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茜
摘要: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社會進入了飛速發展的階段。但與此同時,也給人們的思想帶來了許多變化,萌生了多種新形式的社會矛盾和社會問題,都需要使用法律這一媒介來進行規范和調整。在我國現有的法律條文中,對胎兒的民事主體資格仍沒有明確的定奪,關于胎兒是否具備民事權利能力,在不同法律規定之中存在不同的決策形式。這導致我國胎兒侵害案件的數量不斷增長,由于胎兒是每一個人的必經階段,這些利益與出生之后的權利和義務息息相關,因此我們需要加強對該方面的探討。本文通過簡要闡述胎兒的法律定義,結合胎兒所應具備的民事權利展開對其民事權利能力和權力實現機制的探討。
關鍵詞:胎兒;民事權利能力;權力實現機制
隨著我國經濟社會和人們物質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其在思想層面也發生上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人們漸漸開始熟練使用法律武器來對自身權力進行維護。而胎兒是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導致了很多侵害胎兒的案件無法依法對其進行規范和處理,就此我們應建立適宜的胎兒監護制度。胎兒的民事權利能力主要是指依法享有民事權利的能力,在胎兒娩出時為死體的,胎兒的民事權利能力溯及于受孕時自始不存在。此外,胎兒應具有當事人能力,在法律層面上可以被作為原告與被告出現。
一、胎兒在法律層面上的定義
盡管我國法律層面上對胎兒從其“受胎時間”、“出生時間”等幾個方面進行定義,但仍不明確,在此問題上法學理論界存在較多不同意見。部分法學專家認為,由于胎兒是每個人生長的必經之路,盡管在母體內的受孕,但也是以一種生命體的形式存在。還有部分專家認為,胎兒在母體內受孕時僅以胚胎的形式存在,不足以闊為生命體。目前,法學理論界支持者最多的一中理論是“胎兒是子受胎起到出生完成之前為止的過程體[1]。
二、我國胎兒侵害案件的主要類型
由于我國關于胎兒民事權利能力的法律法規制度尚不健全,造成胎兒侵害時間頻頻發生的不良情況,主要包括以下幾種類型:食品安全問題:近年來,從“三鹿奶粉”到“皮鞋酸奶”我國出現了許多食品安全問題,由于胎兒生長的所有物質均來自于母體,而母體使用的有毒物質會造成其先天性畸形或疾病的情況;除此之外還有醫療水平限制、孕婦受孕期間不合理勞動以及其他損害胎兒未來利益的諸多因素。
三、胎兒具有民事權利能力的依據
法律范疇內生命被指自然人作為一個獨立的物質存在,而在生物學范疇內生命指具有活動能力的生物體。在生物學上,胎兒時對是否存在生命的判斷依據,也是任何一個自然人的起點,屬于具有民事權力的自然人的前期階段,應當被劃以與嬰兒具有同等地位的范疇之內。因此,在對胎兒民事權利進行探討時,應當對其進行一定的準生命權確保其受到保護[2]。
盡管我國民法否認胎兒具有民事主體資格,但在遺產處理方面仍保有對胎兒的考慮和規范。這足以表明現階段民法存在個別保護主義的情況,此外我國或區域刑法也對胎兒實行了相應的權利保護,比如禁止對懷孕婦女使用死刑等規定。同時,我國法律對自然人死亡后的權益仍有所保障,如果可以保障終點,那也可以保障一個自然人的起點。
四、胎兒應具有民事權利的實現機制和立法取向
(一)我國法律關于胎兒民事權利能力和實現機制的規定
我國《民法通則》中規定“民事權利能力始于出生,終于死亡”,由此可見我國傳統立法不承認胎兒具有民事權利能力,對胎兒僅有的保護體現在《繼承法》中對“胎兒特留份”的規定,但這個規定也僅僅是胎兒的繼承方面,對胎兒的其他民事權利,如損害賠償請求權、權益受到傷害的損害賠償請求權、胎兒依契約受益權等并沒有承認。但隨著社會的高速發展,在涉及胎兒民事權利的保護時,這一傳統理論由于難以認定胎兒的主體地位而導致不能給予胎兒充分的保護。2017年10月1日起施行的《民法總則》第十六條規定:“涉及遺產繼承、接受贈與等胎兒利益保護的,胎兒視為具有民事權利能力。但是胎兒娩出時為死體的,其民事權利能力自始不在。”這是我國首次從民事立法上賦予胎兒接受遺產繼承和財產贈與的民事權利能力,這是一個從無到有的突破,對于拓展民法保護的領域,提高我國法律的文明程度和全球化水平,推動我國民事法律制度與國際胎兒民事保護法律制度接軌,具有重大和深遠的意義。第十六條的基本精神是正確的,但存在具體列舉不夠、具體提法不準、雖然有“等”字但概括性仍不強的問題。
(二)我國胎兒權利保護的模式設計
我國胎兒權利保護模式主要包括以下幾個階段:
1.賦予胎兒準民事權利能力
我國民法所堅持的原則就是對每一位自然人的權益給予平等的保護,準民事權利能力是指在胎兒完成出生之前所擁有的民事權利資格,與完全自然人的民事權利能力有所區別,只有這樣才能對自然人的權力進行系統化的保障,也為處理胎兒遣返案件提供了確切的法律依據。
2.胎兒準民事權力具體內容
由于胎兒尚未脫離母體,需要對其進行于完全自然人不同的特殊對待:首先是身份權力,明確胎兒與父母以及其他親屬之間的身份關系和身份利益;其次是身體權力,由于胎兒的發育和安全狀況直接對未來發展產生影響,因此應當加強對該方面的重視和保護。
(三)胎兒民事權利的范圍
據上述分析可知,法律賦予胎兒的民事權利能力應當和自然人的民事權利有所區別,既享有部分民事權利但不承認民事義務的一種特殊民事權利能力。關于胎兒民事權力范圍的確定,應當根據我國基本國情進行斟酌,對胎兒字母體內的安全性提供基本保障,包括當時的安全以及未來健康的生存和生長。應當對我國目前實行的計劃生育政策進行科學、合理的限制,避免由于計劃生育強行墮胎而形成違法犯罪行為。
結束語
總而言之,現階段我國法律對胎兒民事權利能力的保護和實現機制的建立還存在許都不足之處,包括立法規定較少、實行力度較弱等問題,無法滿足事件中管理該類案件規范和處理的需求。而胎兒有似一個人成長和發展的根基和來源,因此如何加強對胎兒的保護是我過現階段亟待解決的問題之一,包括胎兒的法律定義、民事權利能力范疇以及實現機制的建立和維護等方面。我們有理由堅信,在法律的不斷完善之下,侵害胎兒的案件會隨之大幅降低,從根本上保護胎兒的健康發展。
參考文獻:
[1]李陽春,李智良.論胎兒利益的總括保護主義--兼論民事權利能力之始期[J].當代法學,2003,(10):97-99
[2]王洪平.論胎兒的民事權利能力及權利實現機制[J].法學論壇,2017,(4):35-42