩氣候大會成為全球關注的焦點。2017年12月5日，為慶祝“世界土壤日”，糧農組織發布了迄今最全面的全球土壤碳儲量圖。關注地球氣候變化，必須關注土壤氣候變化；關注土壤氣候變化，就必須深度關注土壤腐植酸的變化。回顧18年來，中腐協以發展綠色低碳為使命，始終不渝，默默奉獻，號召全行業積極開展低碳行動（表5），獲得了一系列腐植酸肥料低碳減排成果（表6）[42]，為減緩氣候變化作出了積極貢獻。

表5 協會18年綠色低碳行動Tab.5 The association’s low-carbon action in the past 18 years

表5 續

表6 腐植酸肥料綠色低碳減排效果[42]Tab.6 Eあect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 on low-carbon and emission reduction

3.5 “腐植酸+”開創“肥料工業4.0”時代新方向更加輝煌

當前，面向全球性的土壤、肥料、糧食、環境等安全問題，化肥行業轉型升級成為必然要求。讓“腐植酸+”集成大中微量營養元素及有益元素，通過與化肥“聯姻”反哺土壤，構建新型“土肥和諧”關系，將成為“肥料工業4.0”時代最大的立足點。

（1）根據2017年7月21日出版的《中國腐植酸企業大全（第3版）》數據統計，目前我國腐植酸企業已達7208家，其中腐植酸肥料企業達3466家，占企業總數的48%，比5年前增長了42%。腐植酸肥料企業數量的增加，反映了其在肥料行業中的重要作用和地位。

（2）根據農業部種植業管理司網站發布，1994-2018年（1月18日）登記的含腐植酸水溶肥料產品數量達2487個。自2012起，含腐植酸水溶肥料產品登記數量增加較多，特別是自2015年以來迅速增長，累計產品登記數量1746個，占所有肥料產品數量的70.2%，充分說明了肥料供給側改革背景下腐植酸肥料的先鋒隊作用。

（3）根據國家專利局網站檢索1985-2017年在國家知識產權局登記的腐植酸肥料專利數據顯示，去除無效和重復專利，審中和有效腐植酸肥料專利累計9892項。其中，從2015-2017年，申請腐植酸肥料專利數量累計8681個，占比87.6%，說明國家開展化肥零增長行動，提升了腐植酸肥料的科技創新水平，推動了腐植酸肥料產業的技術進步，也讓腐植酸綠色力量在“肥料工業4.0”時代的活力越來越強。

（4）根據中國知網檢索腐植酸肥料科研文獻數據顯示，1958-2017年腐植酸肥料文獻8906篇。其中，近5年來，腐植酸肥料科研文獻累計達4567篇，占60年總數的51.3%，其研究成果充分證明了“腐植酸+”加起來的力量足夠強大。

經過幾十年的研究與實踐，我們自覺利用“腐植酸+”集成大中微量營養元素→開發腐植酸環境友好型產品→優化新時期“土肥和諧”新關系，構筑了“腐植酸→土壤→農田”的良性運轉。走進新時代，面對農業可持續發展的要求，大力加快“腐植酸+”步伐，以推進“肥料工業4.0”時代更加輝煌。

4 結語

萬物土中生，土壤的生命基礎不可替代。維護土壤健康、建設美麗鄉村、促進農業可持續發展，“土肥和諧”是基礎。構筑“土肥和諧”，腐植酸肥料產業有思想、有理論、有實踐、有特色。利用“腐植酸+”集成大中微量營養元素→將白色化肥轉成黑色肥料→優化新時期“土肥和諧”新關系→還土壤本色→構筑“腐植酸—土壤—肥料—作物”的良性運轉→實現“土壤—農業—人類”的可持續和諧發展，這是腐植酸人的光榮責任和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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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曾憲成，李雙. 大氣霧霾之瘍，腐植酸反哺土壤固本之切[J]. 腐植酸，2014 2014（1）：1～8.

[ 40 ]Thae A D. Grünstaze der rationellen Landwritschaft[M]. Germany: Nabu Press, 1809.

[ 41 ]Liebig J V 著，劉更令 譯. 化學在農業和生理學上的應用[M]. 北京：農業出版社，1983.

[ 42 ]解振華. 辦好腐植酸行業，治理和修復土壤污染大有希望[J]. 腐植酸，2017（4）：18～19.

[ 43 ]中國腐植酸工業協會. 關于征集腐植酸樣品的通知[EB/OL]. http://www.chinaha.org/site/content/48018.html.

[ 44 ]曾憲成. 一黑（H A）解千愁——讓腐植酸將白色化肥轉成黑色肥料還土壤本色[J]. 腐植酸，2017（2）：卷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