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妍(海南大學,海南 海口 570100)
時代的飛速發展,經濟的迅猛發展,促進了人們審美情趣的變化,國畫山水要想給人以新的刺激和吸引,就要順應時代發展下的審美要求,不斷升華“幻想化”在國畫山水創作中的應用。基于此,對國畫山水創作中“幻想化”的應用進行研究是十分具有現實意義的事情,值得鼓勵。
直至“幻想化”出現前,寫實是我國傳統繪畫一直以來堅持的主要技法,該技法真實的刻畫和描摹自然界中存在的事物,通過光影和筆觸的配合,在把自然界中美好事物描繪于紙上的同時也流露出創作者自身的真實情感。但是,“幻想化”與描摹真實世界的寫實完全不同,總的來說,“幻想化”能夠親密結合創作者的真實內心和自然外部世界,豐富了創作國畫山水的技法。有關的創作者歷經長時間的探索實踐得出,結合人物心理活動和抽象意象是“幻想化”最為顯著的一個特征[1]。大多數情形下,我們可以從創作者的畫作中體會到其所表達的感情,這主要是由于創造者通過“幻想化”的技法將自身的真實體驗融入到畫作中。但畫作“幻想化”難以與虛構相脫離,分析虛構的部分,不難發現其中涉及到創作者的體驗、情感以及情緒等多方面的內容。可以看出,通過該藝術手法創作的山水畫其中蘊含了創作者的真情實感,一般與現實生活無關,但卻使山水畫有了更強的結構性和張力,比如,東晉時期顧愷之的《洛神賦圖》就是運用了“幻想化”的創作手法,虛實相結合,在忠于原故事的基礎之上,對自身的想象力以及繪畫創作本身的特性進行了充分的調動。
由于創作者將自身的真實情感通過“幻想化”融入到山水畫創作中,這使山水畫成為擔負創作者個人情感抒發的載體。觀看大多數山水畫作,不難發現一般是通過意境或是意向來表達創作者的情感。在某種程度上,由于人類不能兼顧肉體和精神這多重的世界,因此創作者便會迸發出聯系現實與內心雙重世界的豐富想象,進而寄情于山水畫的創作,從許多“幻想化”的山水畫作中不難發現其背后所蘊藏的深厚而豐沛的人類情感,也正因為創作者的內心精神訴求和現實世界間的拉扯,促使許多創作者為了到達自由的精神境界而與現實相脫離,進而將自身真實的情感融入創作山水畫中。能夠看出許多山水畫中的幻想意象都是創作者情感抒發的載體,其將自身的多種幻想通過自然界中的事物形成山水畫作中的一個個意境。另外,幻想雖然有表現程度上的分別,但其都是創作者真實的情感流露。總的來說,國畫山水中“幻想化”的應用和創作者真情實感有密切關系,創作者通過“幻想化”能更好的抒發個人情感,比如,清代畫家袁耀的《阿房宮圖》就采用了“幻想化”的創作手法,在其中融入了創作者無盡的胸臆。
融合和統一是“幻想化”的作用,其能有機結合自然界事物和創作者情感,且這種作用不僅在人與物中有體現,還體現在人與人、社會、神中。基于此,許多學者得出“幻想化”是結合層次不同的實物和人的內心情感和外部觸感。此外,該作用還可以促使山水畫創作者和欣賞者之間有情感共鳴,使欣賞者可以深切感受到創作者寄托于山水畫作中的真情實感,比如,當欣賞明代畫家沈周的《廬山高》時,在欣賞畫中廬山美景的同時也感受到創作者的崇高人格,使欣賞者產生油然的欽佩之感。
如今,“幻想化”不但應用于古人山水畫的創作中,還被今人所應用。古人創作山水畫時主要借助“幻想化”來營造一種引起欣賞者遐思的意境,也可以說,意境是山水畫的靈魂,山水畫沒有了意境也就失去了生機。據此觀之,古人創作山水畫中“幻想化”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和發揮著獨特的作用。縱覽多篇幅眾多的古代山水畫作,不難看出古代傳統的許多山水畫作中“幻想化”應用的體現仍是創作者內心情感和外部事物相融合的產物。其中的代表畫家就是元朝的倪瓚,其國畫山水畫創作中極其注重“幻想化”的應用,且通常是把自身內心融入到畫作的創作中,這使畫作透露出一股朦朧之美。現如今,人們升華了“幻想化”在國畫山水畫創作中的應用。人們的審美隨著時代和科技的發展而變化著,審美幻想也在同步的不斷交疊中,這都是刺激和豐富人類感覺器官的無形力量,給人們帶來前所未有的在藝術標準和價值取向這兩方面的新鮮體驗。縱覽今人國畫山水創作不難看出,雖然從其表面看是審美基調的一種體現,但實質上確是創作者個性化審美的體現,這表現了創作者無限的個性化藝術渴求[2]。“幻想化”得以在當今的國畫山水創作中得到升華,但其最大限度的體現著一種高尚的美感。
本篇文章首先從多樣化國畫山水創作形式、寄托創作者內心真實情感、引發欣賞者產生共鳴之感這三個方面對“幻想化”在國畫山水創作中的應用作用做了有益的探究,其后對“幻想化”在國畫山水創作中的古今應用做了嘗試性的探究,期望為國畫山水創作中“幻想畫”的應用提供可供借鑒的實例,助力國畫山水在新時代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