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長篇的關鍵是結構。長篇小說的醞釀期、構思期也很痛苦,作家基本處于傻瓜狀態。”近日,作家紅柯攜新書《太陽深處的火焰》現身北京與讀者見面,在分享創作感悟時如是說道。長篇小說《太陽深處的火焰》共25萬字,采用復調式結構,一條線書寫當代知識分子坐困書城的精神困境,另一條線講述渭北大學徐濟云教授和新疆姑娘吳麗梅年輕時的浪漫愛情故事。全書還細致刻畫陜西關中民間皮影藝人的日常生活、工作狀態及內心世界。這部作品是如何寫成的?紅柯介紹,以前自己一直在構思關于大漠紅柳、胡楊林的作品該如何寫,2000年時有機會參加了“走馬黃河”的活動,“當時中國好多作家都參與了,大家從黃河源頭一直走到陜西,陜北的剪紙藝術、皮影等民間藝術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一下激活了之前的構思,《太陽深處的火焰》其實就是是把大漠的紅柳和陜西的皮影勾連起來寫成的作品”。“長篇小說的醞釀期很痛苦,構思當中作家基本處于傻瓜狀態,當時我打開水,提著壺就走到大街上去了。”提到寫作感悟,紅柯表示,創作長篇小說,語言可以粗糙一點,有些地方細節也可以散一點,但沒有結構是不行的,“寫長篇的關鍵是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