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不變的周筆暢現(xiàn)在環(huán)境太浮躁

傅圓媛

不變怎么了

“我一直在堅持一些根本的東西”

5月13日，從西安站起，周筆暢開始了七個城市七座高校的校園談唱會，定義主題“不變怎么了”。每座校園內，周筆暢都和學生們談論了不同的話題，從第一次旅行到北極，看到海天冰川連成一線時不自覺泛起的淚光到每段旅程中不斷擴大的“眼界”、從少年夢想到最初站上舞臺的初心、從渴望著生活與工作分離到懂得偶像的責任感、從知足于物質不滿足于精神的態(tài)度到……盡管個人始終在變化的環(huán)境中不斷成長，但“不變”的是——周筆暢分享道：堅持自己的原則。正如她出發(fā)前在工作室和記者對話時談到的那樣，“外在的事物一直在變，但我一直在堅持一些根本的東西。”

從去年至今，周筆暢在“不變”中給支持她的人帶來不少驚喜。2017年周筆暢以“Not Typical”（非典型）命名自己的新專輯，被問及名字由來，周筆暢曾注解為：“這就是我本人的樣子，出道以來，沒有特意去追隨主流，也不善于社交，就是Not Typical的‘藝人，只能算是一個歌手。大家認識的我和現(xiàn)實的我有出入，我用音樂，告訴大家我是怎樣的人。”這一次，專輯于她而言是一份關于“自我”的表達，所以從《翻白眼》開始不再發(fā)實體唱片的周筆暢還發(fā)起了黑膠紀念版。提及這件事，周筆暢笑意滿滿地告訴記者：“這一張需要紀念，（它是）按照我自己想法去做的一張，而且相對來說比較好地去呈現(xiàn)了自己的想法，我也用一個比較特別的方式去做發(fā)行。”而回歸音樂性本身，周筆暢不去考慮主流或小眾，只做出“自己喜歡的音樂”。歌詞中，周筆暢敘述了自己，而曲風方面，不乏Chillwave或Vaporwave等周筆暢喜愛的電子音樂門類，這張專輯也并未“傳統(tǒng)”地一次性將歌曲盡數(shù)展現(xiàn)，反而“非典型”地以每月一首的形式與聽眾見面。

5月29日凌晨，隨著最后一曲《我還學不會享受》與黑膠碟隱藏曲《Fascination》（Dani Remix）的曝光，《Not Typical》正式收官，周筆暢的“自我敘述”暫時告一段落，許多粉絲留言表示“不舍”，但事實上，周筆暢的驚喜還在延續(xù)，一張全新專輯早已籌備多時。周筆暢與記者分享了她的創(chuàng)作體驗，很多時候她的靈感來自于將一切節(jié)奏放“慢”之后：“變慢的時候你才能比較好地去吸收與感知一些東西，就像海綿吸水一樣，不一定真的會怎么樣，但是有時候慢下來會讓你感受到新的東西，你會記住感受。”如《Not Typical》中許多歌曲創(chuàng)作在北海道，周筆暢選擇“閉關”近半年，背上電腦和鍵盤，在雪國醞釀靈感。而“神秘”的新專輯，也是在一次放慢節(jié)奏與“充電”狀態(tài)下完成的。

今年年初，周筆暢宣布前往英國倫敦，開啟近三個月的電子音樂制作課程進修，在此過程內，新專輯也在倫敦的Studio內進行了錄制工作，從編曲、混音到后期，周筆暢始終參與其中并給予自己的意見。這次錄音對周筆暢而言存在挑戰(zhàn)，此前她就曾向媒體透露“錄制歌曲前都需要半小時熱身”，本刊記者也不禁好奇起這次錄音的畫風，聊及此，周筆暢笑談起制作人高標準嚴要求正是“熱身”的原因所在：“以前會遇到一些難唱的歌曲，音很高，但是這一次就算是難度不大的歌曲對我來說也挺累的，因為Vocal的制作人連一個呼吸都不能讓我有松懈哈哈哈哈，但是我覺得就是很好的一個經(jīng)歷吧。”

浮躁市場中保持清醒

“音樂是神圣的，我不接受雙標”

對于如今的音樂市場，許多業(yè)內人士皆達成一種共識，大環(huán)境越發(fā)朝向一條“非健康且無解”的路線發(fā)展，市場低迷，粉絲經(jīng)濟成為主宰，人們趨于為歌手自身買單，而非音樂本身。許多藝人以拍戲、上綜藝的方式“圈粉”，人氣與音樂孰先孰后，許多歌手面對兩難，但這道選擇題對于周筆暢而言卻格外簡單，“專注于自己喜歡的音樂”就是唯一的答案。

出道十三年，周筆暢讓歌迷看到了她的堅持，許多人稱她為“零炒作”藝人，盡管她已不是那個看到過多閃光燈會“臭臉”的筆筆，但她依然拒絕過度曝光，低調到經(jīng)常“消失”，在粉絲與工作人員的“呼聲”里“勉強”發(fā)著微博。路人眼中的周筆暢，也總與“圈里人”的氣質背離，當我們聊及此處，窩在工作室沙發(fā)里的周筆暢，立馬坐直身對這份“標榜”表示拒絕，她坦率地表示“流量，多多少少會在意一些，物質，差不多就OK，我覺得現(xiàn)在我更多是追求于精神上的滿足。可能我真的很喜歡這個東西（指音樂），而且我通常也都是……如果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我沒有辦法去分心。”

在周筆暢看來，行業(yè)內如今諸多的“畸形”現(xiàn)象正應浮躁而生，而音樂，是要與其他事物分離的屬于精神世界的一部分，她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在音樂的“地界”里，周筆暢很“潔癖”，對“雙標”更是零容忍：“音樂是非常神圣的，我接受不了那種說著你喜歡音樂，（音樂）是最重要的，但是你做出來的又不一樣，我不喜歡這樣的人。或者，你一直在罵音樂環(huán)境，但你也不去做一些事情，我都受不了，就是沒有真正為你喜歡的東西去付出什么。”而對于當下正“如火如荼”展開的新式偶像選拔節(jié)目，作為樂壇前輩，周筆暢也表示出一份擔憂，她怕選手成為“棋子”，“因為對于他們來說，是擁有很大的夢想的，且為了這個夢想一直在努力，但這個夢想不一定能夠實現(xiàn)。”

筆筆的演唱會，從音樂到造型，展現(xiàn)了多面的自己。

成立個人工作室后的幾年里，周筆暢擁有了相對自由的發(fā)展空間。談及階段性的成就，她對作品只字未提，因為事實上，比起這個，更令她感到滿足的是，“自己仍在堅定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過，周筆暢也有一份自我認知，自己的音樂并非為整個市場所接受，而其中部分原因，不可否認，與國內音樂環(huán)境與海外的“脫節(jié)”有關。近幾年，在國內音樂產業(yè)“停滯”的狀態(tài)中，許多歌手選擇出國錄音，與海外制作人“切磋”，周筆暢也是其中之一，“雖然我的音樂在這邊大家覺得是小眾的，但其實在他們眼里都是主流的音樂，這也是一個很大的差異。”但周筆暢卻不允許自己為適應市場而“停留”，“我沒辦法退而求其次，也只希望大家可以去接受更多的音樂范圍和類型。”

在某音樂平臺的評論區(qū)，有網(wǎng)友討論著周筆暢幾首新作品中部分音樂的編排方式是否有些“搞怪”，但相對地，也有許多人點贊了周筆暢《Not Typical》中一些她本人所定義為“實驗性”的作品。起初在嘗試“新鮮”時，周筆暢沒有想過去獲得成果：“我知道自己的一些喜好與在做的東西沒有那么大眾化，所以也不會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她也從聽眾的反饋中獲得了欣慰，“很開心，多多少少聽到一些反饋，就會覺得說有些人是會懂得我在做的一些東西。”

當下的筆筆，依舊在按自己的節(jié)奏前行。

南都娛樂×周筆暢

“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比較浮躁，希望大家可以腳踏實地”

音樂“野心”

“我不想退而求其次”

南都娛樂：之前說自己很喜歡新鮮的東西。對歐美音樂也一直在探索，現(xiàn)在在音樂上面還有哪些“野心”？會有試著改變國內狀況的想法嗎？

周筆暢：改變，靠一個人的能力可能會有，但是當然沒有一群人的力量那么大，其實現(xiàn)在很多獨立音樂人也開始變得比以前要強大一些，他們的音樂品質、想法或者創(chuàng)意，其實也都蠻國際化的，也有很多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人，會把國外的一些東西帶回來，現(xiàn)在一些小眾的和獨立的音樂人，甚至比很多主流歌手都要好，所以我覺得看起來還是會有希望的，只是也希望主流媒體可以給他們更大的空間。

南都娛樂：當你把國外前沿的東西帶回來時，你會擔心“水土不服”嗎？

周筆暢：嗯，但是我也沒有辦法讓自己退步，所以我做了。比如說，我已經(jīng)做了《Not Typical》了，我沒有辦法再退步回去做我第一張專輯那樣的東西，只能是越來越往前走，所以對于我自己的專輯，我沒有辦法退而求其次。其實跟國外制作人去溝通的時候，雖然我做的音樂在這邊是小眾，但是其實在他們眼里都是Pop的，都是主流的音樂，所以我覺得這個也是一個很大的差異。跟國內主流還是會有脫節(jié)吧，有一點。也只希望大家可以多去接受更多的音樂范圍與類型吧。

南都娛樂：此前我們也聊到藝人上綜藝。你會不會為適應市場不得不去做一些事？

周筆暢：現(xiàn)在越來越畸形，娛樂環(huán)境、整個環(huán)境比較糟，大部分人太浮躁，都是急于去做一件事情，做成一件事情吧，現(xiàn)在出來的一些節(jié)目其實都是應浮躁而生，并不能堅持很久，所以我覺得其實是蠻可悲的。

南都娛樂：今年新式的選秀層出不窮。又誕生了一批新人。作為前輩有沒有想給年輕人一些建議？比如要踏實？

周筆暢：因為對于他們來說，是擁有很大的夢想的，而且為了這個夢想一直在努力，但這個夢想不一定能夠實現(xiàn)，特別是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里，你的努力是成功不了的，但是他們不知道。

南都娛樂：你只專注在音樂。不太會去考慮比如經(jīng)濟效應或者流量效應？

周筆暢：賺錢這個東西在我這里好像不是那么的重要，可能這要牽扯到精神與物質的東西了嘛，我覺得現(xiàn)在來說物質我覺得差不多，OK，就是能夠滿足我，我現(xiàn)在更多的可能會比較追求于精神上的滿足吧，我覺得這個比物質要重要得多。

南都娛樂：你有“精神潔癖”嗎？比如最看重的還是在精神方面的追求。

周筆暢：我覺得你喜歡音樂，以及做音樂這種事情，是非常神圣的，我接受不了那種說著你喜歡音樂，是最重要的，但是你做出來的又不一樣，我不喜歡這樣的人，那樣我真的受不了。或者，你一直在罵現(xiàn)在的音樂環(huán)境，但是你也不去做一些事情，這些我都受不了，就是沒有去真正為你喜歡的東西去付出什么。

南都娛樂：感覺你也不太關注自己的人氣流量。

周筆暢：當你不關注的時候你就不會去想它，只有你去關注的時候可能……我覺得多多少少都會在意一些。

南都娛樂：網(wǎng)友對你的評價很高，說你是“零炒作藝人”。我看你不是說工作室讓我發(fā)微博我才發(fā)。

周筆暢：嗯，不太愿意發(fā)，之后不會了，就是一定得發(fā)。

工作人員：之后會特別喜歡發(fā)微博。

周筆暢：去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南都娛樂：現(xiàn)階段對當下還有一些什么期待嗎？

周筆暢：肯定就是希望大家可以腳踏實地地真的為這個行業(yè)跟這個環(huán)境的未來去想一下吧。

倫敦進修之旅

“拿到學生證的感覺不太一樣”

南都娛樂：此前看到你去英國學習的消息。在那邊大概待了多長時間？主要是精進什么？

周筆暢：差不多三個月，我修的是電子音樂制作，短期課程其實不能夠說真正學到很多，但是我覺得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對你喜歡的東西、感興趣的東西去做一個新的了解，那個學習的過程當中你也有在那邊錄音的機會，那其實也可以。我也有去跟那邊的錄音師、制作人溝通，可以根據(jù)我學的東西去更加深入地提問，比如關于Studio的一些東西，或者是錄音包括話筒的一些參數(shù)的設置之類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會對你今后在錄音的整個過程或者是當中都有更多的知識鋪墊。

南都娛樂：你說起過覺得去英國學習最困難的是天氣。是因為討厭陰雨天氣嗎？

周筆暢：也不是說討厭下雨或者什么，就是那邊真的一刮風就冷到不行，如果你在走的過程當中還好，但是如果你站在那邊的話，真的你穿多厚都沒用。

南都娛樂：對黑暗料理適應嗎？

周筆暢：沒有啊，英國沒有吃很差啊。我覺得大家對英國食物有個誤區(qū)，只是說英國他們最傳統(tǒng)的食物是炸魚薯條，但是他們還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啦。（你愛吃什么？）他們還是會有很多亞洲的餐廳，我經(jīng)常去吃越南河粉，因為學校旁邊有好多，然后還有日本菜或者什么之類的。

南都娛樂：在學習有感受到一種重返學院派的感覺嗎？

周筆暢：會有吧，拿到學生證的感覺還是不太一樣，我晚了一點去學校嘛，拿到學生證也比較晚，進學校的時候還要等別的人來幫我嘀嘀開門哈哈哈哈，因為要刷卡才能進，所以就是看到同班同學掛著卡很羨慕。

南都娛樂：覺得這次跟外國同學溝通交流有沒有Get到什么？

周筆暢：就可能有DJ的朋友，也想要接觸，可能想要了解更多。

南都娛樂：除了學習之外這次還有沒有什么趣事可以分享？

周筆暢：美術館之類的，喜歡美術館。（會去那種藝術家聚集的集市嗎？）之前有去逛過諾丁山，但是我真的太討厭人多的地方了哈哈哈哈哈。

南都娛樂：在放空或者放慢的日子。平常在倫敦你會自己去哪轉轉嗎？

周筆暢：不知道誒，有時候就隨便走，因為其實我住的地方離那個Shoreditch很近，走路就可以到，就是倫敦年輕人比較多的地方，而且那邊有一個大的墻，可能剛好那個時候會有上映《水形物語》，所以那里有很大一面墻就有那個涂鴉。

南都娛樂：之前你也關注潮流時尚，在時尚中心會自己去逛一逛這方面嗎？

周筆暢耿直依舊的快問快答

南都娛樂：在KTV最高頻被你翻牌的歌曲是什么？

周筆暢：不定期自己會點什么歌。

南都娛樂：最近呢？

周筆暢：舊夢。

南都娛樂：朋友圈最高頻發(fā)布的內容是什么類型？

周筆暢：我不發(fā)，沒有朋友圈。

南都娛樂：平常會發(fā)自拍嗎？

周筆暢：很少。

南都娛樂：網(wǎng)友說你和楊冪是“互懟姐妹”，當事人你怎么評價你們的友情模式？

周筆暢：真互懟，假感情。

南都娛樂：最近休閑時間都在做什么？

周筆暢：還是看電影看劇什么的吧。

南都娛樂：想給粉絲安利什么劇或電影嗎？

周筆暢：電影還是頭號玩家吧，但是我覺得應該很多人都看過。

南都娛樂：今年有怎樣的工作目標？

周筆暢：可能多創(chuàng)作吧。

南都娛樂：下一站想去哪里旅行？

周筆暢：都可以。

南都娛樂：去年好像也是這個答案。

周筆暢：那怎么辦呢？

南都娛樂：最想對粉絲說的話？

周筆暢：感謝啊！

南都娛樂：可以再多一句話嗎？

周筆暢：感謝啊！再多一句，感謝！

南都娛樂：如果可以問粉絲一個問題，你最想問什么？

周筆暢：我這么好為什么還要爬墻？！

周筆暢：好像現(xiàn)在對于那些東西都沒有像以前那么大的興趣了，就是遇到了就去逛，沒有說我一定要去。

南部娛樂：接下來在工作方面還有一些計劃嗎？

工作人員：沒有。

周筆暢：她說沒有哈哈哈哈哈哈。

南都娛樂：之前驚喜“現(xiàn)身”《寒戰(zhàn)2》。之后還會不會有這種驚喜？

周筆暢：現(xiàn)在暫時沒有。

獨立而童心未泯

“喜歡游樂園與無厘頭動漫”

南都娛樂：你說過大家比較喜歡的你可能有時候反而就不太喜歡了，“Not Typical”等于說是從音樂貫穿到個性？

周筆暢：我覺得肯定還是個性影響所有吧。

南都娛樂：你平時喜歡小眾的東西嗎？

周筆暢：不是說刻意要去這樣，就是可能一直以來都相對比較獨立一些吧。

南都娛樂：這是你從小時候就有的一種個性嗎？

周筆暢：對，從小。

南都娛樂：現(xiàn)在很多時候看到的筆筆都是特別穩(wěn)重的樣子。私下還有童心嗎？

周筆暢：童心我應該挺多的，就是我喜歡去游樂園，我喜歡玩那些游戲。

南都娛樂：會喬裝一下嗎？

周筆暢：還好，就是我自己去旅游，去到一個城市，如果旁邊有游樂園的話我會去，一定會去的那種！那動畫片我都會看，也不是都會看，就是會去看比如說很無厘頭的。（熱血的呢？）熱血啊？熱血看日劇就好啦，很多日劇都非常熱血哈哈哈。

南都娛樂：你喜歡無厘頭的都有什么？

周筆暢：《一拳超人》我覺得很好啊哈哈哈。

南部娛樂：前年得了攝影類獎項，攝影方面現(xiàn)在自己有在做一些事情嗎？

周筆暢：還是會拍，但是要看吧，也不是說天天拍或者什么。

南都娛樂：除了音樂與攝影之外，最喜歡做什么？

微博上放飛自我的筆筆。

周筆暢：看電影看劇。

南都娛樂：你覺得自己是比較宅的那掛嗎？

周筆暢：會宅。

南都娛樂：你喜歡那種戶外運動或者極限運動嗎？

周筆暢：會喜歡，（比較刺激？）對，我會喜歡比較刺激的東西。

南都娛樂：蹦極你OK嗎？

周筆暢：很久沒蹦過了，第一次蹦應該是初中的時候。

南都娛樂：現(xiàn)在會做哪些運動？極限運動。

周筆暢：極限運動哎呀媽呀，我都很久沒運動過了哈哈哈，就是還是會想要去做一些極限運動啦，就是比較刺激一點的東西，因為我覺得也可以讓自己得到一些刺激。

南都娛樂：最近換了造型。是設計師的意見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周筆暢：就是當你跟造型師合作過一段時間后，在這段時間當中你會慢慢地對他有一些信任，所以就是比較懶，有時候就撒手不管了哈哈哈，但是有時候我覺得不舒服的我就會直接說，他有時候可能也會問我說這場活動你會比較想穿哪一套。

南都娛樂：平常自己私服是聽造型的意見還是自己決定？現(xiàn)在偏向什么風格？

周筆暢：如果自己私下的話我都自己穿。隨便穿吧哈哈哈哈哈，因為我買的其實也都是那種很素的東西，所以就是大概都能搭吧。

南都娛樂：前幾天看到你的紀錄片上線，和楊冪的花絮也有放出，很多人很喜歡你們這對互懟姐妹花。你們私下是真的一直在懟還是說也會交心比較多？

周筆暢：基本上也都是互懟的狀態(tài)，沒什么事就互懟，但是也不是說天天都這樣啦，因為大家也都忙嘛，所以就是有時候聊起天來就都是互懟。但是有些時候可能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會去問一下她心情怎么樣。

南都娛樂：你們閨密之間誰開導誰嗎？你覺得你能開導她還是她能開導你？

周筆暢：我想去開導她但是發(fā)現(xiàn)不需要哈哈哈哈哈，她非常可以自我疏通，就是有時候會覺得有擔心的時候，但是你發(fā)現(xiàn)跟她聊了之后完全不需要擔心她，她什么事情都遇到過了，所以也可以比較好的自我調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