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小威

07.06
導演:
文牧野主演:
徐崢、王傳君、章宇、譚卓 楊新鳴、王佳佳類型:
喜劇故事:
一位不速之客的意外到訪,打破了神油店老板程勇的平凡人生,他從一個交不起房租的男性保健品商販,一躍成為印度仿制藥“格列寧”的獨家代理商。收獲巨額利潤的他,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被病患們冠以“藥神”的稱號。但是,一場關于救贖的拉鋸戰也在波濤暗涌中慢慢展開……“藥神”“成長”“救贖”“黑色幽默”和“演員的誕生”,構成了喜劇電影《我不是藥神》的戲劇點。一方面,它聚焦社會現實,利用“藥”探討了法理與人情的矛盾關系;另一方面,它通過黑色幽默的表達方式,勾勒出現實生活中的困境—病人的生存困境、藥販子的道德困境、警察的法律困境,展現出別開生面的草根眾生相,以及對美好未來的期許。就像導演文牧野所言:“微笑面對生活中所有的苦難,無論何時。”
今年,徐崢以監制和主演身份參與的電影頗多,如近期上映且引發一定社會話題性的電影《幕后玩家》和《超時空同居》。《超時空同居》余熱未斷,徐崢聯合老友寧浩一起監制的電影《我不是藥神》又接檔上映。“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我不是藥神》,整個故事的形態、類型和走向,寧浩都給了一個非常好的定位,這是我參與的一個重要原因。大家都知道,一個好的劇本、好的人物、好的導演和好的團隊,是非常難得的。再加上,我之前對文牧野也有了解,在青年電影節時就看過他的短片,當時覺得這個導演非常出眾。”談到出任監制和主演時,徐崢坦言:“感恩時代,讓我能夠有機會參與這部有意義的作品,并在整個創作過程中感受到時代的發展,相信我們的國家一定會更加美好,更加強大。”
《我不是藥神》作為“壞猴子72變電影計劃”的又一力作,讓寧浩與徐崢再續合作之緣。他們兩人合作,想必是許多影迷所期待的,不僅是因為他們能玩轉“黑色幽默”,還在于他們總是在努力探索國產類型電影的新發展。從最初《瘋狂的石頭》,到后來的《瘋狂的賽車》《無人區》《心花路放》,再到即將上映的《我不是藥神》,五度合作的寧浩、徐崢早已對“黑色幽默”了然于心。特別是《瘋狂的石頭》的出現,更是樹立了國產黑色喜劇片的新標桿。此次,在《我不是藥神》中,寧浩與徐崢再戰“黑色幽默”,定會引起觀眾的觀影熱潮。
當然,從電影《我不是藥神》本身來看,雖說講述了傳統的草根逆襲的故事,卻又以徐崢式、寧浩式與文牧野式的“黑色幽默”與社會英雄題材類型的混搭,完成了國產電影的新類型探索。換而言之,電影《我不是藥神》有了歡樂幽默的基調,同時也隨著草根人物的成長辛酸和救贖問題而流露出現實的悲傷,以彰顯出人性的力量。徐崢說:“希望小人物的轉變,散發出的人性之光,讓大家看到我們時代的進步。”

這種現實的悲與歡,以及人性的丑與美,都集中在“神油隊長”徐崢、“正義騎士”周一圍、“口罩俠”王傳君、“女俠”譚卓和“黃毛侍衛”章宇等人身上。而這些小人物勾連在一起的主要原因是“藥”,即賣藥者與買藥者的關系。
在電影《我不是藥神》里,一開始程勇是買藥者。他從印度拿到仿制天價藥的獨家代理權之后,便以高價賣給國內患者。此時的程勇,就是一個為了賺錢且口口宣稱“仁心妙手普眾生,徒留人間萬古名”的藥販子;而買藥者則是跳鋼管舞的單身母親、問題少年等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他們為了買到天價藥,拼命工作,獨自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但是,在程勇賣藥自救的過程中,他遇到了指引他人生新方向的醫生舒曼,并逐漸意識到生命的脆弱與無奈后,蛻變成一個有責任、有勇氣的人。說到底,“程勇就是普通的你我,大家都有成為英雄的潛質。恰巧有這么一件事找到了他,碰到了他,讓他慢慢把心中好人的、英勇的一面展示了出來。”

當然,在人生轉變的過程中,程勇與“口罩俠”等人組成的“治愈小隊”,不僅拯救自己,還拯救更多的病人。也就是說,電影《我不是藥神》在展現“平民英雄”的歡樂與悲傷的同時,既表達了人與人之間的溫情,又嘆息了生命的短暫,以及笑對生活的勇氣等。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演出最好的效果,無論是徐崢、周一圍,還是譚卓、章宇、王傳君,以及楊新鳴,都努力克服重重困難。比如,不擅長舞蹈的譚卓每天花費三個小時練習鋼管舞,用汗水實力,演繹舞臺上堅強嫵媚的單身母親;王傳君為了表現角色的孱弱病態,除了每日完成8000次跳繩減重之外,開拍前還硬是兩天兩夜不睡覺;完全不會英語的演員楊新鳴,逐字背誦完成大量英文臺詞;章宇為了一場場打戲,疲憊不堪還咬牙堅持……正如徐崢的闡釋:“我們這是群體版‘演員的誕生’,觀眾拿到的一定是最好的,每個演員都拿出了最好的狀態,讓觀眾甚至忘記他們在表演。我很自豪拍了這樣一部電影。”
如果“我不是藥神”,那么究竟誰才是“藥神”。這或許是《我不是藥神》傳達的一個類似于生命哲學的問題。在病與藥之間,在藥與人性之間,在人與人之間,金錢、生命、友情與愛到底孰輕孰重,在電影《我不是藥神》中都予以了考驗,乃至質問。可以說,這就是一場“小人物”的現實書寫,流露出的是人的欲望,以及背叛后的救贖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